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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喘了口气,猩红的眸底掠起一抹心疼……
向南算是彻底急红了眼,狗急跳墙的勾住他的脖子,“你敢咬我!我也要咬回来!!咬回来——”
于是,向南当真没吃一点亏,一张牙,就狠狠地一口咬在了他性感的喉头处。
她的力道,一点也不浅。
景孟弦吃疼的闷哼了一声,却也没动,任由着她一口一口在自己的脖子上肆虐着。
她嘶咬,他绵吻。
她的动作很粗鲁,他的动作却很轻缓,仿佛是生怕自己会弄疼了她。
到最后许是向南被他挑/逗得有些把持不住了,她一把推开身前的男人,脸颊绯红,“滚开!!”
景孟弦却伸手扣住了她的臂弯,再次霸道的将她揽入自己怀里来,眸仁深邃,猩红,情/欲的因子在眼潭里升温发酵,“自己能不能洗澡?”
“能。”
向南没看他,点头。
绯红的脸颊有些发烫,连带着脖子也烫得厉害。
“好,右边是热水,左边是凉水!毛巾是灰色的那条,浴袍在那,我的!不许泡澡!知道吗?”
他细心的一点点教与她。
“知道了。”
啰嗦!!
向南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淋了个透湿,景孟弦担心她会感冒,也不再同她耗着,见她似乎酒也醒了不少,便转身出了浴室去。
景孟弦坐在沙发上翻报纸,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竟让他莫名心微乱。
脖子上,仿佛还残留着她的触感,温温软软的。
四年,她的味道他从未忘过,更是没有停止过想念,再一触上,自己的身体就像那绷紧的弦丝一般,只差最后一发……
他真恨不能就把里面那嚣张的女人压在这张大床上,不顾一切的要了她!
但他,到底没有!
“砰——”
忽而,浴室里传来一道闷疼的碰撞声。
景孟弦心一紧,扔了手里的报纸就往浴室里冲……
随着他推开浴室门的动作,“哇——”一道哭声顺时传了出来。
景孟弦心一跳,就见向南光着小身板儿,狼狈的跌坐在地上,顶上的花洒里还在‘哗哗’泄着水儿,水帘将她从头到脚淋了个透湿,金色的卷发黏在她的肩头上,好不落魄。
向南像个孩子一般,‘哇哇’大哭着,景孟弦根本无心去欣赏眼前这副性/感的出浴图,连忙冲进了水里,蹲下身来将跌坐在地上的向南心疼的抱了起来。
向南一见他就迫不及待的往他怀里钻,两条腿儿盘在他的腰身上,坐在他的腿上,脑袋瓜子搁在他的肩头,不停地哭着。
那委屈的哭声就像一把锯子般,拉锯着景孟弦的心弦。
他心疼的将浸湿的向南抱了个满怀,“有没有受伤?”
他低眉,细致的将向南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个遍,眸色渐渐泛起殷红之色。
原谅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在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时候,还当真难以把持,更何况现在,她还就这么窝在他的怀里……
景孟弦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疯狂的沸腾,身下滚烫得几欲把自己烧灼。
喉头性/感的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哑迷,“别哭了……”
温厚的手掌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着情绪有些激动的她。
“疼……”
向南哭得像泄闸的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
抱住他脖子的手臂,越发收紧了些。
景孟弦单手托住她的双腿,心疼的问她,“哪儿疼?告诉我,我帮你看看。”
向南终于肯抬起头来,含泪眨巴着眼看着他,小手儿在自己柔软的翘臀上摸了摸,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屁股疼……”
“……”
景孟弦目光一紧,沉默了好几秒。
“摔疼的?”
他贴在她的耳际边,沉哑着声线,温柔的问怀里的向南。
语气缠绵得像磁磁的糯米,粘着向南的心,软得教她痴醉。
他温实的大手,轻轻替她揉捏着,每一个耐心的动作都像对待一个孩子。
“被打疼的……”
向南委屈的嘴巴撅得更高。
“乱讲。”
景孟弦嗤她,手掌发烫得厉害,喉头也越发深刻了线条,声音更是哑了些分,“打你,我哪舍得用力。”
他没有隐瞒内心最真实的情绪,因为他知道,她醉了。
单手替她撸了撸额前落下来挡着她脸蛋的发丝,凝着她红扑扑的面庞,视线变得越发深重。
“就是很疼……”
向南的眼眶里泛着委屈的泪光。
那模样让景孟弦看着又是心疼,又是心慌。
“摔疼了,给你揉揉。”
景孟弦有些后悔刚刚让她一个人站着洗澡了。
从地上摔下来,屁股能不疼吗?
向南趴在他的肩头上,坐在他的怀里,任由着水帘洒下来,轻柔的落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好舒服……
好想睡觉……
“我想睡了……”
向南趴在他的肩头上,奴着小嘴儿呢喃着。
“南南,你得先洗澡。”
闻着从她所散发出来的清新体香,景孟弦下身绷紧得极为厉害。
向南没理会他,依旧不动。
景孟弦也没再去打扰她,不知道她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怎样,总之就是趴在他身上不肯动了。
他也只好让水随便将她的身体冲洗了一遍,没再继续在她身上逗留,因为久了,到时候受罪的确实还是他自己。
裹着浴巾,抱着向南从浴室里出来,将她放置在床上,坐好。
向南没睡着,是醒着的,一双媚眼儿直溜溜的瞪着他。
长长的发丝被浴巾裹着,还在往下‘滴答滴答’的落着水珠,当然,景孟弦更是好不到哪里去。
身上的衬衫早也湿了个透,贴在他精壮的身躯之上,健硕的肌理线条隐隐的流泻而出,那模样,性/感得让人看着就想犯罪。
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精致,而瞪着圆溜溜大眼儿的向南,更是将他一览无余。
漆黑的水眸里,染上些许绯色的情/欲因子,眸光闪烁了几下,有些邪惑。
景孟弦自然将她那点小心思捕捉了个透,喉头发干,面色微微泛红,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嗤笑她,“意/Y我!”
