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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他们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孩子,确实有问题。
而李雅萍把原因归结到她自己身上,以为赵大哥对她没有哪怕一丁点欲忘,是因为她得了罕见的石女病。
这让陈二辉哭笑不得,“嫂子,你知道什么是石女病吗?”
“不知道,不过听过石女和男人不能行房。”李雅萍羞涩的说道。
“这么说吧,你平时会来来亲戚吗?”陈二辉汗颜,原来她是这么想的。
“亲戚?”李雅萍不解。
“就是大姨妈!”医者不看性别,陈二辉干脆说出口。
谁知李雅萍媚眼思索了一会儿,竟然回道:“我没有大姨妈啊。”
陈二辉再次汗颜,她怎么跟梁一菲那丫头变得一样天然呆了,不过仔细想想,青山村比较落后,对月经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术语,就明说道:“就是你平时会不会来例假。”
闻言,李雅萍脸色更加羞红了,难为情的问道:“有。”
“有的话那就没问题了,你没病,很正常。”陈二辉耸了耸肩说道。
“那怎么”李雅萍依然不信。
陈二辉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涉及到了生理词语太多了,怎么对她说得出口?
想了想,他换一种方式,说道:“嫂子,简单点来说,石女症值得是一种不能生孩子的病,为什么不能生呢?是因为孩子出来的门口被封死了。”
“孩子不都是从肚子里做手术剖出来的吗?“李雅萍仍然一头雾水。
陈二辉郁闷,心道嫂子的母亲也太不注重生理教育了,都二十七的人了,竟然还认为婴儿是破肚而出。
“孩子除了剖腹产,还从一个地方出来。”陈二辉耐心的继续解释。
“哪里?”
“就是你来例假的地方。”陈二辉叹口气说道。
李雅萍顿时脸色再度加红,比初升的太阳还要红。
“既然你有例假,那就说明不是那种病。”陈二辉说道。
“可是,那你大哥为什么”李雅萍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不过陈二辉也不是傻子,知道她想说为什么她男人不碰她,便道:“有可能是他的问题。”
“不会,你大哥他身体壮的很。”李雅萍摇头道。
“嫂子,身体壮,不代表有那方面功能。”陈二辉对今天的她简直是极度无语,都结婚七年的人了,对生理方面的知识一窍不通,估计还不如梁一菲那丫头。
“哪方面功能?”李雅萍再次瞪着天真的媚眼问。
“就是他有可能得了‘石男症’!”陈二辉只好这么解释。
听他这么说,李雅萍眼睛一眨不眨的认真的思索起这种可能性来。
七年了,这七年每一天她都认为是自己得病了,每天在孤独的夜晚感叹老天的不公,每天晚上只有醉酒才能入眠。
难道这七年来是自己错了?自己没病?是他病了?
极大的反差,犹如从冰山掉进火海,让她心潮起伏,奔腾如海。
“自己没病?自己是个女人?是个正常的女人?”李雅萍心里不停的念到着,因受强烈刺激而身体不停的颤抖起来。
“嫂子,嫂子?”陈二辉见她像丢了魂一样,身体越颤越烈,眉头一皱,上前抓住她肩膀使劲儿摇晃大声叫她。
紧接着,李雅萍的身体猛然一挺,双目一闭昏了过去。
陈二辉急忙蹲下身子,一手搂着起她脖子,用另一只手掐她的人中穴。
不时,李雅萍猛吸一口气,清醒过来。
“嫂子,你没事了吧。”陈二辉关心道。
李雅萍精致的媚眼注视着他摇了摇头,然后开口道:“我真的没病?”
“没有,真的没有。”陈二辉坚定的说道。
“可嫂子还是不相信,怎么办?”李雅萍眼睛继续直勾勾的看着他,媚眼如丝,勾人魂魄。
“回头你到医院让检查一下就知道了。”陈二辉撇转头不敢看她,那双眼睛太销魂,深怕不知不觉陷进去。
“可嫂子想现在就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七年了,嫂子一刻也不想等了。”李雅萍平静的说着,光滑如玉的手缓缓抚向陈二辉的刚毅充满男人气息的脸庞。
“”陈二辉喉咙蠕动,心脏狂跳,他有种不秒的预感。
果然,他感觉到李雅萍的丝滑的小手,在摸到他后脑勺时,竟然用力往下搂!
“二辉,帮嫂子试试吧,看看嫂子到底有没有病,你不是喜欢嫂子吗,不是经常看嫂子洗澡吗,刚才也还看嫂子裙子下面嫂子这就随了你,只求试试嫂子到底有没有病。”李雅萍说着,搂着陈二辉后脑的手越来越用力。
陈二辉急促的呼吸着,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内心在不断挣扎。
如果说上次发生这样的事,是因为李雅萍喝醉了,自己不能趁人之危,那这次呢?
这一次,她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要求的。
那身为一名道德高尚的医者,是否有义务完成病人的心愿呢?
作者题外话:因为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出差,不方面码字,所以只有一更,过完这几天后每天至少两更!!!
第41章承包二龙山(。com)
陈二辉记得他爷爷曾说过一句话:“医者,一切以病人为中心,一切为病人服务为信念。”
“爷爷在上,二辉今天所作所为完全是继承了您老人家的医德!”陈二辉心里仰天默念。
而后,看向媚眼如丝,口吐轻兰的李雅萍,目光变得灼热,坚毅,不在犹豫。
他长吸一口气,猛然低头爬在李雅萍身上,准备当一个有医德的医生,准备“为病人服务”。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让他沸腾的血液瞬间凝固,猛然又抬起头怔怔的看向门外。
“雅萍,雅萍在家吗?”
