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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定就是个名角儿了。
伍韶川垂了眼,睁着的时候双眼皮也是又深又长,闭了之后,就更是深刻,看得出双眼皮的痕迹。他睡得熟,反倒让我有了好好‘观赏’他的机会。
其实伍韶川现在也不黑,皮肤是一种健康的小麦色,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拆开一般般,但凑在一起,就是一副很好的相貌,好到他借酒撒痴,还变相地占我的便宜,我都可以心平气和地陪他一起躺着,最多就是咬他一口泄愤而已。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合我的眼。
这一晚上原本是一场大仗,可战火压根没有燃气,就直接收兵回城。
最后,竟然是伍韶川睡的香甜,
可我却睡不着了。
翌日清晨,伍韶川在一阵灿烂的阳光中醒来,他先是睁开了眼,觉得头疼欲裂,实在是得多睡一会儿,于是不得已又闭上了。
回笼觉一睡就是两个小时,这一回伍韶川再睁眼,就显得清醒多了。
他首先是确认了自己并没有在什么不三不四,不干净的地方落塌后,这才勉强地直起了身。
结果这一起身不要紧,伍韶川登时就傻了,他发现自己起身的时候有气无力的,浑身筋骨就给拆开后再重组一样,每个零件都发散着‘疼’这一信息。且他居然还大咧咧地袒露着上半身,身上还黏糊糊的,应该是汗水阴干了,又没洗澡,所以才成了这副样子。
伍韶川动了动腿,这才安下了剩下的那半颗心——因为他的下半身还是很齐全的,齐全的连鞋也没脱,连袜子也穿的好好的,只是他的睡姿很是开放,和他的裤链一样开放,都是大开大合的款式,恨不得将里头的好玩意儿彻底的坦白示众,让众人见识见识他伍参谋长的威风。
按通俗的话来说,那简直是不能见人了。
并且他躺的也地方不太对,不是自己的房间,也不是普通的客房,而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三楼主卧。
伍韶川才放下的心这下又彻底的提了起来,他一拍脑门,拍了一下没想起自己昨晚的行径,于是急的又拍了一下,一下不行就多来几下,直到他把自己拍的眼冒金星,连脑壳都快给自己拍肿后,这才如梦初醒般,记起自己回来的路线。
这条路线不想不知道,一回想起来简直堪称曲折,比孙猴子去西天取经还难,伍韶川记得自己昨天心情不好,叫翁玉阳开车送他去顾公馆蹭酒喝,结果呢,他酒是喝到了,郁闷也解了,可自己也很蠢的,像个姑娘似的被下了药,那药药性是真厉害,在车里的时候,他还忍不住要对着翁玉阳发火。。。。。。。。。
之后他大概也是活腻了,竟然说想到三太太房里去休息。
这会儿他清醒是清醒了,可伍韶川觉得,他不仅仅是活腻味了,大概他跟顾大老板周旋的久了,自己都有点向顾大老板靠齐,真是为了女色不要命了。
伍韶川烦躁的大吼了一声,他想,自己果真是傻透了,也蠢透了。
他还记得,自己真是上头了,还把小妖精的手攥在手心里,死死地摁在自己的下半身,根本不用她怎么揉怎么动,他自己就能贴着上去,最后他居然还把那只手伸到自己嘴里舔,跟从前蓉秀舔他那玩意儿那样的舔。。。。。。。。
回忆起那时的自己,伍韶川简直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被上,他那会儿闭着眼睛,满头的汗,还搂着小妖精不肯撒手,真真是一副色中饿鬼的做派。
可他明明是人。
伍韶川有心想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顺便整理下自己的情绪和表情,可他忘了一点——这原本不是他的房间。
正当伍韶川不自在想撞墙的时候,我跟个没事人一样的蹿进了房间里,也和伍韶川一样,鞋也不脱衣服也不换,就这么跳上了床,开口就是:“欸你醒啦?”
