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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这么说只是一时情急,但是木头却真的面色一红,踟躇着不说话了,云烟小眼睛一眨,突然就知道自己的胡言乱语居然说中了事实。
她嘿嘿一笑,随即使出自己的杀手锏,快速转身,对准自己小嘴巴就吐了一些口水,在身后侍卫嫌弃以及惊讶的目光中,光明正大的擦在了自己眼睛上。之后又象征性的挤了几下,试图挤出几滴真的眼泪来混合一下,可是很显然,她不是爱哭的人,眼泪也好似没有,挤了半天也没有除了唾沫之外的东西出现,只不过眼睛红了一些,看着倒有点像那么回事儿了。
随即,她快速转身,小手拉着木头的衣角开始喋喋不休。
“木头大叔,你看我都哭了呢,我是真的很担心云景,我好想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你就让我进去看看他好不好?”她的眼神十分真诚,木头又是一个非常心软的人,他纠结着要不要让他进去,又担心她进去之后又做出什么事情害主子的伤势加重……
看见云烟动作的侍卫动了动嘴唇,才将胃里的不适全部压下,他张了张嘴,想要提醒副领她的眼泪是假的,看到她一脸警告之后又不假思索的转身。
罢了,罢了,那是他们的事情,他看戏就好,何必参上一脚呢。
主子伤成那样还要去见这姑娘,想必是喜欢极了的,既然这样,他们就不多此一举了。
至于副领……
哎。
众人齐声叹息,像木头这种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懂得恋爱是什么东西的人,就算跟他说了他也不会懂的,既然这样,那便也罢了吧、
“别哭。”他皱眉,刚才低头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云烟的小动作,此刻看到一个矮了自己一大截的小姑娘在自己跟前哭得梨花带雨的,突然觉得好惨、
而且,主子也从来没有说过不见她这样的话……
若是被主子发现他居然阻止了云烟,他会不会挨揍呢?
可是,一想到主子现在那个样子,他突然就变得很坚定,挨揍总比主子受伤好吧?
想罢,他板起一张脸准备教训一下云烟。
“爷说,,让她进去。”墨阳突然出来,说出的话也让木头一怔,更加让周围的人激动起来,这么说,主子已经醒了么?
“统领、”木头皱眉,他就是不同意让云烟进去。
“到底怎么回事儿,主子怎么还见她呢?”
事情是这样的,云景自昨天回来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随行的御医已经做了诊治,说伤势非常严重,而一直昏迷不醒的人却在云烟到来的时候突然就醒了过来,听见外面嘈杂的声响,他只是叫墨阳出去看看,并没有发表意见,主要是他也根本就不知道这里的人会是云烟。
但是墨阳却已经懂得了自家主子的心思,他想,若是他知晓来人是云烟,定也是想见的。
所以就擅自做主说了这样的话。
“老和尚说,若是把握的好,她们可以白头偕老。”他没有把话说完,其实老和尚当时还说了,若是把握不好,他们两人不但不会在一起甚至会没命。
但是他想,主子那样的性子,既然已经开始喜欢,定是赴汤蹈火也要试试的,更何况,那老和尚说的话也不一定就真的会很准。
毕竟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不是么?
“我靠……”木头低咒一声,待反应过来之后。云烟已经蹦蹦跳跳的跟在墨阳身后进去了、
但是他发现,到了门口的时候云烟突然就变得很安静,走路都变得正经起来。
他错愕的摇头,暗道,女人当真是虚伪的物种。
刚刚都哭成那样了,现在居然还想要保存形象,根本就来不及了好么?
番外 14,若只如初见()
事实上木头误会云烟了,她这人做事情向来随心,刚才蹦蹦跳跳不过是因为心愿已经达成。
而现在突然变得文静是因为担心居然看到她不开心,以及害怕看到云景身上的伤、
她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种感觉就好似是第一次跟随爹爹去停尸房看那些尸体的时候一样一样的。
不同的是那时候看的尸体,现在看的是云景。
外边看着十分清幽和简洁。进去之后才发现别有洞天,看着不算大的院子里居然什么都有,装饰大气而且讲究,虽然不常驻,但是看得出来这里的主人是一个品味极高的人。
云烟小心翼翼的跟在墨阳身后,大气也不敢出,云景就躺在床上,好似已经醒来,气色很差。
还有,刚才墨阳那话是什么意思?
说的是她和云景?还是说的谁呢?白头偕老啊……
云景整个人靠在身后的垫子上,表情很痛苦,来不及思考那话的具体意思,便看到了这个样子的云景。
“云景。”她祛祛的开口,声音被压得很低,因为云景那苍白的脸让她忍不住就觉得心疼。
他是不是。伤得很重呢。
闻言,只听见碰的一声,已经跨进去一只脚的凌喃突然被关闭起来的门震得缩回了脚,他拍着胸脯,看着同样被吓得不轻的云烟,一脸的意味不明。
“云景这是怎么了,他不想见我么?”
