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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玉又向老人行了一礼说:“还请族长赐教。谷玉只想知道解法,做与不做也只是谷玉的事情,谷玉绝不会为难族长,以及族内各人。”
族长老人道:“我不是怕你为难,我只是看你如此热心于盅,怕你解不开,自己得了心病。喜欢一行,总是会全身投入的,只是这样了,便成了执念,年轻人,你还太年轻,我怕你太过执着,给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第189章 传说()
然后谷玉已经打定主意要问出这玉鱼之盅的解法来了,那老人只好与谷玉说了。老人说的正与当时钟义说的一模一样。
谷玉听完族长老人的话,他轻声说:“既然玉鱼是有的,那么隼人也一定是有的,只是去哪里找它罢了。”
族长老人说:“其实说起玉鱼和隼人,这里倒还有一段凄美的故事。”
看着族长老人像是想到了什么,谷玉忙凝神听着。那族长说,其实只有年纪特别大的人才知道,就算是他,也是听来的。而这个故事是真是假,他却不知道了。
相传其实这一代是没有部落的。从极北极东的地方来了一对恋人,那对恋人本来是恩爱无比,只是到了最南面,受了一个极南方来的南蛮子挑拨,那对恋人之间便出现了问题。
那位极南来的南人,自然是个女人了。这女人看上了那极北极东来的男人,并用自己的盅术让男人爱上了自己。然而那极东极北的女人为了报复这极南的女人便也制作出了与那盅相对的一种盅。
那个极南的女人制作的盅叫作地盅,是以蛇为引。一开始那种盅叫什么名字已经无人所知,只知道后来它被叫作了玉鱼。也听说那位极南来的女子是女祸一支的族人,只是因为爱情冲昏了头脑一时做出了出格的事情。
极南的女人以为极东极北的女人是好欺负的,但她却没有想到那个女人是天池下来的一个人。极南的女人以为只有自己这里才有盅,而极东极北的女人是没有办法破解的。不想极北极东的女人也会盅,只是她那一种不叫盅,而有另外一种称呼。
极南女人的盅只是会伤害宿主,但极东极北的女人的盅却是与宿主共生存的。如果宿主的生命到了尽头,但盅却还没有死,那宿主便也不会死。但如果盅的生命到了尽头,宿主却是可以再换一只盅的。
然后极南的那个女祸一族的女人后来建立了长蛇国。她一直与那个男人在一起。而极北极东的女人在创造出那种盅后,就消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她没有再夺回那个男人,也许她是不想让那男人知道自己曾经背叛过她而伤心吧。更有人说实际上是那极东极北的女人有了身孕,为了孩子她不想再与极南的女人斗下去,所以才消失了。
谷玉听完那族长的话,他突然灵光一现,他问:“族长,思菡是有心疾的,是不是如果在她身上种下那种叫做隼人的盅,她便不用死了?”
族长被谷玉突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随后他便说:“这个……我也只是听说,具体的,我却不知道了。”
谷玉自言自语道:“我一定要试一试,我虽身为皇室中人,但是一生对盅和医术痴迷无比。既然族长说了有一种盅被后人称作隼人,我便一定要找到它!”
谷玉说完便起身了,族长都没有反应过来。
扶生镇。
两个中年人领走了最后一具尸体,付给了钟义银子,钟义这才往自己家走。钟义走到一半丛大便半路出来拦住了他:“事情完了?”
钟义应了一声。
丛大笑笑,和钟义一起往一个山头走,两个人钻进了山洞里,丛大一把扯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比钟义还要可怕,难看的脸。
“整天带着这个真是闷的慌。”丛大说。
“可是如果戴,你怎么出去见人?我起码是个赶尸的,长成这样有说头,你呢?”钟义说。
丛大架起了一堆火,他坐在火堆旁边说:“咱们也该回天池了,换蹩的时间到了。”
钟义也坐在了火堆旁说:“嗯,这一次还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子呢。”
丛大说:“这一次就不要南下了。那个男人想必已经死了吧,咱们世代找了这么些年,都没有找到。”
钟义应了一声说:“还不是怕有人利用他的尸体做坏事。”
丛大道:“回去听吩咐再说吧。”钟义应了声,不再多说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丛大像是记起了什么,他问:“那天,你为什么要透露隼人的秘密给那个姑娘?”
钟义道:“我看她身上有玉鱼,也许她和那个男人有些关系。”
丛大摇了头说:“玉鱼是萧家的,玉鱼每隔五十年也会换人,这萧家也过了五十年了,到了她身上也不奇怪。玉鱼早就不是长蛇部落的了,它现在就是一游盅了。”
钟义垂了头说没有再说话。
长蛇部落。
一大早慕惜来找思菡,说是谷玉留下了一封信离开了。正好族长也在场,那老人叹了一口气说:“想必他是去找一种叫做隼人的盅去了。”族长说着,把自己昨天与谷玉的谈话说给了思菡与慕惜听。
慕惜听完叹了一口气说:“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执着的要死。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思菡倒是挺担心谷玉,她说:“本来生死就是由命,我是不会多想的。只是他去寻找那种盅,会不会有危险?”
慕惜道:“你以为他不知道?越是有危险他才越去,要不然他才没有兴趣去呢!”思菡看着慕惜一幅生气的样子,没有再说话。
族长老人看看思菡,他语重心长地对她说:“思菡,你以后少用辟天剑法,越是用,对你自己的身体消耗越是大。”
思菡笑笑说:“我知道了族长爷爷。”
皇宫。
元勋看着自己手里的折子,他问:“江公公,紫衣候他们到哪里了?”
