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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沫多少提过一些,加上他的猜测,他想,秦沫跟奶奶讲的应该就是她和那个男人的故事。
成为了朋友?
汪凯南苦笑,把睡到一张床说得如此的婉转,还真是动听,秦沫都不顾及他的心情,这让他像身上某个地方痒,手却够不着,难忍得要命。
“后来呢?他们结婚了吗?”
“没有。”秦沫摇头,笑着回答:“后来,那个杀手,因为一些原因,离开了女孩儿。”
“不会是死了吧?”猜测着结局,汪老太太有些伤心的模样。
秦沫忙说:“他还活着。”
“那他们再见了吗?”
“见了。”
“他们还爱彼此?”
“是的,他们非常的相爱,可是……”
“又可是?”汪老太太皱起了眉头,听故事听得入迷。“怎么就不能让他们好好的在一起呢?一对有情人,要是散了,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不散才可惜。”汪凯南小声的嘀咕。
这一声,汪老太太没听见,秦沫却听见了。
不能发作,只能偷瞪他一眼,继续装作没事一样,给汪老太太讲故事。
秦沫讲完故事,时间还早,没到用餐的时候,于是,笑着,挽住了汪老太太的胳臂。
“这下,该奶奶讲故事了。”
“我讲?”
“当然了,我都讲了故事给奶奶听,奶奶也要讲故事给我听,才公平嘛。”秦沫作出撒娇的模样。
汪老太太被哄得开心,连忙点头。
“好,奶奶讲,奶奶讲,奶奶也讲一个……几十年前的故事,那个时候啊,生活不像现在这样好,很多人……”
秦沫耐心的听着,汪凯南也竖起了耳朵。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都想到了一个点上,他们在想,奶奶会不会讲关于楚雄的故事。
世上,了解楚雄的人,越来越少了,老的老,死的死,有的自然死,有的被害死。
谁也没知道,世事会顺谁的心,又逆谁的意。
汪老太太的故事里没有楚雄,只有一段像电影一样的往事,特殊的年代下,男人女人们的挣扎,关于爱情。
秦沫留意到了,好像汪老太太特别喜欢爱情故事,趁着汪老太太去拿东西的功夫,她看向了汪凯南。
“我很好奇,你爷爷呢?”
“爷爷死得早,好像是我奶奶怀上我爸的时候,就死了。”汪凯南轻声的回答,这一段往事是奶奶的禁区,他可不敢让奶奶听见。
秦沫听了,咬着嘴唇想了半天。
“那你奶奶应该很爱你爷爷吧?”
“或许吧。”
“她就没跟你说过,你爷爷是怎么样的人?”
“这个……”汪凯南摇头,奶奶给他讲的儿时故事里,还真没有这一段。“她没说过。”
“提都没提?”秦沫觉得奇怪。
第194章 能哭能笑是福气()
汪凯南还是摇头,眼尖的瞧见奶奶出来了。
“不说了,奶奶来了。”
“嗯。”秦沫点头,知趣的闭上了嘴巴,她才不想把汪老太太给得罪了。
汪老太太笑着蹒跚着脚步,手里拿了一个盒子,走到秦沫旁边,坐了下来。
“你看看,喜不喜欢?”
秦沫微笑的接过,她在想盒子里会是什么东西,是珍珠,还是玉石,或者是像席露给安堇颜那样的,一块翡翠。
就在她打开了盒子以后,惊讶了,里面居然是枝很普通的木簪子,没有雕出什么花样,只作一团祥云的形态。
“奶奶,这是……?”
汪老太太笑着回答:“以前别人给我的,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妃子戴的物件。”
“妃子?”秦沫的眼珠子差点儿没掉下来,在她的认知里,皇宫里的妃子哪个不是珠玉首饰,再次也是银子做的素簪子,木头制的,会是皇宫里的人所戴,她有些不相信。
汪老太太好像看出了秦沫的不解,拿过簪子,抚摸着笑语:“是妃子的物件,不过是个罪妃,是这个罪妃的陪葬物。”
死人的东西……秦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从汪老太太的手里,再次拿过簪子,她细细的看了很久。
“阴沉木。”
“有眼光。”汪老太太笑着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
“送给我?”秦沫张大了嘴。“这么贵重的东西?”
她不傻,阴沉木本就难得,何况还有了年头,是个妃子的物件,这样的东西,不贵重才有鬼,虽说一时难以说出个价,但是到了市场上,在懂得欣赏的人眼里,这就是千金不换的宝贝。
“奶奶,这个我不能收。”秦沫把簪子放回木盒,放到了桌子上。
汪老太太看着秦沫笑,慈祥的说道:“要是你不要,将来你有可能会后悔。”
“收下吧,奶奶让你收,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汪凯南在旁敲边鼓,私心想着,秦沫收了东西,那么意思也就有了一些,奶奶恐怕也是这个用意才对。
秦沫看了汪凯南一眼,皱起了眉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一点,她晓得。
万一有一天,汪老太太开口,要她做孙媳妇,她如何拒绝?
她是觉得这礼物收不得,信念也一点点的坚定。
然而,就在她的拒绝要如铁坚硬之前,汪老太太的一句话,让她改变了主意。
“张一龙盗出这簪子以后,没多久就死了,还真是可惜。”
汪老太太笑着,说话的声音像风一样轻柔,却是重重的击在了秦沫的心头。
张一龙的山水图,楚雄,木簪子……
“谢谢奶奶。”秦沫笑眯眯的将盒子接下。
汪老太太笑得更开心了很多。
这个下午的闲聊,各自算是都有收获,离开汪家时,汪凯南在门前相送。
“汪凯南。”
“嗯?”
