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晚闻言,脚步顿住,她气呼呼地转身,黑着眼睛盯着远处朝她温吞的笑着的男人,最后她又气呼呼地走回他身边。
“说吧,怎样你才愿意与顾氏合作?”
御淮琛此时脸上尽是得意之色,“这个嘛,就看你的表现了!”
顾晚深吸一口气,原本死灰的脸突然绽放出大大的笑容,“御总,我听说城东新开了家川菜馆,那味道着实够酸爽,您感不感兴趣?”
“这个嘛”御淮琛面露犹疑之色。
“我埋单!”顾晚拍着胸脯说道。
御淮琛朝她灿烂一笑,“ok!”
川菜馆里,空气里都是麻辣的香味。
顾晚找了个雅座,客气地请御淮琛坐下,然后又恭恭敬敬地奉上了厚厚的菜单。
御淮琛十分不客气,点了一桌子的好菜,当然那价钱也十分的好看。
顾晚的心里一边淌血一边还要陪着笑脸,“御总您吃,我给您夹菜!”
御淮琛也不拘谨,更是来者不拒,她夹什么他就吃什么。最后顾晚小恶魔心思爆发,在一块鱼肉里悄悄地塞了个辣椒。
“御总,我喂您吃鱼!”她拿捏着甜美的声音说道。
御淮琛早将她那点小儿把戏看在眼里,却没有道破,只管张开嘴,任由她胡来。
顾晚看着御淮琛慢慢涨红的脸颊,眯着眼睛笑着问道:“鱼好吃吗?”
御淮琛忍着要喷火的冲动,一边笑一边点头,“非常好吃,要不要我也喂你吃一口。”
顾晚笑着拒绝,“不必了,我又不是残疾人,生活还是能自理的,不劳烦别人为我夹菜喂饭!”
一顿饭吃罢,两个人都是脸色红扑扑的,好不惊艳。
酒足饭饱,顾晚又将文案拿出来,“御总,我们现在是不是能谈谈关于合作的事情了?”
御淮琛摇头,“我吃完饭就犯困,我想先休息一下,要不然我们明天再谈吧?”
顾晚登时变脸,“小人!”
“那好吧,关于合作的事情我们看来是达不成共识了!”御淮琛从容不迫的说道。
顾晚又强颜欢笑道:“顾总既然累了,那么合作的事情我们就推到明天吧,还希望您好重身体要紧!”
御淮琛中意地点点头,“谢谢。我听说城西新开了家日本寿司,味道很好”
顾晚暗自咬牙,却又接了话茬,“如果御总喜欢,我们明天就去可好?”
御淮琛满意地点点头,“好啊,不过听说那里有点贵哦!”
顾晚大义凛然道:“没关系,我来埋单!”
“那怎么好意思呢!”御淮琛笑得越发的奸诈得意。
一整天下来,光是陪御淮琛就令她累个半死,并不是身体的疲累而是心灵上的疲惫。
她捏着扁扁的钱包,心情颇为郁闷,御淮琛那厮实在太黑心肝了,一顿饭足足消费了九百多块,若不是顾伯平提前与她说一切费用皆由公司来报销的话,她可能真的会没出息地一头撞死在餐厅的收银台上。
她晃悠在银白色的路灯光下,灯光将她本就单瘦的身影拉的越发的细长,更显萧索。
远处驶来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迅猛如豹,却突然减了速,并发出一阵令人烦躁的鸣笛声。
顾晚心情本就不好,再一听身后一连串不间歇的汽车鸣笛声,直有一种破口大骂地冲动,她顿住脚步,皱眉转身,而那汽车也随之在她身旁戛然而止。
车窗慢慢的被摇下来,露出一张她最熟悉不过的面孔。
顾晚对他冷眼想看,“是你!”
车上的人几近礼貌与温和,“上车!”他的声音极具温润磁性,是足以另女性着迷的嗓音,却另她十足的厌恶。
“张宇哲,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走吧!”顾晚说完便继续向前走去,不再去理会张宇哲。
张宇哲连忙又发动了汽车引擎,缓慢地开着跟在顾晚的身边。
他解释道:“晚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们顺路,我送你回家难道这样不好吗?”
顾晚长舒一口气,一边走一边与他说道:“我不管你有几个意思,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只有一个意思,就是希望你离我远一点,因为我只要看见你就想吐!”
张宇哲眉心微皱,面露悲戚,他又将车子停在了路边,然后推门下车,小跑着追上了顾晚。
“晚晚,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他扣住她的肩膀说道。
顾晚颇为懊恼,抬头见迎上他那焦灼的目光。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将张宇哲推开,厉声说道:“我警告你,别碰我,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张宇哲微微地摇头,他觉得顾晚完全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只是他心有不甘,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可是她偏偏因此离他越来越远。
“晚晚,你看看我,我求求你看看我,我还是张宇哲,还是你的张宇哲,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我求你不要总是对我一副拒之千里的样子好不好?”他说的越发的悲切,甚至态度变得卑微,只是他越是这样,顾晚就越觉得可笑。
她望着他那双忧郁的眉眼,狠心说道:“说够了没有,我赶时间,先走了!”
