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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走到这里来了。”林喻抬眼四处看了看,发现这里似乎并没有多大变化,卖馄饨的小摊也还是摆在那里。
林喻摸了摸一晚上什么也没吃的肚子,抬步往馄饨摊走去。
“老伯,来一碗混沌。”林喻高声对正在下馄饨的老伯喊道。
“好嘞。馄饨一碗。”老伯抬头一看却是林喻,笑容满面的对林喻道,“小哥好久没看到你了,最近是去哪里高就了?”
“也只是混口饭吃罢了。”林喻笑着回答道,“怎么就老伯你一个人,老婆婆呢?”
“最近天冷了,怕老婆子着凉,便不让她跟着一起出来摆摊了。”老伯一边搅动着锅里的馄饨一边笑着回答道。
“你和老婆婆的感情还是那么好。”林喻不知觉的想到玉蓝鸢,不知道她现在在家干嘛呢?
“馄饨来了。”老伯把馄饨端到林喻面前,看四周客人也不多于是便坐下来和林
喻聊起天来,“少是夫妻老是伴嘛,小哥你成家了没?”
“恩,成家了。”林喻咬了一口馄饨,只觉得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看你也应该成家了。”老伯点点头,一脸幸福的说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儿子都能满地跑啦,现在我儿子的儿子也能满地跑了。小哥你可有子嗣了?”
“有个女儿。”林喻笑着说道。
“女儿好,女儿是爹的小棉袄。”老伯惋惜的说道,“可惜我的小女儿夭折了,不然也像你这般大了。”
林喻看着老伯突然暗淡的眼神,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一向不懂得怎么去安慰别人。
“哎呀,老头子我真是越来越啰嗦了。”老伯站起来笑了笑,“小哥你慢慢吃。”
林喻吃完见时间还早便打算去“如意坊”给玉蓝鸢买她最喜欢吃的核桃酥,刚走到“如意坊”门口却碰见了康仁广,他身旁站着一个挺着肚子的女子。康仁广见了林喻,冷哼一声。林喻也不打算理他,于是便想绕过他往店里走,但是却被康仁广拦住了去路。
“当真是冤家路窄啊。”康仁广斜眼看着林喻,他比林喻高出一个头,然后身材也显得壮实许多,反观林喻就看起来瘦弱得多。
“麻烦让让。”林喻不想跟康仁广发生什么纠葛,虽然她十分讨厌这个人,但是比起跟他发生什么纠葛,她更不想理他。
“你让我让我就让,那我不是很没面子?”康仁广双手抱胸的站在林喻面前,不可一世的说道。
“好狗不挡道,这个道理我以为康大人你是知道的。”林喻见康仁广有意刁难自己,索性站在那里讽刺道。
“你!”康仁广听林喻骂自己是狗,气得涨红了脸,但他却不敢上前一步,经过上次他知道自己完全不是林喻的对手,但是今天在这里碰到林喻他还是忍不住上前挑衅。
“仁广,算了,我们还是回家吧。”一旁的关英见康仁广和一个书生模样的瘦弱男子在“如意坊”门口僵持了半天但是谁也不让谁,于是伸手拉了拉康仁广的袖子。
“你走开,这里没你的事。”康仁广一把甩开关英吼道,康仁广这一甩险些让关英摔倒,幸亏一旁的丫鬟扶住了她,关英抚了抚肚子,眼圈仍不住红了。
林喻看着关英隆起的肚子,不由得想到玉蓝鸢怀孕的时候,她又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一脸怒气的康仁广,突然觉得一股气从脚底冲到大脑,这个男人到底还是不是人,居然这么对自己有孕在身的妻子!
“我觉得我刚才说错了,康大人其实你。”林喻顿了顿,抬眼直视着康仁广道,“根本是狗都不如。”
“你!”林喻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康仁广,他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打得过林喻了,提拳就往林喻身上打去。
林喻往旁边一侧身轻松的闪过了康仁广这一圈,然后反身一脚踢在康仁广腰上,直把康仁广踢得一个狗吃屎摔到了地上。
“康仁广,你给蓝鸢带来的痛苦我林喻都要你一一还回来。”林喻走到趴在地上的康仁广身边,弯腰轻轻出了这么一句话。
林喻回家时,玉蓝鸢正坐在灯下看着书,见林喻进来,她连忙放下手里的书迎了上去,道:“怎么这么晚?”
“吃完饭在街上胡乱逛了逛。”林喻笑着任由玉蓝鸢脱下自己的外衫,“怎地还不睡?”
“等你啊,反正也睡不着。”玉蓝鸢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内衫递给林喻道,“洗个澡吧,我叫厨房烧着水呢。”
“诶,差点忘了。”林喻掏出一包核桃酥递到玉蓝鸢面前,“今天路过如意坊顺便买了些核桃酥回来。”
“我昨天还在和玲儿说我馋如意坊的核桃酥了呢,你今天就给买回来了。”玉蓝鸢兴奋的接过林喻手里的核桃酥,迫不及待的打开尝了一块,然后拿起一块递到林喻嘴边,“核桃酥可好吃了,我从小到大都只喜欢吃如意坊的,爹以前每次下朝回来都会给我带上一包呢。”
“你要喜欢我每天给你带。”林喻吃下玉蓝鸢递到嘴边的核桃酥,含糊的说道。
“不要,吃多了会胖的。”玉蓝鸢噘嘴说道。
“没事,你胖了也好看。”林喻看着灯下吃着核桃酥的玉蓝鸢,心里突然觉得很平静,刚刚因为康仁广而引发的怒气似乎都消失了。
也许有那么一个人,你看着她的时候,所有的不安不满都会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平静和安宁。
。。。
第一百三十六章()
“公主;公主。”如画急切的拍打着延平的房门;脸上的表情满是焦急。
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延平捂嘴打了个哈欠;一脸不悦的看向如画,责怪道:“何事如此急急躁躁的,成何体统。”
“公主;不好了;出事了。”如画也顾不得延平的责骂;伸手就要拉着延平往外走。
“出什么事了。”延平挣脱如画拉着她的手;紧了紧裹在身上的披风,不悦的问道。
“皇上;皇上他……”如画急急的解释道,但是越是急切越是说不出话来。
“父皇他怎么了?”延平一听是自己父皇出事了,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你快说啊!”
