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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笑了,憋着的这股子委屈总算有点安慰了。
“就连好多下人都领了鞭子,王好像很生气。”
“下人?”
“恩,洗衣房的富仄,厨房的大小么宝”
“停。”她赶忙闭上嘴巴。那几个都是这几天欺负我过头的家伙,白袍子疯了吗?怎么看都像是在帮我撒气,埋头继续吃。
饭饱神虚,心情倍爽,就算一会白袍子收拾我,也认了,这次完全是心甘情愿。出乎意料的是,一直到天黑都没传见我。问了几次小丫头,只回答让我好好休息,就没下文了。
鬼才睡得着!要知道白袍子突然转性也就算了,但是隆恩到风平浪静的过一夜就相当有问题了,好歹我还霸占着他的巢穴,不会是啊啊啊。我承认我想歪了。直到第二天次日,才明白自己的确想歪了。
传召后,见到了白袍子。他正在悠闲自得的独自下棋(虽然不知道这边叫什么,但是看起来跟棋差不多)“听说,你激动的一夜未眠。”
一句话烧到了耳根,事情是这样的。我以为白袍子要报复我,要我候寝,所以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辗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对策。而门外的人一定也听见我走来走去的声音,此刻白袍子这么说,很显然他以为我是感动得睡不着觉。
“惩罚我自己的奴隶,并不是因为你,不要太过高兴就好。”
他竟然以为,以为我是高兴得一夜未眠!我—想—反—驳
他抬起头来,有时候真怀疑,裹成那样他能看见什么?“穿成这样没关系吗?”
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不是吧,我都把自己裹得跟过冬天一样了。
“联系到赫德了。”
“赫德!”
他低下头继续下棋“王说过的承诺自然会遵守,一会你就能见到他了。”
难怪问我穿成这样,原来是暗示我是不是需要打扮一下。想到这里,又是一闷,他把我当赫德情人了?不过没关系,咱现在心情倍倍爽“你在下棋吗?一个人玩,太无聊了,我陪你吧。”
“你会?”他再次抬起头。
“不会。”
斗篷下的嘴角一抽。
“你可以教我啊,其实我很聪明的。”帮我泄恨还帮我找到了赫德,此刻白袍子有些可爱呢,坐在他对面“还是你怕教了我会输?”
果真,激将法另某人忘记提醒什么身份问题,开始解说规则。
六局过去。
“哼,你不是说很聪明?”
“再来。”
十一局。
“哈哈哈!”我笑得倍得意。
某人浑身僵硬,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是女人吗。”
三连胜。
“哦哈哈!”
接下来,十连输。
他斗篷下的唇角上扬“果真不让你,怎样都赢不了呢。”
沉闷,开始相信前面的三连胜是他故意输棋“再来。”
“不来了。”他站起身“赫德到了。”
你怎么知道?
伴随着下人的汇报,果真赫德到了。
许久不见,赫德身上散发着一股子成熟的味道,俊逸的脸上也多了一条赫然大疤痕,有种冷血杀手的感觉。他的目光犀利,落在我身上转瞬变回了当年那个死样,脸色一改灿烂,但是看起来还是那么奇怪。他张开双手,冲过来一把将我抱起转了几圈,我这个头晕眼花啊!
“丫头,真的是你!”
“赫德,我快被你弄死了。”小子也不晓得控制力道,快被勒死了。
赫德将我放下,呵呵傻笑。光明王静静的坐在一边。赫德转身对光明王一礼“谢谢你。”
“赫德,烈那小子呢?”
