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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鬼上身,真是由于被吓的,吓得的一魂或是一魄冒出,才会被那些很喜欢上身的鬼给钻了空袭。甚至严重的,不单单只是一魂或是一魄那么简单啊。
等着我的话音一落,李泗水又紧接着问道:“你们之前也说过,凡事都不会有绝对的,况且你们刚才还说了‘除非’二字。。。。。。”说到这,李泗水似乎联想到了什么,更是察觉到了什么。
而李泗水所联想的到,所察觉到的,应该与他本身有着很大的关系。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长期瘫痪之人都是长时间的被鬼压床?”
我与秦岭闻言,都不由的摇了摇头。
“这瘫患者可是与鬼压床的那种瘫痪是两种不同的状况。瘫痪是病,而鬼压床的瘫痪只不过是很短的时间里被束缚手脚而动不了。”秦岭解释到。
“那如果去医院没有检查出任何病因来,却长期瘫痪状态呢?”
这一刻,李泗水已然比之前更加急切的问道。而也在这更加急切问到的时候,似乎隐隐约约的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在里面。
很显然,无论是我还是秦岭,都察觉出了什么。没有任何病因,却长期瘫痪。。。。。。我与秦岭皆是忍不住的相视看了一样。
“难道是。。。。。。”
我从秦岭的眸子中已然是看出了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同时,也见秦岭是对着我略微的点了一下头。
看着秦岭的这个点头,我心中也不由的咯噔一下。如果真如同我们二人所猜测的那样,那这未免也太。。。。。。难不成真的是那“除非”二字诞生了,国足真的举起了大力神杯?
我擦。。。。。。国足不是没有举起过大力神杯,而是在电脑足球游戏中。
当然了,这玩笑归玩笑。也正如那一句话所说的,凡事无绝对。的确,“除非”这二字产生的概率很低很低,可谓是低到了极点。可就算是低到怎样的一个极点,只要那数字不是写着零,那便是由几率发生的,有几率产生的。
“我说泗水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或者是晓得某个人?”我不敢完全肯定,可也能够猜到了些什么来,“你先前这么连续的追问,只怕你先前一直追问着,就是为了他吧。”
这一刻,我直言直语,没有一丝的拐弯儿抹角。
听到我都这么说,李泗水也是点着头,同时也颇为的警惕,仿佛像是被其他人听着一样,道:“在往前面走,村里有着比我这个更加古老的房子,说是明朝时期的,其中有一间很大,特别的大,听说那很大的房子是当年明朝时期的一个大官在这里修的房子,用我们的话说就是度假用的别墅。”
“然后呢?”我与秦岭异口同声道。李泗水这一个简单的描绘,当真是将我二人好奇完全勾到了极点,勾至到沸腾。
接着,李泗水大致的说了起来。有两个人,都是外地人,已经在里面躺了有快两年的时间了。也甚是奇怪,这两个外地人都是孤儿,所以也没有任何的家人。村里只好派常大爷照顾他们。
两个人?一趟就是两年?这的确是让我们有些诧异。
首先,干嘛不让人送他们出去呢,如果送出去不就没事儿了?这是其一!
其次,就算是被鬼压床这么压着,就算是那个“除非”的产生,也不至于压了两年吧。因为正要是那样的话,只怕十天半月就会一命呜呼魂归幽冥,又何谈两年纸厂?这是其二!
既然是外地人,那也就是游客了,这是没的说了。然而,问题在于,若真的是被鬼压床。。。。。。到底是什么原因,将他二人压得如此。
显然,之前所想的“除非”的可能性已经可以去掉了。毕竟,若是“除非”的话,早就没小命儿了,还让你在床上躺了个两年?
随后,我将我所知道的以及所推断的全都告诉了李泗水。却也在这个时候,李泗水变得更加谨慎更加小心了,搞得我们三人就像是当年抗战时期的地下工作者似的。
“听说不是普通的游客啊。”李泗水的声音极其的小声,小的几乎我与秦岭都快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那是什么游客?”秦岭问道。
“盗、墓、贼,”一字一句且更加轻声细语,“听说两年前来了这里,到了去盗了什么宝贝,然后又冲撞到了鬼,结果直接被吓瘫痪了。”说道这时,李泗水也渐渐的流露出了丝丝同情之意,“人嘛,孰能无过,如今已经被惩罚成这样的了,我也觉得够了,是时候该饶恕他们了。”
饶恕?
这鬼可与人不同啊,可不是说饶恕就能饶恕的。
“我看你们二人是真的有本事的,是那些人口中的修仙者,要不要你们帮帮他们二人?况且,那二人所盗的东西,也是当年明朝那个大官贪来的。”
其实,李泗水虽然是个年轻人,但是并没有现在年轻人的那种自私自利,反倒是十分的热情与善良。
“要不你们二位帮帮他们?”下一刻,只见李泗水就要插着我们下跪了。也还好秦岭眼疾手快。
“泗水啊,俗话说得好,跪天跪地跪恩人跪父母,再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不能随便跪的。”秦岭已然是上前一步将之制止了。
“那么说,你们要帮他们?”李泗水很是激动。
“帮与帮且不说,我二人还要看是否帮得了不。”秦岭说道。
是啊,这帮还是不帮都是其次,最为主要的便是我们有没有这个能力去帮!
