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期间,渚薰·伪一直很装X地站在虚空中,居高临下的角度给了他十足的安全感,“你愿意为了这种程度的口角浪费一颗炮弹?”
“浪费?为了让自己开心而做的事情怎么能算作浪费呢?能把自己看着不顺眼杂碎轰成碎片,是世上最开心的事了不是吗?”
“可你用的炮弹都是要积分换的,这种程度的杀伤力,没有几千点是兑换不了的吧。”
“积分不就是用来浪费的吗?一点点积分跟轰杀人渣的乐趣比起来,算得了什么?一枚火箭炮也不过是两千点而已。”
一点点积分……两千点……而已……
邵年默默觉得膝盖被戳成马蜂窝,之前他一次任务结算完了都只有几千点而已啊,只在上一个陆小凤副本,才终于勉强突破了五位数。
这大约就是收入不同导致的消费观不同吧。两千积分一个的火箭炮,对于做着一次奖励只有几百分的低等级副本的人来说,显得非常奢侈,但对于经常做几万分是几万分一次的高等级副本的人来说,只不过是个随手买来扔着玩的鞭炮而已。
邵年心里默默判断着,这位拿火箭炮当二踢脚点着玩的姐姐,应该是个长期混迹于S级任务的资深者。于是他问,“你是不是经常参与类似这样的任务世界,涉及机甲啊枪炮啊机器人大战啊之类的?”
“这不是显然的吗?系统会根据个人特长来安排任务。”绫波丽·伪哼了一声,“这种常识都要问,果然是没见识的菜鸟!”
邵年心里琢磨,看来李医生说的是真的,每个替身者确实都有被调整任务方向。不同任务者都有不同的行事风格,面前这位,就是千般阻碍万般纠缠我自一炮轰杀的暴力流,所以经常被分派到战火纷飞的暴力世界里。而他自己,之前他的任务调配就是优先接受“不善交际”“不喜交际”“寡言少语”等性格的替身任务。这是由于他擅长的战斗方向及熟悉的世界观都还没定型,所以暂时没在世界类型上做限制,反而根据他的弱点(阅历低不爱交谈)做了一些避免选项。
而这次,李医生把他所有的限制都取消了,甚至包括——性别。
性别的限定是每个替身者从最初开始任务时,就默认为只接受同性别的替身任务,直到任务成功次数积累到一定程度,才会取消性别限制。
这些回忆推理都在电光火石间。邵年并没有让对话中断,而是反问,“那么,见到主角才能开启剧情相似度指针,也是常识了?”
绫波丽·伪冷冷哼道,“那种指针是给对任务没把握的废物设计的,根本不值得我关心,我只要把穿越者都消灭掉就可以了。”
邵年继续无奈摊手,“那随便你吧,废物我可是要去看一眼本片的男主碇真嗣,把我的指针开启。不然,跟日本隔着大洋实在不放心,谁知道你会不会什么时候把不该轰掉的东西轰掉,比如说富士山什么的。”
绫波丽·伪继续面无表情地抬头瞪着他,“你是说,你来日本是为了只是见一眼男主?然后靠开启的指针来监控日本这边的情况吗?”
“这不是很显然吗?”邵年见她帮自己编好了理由,自然不会否认,并且为了避免恬不知耻地撒谎,他还祭出了反问*。
“不动脑子的蠢货,碇真嗣现在根本就不在第三新东京市,你是要去乡下找他结婚吗?”
