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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还真有效果。”燕落晓走到大牢门口,用鼻子嗅了嗅,虽说还是有臭味,但是比起刚才的恶臭扑鼻,现只能算是小臭而已。
众听了燕落晓的话,半信半疑的接近大牢门口。
“诶,真的诶,没有刚才那么臭了。”一个士兵大声说道,其余的士兵也表示赞同。
“是啊,真的没那么臭了。”徐千里听大家都说不臭了,放开捏着鼻子的手嗅了嗅,确实没有刚才臭了。
“小燕兄弟,怎么知道这油膏能减缓这臭味儿呢?”赵德生一脸好奇的问燕落
落晓。
“也是看电视上这么演的,谁知道还真管用。”燕落晓一挥手,笑着说道。
“电视?”赵德生更加疑惑起来,“电视是什么?”
“呃……电视就是……”燕落晓心里暗骂自己一时嘴快,说什么电视,现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哎呀,说老赵,就被打破沙锅问到底啦。”徐千里走过来,拍了拍赵德生的背,“小燕兄弟定是和林军师一起久了,受他影响自是看了几本稀奇古怪的书的,俺们这些粗怎么能明白呢!”徐千里砸吧砸吧嘴,继续说道,“依俺看来,这电视嘛,自是一本书的名字啦!”
“没错没错,书,这就是一本书的名字。”燕落晓听徐千里这么一说,立马反应过来,说道。
“可是……他刚才说演……”赵德生还真是跟燕落晓刚才说的那句话较上劲了。
“哎呀,演什么演,先去看看牢里的情况要紧,就被这儿演啊演的了。”急脾气的徐千里看赵德生还那里磨叽,开始不耐烦起来,把赵德生的肩膀一揽便往大牢里面走去。
燕落晓跟后面,暗自抹了一把汗,看来以后说话还是少用现代词汇的好,不然像今天一样,这解释起来麻烦啊!
虎头营的大牢设计很奇怪,有三层。第一层是普通的牢房,第二层和第三层便整个设计就像一个迷宫一样,走错一步都会触动里面的机关,越往里走机关越多,所以一般都是用来关押及其重要的犯。而这个细作是关第一层。
待真正的走进大牢里面,一群还是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只见,几个士兵趴倒桌子上,桌子上还摆着些酒菜,看样子几还没吃几口便遇害了,另外几个士兵卧倒牢房门前,而那个细作则是跪坐稻草铺满的床上。燕落晓蹲□子,仔细看了看死牢房门前的几个士兵,无一不是面目狰狞,双手死死的掐着自己的脖子,可以想象死时定是受了极大的痛苦。
突然一个士兵暴睁的眼睛开始慢慢的变红,并且渗出血来,顺着眼角往下流,就像两行血泪,看起来极其诡异,燕落晓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大家都不要碰这些尸体!”燕落晓大喝一声,赵德生刚准备命将尸体抬出去,听到燕落晓这一声大吼,不自觉的往她那边看去。
只见地上的士兵放佛是要活过来一般,开始抽搐起来,场的每个都屏住了呼吸,握紧了手里的武器。士兵一直抽搐着,手脚也开始抖动起来,眼里的血水更是不停的往外冒,并且耳朵鼻孔也开始往外渗出血水来。
“七窍流血?”不知是谁小声说了这么一句。
“不对啊,眼睛鼻子耳朵这不是才六窍么,哪里来的七窍?”徐千里刚说完,士兵身体猛然一抖,“呕”的一声嘴里便冒出血水来,而且血水里还有一大堆的细小的虫子哪里蠕动着,看起来极其恶心,一些士兵忍不住弯□子开始呕吐起来,燕落晓也是看到胃里一阵翻腾。
“怎么会这样?!”赵德生向前跨了一步,激动的说道。
燕落晓和徐千里转头疑惑的看向赵德生,只见他向来冷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慌乱的神色。
“咱们得快点将这些尸体烧掉。”赵德生大声的说道,声音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丝颤抖。
他刚说完,其他的几具尸体也开始抽搐并且吐出血水来。
“快快,马上烧掉!”赵德生激动的说道。
“可是们还没调查清楚他们的死因……”燕落晓还没说完,赵德生便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马上烧掉!”赵德生目光严峻,原地来回转了几圈,“必须马上烧掉。”说完也不顾燕落晓的反对,拿起墙上的火把便开始士兵身上点起火来。
“诶,老赵……!”燕落晓刚想上去阻止赵德生这一看似疯狂的行为,却被徐千里拉住了。
“小燕兄弟,就听老赵的吧!”说完也不顾燕落晓的反抗,拉着燕落晓便往外走,“俺了解老赵,他从来不会这么冲动的,他这么做必然有他的理由。”
“可是……”燕落晓挣扎着回头,便看见赵德生和那群士兵将地上的尸体点燃,顿时牢中一片火光照亮了赵德生铁青着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咕~~(╯﹏╰)b
。。。
89第八十九章()
鲁忠找了大半个长安城;还是不见司徒敬的身影,正准备放弃时;却“新月楼”门口碰见刚出来的司徒敬和云阳。
“将军!”鲁忠跳下马来;几步跨到司徒敬身边。
“鲁忠?怎么这儿?”司徒敬看着鲁忠满头大汗出现自己身边,不禁问道。
“将军,出事了。”鲁忠咽了口口水,急切的说道。
“出什么事了?”司徒敬脸色一凛。
鲁忠看了旁边的云阳一眼;俯身到司徒敬耳边耳语起来。
“什么?”司徒敬皱起了眉头,这些也太沉不住气了吧,这么快就派来灭口了?
