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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冰好冷,只稍微看了他一眼,但是这一眼已足够让她回味好久。他好像传说中的撒旦一样站在那边,浑身散发着来自地狱的气息,仿佛任何人也不能靠近,否则便是死。
但是他又那么高贵和优雅,他身穿一身黑色西装,笔挺的身材俊美的脸庞,那么虚幻的冷酷和帅,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男人一样,他不用说话,只那么站着,便觉得他的身上都是优雅的细胞,一言一行,都散发着尊贵的皇子的气息。
那酒在他的手里也变成了优雅的液体,不是令人麻醉的酒精,而是令人陶醉的毒药。
是的,对于她金奈儿,权佑宸是毒药,不苦,好甜好甜的毒药。
“殿下,我……我好喜欢你,接受我吧,好吗?”
见他长久地沉默,不说话,金奈儿终于忍不住先说话了。
她怯怯地,然后又鼓起了足够的勇气,将近乎透明的丝质被单裹在身上,近乎卑躬屈膝地走到权佑宸面前,仰起头,乞求着说道。
权佑宸一个冷哼,转过身去,不理会她,继续喝酒,他在酒里可以看到苏与墨那张脸,好像就在眼前一样。
“今日,你必须让奈儿公主怀上你的孩子,否则你再也见不到你的母亲了。”
母亲、墨墨、墨墨、母亲……
他的心里仿佛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在流窜着,母亲,不能再受苦了,可是墨墨,墨墨,他的爱。
“殿下,我陪你喝。”在权佑宸面前,金奈儿已经完全没了公主的架子,她像权佑宸的婢女一般,为他倒酒,但是又不敢靠近他,她爱惨了他的冷酷,却又怕被他的冷酷所伤。
权佑宸放下酒杯,一把将金奈儿推开,几步走过去,躺倒了床上,朝她招了招手,“你过来!”他的样子和语气仿佛,仿佛在召唤一个妓女一般。
她,还未经世事呢?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并不懂,他,就要她主动吗?
屈辱的眼泪涌上她眼眶,但是,她爱他,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即使变成他眼里的妓女,她会忍受,兵器人甘之如饴。
金奈儿俯下身,嘴唇朝他的唇上贴去。
“啊……咳咳咳……殿下……”就在她要碰到他的唇的时候,权佑宸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扣住她的喉管。
“殿下……咳咳……殿下……”金奈儿已经喘不过气来了,但是权佑宸却像失去失控了一般,要将她掐死。
“殿……”金奈儿的眼珠渐渐放大,手脚的挣扎也没有先前有力量了。
权佑宸见状,这才松了手,金奈儿像是死了一回一样,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并且猛烈地咳嗽。
“本殿下不许人碰我的嘴巴,你记住了!”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用警告命令的语气说道。
“只有她才能碰吗?只有她吗?那个在宴会上被你抱走的女孩,被你像命一样保护着的女孩,我看她,也不过是一个下贱的胚子罢了,她……”金奈儿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狠狠地践踏了,践踏地如此彻底,她站了起来,将自己压在他的身上。
“啪!”权佑宸反手一个耳光,打在金奈儿的脸上,她跌倒在一边,“不准说她的坏话,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我是你的未婚妻,我才是你的未婚妻,这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金奈儿捂着被打得脸,哭泣起来,她从小到大受尽万千宠爱,别说耳光了,连对她大声说话的人也没有,而他一次一次地将他推到深渊里,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未婚妻?那是权东瀛说的吧。”权佑宸冷冷一句,打碎了金奈儿的梦。
“你……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个爱你的人。”
金奈儿被他激怒了,她什么也不管了,矜持不要了,公主的架子不要了,她扑到在他的身上,抚摸他的身体,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然后……
权佑宸一直闭着眼睛……
“殿下,殿下,你没事吧……”突然,他的脑海中又闪过苏与墨的影子。
权佑宸突然翻身下床,拿过酒杯狠狠摔在地上,拾起上面的玻璃碎片,在金奈儿的惊呼中,往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地,毫不犹豫地割去,顿时血管破裂,血流了出来。
【4】()
【4】
金奈儿吓坏了。
“殿下,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她冲过去,赤裸着身体冲过去,看着他流血的手腕,吓得不知所措。
“我的父亲要我要了你,来吧,让我的血随之流完吧。”
那鲜血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他冷冷地看着金奈儿,仿佛那血不是他自己的似的。
金奈儿的眼角露出了近乎绝望的神情,这个男人为了逃避和她接触,竟然不惜残害自己。她走回床,将掉在地上的血弄到洁白的床单上,穿好衣服,将床单拿去见权东瀛了。
这血,便是他们发生了关系的证据。
权佑宸无力地坐在床边,靠在床上,管家匆匆进来,见了一地的血,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出去,拿了医药箱,和越泽惊慌失措地进来。
但是他进来的时候,殿下权佑宸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他听到一声汽车发动的声音,权佑宸开车朝宫外走去。
管家和越泽对视了一眼,他们知道他去哪里了。
“我的傻殿下,你以为你手臂上的诡异纹身是个普通的东西么?”
