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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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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命运在定数中有变数:定数,就是生来富贵或贫穷,聪慧或愚钝,大鼻子小眼睛,漂亮或者是丑陋,诸如此类先天的东西,就叫定数;人的命运之所以不会一成不变,就是因为其中还存在变数,比如个人的后天努力、机遇、贵人等,所以,也有‘时事造英雄’之说”

    听到李云彤侃侃而谈,松赞干布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就像他会成为吐蕃的赞普,这应该就是命里的定数,而因为他和臣子们的努力等等,也就是所谓的变数,吐蕃变得强大,至于吐蕃能够有多强,就要取决于他的所做所为。

    若是他连苯教之事都不能解决,又何谈其他。

    周易既然是众经之首,那想必也能找出对付苯经的方法,他正想问问,就听见宫奴禀报敦珠和泽喜两位公主过来,他便摆了摆手,“看样子,我得好好研究一下你带过来的那套周易。”

    泽喜行礼之际就急冲冲地说:“大王兄,我不去羊同。”看了看敦珠,她鼓足勇气,“您也别让阿姐去好不好?”

    敦珠变了脸色。

    李云彤看着她,又看了眼泽喜,本来,她是不打算再劝敦珠的,毕竟好言难劝想死的人,但看到泽喜眼巴巴看着敦珠的模样,她又心软下来,打算再拉敦珠一把。

    “敦珠,看你的表情和先前所说,是对我那日所讲,抱着将信将疑或者侥幸之心了,这也没错,凡事都应先存疑,经过验证了再去相信。”

    李云彤露出笑容道:“我所学的易经,里面有预测占卜的学问,这门学问,不光能够算卦,预知人未来的命运。同时,也能够预测到一些跟前的事情,比如说天气。今日,我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易学的精深奥妙,或许,你能够为了泽喜,其他的打算。”

    听到她的话,松赞干布也来了兴趣。

    泽喜一时间忘了自个事情,有些兴奋地说:“赞普嫂嫂,大法师能够呼风唤雨,您也能吗?”

    李云彤看了她一眼,温柔地说:“那不是会呼风唤雨,是会算到风雨几时来。虽然我不知道大法师他们苯教是做何做到这一点的,但想来道理都是相通的。”

    听闻此言,敦珠一脸的难以置信,“赞蒙嫂嫂真能预测风雨几时来吗?可我怎么听人说,整个吐蕃,除了大法师,谁都没有那样的本事,除了他以外,苯教的其他高僧,就连贡山法师他们预测天气,都是时准时不准的,更别说精确到几时几刻。嫂嫂真有这本事,莫不是哄我们吧?”

    李云彤也不辩解,只端起茶喝了两口微笑道:“午时三刻过后将会有大雨,你们俩从东月宫离开后,最好立刻就回去,若是再到别处转转,去母萨那儿用了午饭就别走,这场雨怕是要到傍晚才会停,就算备了雨具也不方便,还不如晚些再回自个的宫院。”

    因为止玛托迦觉得一个人吃饭不香,又不愿人家说她只疼赛玛噶,敦珠姐妹俩中午都是陪着她一道吃午饭的。

    “怎么可能?”听了李云彤的话,敦珠撇撇嘴道,“赞蒙嫂嫂,您哄我们不懂吗?早晨才下了雪,傍晚怎么会下雨?”

    倒是泽喜在一旁,跟着加了一句,“有雨山戴帽,无雨云拦腰。今天的宫城上方,全都是厚云。”

    布达拉宫的地势本来就高,宫城上方全是厚云,可不就跟戴了帽一般。

    松赞干布嘉许道:“泽喜还知道这个啊?看了不少书吧?”

    泽喜吐吐舌头,有些赫然,她也是听宫里头那些老人家说的,却有些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只知道表面的意思罢了。

    又闲聊了几句,敦珠姐妹俩便离开了,泽喜看了看宫城上方的乌云,轻声道:“不如让人去给母萨说一声,咱们今个就不过去了吧?”

