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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终于能够下地了。
我走进了村落,因为我家的房子倒塌了,村落里的那些人毕竟有些天真,他们以为一个感染了卡赞诅咒而且还曾经是个十级剑士的家伙会被一扇门还有一些不入流的勇士给拦住吗?
那天下午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的。
感染卡赞瘟疫的父亲醒了过来,然后,杀死了姐姐,我亲眼看到父亲尖锐的指甲插进姐姐雪白的脖子,那时候的我可能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所以才昏迷过去,恐怕这也是我之所以能够逃过一劫的原因吧,但即便是我不想提起,但事实就是如此,姐姐被父亲杀死了,现在的我也无奈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而更糟糕的是在我昏厥之后,父亲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篱笆里的凶兽一般,他轻易的撕开了那道和篱笆一样的大门,然后打开杀戒。
我敢肯定,如果罗什巴赫再晚来一个小时,哪怕只是半个小时,村子里的人除了我之外,恐怕全部都会死在父亲的手下。
这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卡赞诅咒的恐怖。
我走在村落里,劫后余生的人,都用一种凶狠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我就应该里克去死一样。
我知道杀人的恶魔是我的父亲!!!
“嗨,小伙子。”罗什巴赫那个家伙朝我挥了挥手,这个实际年纪恐怕已经有四十岁的大叔,却有着不到三十岁的外表,加上无比的亲和力和天生乐天的性格,使得那些劫后余生的村民都愿意和他亲近,而此刻的他正坐在三四个小姑娘的中间不知道说些什么,让那些脸上还有一些悲伤的姑娘们被哄的一笑一笑的。
我没有过去,因为那几个小姑娘看到我的时候都丝毫不隐藏怨毒的表情。
到了晚上,罗什巴赫才回来,忘记说一句,我们住的地方是原先村长的家里,可怜的吉祥物村长也惨死在父亲的手中,愿他能够上升到天堂吧,因为他是一个好人。
他一进门猛地灌了一碗水,然后还是用一股极其嘶哑的声音跟我说:“天哪,今天我的唾沫都快干了,安抚人的工作也却是不那么好做啊。”
“对不起。”我忽然沉声道,我下意识的觉得,因为父亲杀死了村子里的人,所以我也有罪恶。
但眼前这个爽朗的汉子,却摇摇头:“小西岚,你错了,你没有错,甚至,你的父亲也没有错,错就错在命运弄人而已。”
第6章()
名将卡赞曾经说过:帝王心术难测,实乃仗兵鲁莽之人难以揣测,故常终不得善终——摘自西岚日记。
卡赞。
800前战火中的帝国佩鲁斯帝国的第一战将。
生平经历无数场大战,攻坚克之。。战无不胜,而其人武力之盛,堪称万夫不敌之用,敌军闻之名,气势已然半泄
若是要用一个称谓冠在这个历史上的常胜将军的身上的话,那就是,已经消逝了的佩鲁斯帝国历史上的第一名将,甚至阿拉德大陆的历史上的第一名将。
天下大定,奸逆顺意,忠臣逆耳。
战时仗兵为胜,缓时仗兵为罪。
然,鸟兽尽,走狗烹,永远都是划时代的一种帝王权术。
即便是卡赞这样的名将也逃脱不了这种下场。
史书记载。
佩鲁斯名将卡赞生平最后一战,战于丘卡斯平原,冠之以卡赞叛乱拥兵之重之名,故友帝国宰相奥兹玛得佩鲁斯帝王之名与卡赞战之。
如常,卡赞赤身裸背手持战斧前线冲之,名将之威尤甚,奥兹玛军不低渐退之,然,死神弗雷德斯降临阿拉德大陆,时为沟通天地鬼神的祭师奥兹玛得死神之力,遂反败为胜,卡赞大军节节败退,终在逆者作祟,卡赞被擒。
奥兹玛念其旧友,不忍,然昏庸帝王弑杀不赦。
奥兹玛心感大乱,此为帝王心术,计也,但皇命不可违也,遂抽其四肢筋骨,流放至了鲁斯特鲁山脉,除却帝国大患,却为这个强大的帝国的灭亡敲响响亮而又悠长的丧钟!
