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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在考虑暂时中止和维多利亚的关系,毕竟在这段关键时期,他不能出任何差错,而且因为再婚被提上日程,如果要进行联姻,他的私生活必然会被更多人关注,到时难免会出问题。
何况维多利亚对路德维希也确实有三分真心,如果他们婚后相处不错的话,或许他也会考虑彻底终止和维多利亚的关系,毕竟他不能给维多利亚正常的婚姻,不能因贪恋欢情,而无视维多利亚的幸福。
而且因为海蒂的关系,他已经看到了私生活混乱带来的后遗症:
不可否认,他的确喜欢女色,也享受和维多利亚偷情的刺激,但这不能以他的事业为代价。而等到登位之后,他想要什么都将唾手可得。
查理斯心中的打算,没有对任何人露出任何端倪,但他没想到女人的直觉是敏锐的。维多利亚能够察觉他的态度变化:
起码在此之前,查理斯不会主动为她和路德维希之间的话题圆场,他对路德维希也一向漠视,这才是查理斯把她当情人时,对和她有关系的男人应有的态度。
维多利亚脸色一下变得苍白。所幸面容隐藏在黑色面纱后其他人看不清,而背对她的查理斯也没有察觉维多利亚幽怨的目光,还在那里与路德维希低声闲谈:
“前几天说到维多利亚与伊丽莎白的婚事时,也不知是谁提到了我的再婚,还有好事人把帝都中各家未婚俊才淑女都列了出来,紫蔷薇女爵也名列其中,当时还有人说起,不知到底哪家青年才俊有机会抱得美人”
查理斯提起这个,其实没有别的用意。
对于林安,只要是男人当然都会有想法的。尤其知道她很可能是奥丁求而不得的对象时,在查理斯心中更增添一份火热。
但他目前还没有将林安视为联姻人选,一方面是感觉隐世传承对他助益不大,一方面他对林安隐世传承的背景也有警惕,觉得这并不利于他登位后的统治。
当然,如果不以联姻为前提,如果能够一亲芳泽,他倒是愿意付出一些代价的。
帝都中愿意为这位美人倾家荡产博取青睐的年轻人大有人在,只是被家中长辈耳提面命警告,或者干脆束缚在家中或送到外面。像之前那帮喜欢举行沙龙聚会的年轻人,自从安。琳进入帝都后,都销声匿迹的许多。
因此对于安。琳这位浑身带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绝色美人,帝都男人在场面上不会表现出来。但私底下自有一个排行,安。琳早已高居“帝都男性贵族最梦寐以求的美人”的首位。
盖因这位的容貌和气质都太过突出,哪怕是见识过环肥燕瘦各色美人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位的姿容冠绝当世,没有人能与之媲美。
因此在男人们的谈话中,私下提及这位美人时。自然有种暧昧,女人们未必看得出来,男人却是心照不宣,而查理斯近月以来为了包装好“悼念亡妻的深情丈夫”的形象,也久不近女色,提及林安后,自然欲火升起,即使掩盖得很好,还是被与他谈话的维多利亚察觉了出来。
“哼,路德,我们走!”
维多利亚心中大怒,不由分说提裙离开,路德维希状若歉然地点头致意告别。
但他转过脸去追维多利亚时,平静的面容上一片异样的冰寒,看着维多利亚的背影时,眼中闪过流星般的白芒。
属于皇室乘坐的主船早就收拾好了,甲板上除了值岗的侍卫外没有多少人,维多利亚一路提着裙子疾步走回自己的舱房,胸脯起伏不定,她舱房中的侍女吓得立即束手站好,心惊胆战地看着她进来。
路德维希追着维多利亚进去,见状目光一闪,以目光示意,侍女们如蒙大赦地退出去,舱房门口刚刚关闭,维多利亚忽然猛地转身,垫脚揽住路德维希的宽厚的肩颈,嫣红如玫瑰的唇吻上身后的男人。
低下头,路德维希藏住眼底的冰寒,一反他平时在维多利亚面前的形象,唇齿如同野兽般反噬,毫无怜惜地粗野侵犯,仿佛面前的不是帝国最尊贵的公主,而是低下的妓女。
等维多利亚从狂风暴雨般的激吻中醒来,身上描金绣银的衣裙早已支离破碎地躺在地上,她犹如**的美丽羔羊般躺在大床上,而路德维希却依旧衣着完整。
这反而刺激了维多利亚的**,让她想起和查理斯的情事,嫉怒和**让她脸上蒙上一层红晕,她抓着路德维希的大掌,覆到自己胸前,低吟道:
“要我!”