    敦珠寻思着说不定过去能够碰到弃真伦,便没好气地说:“哪能就那么准了,大法师都说天机不可泄露,占卜问吉问凶并不是一件易事,你看他那次不是要设法坛与天地沟通才能呼风唤雨?像赞蒙嫂嫂这种两个嘴皮一碰就说结果的,怎么可能管用?她刚才不过是诈我们。你也是,要不是我拉着你,你怕是就要把阿姐当场卖了。”

    泽喜怯生生地看了她一眼,小声道:“阿姐,我怕,我不想你出事”

    敦珠看她那个小可怜样,软下心来叹了口气,“走吧,若是真像赞蒙嫂嫂所说,午时三刻能有风雨,我就答应你不去羊同了。”

    泽喜高兴地跳了起来,“真的,阿姐说的话可算数?”

    看着她雀跃的模样,敦珠点了点头。

    她们去朗月宫里,正好勒托曼也在,见泽喜频频看天,便问明了是怎么回事。

    勒托曼冷笑道:“今个虽然天阴,但早晨已经下了雪,怎么可能再下雨?她要真有那么大本事,就该把四时的天气都说出来,岂不是全吐蕃的庄稼都能避开坏天气,不会遭天灾了?可我怎么没听说大唐一年四季都是风调雨顺啊,不一样还得靠天吃饭嘛?甲木萨要真那么能干,大唐的天子能舍得让她嫁咱们吐蕃来?”

    泽喜一听,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小脸立刻垮了下来。

    倒是赛玛噶一听,便对止玛托迦讲,“那今个用了午饭我就不回去了,在这儿陪母萨打牌,免得在路上淋雨。”

    虽说她们回去都是有轿子的,但若是雨大,堵到了半路上,只怕多少还是会淋着,赛玛噶可不喜欢那种湿冷的感觉。

    止玛托迦慈爱地看着自个的女儿,“你啊,就是这样,说风就是雨的,什么人说话你都信?就像勒托曼说的,她要真那么灵,大唐天子还能舍得把她嫁到吐蕃来?你不过是想在哀家这儿骗吃骗喝罢了,你想留就留下,别找那么多借口。”

    等用过午饭,敦珠刚想起身,泽喜就拉着她,笑着对止玛托迦说:“既然赛玛噶说要陪母萨打牌,那我和阿姐就都留下来陪您,正好够一牌搭子。”

    李云彤来吐蕃后,把大唐的叶子牌玩法也带了过来,吐蕃的女人们,对玩牌颇为有兴趣,止玛托迦也不例外,听了便笑着道,“你们啊,别是三个人串通好来骗哀家的钱吧?别到时候输了钱,又找哀家闹。”

    除了勒托曼,其他人都留了下来。勒托曼走时,想了想,还是问朗月宫的管事拿了几副雨具。

    “来了——”打了两圈牌后,一直注意到窗户外的泽喜忽然指着外边道。

    赛玛噶把牌一推,立马提着裙子跑到二楼外的露台上,泽喜紧跟其后,敦珠犹豫片刻,也放下手中的牌,给止玛托迦行了个礼道:“母萨,我去看着她们。”

    止玛托迦摆了摆手。

    等敦珠上了露台,就看见天上的乌云压城而来,转眼院里就黑了下来。

    “轰隆隆!轰隆隆!”一阵电闪雷鸣。

    “哗——”黄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

    屋里头的止玛托迦听闻,走到窗边看了看,皱了皱眉喃喃道:“正月雷声发,大旱一百八,今年的年景怕是不好!”

    她的心腹使女在一旁道:“再不好的年景,咱们国库里的那些粮食也够用了。”想到什么,她又问了一句,“蔡邦萨,今年真会大旱吗?”