江公公忙上前一步,弯着身子说:“回皇上,紫主候已经到了南临国的地界了。”
元勋放下了手里的折子。他抬头看向了江公公,又问:“那位锦绣府的西楚公主,可是抓到了?”
江公公忙将身子弯得更低了:“回皇上,紫衣候还没有回信儿。”
元勋又将视线放在了案桌上:“那就是没有了。告诉他,不用着急,他与那西楚公主也是有些情份的。只要那位公主不闹事,一切都好说。怎么说,她锦绣府也是帮过我的忙的。”
江公公忙应下了没有二话。
元勋起身从案桌边上走出来,他看向了自己书房里挂着一幅地图。他看看着那南边的地形,然后自言自语说:“这一带是什么地方,江公公?”
江公公弯着身子慢慢到了地图的旁边,他瞄了一眼忙又垂了下眼脸,然后细声细语地说:“回皇上的话,那一带原来是长蛇国,就是太宗皇上……”江公公很明智的没有再往下说。
元勋眯了眼睛,他看了那地图一会儿,然后才说:“这里离西楚近的很,反正现在也没有那个长蛇国了。不如让萧翎将这一带并入西楚州,江公公你说可好?”
江公公是何等人也,他才不会傻到为皇上出主意。皇上这样说,却不是想要问他结果,于是江公公聪明的回答说:“皇上,奴才愚笨……”
元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只是说:“行了,你这个奴才,没别的本事,自保却是一套一套的。明天把萧翎叫来。孤有事与他商议。哦对了,他们家里的那个李长乐与他相处的可好?”
江公公眯了眼睛说:“那是皇上赏赐的,又与萧夫人长得一模一样,那萧翎还感恩戴德?”
元勋摇了摇头,他道:“那可不一定,他与那位萧夫人有太多的恩怨,甚至还有情仇。也许他看不上李长乐。”
江公公笑笑,没有再接皇上的话。他话说到这个份上就是作奴才的本分了。
第190章 远访()
萧翎最近似是对什么都提不上兴趣来。陪着一双儿女练剑识字成了他唯一喜欢的事情。而且也只有在做这些事情时,他的脸上才会出现一些笑容。
当一个小公公到了萧家山庄时,萧翎的脸色就沉了下来。这是他对别人常摆的脸色,就算是面对皇上时,他脸上也僵硬的很。
那传话的公公进了萧家,子夏对他倒是十分热情。如今的子夏已经畜起了胡子,让人看上去成熟了不少。萧翎到了大厅时,子夏已让人给公公上了茶水了。
萧翎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他向公公见了礼,那公公忙说:“这大热天儿,就不用这些虚礼了,老奴只是来传来话。皇上请萧庄主明儿个去皇上那里议事。”
萧翎闷闷地应了一声,又向公公见了礼,这个礼数里还有送客的意思。子夏留意着萧翎的脸色,又留意着公公的脸色,在他没有看出什么异常来时,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子夏送公公出去了,一路上他就笑脸陪着:“公公,自从我们庄主接手了这萧家山庄时,他就没有一个笑脸,跟受了多大的打击似的。您别见怪啊。”
公公倒也是识礼的:“这个不光是我知道,皇上也知道。要不然皇上哪里能不治他的罪。皇上也是体恤萧庄主,要不然也就不会送他李长乐了。”
子夏一路笑着将公公送出了萧家山庄的门外,这才摸了把汗往回走。这一路回去经过李长乐的院子,远远地就看见她立刻在自己院子里的大树上发呆。子夏叹了口气,心想,这位李姑娘也是个苦命的,如果她能自顾自的生活就好了。偏偏皇上将她赐给萧庄主,她还对萧翎动了真情。可惜呀,她也知道自己是个代替品,所以她倒也没有要求什么。子夏一路叹着气回了萧翎的院子里。
第二天一大早,换了官服,萧翎由子夏陪着往皇宫里去,李长乐在自己院子门口望了萧翎一眼,算是目送他出去了,便又回了自己的院子。
李长乐的丫鬟叫做屏儿。屏儿见自己家小姐又是悻悻的样子,便上来问了一句:“小姐,如果你要是喜欢萧庄主,何必不主动一些呢?”
李长乐摇了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一眼便能看得出来。他觉得好的,他才会去注意,别人再什么让他看,他都不会再看一眼。他如果在意我,自然会在意,自己巴巴的上前,反而会让他讨厌。”
屏儿离得李长乐近了些问:“那小姐,皇上交待的事情,你岂不是没有办法完成了?”
李长乐回头瞪了屏儿一眼说:“皇上交待了什么事?”
屏儿突然感觉自己说错了话,忙垂了头,不再言语了。李长乐也没有让屏儿进屋,只是自己打了帘子进了屋里。
皇上在送李长乐于萧翎时,的确嘱咐过她几句话。萧家山庄过盛了,而且没有了玉鱼与辟天剑谱,没有东西再护着萧家了。皇上是个多疑的人,萧家在扶他上位时立下的功劳太大,他本来是想给萧家封候,但是萧家是个识趣的,只是重建了萧家山庄。
但皇上对萧家还是不放心,于是李长乐便作为一个监视萧家山庄的人出现了。皇上以她与思菡长得极像为由将她赐给了萧翎,萧翎没有推辞,但却也没有接受她。
萧翎到了皇上那里时,皇上依然在看那幅地图。他的眼神落要西楚边境的长蛇部落上,眼神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