但是故事并没有到这里结束。
历史中的奥兹玛的确没有得到善终,但是在他外表温和下,却有一颗龇牙必报的心,在皇帝准备把屠刀伸向他的时候,他答应了死神
“为什么吾与卡赞两个如此忠贞的臣子最后落得屠户灭杀之罪,吾不甘心啊,帝国等待着吾的报复,即便化身千年鬼神,恶念化身,也定要佩鲁斯成为历史中的帝国。”
“吾友,汝醒啦。呼哈哈看来这就是吾等命定的结局啊,哈哈”
“卡赞,吾友,你还安好?”
“吾不愿意灵魂换取力量。”
“卡赞,汝没有选择,和吾一起毁灭这个世界吧,从此之后,汝就是毁灭之鬼神,带给世界力量的同时,还有覆灭,吾为混沌之鬼神,操作世间灵魂哈哈,哈哈。”
复仇!复仇!!复仇!!!
复仇的火焰给大陆带来一次一次灾难。
死神给了卡赞和奥兹玛报复的机会,而一场场灾难的降临。
卡赞的诅咒,能够给与人们超越极限的力量,将毁灭之力从左臂根植于人的内心,然后变成一个盲目之人,毫无理智,尤不如兽类,嗜杀成性。
而奥兹玛则八百年未曾出现
变身鬼神的卡赞,不断的穿梭空间,制造者杀戮和血腥。
八百年之后的今天,依旧还有他出现的踪迹。
罗什巴赫很严肃肯定的说道:“直到现在,即便有无数前人努力追寻,也没有人能够找到根治卡赞诅咒的病患的解药,唯一能够做的也只是压制而已,除非。”
这是人类自己为自己冲动犯下的罪过,而千百年前的佩鲁斯早已经灰飞烟灭,无从查起。
“嗨,小家伙。”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笑着说道:“不,你是一个男子汉,我曾经听我的父亲曾经跟我说过这样一句话,悲观是懦夫的作为,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鲜血淋漓的真相而面无改色,所以现在我把这句话送给你,希望往日的悲伤只是你未来活的更好的希望。”
我记得当时的我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个家伙,这家伙很少这样严肃的说这么一句有哲理的话。
说实在话,其实当时的我还不能够真正的理解这句话的最本质,但无疑给我的人生打下某些特殊的符号,或许这个家伙在冥冥中已经改变了我。
大概在半个月后,我选择和这个家伙出去走走,当然那时候的我心情低落,并不是像很多热血小伙子一样,想要出去闯闯,闯出一番名堂来,只是村落中的瘟疫气息已经消灭的差不多了,而经过一些祭师的治疗,活下来的人都已经能够自主劳动狩猎了,罗什巴赫他们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而我所谓的出去走走就是离开这个村落,离开这个土生土长的地方,说老实话,十二岁之前,我离开最远的地方也就只是跟随姐姐一起德鲁雷斯最繁华的那个镇子。
而这个可怜的村落中的可怜人们也巴不得送我这个灾星离开,而且我也不得面对的一件事情是:我成了孤儿,姐姐和两个哥哥都被父亲发狂杀死了,而失去理智父亲也最终被一伙叫做驱魔师(就是那些穿着黑袍的家伙)给灭杀了而且村庄里的人都巴不得不认识我,避之不及,我变成实打实的孤儿了
要知道一个才十二岁的孤儿是很可怜的,不过幸好有罗什巴赫这个家伙,我那时候就像是抓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抓着他。
“今天我写日记,突然发现他的名字出现了次数居然已经比姐姐多了一次,哦,请原谅我,远在天堂的姐姐啊,不过我真的发现似乎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了,有时候就像是一个跟屁虫一样的吊在罗什巴赫的尾巴上。”