“我总觉得,你奶奶像是一个世外高人。”
“也许吧,哈哈哈。”汪凯南笑得很白痴,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奶奶高在哪里,在他看来,奶奶就跟其他人家的奶奶差不多,只是一个很疼爱他的老太婆。
在秦沫回到临江别墅的时候,安堇颜已经好了很多,至少,恢复了平静。
她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痴痴的不知道看着哪个方向,目光空洞。
如果要问安堇颜在想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安堇颜只觉得,好像坐在阳台上的,只有她的身体,而她的灵魂已经不知道去了何方。
遥记得,很久以前,看过一本小说,关于原罪。
说的是每个人好像都是有罪的,这样的逻辑,曾让人觉得疯狂,现在看来,又好似真理。
即使安堇颜什么也不做,没有接手邦安,没有用心计跟别人斗,也没有连累谁死去,她也有罪。
打娘胎里就带出来了的罪,是她的父亲造下的,她的父亲绑架了楚雄的孩子,并且很有可能已经将其杀害。
她有可能是一个杀人犯的女儿。
忽然的,她很理解楚雄对自己的憎恨,想想,换是她,被人抢走了孩子,会如何的疯狂?
想到这儿,她就想到了那个女人。
席幕年的前妻。
她曾经犹豫过,要不要让那个女人把孩子带去,让林昆见上一面。
现在,她不迷茫了,认真的思考后,她也想到,有可能林昆要见孩子并非这么简单,或许他们一家就是想要那个孩子。
如果那个女人失去了孩子,一个母亲失去了孩子,她会怎么办?
这时,席幕年和秦沫站在楼下,看着阳台上的安堇颜。
“她这样多久了?”
“一个下午。”
“你没陪她说说话?”
“她不让。”席幕年叹了口气。
秦沫笑了一下,进门后,径直上了楼。
坐到安堇颜的旁边,非常的自然。
“堇颜,你知道为什么一些喜欢思考的人会出家吗?”秦沫提出这个问题后,不等安堇颜回答,笑着作出了解释:“因为,人如果一直思考,会没有办法在这个世界生活。”
安堇颜的眼睛眨了一下,头轻轻的转了过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了。
“会笑了?”秦沫知道安堇颜大概过了作死的这个坎,从心里高兴了许多。“会笑就好,人活着,能哭能笑,才是福气。”
安堇颜轻轻的点头,对些,她没有异议。
她心里伤口仿佛在迅速的复原,这个时候,秦沫却用言语,让她的伤口再次裂开了一些。
“就算安叔叔杀了那个女婴,那也是安叔叔的事,和你没有什么关系,楚雄要了安叔叔的命不够,还惦记着你的命,这就是他的不对了,所以说,你大可以活得理直气壮的和他斗下去。”
听到秦沫这么说,安堇颜心里不通的筋脉,在秦沫的强词夺理下,居然顺了很多。
“小沫,你说得有些道理。”
“不是道理,是真理。”秦沫笑了起来。
席幕年在两个女人身后,看到这一幕,也露出了笑容。
总算好了,安堇颜有了活下去的念头,不再背负着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秦沫见安堇颜稍好,便从包里,掏出了汪老太太赠的那个木盒子。
“你给过过眼。”
第195章 出了什么问题()
安堇颜的一双玉手,伸向木盒,将其打开后,瞬间眼睛就亮了。
“好别致。”
“别致?”秦沫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安堇颜将木簪子从盒里取出,马上就得出了结论。
“这份量,应该是阴沉木。”
“好眼光。”秦沫眯着眼睛笑。
席幕年从后面走来,看了看安堇颜手中的簪子,然后看向了秦沫。
“哪儿来的?”
“汪凯南的奶奶送的。”
安堇颜心有不解,都写在了脸上。
“我不明白,是什么人要用阴沉木做簪子,虽说阴沉木名贵,但古来,都是做陪葬物品居多,太奇怪了。”
“奇怪吧?更奇怪的还在后头。”秦沫将汪老太太说的,都转述给了安堇颜和席幕年。
听完后,安堇颜扭头看向了席幕年。
关于张一龙,她还是在席幕年那里听说的。
席幕年这时,皱着眉头,拿过簪子,看了起来。
“说它是陪葬品,应该是真的,但说它是张一龙盗出来的,这个我就不肯定了,因为据说,张一龙当年死得十分蹊跷,也没个所以然,那么这东西,是怎么到的汪老太太的手上?”
“她说是有人送给她的。”
“什么人呢?”
席幕年的这个问题,问住了秦沫,她左思右想,只有一个人名,在她脑海飘来荡去。
“楚雄。”
安堇颜和席幕年看着秦沫,等她的后文。
“除了楚雄,没有别人了,最开始是楚雄得到了张一龙的山水图,那么有可能是连同这根簪子起得到的,后来,怎么到的汪凯南的奶奶手上,我想,和汪凯南的奶奶的那个表姐有关。”
“你的意思是说,楚雄把簪子送给了继母,而他继母又把它送给了汪凯南的奶奶?”
“还有别的解释吗?”秦沫望了一眼盯着自己看的席幕年。
三个人的心里,都升起了一个疑团。
汪老太太,她为什么要送这个东西给秦沫,还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