“管家,他能战胜这一切的吧,能吧,他应该得到自己的真爱吧。”
“唉……”管家叹了口气,默默地去打扫房间里的血,金奈儿公主方才一脸绝望地出去了,不知道她会怎么跟君上说呢。
权佑宸的车疾驰在深夜的道路上,他的手腕只用一条白色的毛巾裹紧了,毛巾上已经是鲜红鲜红的血迹。
权佑宸将车停在苏与墨家楼下,熄了灯,走了出来,他高大挺拔的身子像一尊神一般,让这狭小的地方显得更加拥挤了,只是他的嘴唇是苍白的,浓郁的夜色,掩盖了他的脆弱和疲惫。
苏与墨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啊,总算完成了,但愿明天井藤不要再挑什么毛病了,否则,她马上辞职,哼!
苏彻在全托幼儿园,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回家来,这其余的五天都是苏与墨一个人过。
“砰砰砰……”有人敲门,这个时候,会是谁来呢?
苏与墨从猫眼里看过去,是殿下?她吃了一惊,这么晚了,他怎么会来?再看看楼下,只有一辆车停在楼下,一个随扈也没有。
她打开了门,“殿下……”
“墨墨……”他的身上,冰冷全无,一双深深的,忧郁的,矛盾的,痛苦的眼神看着她。
“你……你的手,这是怎么了?快点进来……”苏与墨连忙让权佑宸走了进来。
一看到她,他浑身的警惕全部松懈了下来,这些日子受到权东瀛的高压也一并迸发了出来,他脚刚跨进来,身子便软软地倒了下去,苏与墨见状,连忙扶住了他,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
“殿下……”他的样子……
“墨墨……”
客厅里,权佑宸坐在沙发上,苏与墨将医药箱拿了过来,把他手上随意缠上的毛巾解了开来。
“啊……怎么这么深的伤口,这么深的伤口,殿下你怎么还一个人开车呢?越泽呢?”那身口好深,弯弯曲曲的,她看了就心惊肉跳。
“不小心弄的。”风轻云淡的,掩盖了方才在宫里发生的事情,他没有告诉她,因为不愿和别的女人发生什么,保持最好的自己留给她,他宁愿伤害自己。
“是不小心吗?你是皇子,好多人照顾你,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她才不相信是不小心呢,莫非……“是不是那个图腾又让殿下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想起在私人别墅的那一回。
“嗯。”他默认了,“宫里在多人照顾我,我都不要,你帮我涂药,包扎,就是最好的照顾了。”
苏与墨听了,脸有些微红,“殿下,真的没有办法控制吗?”
“墨墨,不说这些了,好吗?”
“好。”
既然他不愿意说,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那就不说了,苏与墨先用碘酒帮他的伤口消了毒,然后拿出纱布缠了好几圈,看着,她又觉得这样的包扎不好看,不配他皇子的打扮,于是起身到房间将一条白色的丝带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这条白色的丝带好似天边的一抹白云。
“我妈妈在世的时候送给我的头巾。”说着她将那条白色丝带缠在他手腕的纱布上,这样看起来,好看多了。
她妈妈的东西?她拿出来给他?他的心里涌起一股从来也没有过的,甜蜜的……感觉。
权佑宸摸了摸白色的丝带,说道,“我……饿了。”
他什么也没有吃,只喝了烈酒,现在看到她,肚子就饿了。
“可是,只有方便面。”
“我爱吃。”
狭小的客厅里,两个同样饥饿的人一人一碗廉价的方便面,围着桌子吃了起来,权佑宸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右手手腕上的白色丝带,飘着。
第二天,苏与墨醒过来的时候,权佑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去了,她的身上盖着他的西装,他嗅了嗅那西装的味道,嗯,是他的气息。
苏与墨将资料全部整理好了,拿去办公室给井藤,结果才发现,井藤昨天就出发去英国了。
她嘘了口气,这下子,应该轻松了吧。
她又怎么会知道,不久她即将迎来一次毁灭性的打击呢?
英国,冥柏殇别墅。
别墅建在伦敦郊区,独特的田园风光,让人倍感惬意,别墅后面,则是一个私人高尔夫球场,这足见冥家财力的雄厚。
冥柏殇戴着帽子,身穿运动服,少了往日花花公子的形象,多了几分阳光,但是,那张脸上仍是带着坏坏的笑意,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透着健康的光泽,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脸上的酷黑墨镜,给他的阳光帅气加入了一丝不羁………
高尔夫球场上,微风徐来,凉爽宜人,冥柏殇扬起球杆,完美的一球。
“啪啪啪……”这时场边传来掌声,冥柏殇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女人站在那里
【今日一万字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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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亚麻的宽大衬衫,黑长的头发上别着一朵橘黄的花,手上别有风情的镯子在阳光下闪着熠熠的光彩,整个人一副田园风光的打扮,看起来优雅又迷人,一个散发着成熟魅力的优质女人。
“姐姐?”冥柏殇将球杆递给一旁的人,摘下手套,朝井藤走了过去,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怎么了?不希望我来么?”井藤上前,给了冥柏殇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踮起脚,在他脸颊亲吻了一下。
“没有,英国也不是我的。”冥柏殇淡淡地说道,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汗,然后示意井藤也坐下。
“怎么办呢?那个整天追着我跑的柏殇不见了,现在好像有了自己喜欢的女孩了,唉。”井藤端起果汁,饮了一口,略微夸张的哀怨道,“看来姐姐老了,柏殇再也不喜欢了。”
“姐姐……”冥柏殇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而略带痛苦的神情,在他的心目中,井藤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