邵年对于她把男主碇真嗣称为渚薰的结婚对象一事感到很无奈,因为他对这种铁一般的事实感到无可辩驳。“真嗣是渚薰的真爱,跟我这个冒牌货可没关系。不过你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真嗣好像确实要等到明年使徒来袭时,才被接来第三新东京市。”
“想起来了就赶紧滚回美国吧蠢货,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
渚薰·伪摇了摇头,“不,来都来了,我还是去见见主角开了指针的好。他在哪里的乡下读书?”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这老妈当得也太不称职了吧。切,看来只能自己找了。”
“你再叫我一句老妈试试?还有,如果你敢干出什么被碇真嗣遇见你导致剧情乱套之类的蠢事的话……”
“好了好了知道了。真啰嗦啊,老妈——”
轰——
对面的“丈母娘”毫不犹豫地发射了一枚火箭弹,引发了又一轮的美丽烟火。
红焰散尽,渚薰·伪的身影依然毫发无损,火箭炮刚发射的时候,他就条件反射地撑开了AT力场作为防御。“你忘了渚薰有A。T。field了吗?还真不怕浪费炮弹啊。”
绫波丽·伪又是冷冷哼了一声,把火箭炮收回去,换了一柄颇为华丽的长枪。
邵年默默擦汗,原来这位暴力流少女并不是不会用冷兵器,只是不优先使用而已。面对那闪着异常光芒很有可能不会受AT立场干扰的奇幻武器,外加绫对方那标准娴熟的握枪方法,邵年果断选择开溜。
破开结界虽花费了一点力气,大约是因为邵年那几分钟就能跨越太平洋的逃跑速度太逆天,绫波丽完全没有追杀上来的意思,而是默默地回屋关门。所以邵年的逃跑也没有贯彻到底,在并未逃出第三新东京市的范围时,他就停了下来。
绫波丽·伪以为渚薰·伪是真的打算去乡下找碇真嗣结婚啊呸他的思想一定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污染了,是找碇真嗣开启剧情指针。
但是邵年知道自己不会,那只是个临时编出来的借口而已。
第三新东京市的夜空显得无比美丽,渚薰·伪隐身后漫步在天空中,觉得无比惬意。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闯入NERV总部,掠夺走所有相关资料,再把阴谋者们灭掉就好了吧。
没什么难的,NERV里对人类补完计划真正知情的人,只有碇元度,冬月还有赤木律子。
碇元度作为NERV机关的司令,掌控一切,冬月是为了碇唯,而赤木律子则是因为爱着碇元度。
碇元度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魅力非凡的大众情人,但冷静理智强势的他,的的确确是理科女学霸杀手,冷静知性的女学霸都对他情有独钟,包括碇唯这样的生物学家,赤木直子赤木律子这样的计算机高手。而另个潇洒不羁的人气男配加持良治,则专门克制葛城美里还有明日香这种外表强势活泼内心脆弱缺爱的叛逆少女。
这种基于性格特质上的吸引,还是很符合逻辑的。
邵年悄无声息地潜入了NERV总部,他很奢侈地用了潜行道具,直接穿墙而过,最后在没有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抵达了司令室。
如动画片里的场景,玻璃幕墙后,是刚刚还在改装调试过程中的两架EVA,零号机和初号机。
邵年欣赏了一下EVA那有着奇特色泽的美感的机甲外壳,目光落在了其中一架上,确认它被牢固地固定在支架上。“初号机?碇唯?一会儿要是和你老公打起来,千万不要来找我麻烦哦。”
碇唯融合在初号机里,所有初号机跟碇真嗣有着出色的同步率,并且初号机有一定的自主意识,曾经在没有驾驶员的情况下,保护了碇真嗣——她的儿子。
说起来,碇真嗣摊上这种反社会实验狂爸妈也实在是怪可怜的。老妈碇唯的死显然不是事故,而是她为了某种意义不明的实验,故意把自己融合到初号机里面,而老爸碇元度为了再次见到妻子,开始策划人类补完计划。
邵年把目光从EVA身上挪到了玻璃幕的另一边。
“这么晚了还要一个人坐在指挥台上,做出握着双手眼镜反光的经典pose,难道是为了维持神秘形象从来不睡觉吗?”
“还有那一动不动地盯着初号机看,知情的人知道你是在思念老婆,不知情的只会以为这里有什么禁忌的人机之恋啊!”
