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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我我洗漱去了!”
楚合萌极力掩饰的跑进了洗手间,靠在毛玻璃门上深深的喘着气。
邢浩东望着她的身影,嘴角又忍不住的笑开了。
她确定邢浩东没有跟上来,才松了口气,缓缓翻开了笔记本,原来她一丝不苟的把邢浩东坐在床脚下的身影画在了本子上,惟妙惟肖。可是,怎么办呢?要是被邢浩东发现了,又该挨骂了!干脆
楚合萌看了眼马桶,索性把这页撕下来冲进下水道里好了。
她咬了咬牙,正要动手的时候,玉手拂过纸上的邢浩东,竟然心一软,又不忍心。
“喂,好没有啊?我要上厕所啊!”
“马上就好了!”
别无办法了,楚合萌把笔记本卡在了自己牛仔裤的皮带里,准备睡觉的时候压在自己的枕头下。等她洗漱完之后开了门,邢浩东原来一直都站在洗手间的方向,吓了她一跳。
“要是这么急,去隔壁借十七师弟的洗手间啊!”
楚合萌双手捂着皮带扣,侧着身子从邢浩东的身边走过。
邢浩东笑道:“我乐意在哪里上厕所,你还要管我不成?”
“谁稀罕啊?”
说完,楚合萌转身准备上床,却发现之前收好的邢浩东的那件风衣外套,赫然的躺在她的床上。她神经一绷,又想起了上回自己抱着这件外套睡觉,结果被林森发现的事情。难道难道昨晚自己不知不觉又把这件衣服拿出来抱着睡,而今天被邢浩东发现了?
不是吧?有这么衰吗?一阵黑线爬满了楚合萌的额头。
“我刚才在衣柜里找被子的时候,把这件衣服拿出来的,怎么了?难道你还想私藏?”
“哪有?我怎么会不就是一件破衣服!我哪里有什么私藏。”楚合萌心虚的解释道。
邢浩东打趣的双手抱肩,笑道:“上面还有香水味,和不知道是谁的唇印。”
“什么?唇印?”
楚合萌犹如五雷轰顶,立刻去翻找,谁料邢浩东忽然一手握住了她的手,浅笑道:“我只是逗你的。看你这么紧张又惶恐的样子,还敢说,不是因为想念我,所以私藏了我的衣服?”
“我我我只是说哪里有唇印,我送去干洗的时候,好给老板说而已。”
楚合萌抽回了自己的手,别过了身去,这才看见邢浩东已经在床脚下铺好了地铺。
“这是为你准备的,激动吧?”
“你的意思是,你睡床上,我睡地下?”楚合萌瞠目结舌道,“我一天这么累的,你居然只让我睡地下?你”
“我每晚给你一千五,有睡地上的道理吗?如果你想睡床上也可以啊,你给我一千五。”
“这原本就是我的房间啊!”
“这原本还是我的地盘呢!好了,我去洗漱了,你快休息吧!”
邢浩东得意的转身进了洗手间,剩下楚合萌一个人气得暴跳如雷。
等他洗漱完出来的时候,楚合萌躺在地铺上,裹着被子,竟然已经睡着了。
邢浩东轻手轻脚的在她身边蹲下,爱怜的轻轻撩了撩她的碎发,触手碰倒她脸颊的时候,只觉得一阵寒意。是啊,山里夜晚的气温是最低的,现在外面似乎还下着小雨,地面也是潮湿的,一个女孩子睡在地上,寒气入体很伤身子。
他叹了口气,揭开被子,试着打横把楚合萌抱了起来。
因为太累了,她倒头就已经是熟睡了,毫无知觉。
邢浩东低眸看了眼她疲倦的样子,轻手轻脚的抱着她放在了床上,掖好了被角。
他站在床边,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红唇,看了好久。
第37章 多情总被无情恼()
过了良久,邢浩东关了床头灯,只留下了一盏昏暗的壁灯,缓缓躺在了地铺上。
他侧了侧身,睡惯了高床软枕,现在怎么都睡不好,谁让他总是一时心软呢?
哎,只当是为了获得楚合萌那颗心的代价吧!
邢浩东如是安慰着自己,辗转反侧,整整一整夜几乎都没怎么合眼。而第二天一大早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已经洗漱好了在门口督促楚合萌去晨练。
“你怎么也在?”鹤喀在竹园外远远的就看见了邢浩东和楚合萌。
楚合萌耸了耸肩,自己朝山上跑去了。
邢浩东浅笑着上前,道:“这一个月我都会在这里的。”
“那安雅怎么办?”鹤喀脱口而出。
邢浩东这才想起自己临走前还没有告知安雅一声,而还没等他回话,他的手机已经叮铃的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一看,来电人正是安雅。鹤喀意味深长的蹙了蹙眉,转身跟着楚合萌的身后跑上了山,没有多言。
邢浩东一面缓缓朝山上走去,一面接通了电话。
“怎么突然出差没有告诉我一声呢?”
“哦,我想着你忙着餐厅的事情,就不想妨碍你。”
“怎么是妨碍?你的事情,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这次出差是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邢浩东抬头望了眼已经跑远的楚合萌,犹豫了片刻才回道:“首尔,大概要一个多星期。”
“韩国?是你们财团最新合作的地方吗?那你还能赶回来参加我的餐厅开张吗?”
“当然,我怎么会忘记呢?”
电话那头安雅的声音分明开心了很多,道:“那太好了!你忙你的,我不打扰你了。”
邢浩东“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喂,你是来散步的吗?”
邢浩东寻着声音抬起头来,楚合萌已经跑得老远了还冲他做着鬼脸。
他咧嘴冷笑着快步追了上去,楚合萌暗惊不好,又掉头跑开了。
鹤喀回头看了一眼快跑上来的邢浩东,还没开口,邢浩东已经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我在这里的事情,要替我保密,不要让安雅知道了。”
鹤喀无奈的冷笑道:“你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也太多了吧!”