    她家里头可是有人在做生意,要是能知晓天机,就可未雨绸缪,早做准备赚大钱了。

    止玛托迦淡淡地说:“我也忘了是从哪里听来这么两句农谚,随便说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老话说‘正月打雷秕壳飞,二月里打雷麦谷堆。’想来这正月里打雷,总是不如二月来得好。”

    她们这边说着闲话,那边勒托曼正走到半路中,听闻一阵滚雷过来,瓢泼大雨倾盘而下,顷刻间雨雾接天水蒙蒙一片,眼看着离前面院落只有数百米的距离,却无法冲过去。

第257章 留人() 
午时三刻开始下雨,傍晚时分雨收云散,看着天边夕阳那一点点红,敦珠惊骇不已。

    泽喜一直忍到回了自个的宫院才对敦珠道:“阿姐,赞蒙嫂嫂说得既然如此准确,你一定要听她的,别去羊同了。”

    敦珠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面露苦涩道:“可我的所做所为,他们不会原谅的,我留下来,也是死路一条。”

    此时,她已经熄了报仇的念头,因为按李云彤所算,她去羊同会搭上自己的性命,也就是说复仇之事必然败露了,既然如此,她何必折腾呢!

    可是,覆水难收,已经做了的事,要如何才能回头?

    敦珠此时才发现,她对自个和泽喜两人在宫里头这些年的平静生活,并不像之前那般不满不在乎,甚至,一想到会失去这安逸自在,她打心眼里感到害怕。

    一场暴雨,虽然没有淋到她的身上,却浇进了她的心底,令她清醒。

    一直以来都是她不肯放开怀抱,母萨临终之前,分明是交待她和泽喜要好好活着。

    可她险些拉着泽喜一道走上不归路。

    到底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真遇到事情,敦珠并不像她想像中的那般无视生死,想到自己所做所为可能带来的后果,她不由发起抖来。

    泽喜以为她冷,连忙让人去取了厚毛衣裳给她披上,想到阿姐之前所说,她担心地问,“阿姐做了什么?没事的,大王兄待咱们一向很好,不管做了什么,咱们去跟他好好讲,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敦珠不语。

    泽喜急得跳脚,“阿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跟我说实话?难不成要等惹出大祸,无法收拾的时候,你才说吗?你快说啊,说出来咱们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补救”

    敦珠犹豫了片刻,将身上的厚毛衣服裹紧,又将桌上的热茶狠狠喝了几口,露出一抹苦笑,“大王兄宫里头新去了一个使女,是我介绍的。”

    泽喜没明白,“不是说那个使女原是羊同的贵女,对大王兄有用吗?”

    “她是不是羊同人我不知道,但她是贡山法师让我带进宫的”第一句话说出口后,敦珠再无隐瞒,将事情的始末给泽喜讲了一遍。

    泽喜立刻站了起来,“阿姐,我们去找大王兄,把这事告诉他,如何定夺由他决定,就说你之前并不知情,才发现了这事,倘若大王兄怪责,就说法师以我的性命要挟,你才这般做的大王兄要打要罚,我跟他去领。”

    “泽喜——”在妹妹面前一向坚强淡定的敦珠忍不住带出了哭音。

    泽喜弯腰低下头去,给坐在矮榻上的敦珠轻轻拭了拭眼睛,轻声道:“阿姐,从小到大都是你护着我,都是你做决定,这一次,就让我来吧。”

    听完敦珠和泽喜所说,松赞干布眉头微挑,似笑非笑地道:“噢,合着敦珠你竟然伙同外人来对付我?你可真是个石头人,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没把你的心捂热。”

    敦珠低头羞惭地说:“大王兄,我错了,您要打要杀我都无话可说。”

    没等松赞干布再开口,泽喜就跪扑到他脚下,连连磕头道:“大王兄,不怪姐姐,您别怪姐姐,她是为了我啊,为了我”

    瞧着泽喜一脸急切的模样,松赞干布微叹一声,“敦珠,念在泽喜的份上,我不杀你也不打你,只是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总得想法子弥补才行,这样吧,你帮我做一件事”

    没等敦珠点头,泽喜就面露喜色,殷切地说:“大王兄您说,不管是什么事情,我和阿姐都会办得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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