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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不懂司徒敬为什么无缘无故的由一棵枯树的更替说到了要她和如画更加尽心尽力的伺候公主,还提到新月楼,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恩,那就好。登基大典就快开始了,我们到大殿去吧。”司徒敬满意的点了点头。
举行完一些必要的加冕仪式过后,延平正式登基成为新皇。她穿着龙袍坐在龙椅上看着跪在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耳边回荡着“万岁万岁万万岁”,她看见所有人都臣服在她脚下其中也包括司徒敬,她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孤独之意,她突然有点明白以前她父皇坐在这上面的感觉,是那么的孤独寂寞。她突然很想让司徒敬站在她身边,但她忍住了,因为她明白当她穿着这身衣服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她便已经不再是延平公主,而是这个王朝的主人,所以她不能依赖任何人,更何况是一个即将要离开她的人。
“众爱卿平身。”她抬手,声音里满含一个皇帝该有的威严。
“谢万岁。”
接下来便是一些官职的调动,正可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延平破例提拔了很多年轻的人才,特别是司徒敬给她的名单上的人都委以重用。
“不知众爱卿还有什么要奏的事吗,如果没有,那便退朝吧。”在上面正襟危坐了半天,再加上头上的冕冠很沉,延平只觉得脖子都快被压断了。
“臣……有事要奏。”钱吉安握了握袖子里的玉佩,看了看司徒敬,终是向前跨了一步。
“钱大人有何事要奏?”
“臣……”钱吉安再次看了看司徒敬,然后抬起头来直视着延平道,“臣要奏,当朝驸马司徒敬,女扮男装,欺君mou反!”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一片哗然,都纷纷看向司徒敬。
站在靠后的林喻和燕落晓也是一惊,互相对视一眼,心里暗道糟糕,司徒敬是女子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这个钱吉安是怎么知道的?
站在司徒敬旁边的赵德胜往前跨了一步护在司徒敬身前,对钱吉安道:“钱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驸马爷女扮男装,欺君mou反,你可有什么证据!”
“哼,我有没有乱说你问问这个驸马爷不就知道了!”钱吉安冷笑一声,看着上面呆住的延平,眼里有着一丝得意。
“我看你是没有证据在这里胡诌罢了!”赵德胜回以冷笑,大声道。
“谁说我没有证据。”钱吉安从袖子里拿出那块玉佩,往前一举,大声道,“司徒敬,你看这是什么?”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司徒敬此时看着钱吉安手里的玉佩,心里一惊,她向前走了一步,质问钱吉安道:“这块玉佩你是哪里得来的?”
钱吉安见这块玉佩真的如那人说的这般有效,于是底气也足了一些,他把玉佩一收,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问你,我说的可是属实?”
“你先告诉我,这块玉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司徒敬盯着钱吉安,直把钱吉安盯得心里发毛。
“是一个先皇安擦在你们司徒家的眼线给我的,他还告诉我,你们司徒家意图mou反!先皇也是被你害死的!”钱吉安吞了口口水,将那人告诉他的一
一股脑说了出来。
他话刚说完,一直没有说话的延平,怫然道:“钱大人,你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你说驸马害死了先皇,意图mou反可有什么确凿证据,难道就凭你手里的那块玉佩和你口中根本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那个神秘人吗?”
“皇上,臣对皇上一片忠心,又怎么会凭空捏造这些。如果皇上不信大可问司徒敬这些是否属实。”钱吉安急急的辩解道。
“皇上,我看钱大人并拿不出什么确凿的证据来。”赵德胜躬身说道,“皇上明鉴,驸马爷的功绩我想满朝文武都是有目共睹的,怎可凭钱大人几句话就认为驸马有罪呢!简直是太荒谬了!”
“不错。”延平点头,对钱吉安道,“如果钱大人你拿不出什么证据来,那便退朝吧。”
“公主,我……”
“钱大人说得不错。”司徒敬突然开口,她伸手取下头上的官帽,然后扯开发带,一头青丝飞散而下,“我却是女子。”
司徒敬话音刚落,不止满朝文武,就连钱吉安也有些惊讶。延平呆呆的看着披散着头发一脸淡然的司徒敬,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而林喻和燕落晓则是一脸着急的看着司徒敬。
“将军你……”赵德胜看着披散着头发的司徒敬,也是一脸的惊讶。
“皇上,司徒敬女扮男装,是欺君之罪啊!”大臣中不知道是谁率先开口说道,然后跟着也有人附和道。
“这……”延平看着仍旧一脸淡然的司徒敬,不知如何回答。
“皇上,司徒敬自己也承认了,证明臣所言非虚。”钱吉安也马上开口说道,“按照我朝例律,欺君mou反,罪当株连九族!”
钱吉安还想说什么,一直站在一旁的玉明贤则站了出来,对延平道:“皇上,老臣以为,钱大人所说驸……司徒敬mou反之事还有待查明,不如先将司徒敬打入天牢,待查明真相再做定论也不迟。”
“臣也认为玉丞相所言极是。”赵德胜镇定下来,瞪了钱吉安一眼,“以防小人陷害忠良。”
本来林喻和燕落晓也准备站出来为司徒敬说情,但却看到司徒敬悄悄的对她们摆了摆手,两人只好站在原地。
“来人,将……司徒敬押入天牢。”延平此时心里很乱,她不理解为什么司徒敬要承认自己是女子的事情,而钱吉安又是怎么知道的?