。。。。。。
时间流逝,一小时已经过去了。坐在绝唱咖啡厅的我与陈姐身前的咖啡已经见底了。而此时的陈姐,已然是听得更加入神了。当然了,也在这听得更加入神的时候,似乎隐约的想到了什么,也隐约的察觉到了什么。
“入道弟弟,”此时的陈姐已然在我的名字后面加上了“弟弟”二字,显得格外的亲切;“我的朋友该不会也是这样的吧。”
听到陈姐这个话,我是微微一愣,都说女人直觉了得,果然如此。不过,至于陈姐的朋友即闺蜜,我也暂时说不上到底是与不是。不过,那照片中,脖子上的那纹路,不得不让我想起两年前的在那村子里的那两位“摸金校尉”。
“陈姐,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太和你直说,不如你继续听我说完?”
“嗯!”陈姐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也是点点头,示意陈姐不要着急。
“那后来呢,你们二人去了吗?”
听到陈姐的问话,我习惯性的望了望窗外,思绪也再度飘回到了两年前。
。。。。。。
我与秦岭也都是相识一眼,相继点了点头。毕竟,只有去了才知道,现在在这里,就如同纸上谈兵毫无任何作用。
听见我二人答应下来,李泗水很是激动,也特别的感谢我二人;说道:“正是谢谢二位神仙了,我有时候也经常去帮常大爷,今天我就去替换常大爷吧。”
二位?还神仙?我与秦岭一听,当真是捂着脸,颇为的无奈也有些无语。要我二人正是什么神仙的话。。。。。。随即之间秦岭摆了摆手我的肩膀,意思是算了,不去争论这些了。
可就我而言,还真不习惯别人叫我什么神仙之类。况且,现在说谁是神神仙,不都是贬义么。
“那个,”随即我说道,“泗水哥,你还是叫我和他的名字吧,”我指了指我,也指了指秦岭,“我二人可不是什么神仙。”
“噢,好好好,瞧我这激动的,都乱喊起来了。”李泗水很是歉意地说道。
李泗水带路在前,我与秦岭并肩跟在后。
“你说会不会是。。。。。。”秦岭的话没有说完,但其意思我又如何不知。
我摇着头,不敢确定,更不能肯定,“有着可能性,也许还有例外?”我略微低着头,一边走着一边思索着,“不过你说的那个可能性还是挺高的。”
“不单单是鬼压床?”秦岭很是诧异的看着我,“要真是如此,就我们二人。。。。。”秦岭这话的很明确,也很实在,更加清楚。
“先去看看吧,”我只能是无奈的摇摇头,“再说了,你总不能这个时候给他们二位打电话吧,估计在喝会儿他们应该在巴黎的某个地方看大腿呢。”话音落下时,我是双手一摊,很是无辜。
“你就这么说你师傅和我师傅啊。”秦岭也是一脸的无奈。
“你又不是没见过,他们二人在就把泡。。。。。。。与美女把酒言欢。”说真的,我是在不想把“泡妹子”这三个字说出口来。
“也是,”秦岭一想,倒也很是同意。
这就是我的师傅与秦岭的师傅,一个是酒道人,另一个则是有道人。
的确,我和秦岭都没哟听说过被压如此长久的鬼压床。如果是那个“除非”的话,只怕是十来天就已经命丧黄雀了,又何谈两年的“瘫痪”?
第三十章 撞了不该撞的(中)()
没过多久,我们三人便来到了那最大的古房子中。还是我经常说的那一句话,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暂且不说这房子到底有多大,到底有多少间房间。就我与秦岭踏进这房子的门槛儿时,我二人的阴阳眼便已经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这房子里的阴气儿了。这阴气多得的,也弄得,实在是够呛的。
别说是有没有鬼压床这一档子事儿,就算是没有,而待在和房子里太久,身体也是受不了的。而如今呢,更别说是那两个受到鬼压床之人还呆在这里了。
“肯定?”随后秦岭看了看我,问道着。
我先是摇了摇头,后又接着是点了点头。我这一摇一点的,或许常人看起来并不太明白,可我却很清楚。
我说道:“这栋屋子只是阴气儿十分之中,没有任何的鬼魂。”
“那你的意识是,那鬼压床是从外面带进来的?”秦岭又问。
“虽然我并不能完全的肯定,八九十是这样的。”我做出了我最后的判断。
我们三人来到了这个古房子,而李泗水也找了个借口,替代了那个常大爷。说来也奇怪,今天常大爷也正想去找李泗水帮忙代替几天呢。这下倒好,对上边儿了,刚合适!
“这古房子大约又几百年了吧,只怕在明朝之前吧。”我摸了摸周围的那些木头柱子。尽管我不是学什么考古的,可也从我那酒鬼师傅那学了不少关于这些方面的知识,“秦岭,你看这些苔藓斑斑的。”
虽然我没有太多考古的知识,但我旁边这位就不一样了。秦岭比我打上两岁,如今已经是考古学院大一的学生了,就这辨识而言,比起我可就高出不知多少了。
只见秦岭也摸了摸,随口道:“只怕怎么也有个八百年吧。”秦岭对于这个判断还是比较保守的。随即,秦岭转移话题:“他们俩在哪?”现在可不是考古的时候。
“跟我来吧,在里面的那一间。”
随后,我们跟着李泗水朝着里面走去。不得不说,这越往里面走,这阴气儿越弄。也还好出了阴气没有其他什么的了。要不然的话,这房子大白天儿的进去都会撞鬼啊。
走在这一路上,抛开那些什么阴气儿的。这古房子还真时十分漂亮,古味浓郁。走在这里面,仿佛就跟穿越回到了几百年前似的。不过,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也不由得让我生出了另一个疑端来。如此漂亮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