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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兰悠闲的靠着墙角,从鼻中哼了一声,不屑的睨了他一眼。
“我说的就是实话!”
“你是个贼,你怎么可能会说实话?”
一句话,像是一根鞭子般,狠狠的抽打在墨兰的心上,她咬紧了牙关,硬将这句话消化下去。
这句话,她早就已经听过千遍万遍,可是从夏侯寅的口中吐出来,她会觉得心头沉闷得难受。
“我墨兰,虽然行的是盗窃之事,可我墨兰却也是从不说谎之人,纵使你现在杀了我,用百般刑具虐待我,我也只是这句话!”墨兰不卑不亢的扬起了下巴。
好样的!
听得她这样说,夏侯寅从心底里由衷的生出一股敬佩,但是,她却真的是一个贼,她的话,真的可以听吗?
假如她说的是假的呢?
“你总记得,当初你把从我那时偷走簪子的时候,顺手将它丢在哪里了?”
“我怎么记得?”记得也不告诉你!
“难道,你真的不怕死吗?”夏侯寅冷冷的逼近她,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泛着一丝丝白色,森寒的脸,散发着冷戾的气息,让人不由得心生畏惧。
在外面什么人没见过,墨兰不会轻易被夏侯寅惊吓到。
“怕死,我就不会进皇宫了!”
“你到底要怎样才愿意将你丢了簪子的地方告诉我?”
墨兰眼中一亮,漂亮的脸上冒出了精光:“你放我出去?”
夏侯寅的脸黑了,回了斩钉截铁的三个字:“不可能!”
她耸了耸肩,一副她也不妥协的模样,继续赖皮的坐在地上,闲闲的咬着一根稻草:“既然如此,那我为何要告诉你?”
片刻的寂静。
夏侯寅的脸由黑转白,再由白转青,千变万化。
突然他低头一把将地上的墨兰抓了起来,抓得墨兰很疼。
“很疼的,放手!”墨兰痛得挣扎。
他没有理会她的疼痛,冷冷的朝门外喝令:“来人哪!”
牢门打开,一名狱卒走了进来。“楚王有何吩咐?”态度是恭恭敬敬的。
指着墨兰手上和脚上的链子,夏侯寅的脸上仍未有太多的表情变化,一张温文的脸,却带着些寒意:“将她身上的链子打开!”
“可是”狱卒为难的摸着后脑勺:“楚王,这样不好吧!”
夏侯寅有些不耐烦了:“让你打开就打开,出了什么事,孤王自己承担,火不会烧到你的身上!”
“这”狱卒想了一下,这夏侯寅还是不能得罪的:“那好吧!”
说完,那狱卒掏出了身上的钥匙,将墨兰手脚的链子打开。
得到了自由的墨兰,轻松的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再开心的晃了晃脚,再也没有听到令人刺耳的叮咚声。
她大方的冲他点了点头:“我们出去吧,既然你救了我,那我也当遵守承诺!”
夏侯寅不发一言,默默的跟在她的身上。
墨兰挑了挑眉,白了他一眼有,转身走出了密牢。
刚出了密牢,墨兰突然指着御花园中的荷花塘冲夏侯寅道:“我就是将那东西,丢入这荷花塘中的!我当时”
她刚要示范给夏侯寅看,然一道身影突然投入了河中,溅得墨兰一身水花,令她张口结舌。
看着河里的那道人影,墨兰震惊了,她刚刚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他他他他竟然跳进去了。
那只簪子对他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
番外这几天差不多就可以结了撒。
第211章()
水很深,夏侯寅钻进水底,不时的冒出一颗脑袋,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又沉了下去,好一会儿再上水面来换气。
再这样下去,他就算不累死,也会被水泡死。
墨兰站在水沿边上,心底里莫名的心痛。
这样的一个男人,为了一根簪子,可以不要自己的命,那根簪子,是有来头的吧?还是哪个女人送给他的?
跟夏侯寅打交道这几天,她也曾经用过色。诱,可是他都不为所动,只为她讨那只簪子。
是什么样的女人,竟会让夏侯寅如此大费周章,日思夜想,甚至为了一根簪子,而不要自己的性命。
假如有一个男人,也可以这样为她,她就是死也甘愿,可惜
而且夏侯寅,她也不知不觉中,对他充满了钦佩和同情,还有一点点心动。
一个王者,会爱上一个女人,而她也立志可以成为那个女人。
想了一番,她忍不住趁着夏侯寅又钻上水面时,突然冲他喊道:“你不要找了,你是找不到的,因为我根本没有将簪子扔进水里!”
话落,刚吸了口气,准备再一次钻下水面授夏侯寅陡然转身。
墨兰从怀中掏出了一根簪子,在阳光下晃了晃。
簪子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银光,令夏侯寅的眼睛一眯,立即从水中心向岸边游来。
他的动作,令荷塘中的水漫延至岸边,他终于爬上了岸,浑身湿漉漉的他,令岸边也湿了一大片。
然他刚到岸边,并未去在意他身上的湿衣,身上的衣服还在滴水,他直直的冲墨兰伸手:“给我!”
墨兰哼了一声,早已将簪子收了起来,她昂起了下巴,转过头去,轻蔑的吐出了两个字:“不给!”
