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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儿将御淮琛扶起来,抬眼间便是鲜血淋漓。她心疼的看着他,问道:“你没事吧?”
御淮琛摇头,“没事,你到一边去!”
陈雪儿惊骇地看着他,她从来没有从他眼中见过那所谓的愤怒的神色,如今见了竟是吓得毛骨悚然。
御淮琛擦着嘴角流出来的鲜血,逼视着张宇哲,“现在道歉,或许我可以考虑不起诉!”
张宇哲冷声嗤笑,挥手又是一拳,只是这一次御淮琛早有防备,并没有被打到,反倒是张宇哲被撂翻在地。
御淮琛与张宇哲皆不是善类,一个是跆拳道九段,一个学过散打,他俩纠缠着打得不可开交,而顾菲与陈雪儿则是在一旁战战兢兢地除了尖叫便什么也做不了。
最后不知是谁通知了商场的保卫科,这才另一场无硝烟的赤膊之战戛然而止。
中午的时候,顾晚才吃过午饭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便接到了顾家的电话,说是张宇哲受伤进了医院。
她不知道该不该去探看一下,最后想了想,毕竟是一家人,伯仁可以对她不义,可是她也不能因此不义于伯仁,最终还是决定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去了医院。
顾晚到了医院的时候,发现顾伯平也在,她心下一沉,暗道不妙,怕是张宇哲此次伤的不轻。
“二叔,你们也都在啊!”顾晚说道。
任谁也不会想到,顾菲会在这个时候冲过来,并抡起手臂就给了顾晚一耳光,“你这个倒贱人!”
“顾菲,住手!”顾伯平忙的高喝一声。
王兴兰看了看房内众人的脸色忙上前将顾菲拉开,“你这是做什么,宇哲手上和晚晚又没有关系!”
顾晚生生地受着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皱眉恼怒地逼视着顾菲,强行按捺着胸中的愤怒不发。
顾菲亦是羞愤,恨恨的瞪着顾晚,指着她的鼻子说道:“若不是因为她,宇哲怎么会动手与人打架,又被人打成这样,我今天要不撕碎了她,我难平心中之恨!”她说着又张牙舞爪的挥着胳膊向着顾晚而去。
顾伯平再次怒喝一声,“够了。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吗?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亏得你还是我顾家的大小姐。宇哲当时与人打架,你不说拉着帮劝着点,现在人受伤了,你反倒怪罪顾晚,我都替你这个当姐姐的难堪!”
顾菲咬牙,最后不得不得忍下这口气
“哼!”她冷哼一声,转身走到角落的位置坐着去了。
顾晚无语,也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下来。
这时候,她突然发现,除了顾家人在病房外面等候,陈雪儿也在。而且她发现,此时陈雪儿正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她。她登时心下一沉,思及顾菲刚才那一番莫名其妙的话,想到那与张宇哲动手打架之人恐怕就是御淮琛。
是造化弄人,还是她倒霉催的?她本无心与任何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却莫名其妙的成了众人眼中的红颜祸水。面对顾菲的愤怒,以及陈雪儿那无端的阴冷的目光,她突然觉得心里十分的不安。
御淮琛与张宇哲基本上是同时醒过来的,一群人“呼啦”一下如归巢的鸟儿涌进了病房,唯独顾晚依旧沉默着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纹丝不动。
最后,她默默地站起身来,心里是别样的烦躁与沉重,她不想去探看任何人,于是直接向电梯口走去。
“你叫顾晚?”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甜腻的女音。
顾晚闻声回头,看见陈雪儿正端在在她的身后。
顾晚没做声,只礼貌地点了点头。陈雪儿温和一笑,向她更走近了一步。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陈雪儿问道。
顾晚摇摇头,“我想我们并不认识!”
陈雪儿点头,嘴角噙着好看的微笑,温暖和煦,像是太阳女神。
“是吗?”她脸色未变,却突然扬起手来并重重地落在顾晚的脸颊上,声音响亮,想必是会令人痛极了。
陈雪儿,是温柔的杀手!相较于顾菲的明目张胆的霸道与狠辣,陈雪儿才是十足的阴谋家,她可以永远对你无害的笑,却也能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给你致命一击,这样的人骇人至骨髓,令人毛骨悚然。
顾晚受了那耳光之后,只觉得头晕眼花,险些站不稳。
“请你以后记清楚了,我陈雪儿,是御淮琛的未婚妻。昨晚的你和他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可是不管你是谁,以后离他远一点,否则下次就不是一个耳光这么简单的了。”陈雪儿低眸看了眼自己泛红的手掌心,“这一掌还真是有些重了呢呵呵”
顾晚缓和了心神,咬牙怒道:“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与御淮琛没有半点关系!还有,请你想我道歉!”