她没注意到的是,路德维希的面容看似遍布**,眼瞳深处却是一片冰寒,逐渐被一个明亮的白色十字占据。
“无知的羔羊,你必因身上的原罪而遭受惩罚”
薄唇微不可见地颤动,嘴角勾起一抹似温情又冷酷的笑。目光冰冷的男人右手探入了女人的双腿之间,女人战栗的娇吟逐渐弥漫床幔之间。
日升月落,船队慢慢起行。
守在门外的侍女们端来晚餐,但维多利亚公主紧闭的房门却没有开启。
隔音良好的房间中听不到声音。直到大半个魔法时后,一声极度喜悦的高亢女声传到侍女们耳中,侍女们纷纷红了脸。
隐隐最有可能成为贴身侍女的一个清秀侍女司迪妮看了其他人一眼,肃容看了周围捧着托盘的侍女一眼,命令她们退下。而她紧紧守在门外。
她的决定是对的,隔着舱房厚重木门后传出的声音越来越频密,虽然并不响亮,但司迪妮却清楚舱房的隔音有多么良好。
在门边静静守候,生怕旁人经过的同时,司迪妮也不禁联想,维多利亚公主到底是处在怎样的极乐下,才能忘记了矜持和身处的地方,忘我地发出这样高亢的声音。
这么一想,司迪妮顿时感觉到那声音如魔似魅。无孔不入地传进她的耳中。
她的十指渐渐紧扣进手心,双腿不由自主地紧闭,但脸色仍无法自已地红了起来,感觉那舱门后的声音如同电流击打在她心头,身体的隐秘部位逐渐流出羞耻的液体。
晚餐时间过去,东升的下弦月逐渐西移,舱门后的女声在最开始的高亢吟叫后慢慢消隐,门后恢复沉寂,但却始终没有打开,司迪妮在冷风中并紧双腿。松了口气之余,又感到渗透有种无法形容的空虚。
直到东方日光熹微,舱门才打开了一条缝隙。
门后是披着一件松垮衬衫袒露出结实胸膛的高大男人,只冷漠地丢下一句。“早餐送来”,就关上了门。
等司迪妮端着丰盛地早餐走进房间,一股浓重的**气味扑面而来。
侍女们低着头脸色通红将银盘送到床头,却没看到维多利亚的身影,然后一扇屏风后微响,高大的男人从屏风后走出来。还有一个女人的身影影影绰绰地投在屏风上。
“把床换下去。”
高大的男人命令道,然后看看那几个侍女,一皱眉,对司迪妮道:“以后只能你一个进来。”
以后?