“。。。。。。。。。”真不是我说,伍韶川现在一副见了鬼的眼神,真是让我很不爽。
明明是他占我便宜,怎么现在看着,反倒他成了那个小媳妇了?!
我记挂着伍韶川昨晚闹腾的厉害,肚子大概早就空了,我怕他不吃饭不喝水会胃疼,便朝他晃晃手里拿着的玻璃瓶,道:“乸苏昨天赢了钱,生怕我今天问他要回来,一早就说他要回去,还说明天带他妹妹一起来登门致谢,你说你也是,睡的跟死猪一样,我都起了你还不起,今天人家来送牛奶敲了半天门,还是我去拿的呢。。。。。。。。”
我说的絮絮叨叨的,完全没注意到伍韶川的脸上已经阴转多云,是一副很怕,又故意装作不怕的样子。
“这、这是什么。。。。。。?”我这副态度实在是温柔,实在是诡异,反正伍韶川直起身,裹紧了被子,怎么看都觉得自己是春…梦成真,或者说是好梦未醒。
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看着我手里拿着的那瓶牛奶,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沉稳,只是今天有些颤抖。
“你。。。。。。。”伍韶川觑我面色,试探道:“你下毒了?”
第97章 到位()
“对,我特地给你去拿了新鲜的牛奶,还得费老大功夫找毒药给你下。”我很严肃的对着伍韶川说:“为的就是要毒死你,你快点喝了上西天吧。”
伍韶川看看我,又看看我手里拿着的牛奶瓶,问话之前倒是不放心,可看我是这个态度,怎么说都不会多此一举地要毒死他,他再不识好歹,那就真的是找死了。
于是他还就真的,没有再质疑我有没有下毒,直接拿双手恭恭敬敬地把牛奶给接了回去。
他这话和这动作实在是好笑,好笑地肚子疼,我原本该很生气的,但架不住伍韶川的表情和语气实在太可怜,可怜兮兮的,整得比朱常德家里那只刺猬还惨,于是干脆怒极而笑,笑的他汗毛竖起,只恨不得把牛奶都泼在他头上,以便好好地让伍韶川‘清醒清醒’。
不过看在他还算听话的份上,我不和他一般见识。
跟个凡人有什么好见识的,哼。
伍韶川捧着牛奶,喏喏道:“我以为昨天。。。。。。。”他嘴巴里‘昨天’了半天,也没‘昨天’出个好歹来,其实昨天的事情,真的是他昏了头,不能就这么说出来打自己的脸。
伍韶川说到一半登时就哑巴了,还是自己把自己噎成了哑巴。他摸了摸鼻子,感觉有点心虚,但还是强撑着不肯让我看出来,而是继续问道:“真不是给我下毒?”
“我真要弄死你,早就弄死了。”我点头,对着恢复面色恢复红润的伍韶川哼哼道:“你看看你脖子那么细,身板那么薄,一掰一折就没了,还用得着我下毒?”我撇撇嘴:“哼,你们这些人就是喜欢大惊小怪。”
伍韶川这下吃了定心丸,可以放心大胆地把一口悬心噎回肚子里了,他见我一味地骂他不识好歹,倒也没有动手,便自顾自地又四处看了看,看了半天,总算在一个很偏僻的角落看见了自己的衣衫,他很杯具地发现自己的白衬衫已经在地上婆娑了很远,看着就跟块白色的抹布一样,穿是铁定不能穿了,可真当成抹布也不舍得,伍韶川便叹了口气,放弃了找件衣服来遮掩自己的想法,干脆裸着上半身,就这样坦坦荡荡的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哦不,是喜欢的小妖精。
但他好不容易安下了心,却还是摸不着头脑,云里雾里的总不知道是什么个情况。他原以为今天早上见不到初升的太阳,又以为大概太阳升起的时候就是他的死期,可结果呢,小妖精不但不生气,反倒转过来责怪他大惊小怪。
