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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纸巾把手擦干。
“我也不非吃蛋糕不可,你拿什么补偿我?”
霍裴沣单手圈住她的腰,原本就是盈盈不堪一握。
感觉又更单薄了。
心疼的打横抱起,皱眉问,“你是不是瘦了?”
“没有啊!小霜霜做的饭很好吃,每顿都吃的很饱。”
霍裴沣把她抱出厨房,往楼上抱,“吃那么多还那么瘦,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让林姨给你看看?”
“没事老…毛病了。”病是寒元夕的禁忌。
尤其,不想被霍裴沣知道。
忽然就沉默了下来。
霍裴沣抱着寒元夕去了露台。
露台上有一架双人秋千。
霍裴沣抱着寒元夕过去坐下,寒元夕靠在霍裴沣怀里,腿架在秋千扶手上。
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睛养神。
霍裴沣没有说话。
灯影摇曳,暖风细细,安静的只能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要不让管家把蛋皮和奶油先处理好,黄桃切好,等会我们下去组装一下,放很多很多爱进去加持一下。”
“好不好?”
寒元夕建议。
“好。”
恢复沉稳的低哑清冷,和着夜风吹散。
露台又陷入安静的沉默里。
不过这样的沉默没了之前的剑拔弩张,让人感觉很舒服。
寒元夕闭着眼睛感觉到霍裴沣拿着手机发消息。
然后随手把手机搁在桌上。
又拿起一杯香槟。
后来,断断续续的酒杯倒进了杯中的声音。
霍裴沣明明很多疑问,但是他一句也没问。
寒元夕只是身体很累,脑袋还出于高速运转的状态。
之前还处在别扭互相伤害的节奏,忽然奇迹般和好了,和谐的躺在一个沙发上。
静默无言相互依偎着。
寒元夕自己也惊呆了。
不过有些事,迟早会爆发,现在的平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能和平相处一秒是一秒吧!
今天是他生日啊!
如果她真的在乎他,根本就会避开这一天。
慕家的事,还有其他的方式可以解决。
比如dj周年庆。
可她还是一意孤行的选择了霍裴沣的生日宴。
沈蔓的疑问言犹在耳,“你不怕霍少恨你吗?”
她的回答是什么,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恨是爱的反义词。
她不能让霍裴沣一直爱着她,就只能自私的让他恨她也好。
至少刻骨铭心。
至少这样不会被遗忘。
睡意蔓延,寒元夕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冷热交替,晕眩窒息的感觉把寒元夕从睡眠中拉扯回现实。
朦胧睡眼,在昏暗光线中,渐渐聚焦。
理智回笼。
寒元夕赫然清醒。
她什么时候从露台到了房间。
身…下是柔软的床垫。
这微妙的地方,竟然是床。
霍裴沣的脸就在她的视线的上方。
他的眼睛和夜色一样深沉,墨一般幽深的黑暗里。
点点星光,被眼底的火苗,一点点染红。
明明知道不喊停有多危险。
可她也知道自己有多不想停下下来。
脑子里,停止和继续在撕扯较量。
她纠结的揪着他的衬衫,拽紧松开又拽紧。
“醒了?”
低哑的声线如流星一般划过。
霍裴沣低低的笑声贴着她的耳廓,一点点的钻进她的耳朵里。
痒痒的,麻麻的
这样的霍裴沣带着致命的诱…惑…力,让她无法抗拒,无法拒绝。
“蛋糕”
“你就是我的蛋糕,比起蛋糕,我更想”
他的吻,密…密…的落下来。
低哑的声线里,暗藏危险,“吃你!”
寒元夕的脸,腾一下烧了起来。
吃——这个动词,这样用真的好吗?
寒元夕紧张的发抖。
她这是在干什么?
脑子像是被什么蛊惑,彻底把她的身体控制。
停不下来和不想停下来是两个概念。
“在想什么,再想怎么拒绝我?”
毫无反应,瑟瑟发抖的寒元夕,让霍裴沣不满的咬了她的脖子一口。
咬着咬着,用力的在她脖子上…嘬…了一口。
寒元夕疼的倒吸一口冷气,故作镇定道,“我只是在想,我应该比蛋糕更美味。”
吃这个动词,寒元夕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我不信,让我尝尝。”
他的唇再次落下,封缄她的喃喃低语,一点点吞噬她的呼吸。
空气陡然变得炙烈。
如炭火迸裂的火星。
夜被点燃。
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第465章 你竟然为了那个那个打我!()
…
深夜。
“啪!”
清脆又响亮的巴掌声,响彻慕宅别墅的书房里。
“慕秉文,你竟然在和我结婚之前就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郁汀兰尖锐的声线像是要把慕秉文撕碎一般高亢,“结婚前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绝对不会背叛我!那盛叠锦那个贱…人呢!她怎么算?!”
“郁汀兰你闹够了没!”
郁汀兰哭的慕秉文心情愈发烦躁,“哭哭哭,除了哭你还会什么?”
盛叠锦说的明天12点之前,把当年那个女人送给他的定情信物,亲手奉还。
不然,她会搞垮dj。
dj破产,他将一无所有。
不可以!
