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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把食材署的史大人给骂了一顿?”延平冷清的声音突然传来,司徒敬一愣,收回视线。
“嗯。”
延平转过身来,看着此时望着一旁柱子的司徒敬,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
“你该知道,没有必要为了一点小事就去……”延平突然停下话头,“今日三哥来找过我。”
司徒敬挑眉看向延平,似乎在问他找你干什么。
“他说,最近在他家附近发现了可疑人物……”延平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希望我彻查此事,说这关乎皇家威严。”说完看了司徒敬一眼。
“我不知道这和臣下有什么关系,公主是希望臣下去查办此事么?”司徒敬恭敬的说道,语气听起来合情合理。
听到司徒敬的话,延平不由得心口一疼。
“司徒敬,我们非要这样么。”
“怎样?臣不明白,还请公主明示。”
“你我,何必如此生分?”延平叹了口气,“就算不能做夫妻,做……”
“生分?臣不懂公主说的是什么意思,司徒做的一切,不过是司徒使命所在罢了,其他的,司徒从不奢望。”还不等延平把剩下的话说完,司徒敬便抢先开了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她已经预料到延平后面要说的话了。
“你……”
“若公主没有什么其他的吩咐,臣下便先下去了,还要去安排晚上宴会的事。”司徒敬再次打断延平的话,不等延平答应,自己便转身大步走出了大殿。
延平看着她的背影,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的意气风发了,似乎背负了什么沉重的东西,看起来沧桑而孤单。
“司徒敬……”延平看着司徒敬的身影消失在大殿门口,喃喃的念着司徒敬的名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心里会这般难受,我们是不可能的不是么,这样对大家都好,这般有违伦常的事,绝对不可以发生在皇家。
司徒敬僵直着身子走出了大殿,走过那条冗长的走廊,她双手紧紧的握着,疾步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靠着身后的墙,她慢慢的滑坐下去,此时的她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武状元,也不是那个顶着驸马光环的司徒大将军,此刻的她只不过是一个为情所伤的女子罢了。
她抬起头,看着晴朗的天空,自言自语道:“哈,司徒敬,你还在奢望什么呢!”她扯开嘴角笑了起来,可是脸上却感受到一丝丝的清凉。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无人大的访谈大家都去看了么,各种有深度啊~~
对无人大的爱又晋升了一层~~~
第七十七章()
林喻抱着刚刚吃饱喝足的林如墨坐在寺庙的后面的一处小亭子内乘凉;玲儿站在一旁用手里的丝帕不停的扇着。||。|林青婉和玉蓝鸢在前殿烧香祈福。
日头已经升到了最高,虽说天气在一天天转凉;可是热起来的时候,还是非常热的。
林喻打量着周围的景色,这个“京觉寺”虽说不大;但是周围景色真可谓是十分之好;四面环山,满眼望去都是绿色,听说后山还有一条瀑布飞流而下,坐在凉亭内便可隐约听到水声。
“诶,姑爷,你看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长安城诶!”玲儿惊奇的大声说道。
林喻抱着林如墨走到玲儿站的地方,果然,从这个凉亭可以看到长安城内密密麻麻的的房子。
“咦,姑爷你看,那个最高的楼是什么?”玲儿伸手指着皇城的方向。
林喻顺着玲儿的手看去,不禁莞尔,道:“那是‘摘星楼’。”
“‘摘星楼’?那是干什么用的,摘星星用的么?”玲儿好奇的跟着林喻走回凉亭内的石桌旁坐下。
“‘摘星楼’啊,就是皇帝设宴的地方。”
“设宴的地方?那么高的楼就是一个吃饭的地方啊?”玲儿撇撇嘴,这皇家就是皇家。
林喻摇摇头,把“摘星楼”的来历给玲儿讲述了一遍。
“摘星楼”是历代皇帝摆宴款待群臣的地方,相传,开国皇帝沐焕某日突然梦到神仙坐着五彩大车而来,邀其共赴天庭参加玉帝盛宴,但是奈何沐焕不会腾云驾雾,五彩大车离地面又太高,只能憾之。沐焕醒后,郁郁几日,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后来某日沐焕突然下旨广征劳力,修筑高台,成后,名曰“摘星楼”。沐焕也在“摘星楼”建好不久驾鹤西去,从此,这“摘星楼”便成了历代皇帝设宴的地方,意在与仙同乐。
“原来是皇帝做了个梦而修的楼啊。”玲儿点点头,“那为什么历代皇帝要在哪里设宴呢?修好不久先皇就驾崩了,不应该封起来么?”
“封起来?为什么要封起来?”
“嗯,就是,就是不认为那是个不祥的楼么?”