因为罗什巴赫很幽默,喜欢大声说话,虽然有时候也会讲一些小儿不宜的笑话,惹得我的脸蛋通红被人取笑,但我还是很喜欢和他在一起,而且他还很喜欢游历大陆,所见所闻实在是很丰富,一到晚上我睡不着觉的时候就会讲他的故事给我听。
他把我放在马上,一手勒住缰绳,然后罗什巴赫拍了拍我说允许我最后看一眼,我生长了十二年的那个村庄。
好吧,最后一眼。
“走吧,小伙子,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该忘记的始终要忘记。”罗什巴赫忽然有些严肃的说道:“男人不应该流泪,我亲爱的西岚。”
我便是硬生生的止住了眼泪,摸了摸腰间。
记得那一天,我将竹剑别在了腰间,就曾经告诫过自己:我是一个男子汉,一个有勇敢有作为的男子汉,所以我需要抛弃懦弱和忧愁以及对于悲伤过往的缅怀
第7章()
伟大的主教大人马杰洛。罗什巴赫曾经说过:不是你该做的,就不要去做,否则会害人害己——摘自西岚日记。
“啊。”
“忍着点吗?又不是很疼。”
嘿,我是西岚,现在的我已经十五岁了,不要问为什么从十二岁到十五岁中三年我到底做了什么,哼,我不想告诉你。
说实话,那是我不堪回首的三年啊
“喂,西岚。”有人叫我,听这声音,恐怕是我在苏伯尼迪斯大教堂里最不喜欢的人,约瑟夫。辛格特大主教,他每次见到我都会恶狠狠的瞪我几眼,每次都是凶巴巴的,像是下一刻就会把我吃进肚子里一样。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啊?”他习惯性的瞪了我一眼。
大主教,有一个很大的肚子,刚来的时候我曾经很多次妄加揣测,是不是大主教怀孕了,天哪,对于生理教育的缺失,让我日后的确有很多尴尬的行为,后来大主教告诉我他肚子里装的是智慧智慧不是装在脑袋里的吗?
好吧,这家伙只是个胖子,而且还是个比较可恶的胖子,不是每个故事里都有一个胖子的吗?呵呵。
鉴于我在十三岁那一年跑进他房间里偷酒喝的前科,这家伙对我很不待见。
他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身边的家伙,那家伙可是一个满脸疤痕此刻依然面目狰狞的佣兵。
然后他用一种极其古怪的语气问那个佣兵:“是这个小伙子帮你包扎的吗?”
那个佣兵叫做萨科奇,是个十级剑士,三级佣兵,当然这家伙还有一个外号,叫做穷光蛋萨科奇,口袋里常年都不会储物一个子,因为这家伙每次都会把自己刀口舔血得来的几个金币都送给酒馆或者赌坊好吧,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跑到教堂里来寻求免费治疗的,要知道来教堂治疗虽然免费,但因为人多,到不一定能够立即就治疗。
那个可怜的汉子极其疑惑的问道:“的确是他帮我包扎的,有。。有什么问题吗?”
然后胖子深深的吸了口气,伸出粗胖的大手,小心翼翼的把我刚刚在这家伙包好的伤口仔细的拆开,他的伤在肩膀上,应该是一种利齿状的魔兽撕开的,对于这些刀口舔血的佣兵而言,这也算是家常便饭了。
只不过这次伤口有些深,连拆开的时候,这个佣兵汉子也几乎是忍不住的哼了几声出来。
“哦,我的天哪。”大主教的肥脸一颤,然后又瞪了我一眼:“西岚,瞧你干的好事。”
“怎么了?”我很无辜的问道。
“不是告诉你不要随便帮患者治疗了吗?你不是医师,也不是祭师,更不是圣职者,你只会帮倒忙臭小子而已。”胖子努力的想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