顾晚说完便走到路边,抬手间便有一辆计程车在她身边停下。她直接开门上车,丝毫不拖泥带水。
计程车绝尘而去,最终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张宇哲一直望着顾晚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回神。繁华街道上的喧嚣将他的叹息完全湮灭,低头间竟有大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摔在地上,渗进泥土里。
顾晚回到顾家进了客厅的时候,看见顾菲正在沙发上抹指甲油,大红色的豆蔻极尽妖冶,还真是十分符合她的风格。
顾晚脚步稍顿了一下,最后还是直接越过沙发径自向二楼走去。
“站住!”背后突然传来这样一道声音,话音里还夹带着些傲慢与讽刺。
顾晚抿了抿唇,权当顾菲的话是耳旁风,丝毫不予以理会。
“回家见到自己的姐姐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说出去,还以为我们顾家人多么没有教养呢!”顾菲拿捏着怪腔怪调揶揄地说道。
顾晚听了这话,心中有些懊恼,她停住脚步,转身对着顾菲傲慢的后脑勺说道:“你什么时候把自己当成是我的姐姐过?”
顾菲翻了个白眼,慢条斯理地吹着自己未干的指甲,又说道:“没错,我是觉得与其有像你这样的妹妹,还不如没有!”
顾晚暗自咬牙,只觉得胸口胀痛,“无理取闹简,直不可理喻!”她不再理会顾菲如何的尖酸刻薄,只管直接上楼去。
顾菲眸子半眯,带着些危险与邪恶,她回头看着顾晚上楼去的身影,嘴角抿起一丝狡黠的笑意。
顾晚还是率先进了顾旭的房间,陪顾旭待了好一会之后,她才会自己的房间准备早点休息。
辛苦了一天,最想要做的事情自然就是洗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顾晚从浴室出来之后,感觉心情好了很多,正准备上-床睡觉,却才掀开被子却赫然发现被子下面有一条墨色的细蛇,足足有七八十厘米长短,正蜷缩着身子在她雪白的床单上蠕动。
她被吓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并惊声尖叫。
“来人啊,我房间里有蛇!”她被吓得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间,那形状实在狼狈。
顾菲在楼下听到顾晚的叫声会心一笑,眉角眼梢都是掩不住的得意。
雪姨顾晚的叫声都连忙跑过去,果不其然,一条黑色的细蛇正舒展着身子在雪白的床单上来回逡巡。
“二小姐别怕,我来把蛇捉走!”
说话人是雪姨,她为人和善,也家里其他的佣人不一样,从不会趋炎附势,她也是顾晚在顾家除了顾旭之外唯一一个比较亲近的一个人了。
顾晚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握着雪姨的手,她此时已经脸色惨白无色,身体颤抖成一团,一双眼睛里裹着一包泪,仿若随时都会有泪珠掉下来,那样子看起来十分的可怜,也令人心疼。
“别怕!”雪姨安慰似的拍了拍顾晚的手,她说着便脱开顾晚的手掌,慢慢地走进房间里。
顾晚恐惧地看着床上的蛇,连目光都在颤抖,“雪姨小心!”
雪姨点点头,并示意顾晚不要出声。
雪姨在走到床边之后,出手动作十分迅速,一把便捏住了那蛇的三寸之处,黑蛇受痛浑身蜷缩起来并不断挣扎,那样子十分的痛苦。顾晚见状不由得竖起浑身汗毛,肉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雪姨拿着蛇出来的时候,顾伯平、王兴兰并家中其他几个佣人也都围了上来,众人见了皆是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顾伯平问道,“谁给我解释一下,小姐的房间里为什么会有蛇?”
众人默不作声,都是低着头看着地板或是自己的脚尖,一时间气氛有点诡异的凝重。
“今天是谁打扫的二小姐的房间,怎么会房间里有条蛇都没有看见?”王兴兰这时候冒尖,厉声谴责道,极力彰显其女主人的风范。
“太太是我!”一个年近中年的女帮佣站出来,她面带愧疚之色,微低着头,哆嗦着嘴唇说道:“只是,我打扫的时候很仔细,并没有发现有蛇进来啊。何况小姐的房间实在二楼,窗子又这么高,即便有蛇也怕不进来啊!”
王兴兰当时气恼不已,扬起手来,势要打那个帮佣耳光,“你做事疏忽大意还敢狡辩!”
“住手!”在王兴兰的耳光落下之前,顾伯平及时制止,“稍安勿躁,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呢。”
王兴兰暗自咬牙,悻悻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这时候顾菲上楼来,站在众人面前,讥诮地说道:“大晚上的你们都聚在这儿做什么?不就是一条蛇吗?又死不了人,真是小题大做!”
“好啦!”顾伯平开口说道,“都回各自的房间吧,蛇也已经处理了,这件事就当是没有发生!”
众人听罢,都不再多言,纷纷回了自己的房间。
顾晚依旧心有余悸,她觉得这件事实在蹊跷,就像家中的那位帮佣说的,她的房间在二楼,若是蛇从外面爬进来,可能性实在是极低。照这样说来,那么这条蛇出现她的房间,又刚好是在她的被子里,那只能说明这根本就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顾晚躺在床上,虽说是换了新的床单和被子,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她翻来覆去,实在难以入眠。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顾晚一惊,不知这么晚了会是谁来敲她的门。
顾晚下床去开门,打开门来,看见雪姨端着一罐汤站在她的门外。
“雪姨,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顾晚让她进来,并请她坐下。
雪姨将汤放在了她的床头柜上,笑着与她说道:“这是安神汤,我专门为二小姐炖的,刚才你受了惊吓,恐怕一晚上都睡不好,所以我就专门给你做了这个!”
顾晚心中一暖,不无感激地看着雪姨,“谢谢雪姨!”
雪姨腼腆一笑,“谢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快趁热喝了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好!”顾晚说道,“雪姨要不要与我一起喝?”
雪姨摇了摇头,“不了,你喝完早点休息,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