“哈哈哈,怎么会不祥呢,先帝是在台子修好后不久驾崩的,当时的人们认为先帝是被玉皇大帝接到天上当神仙去了。之所以在此处设宴呢,是想让先帝看到,后世的繁华昌盛。”林喻把一个拨浪鼓从林如墨的嘴里拔了出来,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啊。”玲儿点头。
“玲儿,去拿片尿布来。”林喻突然感到放在林如墨小屁股上的手一湿,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一手,她瞪了怀里正笑得一脸天真烂漫的林如墨一眼,开口对玲儿喊道。
“啊,又尿了啊?”玲儿跺脚,这小祖宗别的本事没有,光这尿床的本事是最大的。
林青婉和玉蓝鸢在殿前烧了香祈了福,出来林青婉便逮着一个小和尚问起“京觉寺”的方丈来。
“方丈出门云游去了。”一个小和尚礼貌的对林青婉说道。
“出门云游?方丈放着这么大个寺庙不管去出门云游?”林青婉不解了,方丈又不是苦行僧为什么要出门去云游。
“女施主有所不知,我们方丈每到这个季节都会出门云游。”
“那你们方丈还真是奇特。”
“女施主说笑了。”小和尚双手合十,“要是两位女施主没什么事,那贫僧就先下去了。”
“小师傅可否让厨房备点斋饭?”玉蓝鸢对着小和尚说道。
“当然可以,两位施主稍候,贫僧这就去交代厨房准备斋饭。”
“那就有劳小师傅了。”玉蓝鸢对小和尚点点头。
“女施主客气。”小和尚说完便走开了,留下玉蓝鸢和若有所思的林青婉站在原地。
“姐姐,你怎么了?”玉蓝鸢看见林青婉站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林青婉只是摇摇头,却什么也没说。
玉蓝鸢见她这么神秘兮兮的样子也见怪不怪了,“那我们去找玲儿她们吧。用了斋饭我们便下山回府。”
林青婉也不知道听到没听到玉蓝鸢说什么,只是看见玉蓝鸢走也便自己跟着走了,估计这个时候有人要把她拐去卖了,她也会跟着人家走。
“我们要在这里用了斋饭才下山么,小姐?”玲儿不解的问道,这都烧完香拜完佛了,咋还要用了斋饭才下山呢,那这得啥时候才回府啊,玲儿看看有些西移的日头,心里想到。
“嗯。娘说,一定要用过斋饭许的愿才会被佛祖接纳的。”
“呐呐。”玲儿怀里的林如墨看见玉蓝鸢过来了,伸出双手挥舞着想让玉蓝鸢抱她,玉蓝鸢刚准备伸出手去接,但是皱了下眉又缩了回来,背过身走到一边,不去看一脸期待的林如墨。
林如墨见自己娘亲不搭理自己,在玲儿怀里动得更起劲了,小嘴瘪着似乎有要哭的倾向。
“小姐。”玲儿上前一步。
“玲儿,好好抱着小小姐。”玉蓝鸢出声阻止想要接近自己的玲儿。
“哇——!”看自己的娘亲真的没有要抱自己的意思,林如墨终于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林青婉走过来,接过玲儿怀里的林如墨,看向玉蓝鸢,林如墨委屈的将小脑袋埋在林青婉的脖颈处,哭得相当起劲,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口水泪水什么的,擦了林青婉一身。
“我……”玉蓝鸢转过身来,看着林青婉怀里背对着自己的林如墨,想说什么却是说不出来,她双手紧紧的握着手里的丝帕,手上的青筋隐约可见。
“诶,姐姐,墨墨怎么了?”林喻手里拿着两个水囊回来了,看见林如墨在林青婉怀里哭的伤心,而玉蓝鸢则是站在那里皱着眉咬着唇,头扭向一边,玲儿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不知道。”林青婉其实也是一头雾水,她当时正聚精会神想着自己的事情,哪里注意到怎么了,听到林如墨的哭声她才回过神来,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蓝鸢?”林喻走到玉蓝鸢身边轻轻的唤了一声,“怎么了?”
玉蓝鸢望向林喻,握着丝帕的手紧了紧,可是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怎么了?”林喻再问了一次,她将水囊放到桌上,伸手轻轻握住玉蓝鸢紧握着的手,她感到玉蓝鸢明显的一颤。
“施主,斋饭已经准备好了。”这时一个和尚突然出现,打断此时的沉默局面。
“没什么,我们吃了斋饭就回去吧,我有点乏了。”玉蓝鸢低下头,轻轻说道。
“对对,吃饭去吧,折腾了这半日也怪饿的。”林青婉也看出了不对劲,附和着说道,此时的林如墨也已经不再哭了,只是时不时的抽搐着哼两声。
林喻也不好再问什么,她知道以玉蓝鸢的性子,再问也是问不出什么的,除非她自己想说。
但是,她隐约的有着担心,因为她分明看出玉蓝鸢的眼里有着丝丝迷茫无错,还有一丝歉疚?
待几人用完斋饭下山时,夕阳已经西沉,马车就停在上山的石梯不远处,马儿在那里吃着草,可是却不见赶马的小厮的身影。
“这赶马的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偷懒去了。”玲儿背着林如墨远远的看着马车没有过来的意思,埋怨着往马车走去。
“也许那隐蔽的地方方便去了吧。”林喻站在玉蓝鸢旁边,说着。她这一下午都在观察玉蓝鸢。
只有林青婉不急不忙,背着手仍旧是走在最后,似乎她并不赶着在天黑前回去。
“诶,吓我一跳!作死啊你!”玲儿刚掀起帘子把手里的东西放进去,突然余光瞥见一个人影出现在自己对面,她抬起头来猛的后腿了一步,看见赶马小厮低着头站在那里,她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大声骂道。
“玲儿,怎么了?”林喻听到玲儿的大叫,把玉蓝鸢往几步开外的林青婉身边一送,几步跑到玲儿身边问道。
“没什么,他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而已。”玲儿顺了顺气。
林喻抬眼看向马车对面的赶马小厮,只见他始终低着头,没有抬起来,似乎正在接受玲儿的训斥。
林喻觉得有点不对劲,为什么他老是低着头也不出声。
“你把头抬起来。”林喻将用手将玲儿挡向自己的身后。
对面的小厮依旧一动也不动。
“我说了把头抬起来。”林喻见他没有动作,再说了一遍,手悄悄的摸向腰间。
“喻儿怎么了?”林青婉这时带着玉蓝鸢走到了林喻身边,看到她一副防御的架势,不禁问道。
“姐姐,我觉得这个小厮有问题。”林喻悄悄凑到林青婉耳边小声说道。
玉蓝鸢则已经皱着眉把一头雾水的玲儿拉到了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