“为什么这么说?”
鹤喀想起昨天答应了安雅不提韩润成的事情,只能敷衍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就算你在这里,也没必要隐瞒安雅,不是吗?”
“我只是不想要安雅误会而已,先走了。”
邢浩东挥了挥手,加速追眼前的楚合萌去了。
鹤喀却不知不觉的减慢了速度,看着邢浩东和楚合萌两个人你追我赶,时而又打打闹闹的模样,鹤喀不禁想起了他昨晚看着楚合萌的房间熄了灯,而并没有看见邢浩东离开的事情,心里不禁为安雅而感到淡淡的惆怅,呢喃道:“邢浩东,你和楚合萌真的只是误会而已吗?”
清晨的山风带着昨晚雨后的潮湿之气迎面扑来,邢浩东并肩跑在楚合萌的身边,笑道:“你训练也有半个月了,怎么没见你的体能有什么提升呢?昨天被人打的没有还手的余地,今天跑步也是要死不活的,要是撑不下就早点说,别让我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切,是我让着你好不好!”
楚合萌甩了一记白眼,迎着风,加速朝前跑去。今天她早起洗了个头,半湿润的长发披肩,在山风的轻拂之下,丝丝柔滑的秀发像是绸缎似的拂过邢浩东的鼻尖,淡雅的芳香立刻涌入了他全身的血脉。他的心,立刻变得有点说不出的躁动,有点莫名的激昂。
邢浩东渐渐放慢了步伐,深呼吸的换气,自言自语道:“一定一定是自己跑得太快的缘故。嗯,不会错的,心会躁动,一定是自己跑得太急了太急了!”
“看来,最终赢的人还是我啊!”
楚合萌遥遥的站在山坡上,冲邢浩东和鹤喀挥着手,得意非凡。
邢浩东不屑的瞥了她一眼,直到吃午饭的时候,还在和她不住的较真。
午休过后,照例还是格斗的训练,但是今天上场的不是鹤喀,而是邢浩东。
楚合萌撇了撇嘴,双手抱肩道:“怎么?上午跑不赢我,下午来报复啊?”
“当然!我可从来不会输给女人的。”
话音落地,楚合萌的眉头蹙了蹙,邢浩东的一拳已经近在眼前了。
她立刻防守,扣住了邢浩东的拳头,却没想到他忽然在她耳边说道:“仔细想想我昨天教你的兵法战术,现在正是你用来判断我下一步和你自己下一步进攻的时候。”
楚合萌的睫毛颤了颤,邢浩东紧接着又是第二拳。
昨天的兵法战术?天啊,她昨天只顾着看邢浩东去了,哪里还记得他教的什么兵法啊?
她的心思不集中,很快就被邢浩东找到了漏洞,逼得楚合萌连连后退,毫无进攻的机会。
“如果你在战场上,现在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邢浩东恼怒的训斥道。
楚合萌用手指揉了揉鼻尖,瞪着邢浩东的目光变得格外的冷静和犀利,她在记忆宫殿里寻找着任何关于孙子兵法里能够帮她致胜的法宝。终于,她脑海里灵光一现,忽然想起自己背过“知己知彼,百战不贻;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败”的句子来,她现在就是“不知彼不知己”,想要赢,她必须要多了解邢浩东的进攻套路才行。
如是想定,楚合萌竟然主动发起了进攻。
邢浩东没有躲闪,以硬敌硬,两个回合下来,楚合萌用心捕捉和分析,很快发现他的优势是力量刚猛,但弱势是行动迟缓,这一点正好和自己相反。所以她不能和邢浩东硬碰硬,而要巧妙的在躲闪间将他的力量化成棉花,或者,是借力打力。
第三个回合开始,楚合萌决定了心里的这个想法,开始忽左忽右,像是风飘在邢浩东的四周,将他裹得严严实实。一旁观战的鹤喀也看出了楚合萌进攻和防守的变化,这也是第一次,楚合萌学会了变通,也学会了思考。
虽然最后邢浩东败下阵来,但却笑得异常的舒心。
“你这丫头的脑子还是挺好使的啊!”邢浩东眉开眼笑的揉了揉楚合萌的秀发。
楚合萌得意的挑了挑眉梢,笑道:“那还是自然啊!也不看看我是谁。”
“晚上奖励你吃一顿好的。”
“好啊!我要吃酸菜鱼,还要”
楚合萌连珠带炮的报出了一系列的菜名,邢浩东只是浅笑着听着,而鹤喀却意味深长的望着他们。鹤喀总觉得,现在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好像和刚来时候那种剑拔弩张的感觉不一样了,倒是真的像新婚燕尔小吵小闹的小两口了。如果站在他自己的角度,他自然觉得很好,邢浩东会离开安雅;但是站在安雅的角度,鹤喀的心,却痛得不能再痛了。
“鹤喀,到时候我们多喝两杯。”邢浩东看向身旁的鹤喀,忽然说道。
鹤喀正要拒绝的时候,楚合萌突然抢白道:“我也要喝。”
“忘记上次你喝多之后的事情了吗?”
“要你管?这是我感谢鹤喀大师兄的。走,大师兄。”
不容鹤喀说什么,楚合萌已经挽着他的胳膊远去了。
邢浩东瞪着楚合萌的背影,无奈的双手叉腰,扬手喊道:“你们倒是等等我啊!”
鹤喀开车出了郊外,到了附近的名雨区时,已是天色渐晚,华灯初上。
晚饭的菜都如了楚合萌所愿,她吃得肚子都快要撑破了,现在一行三人朝酒吧走去。
“我从来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