司迪妮顿时浮现一个疑惑,还没想清楚,屏风后一个带着微微虚弱、又慵懒娇媚得难以形容的女声道:
“照路德维希子爵的话做,你们出去――以后路德维希的话,就是我的话。”
侍女们不敢抬头的离开,关上门后,司迪妮动手收拾床铺,顿时脸色大红:原来床单上的靡乱水迹,不但遍布了床单,而且深深浸入下面厚厚的被铺中,让人简直无法想象在这上面发生过的事情。
司迪妮呼吸急促起来,不安地转过视线,却发现水迹原来不止在床上,床边的地板、茶几旁、矮柜上、窗台下、地毯上整个房间竟处处都有靡乱的痕迹。
而最大一滩水迹,则从床沿一直延伸到了屏风后面,那上面隐约印着一对贴在一起的人影。
司迪妮不敢再看,迅速收拾了床铺换上新铺盖,让侍女提了热水到门外,她再亲自提进来倒进宽大的浴桶中,然后就被遣了出去,从头到尾维多利亚只说了一句话,司迪妮连她的一寸皮肤也看不见。
如此两天三夜,舱室中的路德维希和维多利亚一直没有在人前露面,唯一被允许进来送餐和收拾房间的司迪妮也见不到维多利亚的身影,却在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如细小的麻绳、烧到一半的蜡烛、断线的珍珠项链等等。
她隐约联想到了什么,但没有维多利亚的示意,司迪妮丝毫丝毫不敢外泄,只能更加谨守秘密,一切事情都亲自动手,并且想方设法找借口,将帝后的派来过问的人蒙混过去。
当第四天来临,司迪妮的借口竭尽,即将绝望的时候,维多利亚和路德维希终于重新在人前露面。
司迪妮再见维多利亚,仿佛察觉她身上仿佛有了什么变化,但仔细观察。却又看不出什么。
只是维多利亚神色有些苍白疲惫,被衣物遮掩的地方隐约有勒痕,但她整个人娇弱憔悴之余,又令人感到艳光四射。小鸟依人地依偎在路德维希身边,整个人仿佛卸下了高傲矜持,与路德维希四目相对的时候,他们眼中传递的东西让司迪妮看了,都觉得脸红不已。身体阵阵酥麻。
“你这几天做得很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担任我的贴身侍女吧。”维多利亚的声音沙哑合纵略带娇媚。
司迪妮大喜过望,心中庆幸自己果然做对了,顿时将这几天以来的忐忑不安一扫而空。
但她却不知面前的维多利亚在说话的时候,公主身边那个高大男人看似扶在维多利亚腰肢上的手滑数寸,隔着衣物在某处凹陷状似无意地按揉一下。
维多利亚顿时如触电一般,侧脸嗔怨地看了路德维希一眼,眼中逐一闪过恼怒、害怕、不安和不可思议,看路德维希的目光仿佛看见避之不及地魔鬼。又像吸食成瘾的罂粟,终于在路德维希带着某种意味的微笑中,妥协地低下了头。
“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嗯?”路德维希在维多利亚耳边情人般低语。
“现在就去?!”
维多利亚眼中闪过骇然,身体下意识收缩,但却仿佛忘记了身上还带着魔鬼的枷锁,一股快感电击般蔓延四肢百骸,让她重温那种在天堂与地狱之剑游走的滋味。
“公主不愿意?”路德维希的目光温柔,嘴角却噘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眼底掠过嘲讽。
“不”维多利亚没有发觉路德维希眼中的神色。仿佛重新陷入了两天三夜以来的梦魇中,下意识应道,“好,好――我做。我做!”
“维多利亚真乖!”路德维希奖励般在维多利亚侧颊落下一吻。
维多利亚立即如条件反射般站起来,下意识走了两步,回过神,翘臀上却被男人的大掌轻拍了两下,维多利亚双腿一并,挺直腰肢抬起酥胸。如同以往般微抬下颔,姿势略微古怪地走了出去。
司迪妮脸色通红,在两人**时就不敢抬头去看了,此时本能去追维多利亚,腰间忽地一紧,眼睁睁看着维多利亚向门外走去。
“你留下,让公主自己去。”
男人的气息在司迪妮头上喷吐,似乎是无意一样,司迪妮腰间裙子的系带松落下来,她顿时发出一声惊叫。
维多利亚合上房门的最后一眼,她看到自己的侍女在高大男人敞开的双腿间伏下来,绷紧的脊背犹如 折翼的天鹅般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