作者有话要说:总的来说,邵年发现在中二的道路上强人辈出难以出头,于是他决定放弃中二这份没有前途的职业,转型奔向嘴贱的大路上
昨天去医院开了一刀缝了一针又从身体里挖出一个小指尖大小的硬物好吧我说的其实是智齿……
麻药退了之后,就痛得集中不了精力,写到两千字实在写不动就去看动画片然后就睡了了,我的小红花啊……
附上6。17日减肥记录,跳了两套郑多燕操,吼吼
☆、第60章 'EVA'刺杀
看见本副本的*oss就在空旷黑暗的指挥台上坐着,邵年的嘴角忍不住流露出一丝微笑。
对于一个*凡胎的普通人;他可以有一千零一种方法把对方从*上毁灭呢。
这时候的碇元度;并没有把亚当的胚胎拿到手并移植到自己的手上。所以;身为使徒的渚薰在这时候,跟其进行接触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并不会引发第三次冲击。
不过;邵年虽说知道自己有足够的金手指在身上,也明知面前的这个戴眼镜的阴沉男人从各种数值来说都是普通人;他依然有一种压力罩身的感觉。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boss独有的气势吗?或者是天生的角色属性克制,对被该boss坑害了无数次,还爱上了他儿子的渚薰来说。
幸好邵年的精神强化已经可以大致摆脱原角色的情感影响了;他深呼吸了几次,就迈步穿过面前的玻璃墙。
为什么有一种应该走上去说大魔王受死吧然后被回答一句勇者你终于来了的感觉。
那透明的玻璃在他穿过的一瞬间;似乎变成了流动的水幕,而他毫发无伤地穿过后,又融合成平整光洁的样子。
穿过玻璃墙后,邵年就解除了隐身。他慢慢走在空荡荡的空中,对着碇元度的方向一步一步走过去。碇元度自然看见了他,但他一动未动,只有眼镜片上一闪而逝的光芒。
居然能在没有额外光源的情况下就做到自发光吗!
渚薰·伪停在碇元度的正前方,恰恰要漂浮得高那么一点。这是他在第二个任务里学来的,无论真实的实力对比如何,也无论有理无理,只要他坐在龙椅上,位置要高得让别人仰视,就自然获得了气势上的压制。
然而碇元度并没有抬头,依旧用那捉摸不透的目光平视着前方,用平静冷酷的声音说,“你来了。”
交谈正中邵年的下怀,他想要更多有关人类补完计划,更多有关SEELE的信息。
渚薰·伪微微一笑,“碇司令,请不要装作你认识我一样。”
碇元度冷酷的表情一点未变,“我并不需要认识你。你是什么,稍微懂得一点排除法,就能很清楚地知道了。”
“知道我是什么,却没有拉响警报吗?”
“我并不是那种明知是死路,还一定要拖着属下一起死的人。”
渚薰·伪摊了摊手,“你不愿意拖着别人一起死,这倒是头一次听说。”
碇元度的眼镜再次闪起一瞬不明所以的光芒,“所以是SEELE派你过来的吗?他们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SEELE?”渚薰·伪发出招牌式的怜悯笑容,“就凭他们?”
“你自出生,就在SEELE的控制之下吧。他们给你许诺了什么?”
邵年的内心不由得泪流满面,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这种剧情里没有讲清楚记忆也是一片空白的东西,我去哪里知道啊!!!这种情况下我还指望你多说点什么呢啊,不要摆出一副你懂我懂天地都懂的样子,说一些似是而非但是一点儿有效信息量都没有的诡异对话啊!!!
但邵年还是尽量严肃地说,“SEELE想做什么我不关心,你也不必关心了。你不觉得此时,你应该关心的是,我……”他在“我”字上加足了重音,“想做什么吗?”
“我们消灭使徒的想法,从计划伊始,从来未变。那么想必你们那边也是一样的。”
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