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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的记性还真好。”说着就伸手要来摸我的头,被我侧头挡过之后,悻悻的收回去道:“崩玉是他还是十二番队队长的时候就制造出来的,当初的目的是,希望可以打破死神和虚的界限,可是而后因为崩玉制造出来以后的能力远远的超出了他当初的估计,已经无法控制,所以才想要将崩玉毁掉,只是更严重的是,此时制造出来的崩玉,已经非普通方法可以毁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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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原喜助,那个邋里邋遢的店长竟然是前十二番 队番队队长?!
“怎么?很吃惊?看来,你也不知道他曾经是技术开发局的创始人了吧?”
“…………他,怎么会……”
“因为他涉嫌将前五番队队长等人作为实验对象,而被流放到了现世,哦,”市丸银以拳击掌:“应该说,是前前五番队队长。”
“…………”亏我在尸魂界呆了这么些年,竟然连一丁点都不知道……现在又牵扯进了几个人,我也完全不知情。但是,“不用说,那个‘涉嫌’,也是蓝染的手笔吧?”
这次轮到他笑而不语了。
我深吸了一口:“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初浦原喜助为了要躲避蓝染队长对崩玉的追查,将崩玉放到被特别调整过义骸中让你使用,你使用的时间过长,就会失去死神的能力,与尸魂界断开联系。随后后来崩玉被取出,可是在蓝染队长将崩玉带回虚圈进行初步试验时,才发现原来崩玉已经有了自己意识。”
“什么……”
市丸银摩挲着下巴道:“唔,听他的解释,似乎并不是崩玉可以打破死神和虚的界限,而是因为浦原喜助有这个想法,所以崩玉听从了他的想法。MA~总之就是因为这个神奇的石头有了自己的思想,所以才让浦原喜助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产生了销毁它的想法。”
“……”头脑有些混乱,我皱着眉头:“所以这和我到底有什么关系?”
“唔……”市丸银沉吟了一下,然后做恍然大悟样道:“这么说吧,因为你和崩玉相溶的时间太长,让崩玉对你有了一定程度的熟悉感,现在拒绝配合其他人的操控。”
“……哈?”
“你在五十多年前,就曾经突显过一次你本身灵压的强度,因为内心深处并不希望拥有太强的灵压,所以一直压制在体内。难道你没有发现,在你穿上浦原喜助给你的义骸之后,你不用压制,灵压也不会泄露吗?”
“…………”
“从蓝染队长的话来理解,就是说,崩玉拥有自我意识,它在和你相溶的日子里,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已经认定你是最有可能成为它主人的想法,所以现在他可以为蓝染队长所用,却不会完全配合蓝染队长的所有想法。”
我烦躁的揉着自己的头发:“如果你曾经是个高手的话,你就应该清楚,我的灵压连队长级别的都达不到,怎么可能会获得崩玉的肯定?”
市丸银笑着摊手:“这个你就要问崩玉啊。”
“……”我无力的呼出一口气:“所以呢?现在你蓝染大人的意思就是,希望我可以来跟崩玉做思想工作?跟它谈谈心顺便开导开导它,让它从了你的蓝染大人?”
“……”市丸银调整了一下有些抽出的嘴角道:“这些都还只是他的猜想,如果证实你也能控制崩玉的话,那么也不是不可能。”
市丸银说的这些都太过神乎其技,可是从各路人马对崩玉的重视程度,以及这群破面的能力来看,说明这个神话一样的故事就是事实。那我要怎么做呢?我是否真的可以引导崩玉的想法?如果可以,我是否真的要将崩玉完全的交给蓝染?…………不行,这是对尸魂界的背叛,绝对不行……
掩去脑子里的千回百转,转过身对市丸银道:“那么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份的?只是单单从你们安排的眼线的请保重,就肯定了我就是露琪亚的事?”
“当然不是。”市丸银一边道一边领着我往前走:“你还记得三十多年前那场事故吗?”
“…………”
“十三番队副队长殉职之后,你昏迷了好几天,中途我因为有事去了一趟八十区,无意之间感觉到一阵熟悉的细微灵压,就和五十多年前突显的灵压气息相同,循着过去,才发现一直躺在床上的你。当时我和蓝染队长就已经觉得八十区的那个人和朽木有什么关联,所以也一直对八十区的你进行着观察,双殛事件之后,这么巧,八十区的你灵压猛然乍现,朽木这边就失去了记忆,再加上你之后的各种行为,要猜到也并不困难。”
“所以,斋藤进入隐秘机动部队,是我的直接联络人的事,果然是胡编乱造的。”
“呵,这倒是真的,她确确实实是进入了隐秘机动部队,并且是用与你直接联络人的方式变相监视你,不过这和她同时是虚圈情报人的身份并不冲突,只是她资质不错,天生就很会对灵压进行收放,所以同时被蓝染队长以及碎蜂队长看中。不过她能被蓝染队长看中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则是因为蓝染队长一早就知道她一定会被碎蜂队长看中。”
“…………”蓝染……真的是个太恐怖的人……
已经被市丸银带到了给我分配的房间门口,我转过身看着市丸银:“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目的?”
市丸银挑眉笑道:“难道,我就不能只是单纯的想告诉你么?”
我也笑着,像和朋友谈天一样:“我之前,就是把你想得太单纯了。”说完就转过身,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关门。
倚在门上,重重的呼出一口秽气。我是多么讨厌复杂的一个人,现在却被搅进了这么复杂的一个漩涡。关于崩玉的事,不管怎样,我都必须要坚持住这个原则。呵,想来好笑,从我有意识开始,就一直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过活着,什么时候开始,也已经开始把尸魂界当成了我需要守护的地方了?