“皇上他突然病情加重,孙公公让奴婢来通知您过去,驸马已经先一步过去了。”如画好不容易把话捋顺了,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话音刚落,延平便撇下她往养心殿跑去,“诶,公主,你慢点。”如画赶紧跟上。
养心殿外面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宫女太监穿梭其间,只有孙利一个人站在殿门外,似乎在等什么人,见延平来了立马迎了上去,道:“公主,你来了。”
“我父皇怎么样了?”延平一路疾奔而来,气息显得十分紊乱,她一把抓住孙利的手臂道,“太医可曾说什么了?”
“皇上他,不许叫太医。”孙利看着延平,脸上却没有往日笑眯眯的神色,反而是一脸的悲苦。
“什么?父皇怎么能不叫太医!”延平一听沐凯没叫太医,连忙对旁边的如画道,“去传太医来!”
“公主,不必了,皇上让奴才在这里候着公主你,说是公主一来便马上让公主进去。”孙利拦住想去找太医的如画,对延平说道,“公主你还是先进去吧。”
延平只觉得心里一阵不安,她看了看如画又看了看孙利这才迈步往养心殿里走,刚进了殿门却是碰见出来的司徒敬,延平一把抓住司徒敬的手问道:“我父皇怎么样了?”
“皇上他……”司徒敬看着延平顿了顿,然后撇过头去道,“公主进去见皇上最后一面吧。”
“你说什么?!”听完司徒敬的话,延平吓得倒退了几步,身子不由得往下滑,司徒敬连忙扶住她搂在怀里。
“公主,公主。”司徒敬看着延平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是难受,她搂住延平瘫软的身子,只觉得怀里的延平整个身子都在不停的颤抖着,她不由得楼得紧了些。
“司徒敬,扶我进去,我要见父皇。”延平在司徒敬怀里呆愣了半响,然后对司徒敬说道。
“好。”司徒敬对孙利和如画点了点头便扶着延平往养心殿里面走去。
“汐儿,你来啦。”沐凯虚弱的半躺在龙榻上,看见司徒敬扶着延平进来,伸出手唤道。
“父皇。”看见半躺在龙榻上的沐凯,挣开司徒敬的搀扶,几步走到龙榻前,握住沐凯伸出的手。
“汐儿,父皇就要去见你母后了。”沐凯爱怜的摸了摸延平的头,“你要好好的照顾霖儿知道吗?咳咳。”
“父皇,不会的,我马上去让太医来给你医治。”延平看着沐凯使劲儿摇着头道,“汐儿不要父皇离开。”
“人总有一死的,父皇也不例外。咳咳,只是放不下你们姐弟两个,以后父皇再也不能照顾你们了。”沐凯虚弱的笑了笑。
“不会的,父皇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延平眼泪不可抑制的滴落,她握着沐凯的手道。
“以后司徒敬会好好照顾你的,父皇绝不会看错人的。”沐凯伸手擦掉延平脸上的泪痕道,“帮我好好照顾她。”沐凯看向司徒敬,在看到司徒敬轻轻的点头了之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父皇!”在感觉沐凯的手渐渐冰凉之后,延平再也克制不住趴在沐凯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司徒敬走了过去,伸出手却又收了回来,这种时刻她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延平,也不知道她是否需要她的安慰,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放到延平旁边然后便转身出去了,有些事情还在等着她去做。
司徒敬出来时,如画已经走了,只剩下孙利依然站在殿门外。
“如画呢?”司徒敬问。
“老奴知道驸马爷定然要来找老奴,所以先把如画支走了。”
司徒敬一愣,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她道,“孙公公应该明白我想问什么,皇上为什么会突然病情加重?”
“从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老奴就开始跟着他,一晃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孙利没有回答司徒敬的问题反倒是回忆起了以前,“皇上的心思,老奴猜了这么多年,却也猜不着。”
“孙公公似乎话里有话?”
“驸马爷,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老奴想说什么。”孙利看了司徒敬一眼,笑着说道。
“说实话,我不是特别明白。”司徒敬确实不明白孙利在说什么,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沐凯前些日子还好好的,突然之间就病情加重到一命归西?
“不明白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孙利高深莫测的说道。
“那皇上可有留下什么遗诏?传位给谁?”
“皇上未曾提起什么遗诏,也没有说想立哪位皇子。”似乎早就料到司徒敬会问这个问题,孙利低头答道。
司徒敬皱着眉,
,沐凯这是哪一招?没有遗诏,皇帝驾崩的消息一传出,势必会引起皇位之争,到时候只怕朝野上下会一片混乱,司徒敬正想着,却见一路人马举着火把往养心殿而来。消息收的倒是真快,司徒敬冷笑一声想道。
“三皇子,你可知带兵进宫是大罪!”司徒敬看着带着一队人马的三皇子,冷冷的说道。
“司徒敬你给我让开,我要见父皇。”三皇子从马上下来,站在司徒敬面前说道。
“皇上没有召见,你不能进去。”
“我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