“是村长的声音。”陈二辉心道,“他这时候来干什么?”
接着,他问躺在身下的李雅萍:“大门插着没?”
李雅萍此时也被那咣咣的敲门声惊醒,媚眼不在朦胧模糊,一副紧张窒息的模样,对陈二辉点点头,“嗯。”
“那就没问题了,假装睡觉没听见。”陈二辉说着,头就往下压。
“不,二辉,起来,你给我起来。”李雅萍此时开始挣扎,推搡起他来。
陈二辉见状,心里拔凉拔凉的,心道到手的鸽子,又特么飞了。
李雅萍起来慌乱的整理了下衣裙,正要出去开门时,对陈二辉道:“你,你先去里屋歇会儿。”
陈二辉知道她是怕被村长误会,毕竟大热的天儿,孤男寡女的在一个屋还插着门,确实会给人无限遐想。
他刚到里屋,就听到大门外村长焦急的叫喊:“二辉,二辉在里面吗?”
我勒个擦!
陈二辉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扭头一看,李雅萍也正震惊的看着他,因慌张而抖动的眼神,放佛在问该怎么办,怎么向村长解释。
“没事,反正咱们是清白的。”陈二辉歪着头摊开手掌说道。
村长张贵年进来见到陈二辉后,开口就道:“二辉,不好了!”
真是太好了!
陈二辉和李雅萍相互对视一眼,心里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做贼心虚了,这李贵年根本没把自己的担心当回事儿。
“张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陈二辉好奇问。
“我刚才去你家了,菲”说到这儿时,张贵年看了李雅萍一眼,又赶忙把嘴闭上。
他去陈二辉家找他,梁一菲说他出去了,具体去哪儿就不知道了,俩人琢磨了一下,最有可能的就是来李雅萍家,毕竟青山村因地形不平,家户十分散落,陈二辉家旁边就三四个家户。
再者,梁一菲得知那天晚上他来过房后李雅萍家借做饭用的东西,现在家里正巧菜蔬类的都快吃完了,作为一个吃货,梁一菲第一时间就想到他有可能又去房后那家借吃的了。
关于这些,张贵年现在可不能当着李雅萍的面儿说,梁一菲的存在目前还处于保密阶段。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先别管这个,现在出事儿了,你是不是得罪了张国锋他们?”
“没有。”陈二辉摇了摇头。
“那他们那帮子人怎么”张贵年疑惑问着,就听到陈二辉继续道:“是他得罪了我。”
顿时张贵年被噎的哑口无言。
“他们想坑我钱,我就教训了他们一顿。”陈二辉接着道。
闻言,李贵年先是一顿,然后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你说你怎么跟他们过不去,他们是什么人?是一群地痞流氓!”
“不!”陈二辉不认同他对那群人评价的观点。
“啥?”李贵年见他风淡云轻的样子,替他着急,“你刚回来还不知道,他们那群人可是偷鸡摸狗无恶不作,那个为首的张国锋还坐过两年牢。”
陈二辉笑着对他摆了摆手,道:“李叔,我的意思是他们不是地痞,而是人渣,是败类。”
“”李贵年再次无语,就连一边的李雅萍也被陈二辉的话所震惊,张国锋那些人可不是谁都能骂的,村北的年轻小伙李洋曾经骂他过两句,结果被打的胳膊骨折,住了好一阵子院,陈二辉这话要是传到他们耳朵里了,不得更惨呐!
“咳咳,二辉,听叔说两句,我知道你回来赚了些钱,可是这人呐,不能有就变得气盛,路呢,得走的踏踏实实。”李贵年语重心长的说道。
陈二辉知道他是误以为自己又俩钱儿就变了,也没跟他解释,说道:“谢叔教导,对了,你刚才说他们怎么了?”
“哦,刚才我去你家的路上,见他们一伙人拿着镰刀鐝头嚷着要把二龙山的那片金银花给毁了!”李贵年着急回道。
他知道陈二辉通过那片花地赚了些钱,虽然现在都采摘完了,但以后还可以等下次采啊,这要是毁了,可就断了他的财路了。
一旁的李雅萍听完后,也担心的看向陈二辉。
陈二辉闻言愣了愣,然后咧嘴笑开,说道:“没事,由他们去好了。”
“你,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李贵年替他急道。
“无所谓了,反正明天下暴雨冰雹,迟早会毁。”陈二辉笑着耸了耸肩肩解释道。
闻言,李贵年和李雅萍同时一愣,心道这陈二辉心态也太好吧,这么大的财路说没就没了,还这么乐观。
难道他想赚一笔钱就算了?李贵年心道,这可不好,之前看他样子像是要大展身手一番,要是赚点钱就满足了,这可不符合自己的预期啊。
正在李贵年寻思时,陈二辉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张叔,跟你商量件事儿。”
“什么事?”张贵年抬头问。
“我想把整个二龙山承包下来,得花多少钱?”陈二辉看着他道。
“啥子?”李贵年被他的话惊的舌头都快掉了,李雅萍也是无比惊讶的看向他。
前脚刚说了山上的金银花保不住,没钱挣了,就想把整座山都承包下来?
陈二辉再次重复了一遍想承包二龙山的话后,李贵年极其不解道:“你承包二龙山干啥,那里离村子又远,而且那里的土质种地不能种,栽果树倒是可行,但都是山路,连往回采摘金银花都费劲,更别说往回苹果了。”
“叔,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