陈雪儿摇头制止,“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只相信我自己亲眼看到的,你好自为之!至于想让我向你道歉,你就别异想天开了。”她说完便凌厉转身,带着那一身荣华与桀骜消失在楼道尽头。
一个陌生的公园里,一个幽僻的角落,一个单瘦的身影,一阵低低地呜咽,交织成了一幅凄凉画面。
第68章 雪姨遭难()
她觉得她足够坚强,可是在面对众人无端的责难的时候,她还是不能泰然自若,并予以回击,她觉得委屈乃至不甘。可是,她却不能像她们那样,用拳头,用耳光,用暴力来解决问题。于是她只能忍受这些无端的屈辱,并努力做到让自己强大到没有人再敢动她。
这就是顾晚,坚强隐忍到令人心疼的人。
她关上手机,独自在公园的一隅沉静了良久。当她终于觉得心情好了许多起身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听到花丛后面的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她心下一惊,连忙拿起包包准备离开这里。却因走的急而使脚崴了一下,随着“咔吧”一下,她便跌做到地上起不来,且痛的忍不住呼爹叫娘。
花丛另一边的人闻声皆是一惊,女人连忙将衣衫的扣子系好,而男人却因为被扫了幸而微微恼怒。
“幼城!”女人呢喃着,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的脸色,“我们”
男人摆了摆手,“算了,把衣服穿好,回去吧!”
女人又是恼又是急,失了这次机会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和这个男人攀上关系了,于是又犹豫着坐着不动。
“还坐着干嘛,走啊!”男人此刻有点烦躁。
女人失落气恼,却又着实不敢惹怒眼前的人,最后只得仓皇离开。
男人胸前的衣襟半敞,露着胸前线条分明的肌理,性感妖冶,落拓不羁。他站起身来,踱步走到花丛的另一边。
她还在,因为脚受伤,她想走也走不了。
“是你!”男人眼中闪烁着一丝惊喜,打量着地上的冷汗涔涔的顾晚说道。
顾晚仰头回眸,撞见一张妖冶俊俏的男人面,她兀自皱眉,快速搜索大脑内的信息,才想起,这人正是白幼城。
搅了人家的好事,她自然有些心虚,她微低着头,有些难为情地说道:“那个我不是故意要搅了你的好事的,我本来是要离开的,可是我我”她指了指自己那已经肿成个小馒头的脚踝,“扭到了脚!”
白幼城在她身边蹲下来,眉毛一挑,说道:“我能理解,不过你给我造成了极大的精神损失,你是不是该考虑考虑怎么补偿我呢?”
顾晚无语,她现在脚踝痛到站都站不起来,他居然扬言要她补偿他的精神损失,有没有搞错啊?
“喂,你是不是诚心和我过不去啊?话说回来,是我先坐到那个椅子上的,后来又是你们打扰了我的清净,还害的我崴了脚,我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受到极大的荼毒,我找谁所求赔偿去啊?”顾晚恼怒地说道。
白幼城笑岑岑地看着她,不无感叹地说道:“原来,你是这样的啊!”
顾晚皱眉不解地看着白幼城,“什么这样那样的,你先把我扶起来才是真的!”
白幼城轻笑一声,眉毛玩味地向上一扬,然后十分绅士的向顾晚伸出了手。顾晚瞄了他细白的手心一眼,犹疑地将自己的手递过去,却被他利落的一躲,叫她抓了个空。
顾晚暗自咬牙,微微羞恼。白幼城眉眼邪气狡黠,嘴角抿成一个玩味的弧度。
“算了,你们这些人成天就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真是无聊透顶。”顾晚说着便试探性地自己站起来。
之前她已经在地上缓和了好一会,虽然说脚踝依旧肿痛至极,但似乎并没有最开始那般痛的撕心裂肺了。
“喂!”白幼城见着顾晚晃晃悠悠的想要站起来,眉头一皱,连忙伸手去扶她,“你不要逞强好不好?”
顾晚勉强站起来,却又站不稳当,踉跄着走了两步便痛到头冒白汗。
白幼城扶住她,语气有些无奈,“我扶你!”
顾晚性子倔强,这会她又不再接受白幼城主动“施恩”而避开他,说道:“谢谢,不过我自己现在能走了,你无需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白幼城失笑,“我说你这个女人是属驴的吗?脾气和驴子一样倔。我之前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现在就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真是好不知趣!”
顾晚扁扁嘴,她现在可没心情和他还算嘴皮子,“是是是,我错了,我误会了您的美意,对不住了白大少爷!”
她这话是道歉的话,可是那语气却不是道歉的语气。
白幼城无奈地摇摇头,忽然俯下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
顾晚双脚腾空失了重心,大呼小叫地喊救命。
“你安静一点不行吗?我现在是好心好意在帮你,你这样一喊,别人还以为我是在绑架你呢!”白幼城有些懊恼地说道。
顾晚乖乖地闭上了嘴巴,可是她现在人被她抱着又挣扎不得,又不知道该把手臂放在哪里,她就那么手臂半举,身体悬空着被白幼城托着,她伸不开腿张不开嘴的实在痛苦极了!
白幼城无奈地看着她,“我说你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难道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容易摔下去吗?抱紧点!”
顾晚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大脑此时的运转速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