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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总这是打算向我求婚?”
程孜好不掩饰内心的渴望,今天的开幕酒会上,她暴露的太过,再掩饰也是无用功。
“不可以吗?”
“我可以拒绝吗?”程孜笑着问,语调已经没有开始那么抵触。
“不可以!”霍裴江的霸道透着几分凉薄。
程孜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妥协。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戒指不过是道具,她要的是霍太太的名分。
“半个小时后,十洲国际酒店西餐厅见。”清冷的声音透着一抹不允许拒绝的强势。
霍裴江习惯了不问她建议,就下决断。
今天这一切都不重要。
关键的是霍裴江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的态度。
“好,半个小时后见。”
程孜挂了电话,琢磨着要穿什么哪件衣服出席,打开衣柜又觉得哪一件都不合适。
而且,她不能让霍裴江觉得她很欢喜。
霍裴江最讨厌被人算计,威逼利诱。
今天,她算是最全了他最讨厌的事。
她应该装作憔悴,嬴弱,无助的受害者模样。
衣服也不用换了,妆残粉褪正好透着疲惫。
她捂着肚子,推开卧室门,“我肚子疼,快去叫人扶我下楼,送我去医院。”
姚芙吓了一跳,忙过去扶着她,连话也问的磕磕绊绊。
程孜顺着门框滑到地上,装作疼到站不起来的地步。
“好疼!你快去找人帮忙啊!”
程孜用力把姚芙推出去。
姚芙一时慌了神,沈蔓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程孜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事。
她立刻跑出去,下楼找物业上来帮忙。
程孜看着人离开,立刻坐电梯下楼,开车去十洲国际酒店。
车子开出去之前,程孜果断关机。
半个小时,刚刚足够程孜到十洲国际酒店。
西餐厅被霍裴江包场。
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也只有霍家的人能做到。
程孜到的时候,霍裴江恰好也到。
“你很准时。”
一束火红的玫瑰落入怀中,沉甸甸的一大捧。
如火一般的颜色,透着喜庆的欢喜。
“谢谢你的玫瑰,我很喜欢。”
落座,服务生添酒。
霍裴江还特地叮嘱正在给程孜倒酒的服务生,无比体贴道,“她不能喝酒,给她一杯鲜榨橙汁。”
“好的,霍总。”
服务生换了鲜榨橙汁过来,又上了霍裴江带来的草莓奶油蛋糕。
“这是要给我过生日吗?难为你在八月的天气,能找到那么新鲜的草莓。”
程孜伸手剜了一点奶油放在口中,香滑绵软的香甜在口中蔓延。
“是我最喜欢的西点房的味道,谢谢你的用心,我很喜欢。”
短短不到十分钟,程孜已经说了好几个谢谢,和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秘书准备的,她有强大的储备库,能记住我身边所有人的喜好。”
霍裴江的解释,让程孜的欢喜,立刻化作了消散的焰火。
盛世璀璨后,仍旧是寥落的黑寂。
“其实你大可不必说这是秘书准备的,绅士应该理所当然享受着你给女伴带来的欢颜。”
程孜故作云淡风轻,“我可以勉为其难,假装没有听到刚才的话,我允许你就重新再说一遍。”
“只有愚人才会自欺欺人。”霍裴江总是理智的叫人觉得残忍。
“所以,我们会结婚吗?”无止境的折磨刀子一般骨着她的骨头。
每一秒都让程孜觉得煎熬。
她终于按耐不住先开口,问了这句原本应该霍裴江先说的话。
为了他,程孜觉得矜持和脸面,已经完全没有如愿来的重要。
她不安的捧着鲜榨橙汁喝了两口,满口苦涩纠结。
她在等他宣判。
霍裴江的脸色无波无澜,程孜完全不知道结果到底是什么。
等了许久,程孜终于等到霍裴江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锦盒。
她最喜欢的牌子的钻石。
乱成一团乱麻的心,终于因为锦盒的出现而稍稍安定。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霍裴江把锦盒用两指抵着,推到了程孜面前。
程孜明显没有霍裴江那么从容,她没有立刻伸手打开锦盒。
反而她不安,又略带期待的眸光看向了霍裴江,她紧张的问,“是我想要的答案吗?”
“但愿。”
霍裴江的答案简短又模棱两可的让人惶恐。
“求婚不是应该单膝跪地的吗?”程孜试探的问道。
霍裴江越过桌子,直接打开了锦盒。
程孜期待的眸光,瞬间沉下去。
以为装着钻戒的锦盒里,一对顶级白钻耳钉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五彩斑斓的火彩,让程孜瞬间心沉到谷底。
“这就是你的答案,你答应了她要娶我的!”
“我是答应了她,可我没答应你。程小姐,你已经破坏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要我娶你也不是不可以,把孩子打掉,未来霍太太的位置就是你的。”
霍裴江的残忍,总能刷新程孜的认知。
“这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说出这种话?”
“我一直都说不要孩子,是你先破坏游戏规则,孩子和我必须有个抉择。”
“我真应该听沈蔓的话,直接找霍董他为我做主。”
“现在晚了。”
“你什么意思?”
“这个孩子你生不下来。”
“你在食物里动了手脚?”程孜慌了,“蛋糕还是橙汁?”