云烟的声音有些委屈,门内的云景都听在耳里。他从没想过云烟会来,也更加没有发现自己居然这般期待一个人来。明明才分开,却已经这般想念了。
他想,他或许是魔症了,因为不管怎么说。云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儿,虽然在皇宫,皇子十三岁的时候其实已经可以通房了……
刚刚醒来,全身都觉得难受,听到门口吵吵闹闹的便叫墨阳去看一下,也因为精神不好,所以没有仔细听一下,主要是他从未想过云烟居然会真的出现。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似乎怎么都不对。
刚才之所以把门关上,是不想让云烟看到这般虚弱的他,虽然不知道她会不会为自己担心,但还是这么做了、
此刻听着云烟这般委屈的话,他的心仿似变得很柔软。稳住心神之后,才淡淡开口。
“稍等一下,我没穿衣服。”
“……”云烟张了一下小嘴巴,墨阳表情有些奇怪,好像是没想到自家主子会说这么怂的说辞。
主子的衣服,一直都有穿着的好么?土何乒技。
而且,刚才他醒过来的时候,那衣服还是他亲自帮他穿上去的。
再次开门的时候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了,云景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般虚弱的样子,此刻的他一身墨袍,看上去容光焕发,除了依旧苍白的嘴唇出卖了他之外,其他地方都显得十分正常。
“抱歉。”他说。“让你久等了。”云烟一度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但是看到云景的嘴唇和墨阳无奈耸肩的动作之后,她知道她刚才并没有看错。
云景,是真的伤得很重。
“云景。爹爹误会你了,打了你,他也不是有心的。”她开口,本想问一句关心的话,不知怎的就说成了这样。
闻言,云景面色一红,不止云染误会了他们,就连他自己也误会了啊。
所以听到云烟这么说,他也觉得有些愧疚。
墨阳好奇的看着两人,根本就不太清楚这两人到底在说什么,他只听到木头说爷被云染打了,但是具体是为什么,他还没来得及问。
此刻看来,似乎有奸情呢、
“墨阳,你先出去。”察觉到他的目光,云景有些不太自然,轻咳一声便将墨阳给遣了出去、
墨阳一脸不满。
他是个好奇心很强的人,事情不弄清楚会把自己憋得很难受。
可是很显然,主子这里是不能满足他了。
他有些悻悻的出门,随即突然想起打探消息不是只有主子这一个地方可以知道,眼睛贼溜溜的转了几圈之后,他居然欢快的出去了,走之前甚至不忘记好心的将房门拉了起来,甚至还一个不小心将门来了个反锁。
当然,他的这些小动作屋子内心思各异的两人是完全没有发现的。
“你怎么会来?”刚才穿衣服动作太快扯了伤口,现在浑身都是疼的,云景悄悄挪动了一下位置,想将自己的不适做一个很好的掩藏。
完全没有发现,云烟其实从一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他腰间比其他地方颜色更深的面料。
没错,黑色,红色的衣服沾染了血迹确实不是那么明显,但是沾染的地方颜色会比其他地方深,这是做为一个捕快后人从来不会忘记观察的事情。
“其实我不敢来的。”知道云景不愿意说,所以云烟将目光移开,没有继续看下去,因为她有一种很了解他的错觉,若是她继续看下去或者直接挑明,这人估计会再次关门,把她赶出去。
“嗯?”许是累了,也或许是疼了,云景从嘴巴里溢出一个单音节。
“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十分幸运的人,可是云景,自从遇到你之后,我突然不这么认为了,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悲剧,一个灾难……”
“为什么这么说?”云景拧眉,对这番说辞不是很赞同,但是云烟说得认真,他又不好打断,所以,思考再三之后,他决定听她说完之后在发表自己的看法。
“因为我遇到你三次,似乎都给你带来了灾难。”云烟抬头,看着云景的眼睛,说得很认真。
她没有继续说抱歉,更加没有说对不起,只是一个眼神,云景便知道,她是真的觉得愧疚,他突然就觉得了然。
看吧,云烟就是这么特别的女孩儿,也难怪自己冰封了十六年的心,居然会因为她起了波澜。
“这是你的想法么?”云景不答反问,也并未对云烟的这番说辞做任何的评价。
“嗯,是。”云烟诚实点头。
“那么……烟儿愿意听听我的看法么?”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床沿一下接着一下的敲了起来,气氛有些紧张,但是也有一些放松。
这是一种非常矛盾的情绪。
他说,烟儿愿意听听我的想法么?他叫她烟儿……
那么,是不是也代表着,她在他心里,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呢?
云烟眨眼,随即点头,隐约有些期待,又害怕听到云景讨厌她那样的话。
“从第一次遇见你,我就知道你是一个非常善良而且可爱的女孩,明明胆子小的像只猫,却偏偏敢做一些常人不敢做的事情,这说明,你很勇敢。”甚至有些憨、
但是憨这样的话,云景终究还是说不错出来,因为他觉得,云烟或许不太愿意听。
云烟并不插话,仔细听着,她觉得这个形容词不太正确,因为她就算是猫,那也绝对是一只野蛮的小野猫。
“之后,是面对重伤的我,明明自己力气那么小,却还是拼尽全力将我救起,这样就足以表面,你是一个善良的人。”
云烟笑得眉眼弯弯,她本就是个善良的人,这一点她从来也不否认。
“之后,便是我需要你帮我守在周围的时候,我只是随意说了一句帮忙采些草药你便毫不犹豫的做了,天色越来越黑,你居然还能够真的守护在我周围,说实话,我很感动。”
云烟有些局促,她当时只不过是刚好忘记了爹爹在家等她了而已,她想,这或许不是善良,而是多管闲事或者可以说是白痴……
“那时候你明明可以离开,却顶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