这个房间同样很空旷,让我怀疑设计这座宫殿的蓝染是不是有密集恐惧症,房间里除了桌椅板凳,什么都不放,对着门的墙上有一扇开得很高的原型窗户,能看见外面苍茫的天空。这倒是个便于发呆时盯着看的好东西。
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反膜带到了虚圈,他们该不会以为我叛变了吧?啧,以那群老古董的一贯逻辑来看,真是极有可能啊。
朽木白哉……会不会也这么以为呢?哎呀……要是有电话就好了,好歹还能打个电话发个短信通知一下……(你梦吧。)
现在我身在敌营,也不能轻举妄动,不过,如果蓝染真的要依赖我让崩玉重新认定主人的话,那我就一定有机会接触到崩玉,到时候如果想办法 把崩玉带走……拿回尸魂界之后,就能证明我和虚圈没有关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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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正对着由破面端进来的早餐犹豫着要不要吃的时候,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叩叩叩!”
“陌陌小姐,蓝染大人有事找你。”
“……”这么早就急着要见我?打开门看着一直低眉顺眼的破面道:“走吧。”
但是还没跨出一步,就看见地上放着的小包裹,我捡起来捏了捏,感觉软乎乎的,便对那破面问道:“这是什么?”
“不知道,刚才就放在这里的。”
想了想打开一看……柿子饼?!
——“好了好了,我也只是来看看你,你马上就会被送进忏罪宫了,到时候就看不到你了,乖乖的啊,我会让送饭的死神给你带柿子饼的。”
这是当初市丸银给我的最后一个承诺,结果一直到我被押赴刑场,都没有得以实现,还以为他忘了……
我被这名破面带到一间屋子的面前,他刚刚告辞,面前的大门就“哗啦”一下打开了。我咽了咽口水走进去,看见蓝染、市丸银、以及东仙要都站在一个玻璃器皿的旁边,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唯独玻璃器皿里的崩玉在闪烁,照的三个人的面容诡异非常。
我往前走了一步:“找我有事?”
蓝染对我招招手,温柔道:“来,陌陌,到这边来。”
我拖着脚走到那个玻璃器皿的旁边,看着蓝染将玻璃器皿里的崩玉取出来,递给我,用能蛊惑人心的声音道:“来,试试看。”
我沉吟着,同时对市丸银横了一眼:果然我刚刚一瞬间的心软都是蠢猪行为!就知道他告诉不可能平白无故告诉我那些事!
“你不怕我抢了崩玉就跑?”
蓝染依旧温柔又自信的笑着:“你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
“……”我悻悻的接过崩玉:“开个玩笑嘛……”将崩玉在手上把玩着,心中思绪万千:现在是要怎样?要不然让崩玉杀了蓝染还我自由?除非我活够了,现在我和蓝染的距离,他一伸手就能掐死我……
微微用劲握住崩玉,将灵力徐徐沿着掌心推出。 和用灵力将崩玉斩魄刀的覆盖不一样,在崩玉面前,灵力似乎是被灌入了一般。
片刻后,我摊开手把崩玉交给蓝染,一脸无趣的样子道:“看吧,你还没死。”
蓝染看着我,眼神里有些异样的神彩,他抿着嘴角的笑容接过崩玉放回玻璃器皿,似是喃喃自语一般的对我道:“陌陌,你是在令我太惊喜了。”
我翻了个白眼转过头看着市丸银:“如何?这是不是说明你们之前的猜测都是错误的?”
在这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我似乎看到市丸银睁开了他的眼睛,冰蓝的眼眸有些讶异的看着我,但待我再一眨眼,看到的还是那张狐狸一样的笑脸,之前的蓝眸似乎也只是幻觉。
市丸银走过来拉住我的手腕,也没有和蓝染打招呼,直接就把我牵了出去。出于他之前的反应还让我有些意外的情形,我也没有立刻甩开他的手,一直由着他将我拖着带到了我的房间里。
挣脱开他的手讥讽道:“你干什么?刚才一瞬间良心发现,要带我逃回尸魂界?”
市丸银还是笑,侧身拿起我桌上的镜子递给我。
我侧过脸,声音瞬间多云转雷阵雨:“拿走。”
市丸银没说话,突然上前一步抓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拿着镜子对着我的脸,不顾我的挣扎道:“看见没有?”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停止了挣扎,下意识的看了看镜面,立马瞳孔放大瞠目结舌,连市丸银已经松开了我都没发现,还保持着之前的动作,死死地看着镜子。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猛地把左脸前的头发撩起来,这才更是受惊不小的大喘了一口气,不由自主的摸着自己的脸。
我的胎记……我的胎记……
☆、做客虚圈游记(下
“这……”我双手不自禁的在脸上摩挲着:“这、这是……”
脸上的大块黑色胎记已经不见了,但取而代之的却是纹身一样的蔓藤图案布在我左眼的四周,在眼角处融汇成一根,蔓延至发际线里。
我还处在一个吃惊的状态,耳边传来市丸银充满笑意的声音:“唔,很漂亮。”
“……”手指沿着新的胎记抚摸着。
怎么说呢,脸还是我的脸,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看起来却这么陌生呢?除开茫然的眼神不说,光是这张脸,五官还是那样的平凡,但竟然有种妩媚的感觉。
看我皱着眉,市丸银歪了歪脑袋道:“怎么了?是不习惯,还是不喜欢?”
我放下手里的镜子,品味着心里五味陈杂的复杂心情,然后道:“不知道,总觉得很陌生。”
“那就是不习惯了?呵,”市丸银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