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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何止钟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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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不得不钟意向他求婚,想想都觉得刺激。

    辛芮从yy中回过神,目光转而被钟意右手无名指上套着的戒指给吸引了视线,盯着看了数秒钟,再次咋舌:“许淮生还真是实力宠你啊,嫁了也不吃亏。嘿嘿,打算什么时候见家长?”

    “见家长?”钟意皱眉沉思片刻,答道:“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以后再说。”

    “以后再说!你这是要让许淮生等你一辈子啊!”辛芮惊讶道。

    “刚好扯平。”

    她等了他四年,让他多等几年又何妨。

    实习期结束后,钟意放弃了转正的请求,一个人背着相机跑遍了a市大街小巷,寻找还未没落的六七十年代的建筑物。

    她新拍摄的主题直接定为六七十,记录下来那个时代的景象和人文变化,并且报名参加了网上热炒不断的“摄影大赛”。

    曾经有过合作的漫野杂志社,责编再次联系上她,之前钟意因为学业问题只和他们签了一年的合同,如今毕业了,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投入摄影中,并问她有没有兴趣全职踏入摄影行业?

    这个问题钟意也曾想过,但也因种种原因不得而终。如今漫野编辑再次向她投出橄榄枝,她再傻,也不会傻到放弃这么好的一个发展平台。

    漫野自然也不是只看中个人,其钟意的实力远远在她个人之上,拿得出手的摄影作品更是获得不少小奖项,比起三流摄影师,钟意不知好太多了。

    所以,她欣然接受了去漫野在a市设立的公司上班。

    八月末,a市的气温如同不跳闸的电饭锅,持续保持恒温。连下了几场雨,空气依然闷热,气温丝毫没有减少的趋向。

    去新公司报道的第一天,钟意提前起了个大早,梳洗完后开始吃早餐,吃完早餐,临出门前又在镜子里反复照看了几眼,确定从发丝到身上合体的衣服都非常完美,在玄关换下脚上的拖鞋,出了门。

    但此时当她挤在高峰期的公交车内,防止周围心怀不轨的乘客对她伸出咸猪手,钟意真想仰天长叹:神啊!请让我安全到达公司!出门前镜子里完美的她,在拥挤不堪的公交车内,瞬间从少女变成了金毛狮王。

    好不容易下了车,钟意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身上被挤的皱巴巴的衣服,对着化妆镜梳理了一下头发,然后迈着飞一样的脚步,在迟到前成功到达本公司。

    为了给新同事留下一个好印象,钟意全程保持着温和谦逊的笑脸,跟在前辈身后,熟悉公司环境等等。

    全程下来,钟意的脸都笑僵硬了。

    “其实我们杂志社也没有太过条条框框,只要尽职做好自己本分的事就好了。”前辈亲切的笑容瞬间暖化了钟意原本紧张拘谨的心,“我看过你的摄影作品,每个画面都像是注入了灵魂,有了它独立的思想。很棒,简直是摄影界新的佼佼者。”

    得到夸奖,钟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谦虚道:“我的水平还是非常有限,还要向前辈你们多多学习才是。”

    进公司头一天,钟意从早忙到晚,中间几乎是没有停歇过,出了公司,已经是夜里九点半。

    她孤零零地站在空无一人的站台,等待最后一趟末班车的到来,望着车水马龙的城市,忽从心底涌上一股悲凉的情绪。

    回到家已经是十点左右,洗了个澡,钟意裹着睡衣直接回了卧室,往床上一躺浑身开始犯懒,不一会,眼皮开始打架沉沉地睡去。

    钟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回到了小城,依然是儿时记忆中夏天的模样,枝桠间的蝉鸣声不绝于耳,她约了几个小伙伴一起捕捉夏蝉,玩的不亦悦乎。

    她梦见了十岁的安树,精致的五官如同洋娃娃一般漂亮,那双漂亮的眼睛,藏着疏离冷漠,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她又梦到了最后一次见到安树那年,他又长高了,五官依旧精致的不像话,双眸清冷极了,嘴角却保持着上扬的弧度。

    他在笑,那个笑容就像冬日里的暖阳,可她再也看不到了。

    钟意醒来时,下意识偏头看向窗外,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涌进细碎的光线,折射在地板上形成淡淡的光影。

    她放了会空,然后起床洗漱,打开收音机,准备早餐。

    钟意坐在餐桌前,嚼着口中的三明治,神情还带着刚起床时的迷茫,却一脸认真听着收音机内,女主播播报天气的声音。

    不知从何时开始,钟意养成了每天早上听收音机的习惯,但通常她只听取天气预报的片段。

    a市的天气没有小城多端变化无常,连续晴好天气不会在傍晚前后突降暴雨,或是刮起一场台风,平静的如同这个城市一样。

    “今天还是不下雨吗。”关掉收音机,钟意轻轻扫了一眼鞋柜旁的雨伞架,里面放着几把自动雨伞和折叠伞,图案各不相同,因此不会太过单调和沉闷。

    临出门前,钟意随手从搁置雨伞的架子里抽出一把折叠伞放进包包里,不疾不徐地走出公寓大楼,朝附近的公交站牌走去。

    路上,她不断地期待着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降临,被雨水洗刷呢城市,多了一层朦胧感,也十分符合她本次选定的主题。

    但这场暴雨,一直迟了半个月总算下来了。

    当时正好赶上她同另一位合作伙伴在外面进行拍摄,突然降临的大暴雨不得不暂停中止拍摄,而他们也被困在了山中的寺庙里。

    寺庙建立在山顶,一场暴雨下来,雾气腾飞,将周围笼罩其中,仿佛置身于仙境缭绕之地。

    钟意拿着相机,跟同行的伙伴打了个招呼,自己则一人打着雨伞冲进了暴雨中,往寺庙后山走去。

    雨还在持续下,路面湿滑的厉害,山路更是不好走。钟意撑着雨伞,小心翼翼地往前面挪动脚步,就在她即将爬上一块巨大的石块上,身后传来一道毫无温度可言的声音。

    冷冰冰的,仿佛置身于寒冬冰窖之中。

    “你在干什么?!找死吗!”