“皇上,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臣认为将司徒敬关押在虎头营的大牢最为妥当。”赵德胜想起三皇子他们,觉得皇城天牢并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虽然虎头营的地牢已经在上次蛊虫事件被封,但他觉得还是将司徒敬送去虎头营比较安全。
“便依赵大人所言。”延平看见钱吉安还准备说什么,心中甚是不快,以前对钱吉安的好感顿时荡然无存,“司徒敬mou反之事便交给玉丞相查办,退朝。”延平说完深深的看了司徒敬一眼。
“现在怎么办,这个钱吉安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散朝之后,燕落晓本想跟着赵德胜一同去虎头营,却被林喻拉回了丞相府。
林喻皱眉思索着,她也很奇怪为什么钱吉安会知道这件事,而且还会在举办登基大典的时候说出来,到底是为什么?钱吉安口中所说的那个告密者到底是谁?
。。。
第一百四十七章()
“钱吉安到底存的什么心思?居然在满朝文武面前揭发司徒的真实身份!还说司徒想谋反!简直太离谱了!”燕落晓不停的原地走来走去,数落着钱吉安,“平日里看他挺正直一个人,谁知道原来是在扮猪吃老虎!当初真是错看他了!刚才你为什么拉着我不让我跟赵大人去虎头营!”
“你记不记得钱吉安说过,是司徒家欺君谋反?”林喻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于是问燕落晓道。
“你这么一说……”燕落晓仔细回想着当时钱吉安说的话,“他却是说的司徒家,而不是说的司徒敬。”
“这就奇怪了。”林喻见燕落晓疑惑的望着自己,于是问道,“你记不记得司徒敬曾经说过她来皇宫其实是为了完成家族使命?”
“当然记得,当时她还说是因为她哥哥离家出走,所以自己才迫不得已进宫顶替的。”燕落晓回忆道。
“不错,当时司徒还说过这件事就算是在司徒家也只有他爹和族里几个长老知道,但是从今天钱吉安说的这番话和他的表现来看……”
燕落晓不等林喻说完,便接口道:“你是说钱吉安知道司徒敬顶替她哥哥的事?”
“不错。”林喻点点头,“而且钱吉安叫赵大人去问司徒的时候,曾经拿出过一块玉佩。”
“我想起来了,司徒就是在看到这块玉佩之后才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的。”燕落晓恍然大悟的说道,“这块玉佩有什么来历,司徒为什么看到这块玉佩就什么都承认了呢?”
“这个我也不十分清楚。”林喻皱眉,“我只知道,钱吉安口中的这个神秘人一定跟司徒家有莫大的关联。所以,刚才在大殿上司徒才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难道司徒认识这个人,所以这个人只好借钱吉安的口把这些说出来?”
“不知道。”林喻摇摇头,“但我觉得司徒似乎知道这个人是谁,不然她今天在大殿之上不会如此淡定。”
“不过最让我吃惊的是玉丞相。”燕落晓砸了砸嘴,赞赏的说道,“没想到他在知道司徒的真实身份之后还会为司徒求情,我还以为他是个迂腐的老顽固呢。”
“我想他也是想到其中有什么蹊跷吧。”林喻并不觉得玉明贤是在为司徒敬求情,反而觉得他是出于一种久经官场的直觉,认为其中有什么利害关系存在着,才会开口保司徒敬。
“现在司徒被关在虎头营的大牢里,我想赵大人他们一定会照顾好她的。”想到司徒敬现在正被关在大牢里,燕落晓只觉得一阵感叹,“司徒为了皇室付出这么多,明明马上就可以抽身离开,谁知道钱吉安来了这么一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不知道公主会怎么想。”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钱吉安口中所说的那个神秘人,如果神秘人知道钱吉安成功揭发了司徒的身份,一定会再找钱吉安,就算他不找钱吉安,钱吉安也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去找他。”林喻顿了顿,叹了口气,“现在我们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要是你姐姐在就好了。”燕落晓叹气,“至少她手底下有那么多的人可以使唤,如果只靠我们两个人……哎,你们这儿就是这点不好,要是在我的家乡,随便安装个gps或者窃听器,一切都解决了,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我们要到哪里去找这个神秘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嘛!”
林喻虽然听不懂燕落晓说的那些词是什么意思,但她也知道要找到这个神秘人并不容易,不过是狐狸总会露出狐狸尾巴来的。
赵德胜押着司徒敬往虎头营走,一路上赵德胜一直想和司徒敬说点什么,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虽然算不上司徒敬的部下,但是却对司徒敬的韬略智谋和为人十分敬佩。他看了看坐在囚车里仍旧一脸淡然的司徒敬,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样一位人物真的是女子么?”
“老赵,这是怎么回事?”刚进虎头营徐千里和鲁忠便迎了上来,由于司徒敬交代了他和鲁忠别的事,所以他们二人并没有去参加延平的登基大典,徐千里看见坐在囚车里的司徒敬,一脸震惊,他大声质问赵德胜道,“你们怎么胆敢把将军关在囚车里!”
“不得放肆。”赵德胜呵住想要前去把司徒敬从囚车里放出来的徐千里,他看了一眼跟着前来的太监,对徐千里和鲁忠道,“司徒敬现在是朝廷要犯,皇上特令将她关押在此处。”说完朝一旁同样一脸震惊的鲁忠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拉着徐千里。
“怎么可能!”徐千里呸了一声,便准备拔刀。
鲁忠连忙拉住徐千里,按住他放在刀柄上的手,看了看跟着来的一群人,悄声道:“老徐你先别急,这么多人看着呢,有什么事等人走了再说。”说完把不情不愿的徐千里强行拉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