“鲁忠,带云公子好好转转这长安城。”司徒敬话说完不待鲁忠和云阳反应,便翻身上了马;鞭子一挥朝虎头营方向跑去。
“诶诶诶!”云阳见司徒敬拍马而去,一跺脚忍不住骂道,“司徒敬,作死啊!”
云阳骂完,转过身看到正看着自己的鲁忠,便想到他擂台上的那些下流招数,也没了好脸色,将掉落胸前的发带一甩,杏眼一睁,没好气的说道:“看什么看!”说完便转身又往“新月楼”里走去。
这个云公子好生奇怪,怎么无缘无故这么大火气?鲁忠心里默默道。
“诶,云公子,将军让带游长安城!”鲁忠见云阳又转身往“新月楼”里走去,连忙喊道。
“游什么游,本公子现没兴致!”云阳头也不回,蹬蹬蹬将脚下的木质楼梯踩得直响。
“诶,云公子。”鲁忠耸耸肩,也只好跟着云阳往楼上走,跑了这么大半天,停下来才觉得嗓子快冒烟了似的难受,留“新月楼”喝喝茶吃吃点心也不错,想到这里,鲁忠脚步也不禁快了些,三步两步便串到了云阳身后。
司徒敬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到虎头营,将马交给看营的士兵,便快步来到虎头营的大堂,里面几都是一脸的面色凝重。
“诶,们几个干嘛都摆着一张臭脸,怎么办,不欢迎啊。”司徒敬刚跨进大门,看见几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并没有什么表示,便打趣道。
看几仍旧是臭着脸不理自己,司徒敬低下头摸了摸下巴,道:“诶,们别不说话啊,带去看看现场吧。”
“现场,哪里还有什么现场。”燕落晓站起来,“早就被老赵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了。”
“哦?”司徒敬拖长了声调,走到燕落晓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按回椅子上,转头问坐上面一言不发的赵德生道,“老赵,有什么解释吗?”
赵德生抬眼看了看司徒敬,又看了看徐千里和燕落晓,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老赵,有什么就说嘛!”徐千里这不知道是听赵德生叹的第几声气了,不由得不耐烦的提高了音量说道。
“是啊,老赵,有什么就说。”燕落晓虽然气赵德生莫名其妙的烧了现场,但是她心里隐约觉得赵德生这么做是有什么不得已,但是他只是一味的叹气,却不说,司徒敬来之前自己和徐千里不知道问了多少次,但是他不是叹气就是摇头,弄得自己心里也是十分不痛快。
“哎。”赵德生又是一声叹气。
“诶,说老赵,就别光顾着哪里叹气了。”司徒敬捡了把椅子坐下,挑眉看向赵德生。
“司徒,为什么对灭口这件事好像一点也不吃惊?”燕落晓发现司徒敬一脸的气定神闲,甚至还翘着个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好像这次灭口都她的意料之中。
“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而已。”司徒敬喝着刚送上来的茶,含糊的说道。
“那的意思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咯?”燕落晓问。
司徒敬笑而不语,将茶杯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说:“们说说现场是什么情况吧。”
燕落晓切了一声,便将现场看到的情况跟司徒敬详细描述了一遍。
“是说,士兵嘴里会吐出一些细小的虫子?还是活的?”司徒敬皱着眉头问。
“对啊,而且是七窍流血啊。”徐千里一脸的恶心表情,“将军不知道,那些虫子血里动来动去,有的甚至还从嘴里往外爬,看得俺直起鸡皮疙瘩。”说完还摸了摸胳膊。
“呕。”司徒敬听徐千里的描述,捂着嘴站起来,快速往门外跑去。
屋里的三面面相觑,这是……去吐?
司徒敬掏出手帕擦了擦嘴,天知道自己有多么恶心那些蠕动的虫子,记得小时候二姐将那种蠕动的虫子放到自己床上,硬是吓得自己两个月不敢上床去睡觉,而且只要一想起那些蠕动的虫子,自己就会条件反射的恶心干呕。想到自家二姐,也不知道密探有没有找到她。
“司徒,该不是去吐了吧?”燕落晓笑得一脸的奸诈,走过来拐了拐司徒敬的胳膊。
“对啊,将军,该不会去吐了吧?”徐千里问得倒是一脸关心。
“咳咳。”司徒敬将手帕放进袖子里,干咳了两声,“好了好了,们说回正题。”司徒敬走回刚才的位置坐下,“事情发生的时候难道真的就没注意到么?”
“肯定会有注意到的,不然有谁会这么多的地方来去自如?”燕落晓摸着下巴说道,“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不是。”燕落晓说完自己都摇了摇头,自己是个无神论者,
,怎么说出鬼神之事来了。
“没错!根本不是!”一开始都没有开口说话的赵德生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
“老徐,瞎说什么呢?怎么会不是?”
赵德生看了徐千里一眼,继续说道:“杀他们的根本不是,们又怎么会注意到。”
“老赵,知道是谁或者是什么东西杀了他们?”
“没错,将军。”赵德生取下腰间的酒葫芦,大喝了一口,说道。
“是什么?”燕落晓也好奇的问道,莫非这世上真有鬼魂的存?
“是蛊!”
“蛊?!”
“没错。”赵德生冲着燕落晓点了点头。
“老徐,是怎么知道的啊?”徐千里不解的问赵德生。
“呵呵,这说起来还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赵德生边喝酒边坐了下来,“那时候还是个小兵,跟着当时所的军队去镇守当时的‘镇南关’,那时候南蛮和们的关系并没有现这么友好,当时的南蛮王也不是现的南蛮王。”
“什么叫不是现的南蛮王?”燕落晓忍不住插嘴问道。
“当时的南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