突然,他的手指,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他的力道,捏得她很紧,疼得她蹙起了蛾眉,即使是如此,他也未有一丝怜香惜玉的迹象。
他阴狠的俯身凑近他,冰冷的气息无情的砸在她的脸上。
“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说话间,五指危险的从她的下巴,一点一点的移到她的颈间,轻轻一捏,五指蓦然卡住她的喉咙。
被他的手指,卡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墨兰的脸憋得通红,却依旧不松开,脸上挂着倔强的笑容:“只要你掐死了我,我立即将簪子,一分为二!”
话落,那只卡住她喉咙的手,果真松了几分。
夏侯寅想要杀了她,却又碍着她的身上有他想要的簪子,而他是怕她真的会将她的簪子弄坏,所以才会放她一条生路。
“你最好乖乖的交出簪子!”他又威胁。
有了簪子在手中,仿若多了一只保命符,墨兰怎可能那么轻易的就交出去?
她有预感,只要她交出簪子,夏侯寅会立即杀了她,这里现在她没有任何有利的条件。
远远的,墨兰突然看到远远的,水心同四名宫女正向这边走来,她不由得眼中一亮。
太好了!
水心看到墨兰与夏侯寅对峙,也禁止住好奇,快步向他们这边走来。
当然了,水心会突然同宫女一起会突然到来,也是水心为了想要探个究竟,才会仓促叫上宫女跑来看热闹。
她倒要看看,这夏侯寅与墨兰之间有什么纠纷。
管别人的闲事,看别人的热闹,这是她水心最乐于干的事,也非常乐意去掺一脚。
想当然的,她也快步的奔上前来,深怕露掉最精彩的一刻。
“你们两个,这是在聊什么?”水心笑吟吟的问。
一见水心走近,墨兰赶紧将怀中的簪子递于夏侯寅的手中。
“还给你了!”她再趁机躲到水心的身后,深怕夏侯寅真的会一把掐死她。
摸了摸她纤细的脖子,这样好看的脖子,若是被她一把捏碎了,那就太不值了。
接过簪子,夏侯寅心急的就要藏起来,然眼尖的水心早已查出了端倪,更快的将那簪子抢了过来。
看了半晌,水心讶异的看着夏侯寅,然后表情变得十分古怪。
“你怎么到现在还收着?”水心呐呐的问。
“这本就是你的东西,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还给你,既然现在东西已经到了你的手上,那便还给你吧!”
耸了耸肩,水心将簪子递了回去,微笑着道:“这只簪子,其实也没什么!”摸了摸头顶莫元靖送她的玉簪,她的笑容更甜了,便将簪子递了回去:“不然的话,就送给你好了!”她转头将簪子送给了身后的墨兰。
墨兰的表情更古怪,愣愣的接过簪子。
“谢谢!”
“你只说一声谢谢就行了吗?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现在崔大将军和崔希娜的尸首在哪里?”水心狡猾的问。
原本没想过墨兰真的会因为这句话,真的会告诉她答案,没想到墨兰想也未想便答应:“好,给我一个时辰,我一定会将他们的尸体带回来!”
“果真?”水心错锷的睁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当然!”墨兰郑重的回答,看了看手中的簪子,只觉得那只仍余在余温的簪子,在自己的手中,是那样的冰凉,再抬头望着夏侯寅,他正看着水心的笑靥失神。
原来如此!
“我要怎么样才能相信你?”
莞尔一笑,墨兰葱白的玉指,直直的指向夏侯寅一字一顿的道:“只要我将他们还回来,我希望皇后娘娘,可以将他赐给我!”
第212章()
终于,崔大将军和崔希娜的尸体被找了回来,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
在崔大将军和崔希娜的尸体被下葬之后,墨兰离开后,便要找水心履行承诺。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在举行崔大将军和崔希娜尸体下葬的仪式过后,水心和莫元靖二人便偷偷的提前退列,连番赶车去了荷花谷。
所以当墨兰来到龙翔宫后,发现的只是空荡荡的大殿,原来该在这大殿中的皇上和皇后二人早已不见了人影。
她抓了一个人,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水心和莫元靖二人突然离开了。
气得她差点毁了整座大殿。
突然来找莫元靖的左永年和雷鸣二人也被吓了一跳,然后他们从守卫的手中各接过一封信。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接过信,便被墨兰一下子抢走。
然后又没有经过左永年和雷鸣的同意,就将信拆开。
上面的名字分别是雷鸣和左永年的,她先看了左永年的,上面字数不多。
左永年:朕与皇后出去一段时间,国内事务暂时交由楚王打理,你、雷鸣和六子三人在旁协助,不必寻找我,到了时候我们自然会回来!
落款是莫元靖。
墨兰将信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了出来。
她拧眉把另一封信也抽了出来,上面的内容与前面差不多,只是将雷鸣换成了左永年而已。
看到最后,她的双手紧捏成拳,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将这写信之人揉成肉浆。
好样的。
一国之主和一国之后,居然玩起了失踪。
不用说,这件事,与水心绝对脱不了干系。
她粗鲁的一把拎起守卫的衣领,阴森森的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冷声质问:“我问你,莫元靖和水心二人他们走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守卫吓得脊背全是冷汗,尽责的纠正墨兰口中的说词:“呃你是不能直呼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名讳的。”
“狗屁名讳!”墨兰被气得脏话吐了出来,捏着他衣领的手倚然未变:“快告诉我,他们走的时候,到底说了什么?”
守卫的浑身颤抖了一下。
不敢再说些什么,只好颤颤抖抖的小声回答。
“其其实皇后娘娘走之前说了。”
“她说了什么?”墨兰的声音依旧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