向南脸颊薄红,去拂开他捏自己的大手,眼底掠起几丝羞涩来。
景孟弦别扭的干咳了一声,“先把头发吹干。”
他说着又转而去了浴室,拿了吹风机过来,插上插头,递给向南,“自己把头发先吹干,我去换套衣服就过来了。”
向南接过他手里的吹风机,打开,冲着自己的脸蛋儿就胡乱的吹了起来。
吹得她湿答答的长发不停地往后飘,那模样儿看着傻呆呆的,却特别萌。
景孟弦失笑,“是吹头发,不是吹脸。”
抓着她的小手儿帮她移到自己的头顶处,见她终于对了姿势,这才放开了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转身进了更衣室里去。
他在里面换衣服,外面吹风机的声音还在轰拉拉的响着。
不知为什么,他竟觉得这声音是那么的动听,就像一种恋爱的感觉。
他在里面做着其他事儿,外面属于他的恋人却在做着别样的事,即使不在一个空间,即使做的不是同样的事情,心却能被填的满满的,满满的都是温暖!!
景孟弦不明白自己今晚为什么就失了控把她给带回来了,他以为自己的制止力足够了,可是,他才发现,面对她的事儿,自己再强的制止力,真的都永远不够!!
他会在她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自我!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全身镜中,冷峻的面庞,沉下了几分,柔情蜜意的黑眸瞬间被冷凉所取代。
他这孤冷的世界,如何能把她再带进来?
景孟弦换了睡袍从更衣室里走出来,吹风机的声音还在‘呼呼’响着,然而,床上的女人居然……
倒头睡了!
头发还湿黏黏的搭在她的娇身上,水珠在一点点的浸湿着她的肌肤。
景孟弦蹙紧了眉头。
坐上床去,连忙将昏睡中的向南抱起来,“南南,先把头发吹干。”
这么睡着,明天早上起来,头铁定得疼死。
向南昏昏沉沉的被他抱了起来,一颗脑袋重得要命,小身子一晃,脑袋就栽进了他的怀里,抵着他结实的胸膛,不肯起来了。
“先把头发吹干再睡,好不好?”
景孟弦哄着她,极其有耐性。
刚刚更衣室里心里的那些所想,又再次被他统统抛到了脑后。
注定,遇见她,理智只会势如破竹般的瓦解掉。
“不好……”
向南歪在他的怀里摇脑袋,湿答答的水珠晃得四处都是,“我困死了,你别闹我,好不好?”
向南趴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那属于的香草味,困意袭来,让她更加混沌起来。
小手儿圈着他精壮的腰肢,不舍得撒手了。
景孟弦被她这么靠着,心脏突突突的跳动,到最后,他终将败下了阵来。
“撒娇就属你最在行!”
景孟弦失笑,点了点她的小脑袋,拿起身边的电吹风开始轻柔的替她吹起了头发。
四年后——景医生穿上白大褂()
“撒娇就属你最在行!”
景孟弦失笑,点了点她的小脑袋,拿起身边的电吹风开始轻柔的替她吹起了头发。
暖暖的风,拂在向南的头发上,肌肤上……
还有他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浅浅的,轻轻的划过她的发间,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撩*拨着她的心弦,好舒服,好温暖……
向南以为自己可以放下他的,可是,当四年后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当那双深亮的黑眸再次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的呼吸会变得急促,心跳会开始加速,看不到他的时候会莫名的想念、惆怅,知道他有很多很多女朋友的时候会难过,心会揪着,一扯一扯的疼。
“景医生……”
她的声音,透着些哽咽。
低低的,唤着景孟弦,让他握着吹风机的手,蓦地一顿。
眸光越渐深沉……
“景医生。”
向南似不甘心的又喊了一声。
景孟弦微微敛了敛眉,薄唇掀动了一下,终究还是沉吟了一声。
“嗯。”
一声应答,就感觉到怀里的女孩儿肩头轻*颤。
继而,就听得她嘤嘤的哭了起来。
景孟弦吓了一跳,连忙搁下手里的吹风机,去捧她哭花的小*脸蛋,黑眸里嵌着心疼,剑眉深深敛着,“怎么了?怎么又哭起来了?”
他替她抹眼泪,却是越抹越多。
“我一定又在做梦了……”
向南可怜巴巴的瞅着他,盈盈的水眸里噙满着泪花,“如果不是做梦的话,你怎么会应答我!你怎么会对我这么温柔呢……”
向南每一字每一句的喃喃都像一根根的细针,扎在景孟弦的心尖儿上,漆黑的深眸紧缩了几圈,眸底布上一层浅浅的猩红。
大手抚过她的脸颊,指腹一下又一下,贪恋的轻抚着。
或许今晚带她回来就是因为太贪念她的味道了……
“此时此刻,于我,何尝又不是一场梦……”
他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