“霍氏未来大少奶奶,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霍裴江微微扬起一抹笑意,“我要对付你有的是办法,你太聪明,太聪明的人往往野心都大。”
“我需要的只是看着赏心悦目的花瓶而已。如果你不甘心,那霍氏未来大少奶奶的位置,我也会另觅别的人选。”
程孜绝望的瞪着霍裴江,她向来知道他疑心重,却没想他从来没有相信过她。
处处处心积虑的防备,像防着外人一样防着她。
“你到底对什么动了手脚?”
程孜推翻了桌上的蛋糕,一把掀翻了桌上那对碍眼的钻石耳钉。
她越过桌子,一把揪着他的衣领,“告诉我,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
第218章 昨晚,我没对霍少做什么吧?()
她的手沾了不少奶油,连同她的手黏在他手工定制第一次穿的设计师款衬衫上。
霍裴江眼底除了厌恶只有嘲讽。
嘲讽她不自量力的不甘示弱。
清冷无情的眼睛盯着程孜因为愤怒而狰狞的脸,直接伸手掀开她。
凉薄的语调从两片微凉中倾泻而出,“美人还是笑起来好看。”
…
“把汤喝了!”
沈蔓执着的声线,把陷入回忆的程孜拉扯回现实。
“明明你给了我更好的选择,我却非要挑一条最难走的路,到底我不如你了解他。”
程孜迷茫的看着沈蔓,苍白的芙蓉面上尽是嘲讽。
“如果我足够了解他,又怎么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沈蔓把汤碗塞进了程孜手里,“只有彻骨锥心痛到底,才能恍然大悟。他要的从来只有霍家那些看得到的富贵,那些对他唾手可得的东西,是他的心魔。是比任何一切都要重要的存在。”
“是啊!他是那么习惯去主动掌控一切。我怎么会愚蠢到认为自己足够资本去挑战他的底线,怎么办?这场角逐游戏里,我已经失了先机。”
程孜捧着汤碗,无助弱小的眸光带着几分乞求的意味,“你可以帮我的,你会帮我的对吗?”
“你不是已经和傅言白达成了联盟吗?我虽然不知道你们要做什么,只要不会损害忘书和星光的利益,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是沈蔓最大的让步。
“谢谢。”
“不用谢我,我只是不想有一天问自己,为什么没有伸手帮你一把,说到底我只是不想自己有一天会后悔而已。”
沈蔓终于站起身,“住院费和医药费我会让姚芙直接从你的薪酬里扣,好好养身体,其他什么都是虚的,只要身体好,以后想要什么都会有的。”
交代完,沈蔓看着程孜把汤喝掉,才放心。
“汤我会让厨房每天炖了送过来,林姨开的药膳方子,每天的汤方我让他们和汤一并送来,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拿去让医生看。”
沈蔓倒没什么,程孜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防人之心是生存之道,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再说入口的东西,弄清楚一点好,免的以后出了问题,两厢里说不清楚。”
沈蔓浅笑,“再说你也是信不过我才会闹的这一出,汤我会每天送,喝还是倒掉,随便你。”
“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忙,我先走了。不必送,你眼下的情形,怕是见不得风。”
沈蔓怕程孜多想,把需要交代的事情,一时都交代清楚,“这里很安全,不会有媒体,也不会有你不想见的人。”
“还是那句话,不管前面的路是悬崖还是沼泽,只有身体养好了,你才有足够的资本和那个人对抗。”
“谢谢。”除了这两个字,程孜不知道该说什么。
“照顾自己,比对我说一百句谢谢,都让我更开心。”沈蔓走到门口,转身对程孜说,“我叫人过来打扫,顺便给你换一间病房。”
沈蔓去了梁医生的办公室,敲门走进去。
从包里掏出一个包装严密的袋子递给梁医生,“那就麻烦您了。”
梁医生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推到沈蔓面前,“这里签字,傅太太向来出手阔绰,我拿前办事,实在当不起麻烦两字。”
“梁医生客气,这几年您为我解决了多少麻烦,恐怕数都数不清。心里感激的很,不知道梁医生什么时候有空,我请您吃顿饭聊表谢意?”
“听说忘书新签了个艺人,家里小妹想合影拍照顺便要个签名,傅太太要是方便能不能帮忙安排个饭局?”
梁医生不是轻易求人的人,定是被妹妹问的烦了才会和沈蔓提起这个。
“小事情,您直接把我微信给她,我和她敲定了时间,梁医生要是有空,也来一起来,人多热闹些。”
对朋友,沈蔓向来好说话。
“那先替小妹谢谢沈傅太太了。”叫惯了沈总,忽然成了傅太太,梁医生不太适应。
“这傅太太不光您叫的别扭,我自己听着也是别扭。”
沈蔓微笑,“梁医生还是叫我沈总,更方便顺口些。”
…
宿醉使寒元夕头疼欲裂。
比宿醉更可怕的事情,是在宿醉之后,睁开眼睛的瞬间,看到霍裴沣正睁着眼睛看着她。
地点是一张陌生的双人床。
室内光线昏昏,唯有霍裴沣的眸光灼灼。
一大早她这是见鬼了!
静静的对视了好几分钟后,霍裴沣终于开口打破了一室静谧,“醒了?有没有哪里不太舒服?要不要叫梁医生过来看看?”
“不用这么麻烦。”寒元夕立刻摇头道,“就是有点头疼,等会就好了。”
打死也不要看医生。
寒元夕态度坚决的回绝了霍裴沣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