费劲千辛万苦挣下的基业,决不能为了一串项链毁掉。
主石在盛叠锦手里,失去主石陪衬,那串红宝石项链,如天际的碎星,光泽暗淡,毫无价值。
主石如月光,在星光点缀之下,越发光芒耀目。
郁汀兰被慕秉文吼的愣住。
许久才缓过神来。
二话不说直接扑上前去,又抓又挠,“慕秉文,当初要不是我娘家支持你的事业,当初要不我陪嫁了一个钻石矿,你哪有今天这样逍遥的日子好过。”
“我算是看明白了,当初你娶我,不过就是仗着我娘家的便宜。”
“怎么,现在长本事了,守着现成的豪门女婿要一脚把我踹开吗?”
一口气说的郁汀兰眼冒金星。
缺氧到目眩神迷,郁汀兰还是紧紧的拽着慕秉文的领口不肯松开。
“慕秉文,怀了霍少孩子的是慕南枝是我的女儿,不是你和那个贱…人的私生女!”
“啪”一声。
慕秉文扬起一巴掌甩在郁汀兰脸上,“不准你诋毁她。”
郁汀兰被打懵了。
结婚二十余年,慕秉文都不曾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今天不过为了一句贱…人,慕秉文就抽她一个耳光。
简直反了他了。
“你竟然为了那个贱…人打我!”郁汀兰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慕秉文,“慕秉文,我才是你的妻子,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打我!”
“你再打我一个试试,你最好祈祷我永远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阴鸷眸底划过一闪即逝的杀气。
郁汀兰捂着脸冷笑,眼睛扫过端放在花几上明代青花瓷瓶。
高价从拍卖行里花了高价拍回来的艺术品。
现在看来可真是讽刺!
挚爱的丈夫,原来心底爱的是别的女人。
娶她,不过是为了郁家的矿产。
为了荣华富贵的婚姻,她和那个被放弃的女人一样可怜。
“汀兰,这些年,夫妻情分早就尽了。要不是为了一双儿女,我们的婚姻也维持不到现在。”慕秉文长叹一声,“这些年我玩我的,你也没闲着。”
“慕家现在要是倒了,对谁都没好处。郁家眼瞧着早就不如当年,没了dj慕夫人的身份,你也未必有如今潇洒滋润的日子可以过。”
“从你嫁给我那天起,我们就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现在你想弃船,已经晚了。”
慕秉文脸上是狰狞的笑意,“从你费尽心机要嫁给我的那天开始,我们注定这辈子再也分不开,不!是休想再分开。”
“你!”
郁汀兰蓦地抬眸看向慕秉文。
捂着脸的手再一次紧紧的拽住慕秉文的领口,“你说我费尽心机的嫁给你慕秉文,说这话,你的凉心不会痛吗?”
“那时的你,是少年热血,踌躇满志,我又何尝不是高枝上的一抹俏色,豆蔻年华的富家千金,多少富家子弟世家少爷眼里合适的联契人选。”
“我为什么会看上你,如果”
郁汀兰欲言又止,满眼愤怒。
眼底划过几分轻蔑,恰恰就是这几分轻蔑,彻底激怒了慕秉文。
一把甩开郁汀兰。
郁汀兰一时不设防,直接被他甩到了书桌上。
腰侧直接撞在桌子上,手下意识的扫向桌面。
稀里哗啦的被扫落一地。
郁汀兰吃痛,手撑在桌面上,才勉强没有滑到地上去。
惊魂未定的郁汀兰,愤怒的瞪着慕秉文。
“砰”一声。
书房的门被仓促的重力打开。
慕南风闯进书房。
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本能的后退。
只是一怔,慕南风的眸光从郁汀兰身上挪到慕秉文身上,“父亲,新闻上说的都是真的吗?”
“盛小姐真的是我的亲姐姐?”
后一句,慕南风说出来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
慕秉文诧异的看向慕南风,“你哪里听到的消息?”
“现在微博上,各大门户网站,全都在讨论这件事。父亲,您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这是这真的,盛小姐确实是我婚前所生的女儿。”
这件事已经遮掩不住,慕秉文只能承认。
“所以父亲千方百计警告我不准接近她,不准追求她,就因为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慕南风惊恐万分,“这不可能!”
他竟然喜欢上了自己的亲姐姐?!
真是滑稽,盛叠锦怎么可能是他的亲姐姐。
慕南风不信,死也不愿相信。
“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事实。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招惹她,不要和她走的太近。”
这件事慕秉文暂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好了,一个捅了马蜂窝,一个把自己送上风口浪尖。”
“慕南风,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自己做的那些事?”
慕秉文冷笑,“现在好了,成了笑话,你开心了?”
“慕秉文你够了!”
郁汀兰尖叫正要炒慕秉文扑过去,脚尖碰到地上的什么东西。
本能的顿住,低头看。
是嵌着全家福的相框,跌在地上的时候,相框的镜片已经破碎。
郁汀兰蹲下去,抖开相框碎掉的玻璃,取出全家福照片。
郁汀兰当下就觉得不对,这照片厚的比正常的照片要厚很多。
反过来,果然,是另外一张照片。
一个女人的照片。
眉梢眼角和盛叠锦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女人。
照片已经泛黄,漫长时光留下的抹不掉的痕迹。
边边角角有人为造成的使用痕迹,应该是长年有人用手摩挲造成的痕迹。
这是睹物思人啊!
郁汀兰忽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