第二百零四章 换我来找你() 
两年的时光可以改变一个人什么?外貌?声音?性格?

    还是关于一个人的记忆?

    当答案就摆在眼前时,钟意选择了放弃。

    她没理会背后突兀地声音,低头打量起了脚下几欲攀岩上去的巨石块,石块下方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一不小心失足掉落悬崖,就真的再也活着上来了。

    她这种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在旁人眼里的确是找死的行为,没被当成神经病看待,显然是对得起别人对她仅有那么一点的同情心。

    山风很大,呼啸地从耳畔刮过,雨点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大颗大颗地砸在伞面上,岩石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清脆声。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下来,耳边只余携眷着山风的雨声。

    “别闹了,好不好。”清冽地声音再次响起,夹杂着些许无奈之意,透过山风传入钟意的耳膜里。

    一字一句那样的清晰,尾音上扬,带着说不出的魅惑,夹着几分浅淡的陌生。

    钟意身体一僵,全身流动的血液紧接着凝结,翻涌,再凝结。胸腔内一颗并不安定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似要冲破枷锁的桎梏,徒然只剩下无力的悲怆,大脑一阵空白。

    她来不及思考,甚至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和他重逢,明该带着重逢的喜悦,偏偏她那颗为他耗尽了耐心的心,早已生不出半点波动的情绪。

    半晌,钟意放弃了继续攀岩石块,拍下绝美风景的念头。她还未来得及转回身,纤细的手腕被一只宽大温厚的手掌被攥住,力道大到超乎她的想象,手心的热度不断顺着手腕流进四肢百骸。

    她被带到了一处平地,周围青砖黛瓦,高墙耸立,十分安全。郁郁而生的树木挺拔着身姿,支起的大树冠隔绝了不少渗透进来的雨水。

    钟意从未设想过,有朝一日她和安树再次相遇的场景,会发生在哪里。也从未抱有过再次遇到他的希冀,像平淡的生活里,缺少了一样微不足道的过客一样,转眼即逝。

    她自我催眠着,真的再也不去关心他去了哪里,可当虚构的世界被安树硬生生地横插一脚,中断她自我的催眠,原来,并不想忘记的人和事,会如走马灯似的涌进大脑里。

    重复播放着记忆中重要的画面。

    “我并没有想过自杀。”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问他去了哪里,反而语气平淡地解释着刚刚那一出“闹剧”,“也不会自杀。”

    这些话,若是传到了钟母耳朵里,定会揪着她的耳朵狠狠批评她一顿,在送去大院重新学习党的教诲。

    “倒是你,一声不吭地出现,难道又要一声不吭地离开。”寒冽地山风灌满了她的衣领口,钟意只觉得眼睛涩的生疼,唇角依然扬起一抹清浅的笑意。

    像在庆祝他们时隔两年的重逢。

    “你变了,钟意。”十七岁的安树,成熟稳重了许多,过了变声期,嗓音清冷带着些许磁性,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庞,如今被成熟取代。

    “两年了,人总会变得。”钟意目光平静地凝望着他,从眉目到上扬的唇角。他也变了,和两年前的那个安树大相庭径,如果不是从小亲密无间的长大,钟意或许也不会认出他。

    可他却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不,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越来越迟钝了。”迟钝到,差点没把我认出来。安树微勾起唇角,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的小女生。他有太多话想和她说,但看到她眼底难掩的疲倦,他什么也说不出口了。他想用力拥抱她,消除他们之间的隔阂和陌生感,他又是如此喜悦在这里遇上她,却只能拼命掩藏那份激动不已的心情。

    安树那两年的空白期,钟意没有参与,她不知道他去了哪个城市,结识了哪些朋友,考上了哪所大学,是专攻读法语,还是意大利语?

    她没有问,安树也不会说。索性便跟他执拗着性子,就这样耗在山间古寺中。

    但还是钟意最先忍不住,在怎么学会了隐藏情绪,面对朝夕相处的安树,心中郁结的愤怒转而化为无尽的悲凉之情。眼角的苦涩愈发深了,冷风一吹,眼泪便无声地顺着眼角流出来,滚烫地,滴落在安树的手背上。

    她说:“为什么故意躲着我?你知不知道我联系不上你,有多担心你。”

    十五岁那年,钟意两次将安树弄丢,第二次在海边找到他时,她抱着他哭的汹涌极了,大概是内心深处害怕真的找不到他,自己则背负上了沉重的内疚感。

    而现在不同以往的是,她没有将他弄丢,而是他自己离开了她。明明做错事的人是他,却偏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又是她,害怕担心他的人也是她。

    “我知道,所以我来见你了。”他柔声安慰着,指腹轻轻擦去钟意脸上的泪水,“你相信吗,钟意。这就是宿命,而你,是我一生的宿命。”

    哭声戛然而止,钟意不自在地撇过头,淅淅沥沥地雨水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缝隙滴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肩头,打湿了他那双清冷傲然的眉眼。

    “我不能爱你,我已经爱上了许淮生。”这是钟意第三次“拒绝”他,却始终无法摆明他对她“爱”的定义。

    她已经二十岁了,却像是经历了半生岁月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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