伍韶川探了探身子,想透过窗户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伍韶川探身子,我也探,我们两个就这样一个看外头,一个看对方,伍韶川看的出神,我也看的出神,许是我昨天下嘴太重,伍韶川的锁骨处有一道很夸张的牙印,没有见血,却是很明显的一块,现在看着已经有点发红,还有点肿。
那个牙印是我咬的,可我手上的红痕却是被伍韶川给捏出来的,昨天晚上他又捏又抱,把梅小姐的皮子都快捏皱了。。。。。。。。。
往事不堪回首,尤其还是这么操…蛋的事,我决定把昨晚发生的事彻底抹去,不管伍韶川是记得,还是不记得,我都绝对不会再提起,真是太丢人了。
而且,昨晚我还是头一回被个凡人抱在怀里当抱枕。
真是大姑娘上花轿,什么都是头一回啊。。。。。。。。。
今天翁玉阳又没有出现,不用问就知道,一定又是半个小时,最多不出两个小时就回来了。伍韶川不管他,我也不去管他,他爱怎么样怎么样,只要不是老老偷看我,我根本就想不起翁玉阳这个人。
今天天气好,城里运来的食材也新鲜,公馆里头的大厨拾掇出了两桌早点,一中式一西式,我平常挑嘴的很,知道那个挂名大厨最拿手的其实是中式早餐,他的其他西式佳肴都做的不伦不类的,根本没有中餐好吃,他做的中餐里头,尤其是砂锅粥和丝瓜炒蛋做的尤其入味。我知道伍韶川折腾了一晚上,肯定腹中空空,连西北风都不剩下,便很贴心的给伍韶川带了一瓶我最讨厌喝的牛奶,我则自己把那碗粥和丝瓜汤吃的一干二净,丁点不留。
在我眼里,让伍韶川吃我不喜欢的东西,也不吝为一种很刻薄的惩罚。
他这么聪明的人,肯定能知道我到底有多生气。
所以他就会更加小心地讨好我了。
“你赶紧起来。”我不经意的朝伍韶川的胸口看了一眼,从锁骨看到他腹部的几块腹肌,就一眼我该看的也看的差不多了:“乸苏说乸珍养好了身体,还要到我们这儿来避避难,找找下家,我都已经答应啦~”
“她来我们这里做什么,吃饱了撑的?”伍韶川假装注意到我的视线,但眼睛有些躲闪,不是看看被子就是看外边,尽量回避着我去,却又不得不回答我的话:“朱常德好不容易花了钱把人找回来,这会儿应该高兴的要跳起来了,怎么,他还养不下两只狐狸了?”
“乸苏说那地方呆不住啦,乸珍打算养好伤就走~”我没有太懂里头的弯弯绕去,而是很大咧咧地就转达了狐狸们的话:“他们说朱常德好也就好这一会儿,是个回光返照的光景,离死也差不多了,乸珍借住在他家,也保住了他们朱家这几年的富贵,她能做的都已经做尽,不能不走,不走就真得挨雷劈了。”
伍韶川听着听着就觉得里头不对劲,可那不对劲又只是对朱常德不利,换个思维来说,反倒对他是大大的“有利”,我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说也说不出个大概来,可伍韶川脑瓜子一转,马上就能联想到之后的事儿,指不定已经有什么计划了。
伍韶川是有计划,但这计划里有两条人命,哪个人的命都关系着天津的时局,实在是需要好好谋划一下,该怎么做,如何做,才能不露痕迹,还得借别人的手,尽量少用自己人。
且这话还不能跟小妖精说,说了她也不明白,反而还会添乱。
还有,今早她的反应,也太不对劲了些。。。。。。。。
“诶,你赶紧起来穿衣服。”我见他终于转过弯来了,不再是呆呆的看着我,像个得了失心疯的傻子一样,便再次催促道:“喝完牛奶吃完早点记得来楼下找我,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呢。”
伍韶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