“不知道,前段时间突然说有事,就离开了,我接到光明联盟的信息时,把整个血红翻了个遍,都找不到那小子。只好自己来了,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是啊,故人再见,多少都难以道出那种激动的心情,也许当时我离开,他就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我了。
“你这小子,走之前不是说过,我会回来的吗?原来你当我的话是放屁来着。”
赫德笑笑,一巴掌往我肩膀上一拍“恩,比原来结实了。”
“我想把她接走,这个人情我记住了。”
光明王依旧是那副听不出情绪的音色“可以。”
风和日丽,我与赫德坐在牛车上,这情节也只有赫德搞得出来。
“赫德,你脸上那条东东真难看。”
“不喜欢?烈那小子骗我,说这样才有男人味,等回去我找血红的祭祀把它弄掉。”
“赫德啊,光明联盟的王是魔战还是法师?”显然不可能是祭祀,要不当时为什么请祭祀来为我医治。
“他啊,我可以告诉你,他可比我跟烈强多了,是魔星唯一个圣导,既魔法造诣高深,连战力都很强啊。怎么?你不会是对那小子感兴趣了吧?告诉你千万别,你没看见他随时被包裹着,听说此人长得奇丑无比。”
奇丑无比
赫德,你会光明联盟语吗?
你不会真看上那小子了吧!
烈曾经用光明联盟语说过一句话,我想知道。
他说了什么?
有印象,只是说不出来,所以才想学。
原来不是看上那小子了,放心了。
赫德。
没事,回去我给你请老师学。
原来你不会
需要吗?
抬头看着天空飘过的云朵,白泽究竟去了哪?
第60章 六十章:白泽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坐着牛车,拉风得想哭,加上赫德又是少女的偶像就这样大咧咧的搂着俺肩膀,啰嗦个没完,强烈的感觉到无数道可以杀人的眼光,卫星定位系统般,死死锁住本人。
我说赫德啊,你把放在我肩膀上庞大的爪子拿开行不。
为什么?
我快被无数美女用眼神杀死了。
怕啥,不是有我保护你吗?
前面有家很出名的饭馆,坐了那么久牛车,一定饿了吧?
赫德。
怎么?
想说,跟你在一起,有种无形的压力。
你,你讨厌我?
看见赫德收起了傻笑,一副遭受打击的模样,忍不住还是笑了“既是这样,我还是很喜欢赫德,赫德你一直没变呢,还是这样直率,有你这个朋友,真的很开心。”
赫德愣了一下,难得会拾起一副少年模样,羞涩的埋下了头。我想,这小子是装的吧。
突然赫德跳了起来,拔出剑指向牛车上突然出现的人面前“什么人!”
反应其次的俺挑起眉毛,一丝不悦从头顶飘过挤出“白泽大婶。”说!你去了哪里!
是的,这个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高人就是白泽是也,加上他那副怪异古板大婶形态,再认不出他是谁,我可以撞死了。
“你认识她?”
同时与这个声音相交的是“老子快累死了,小子让开点,老子休息一下。”白泽很不客气的一把将赫德拉开,接过他刚才坐着的位置,似乎这座位欺负了他一般,泄恨的坐下还用脚踹了两踹,身体往后一靠,闭上眼睛再不说话。
赫德看看白泽又看看我,有些傻了。真希望他不要乱想,以为白泽是我亲戚就好。
很快到了赫德说的饭馆,我们刚一下牛车,白泽也跟上来,整个脸就一黑线。
“好叻,菜齐了,各位还有什么需要便招呼小人,随传随到。”
“知道了,下去吧。”打发走了店员,咬着筷子盯着白泽,这句话还是憋不住了“白泽,这几天你死去哪了?就不怕我翘辫子了?那时候你说一两天的,今天都第几天了?”
赫德眨着眼睛在我与白泽面前来回扫。
白泽拾起筷子竟然开始平心静气吃饭?吃了两口“你老盯着我做什么?”
“我要你给个合理的解释。”
“我去追真谛碎片了。”
“什么!”追真谛碎片?那么说,光明王就不是真谛碎片?
他继续悠闲自得的使着那副大婶躯壳,吃菜,嘴边嘟囔着“需要重复?”
“你,不是说光明王是真谛碎片?”
白泽大婶扑哧一笑“怎么样?被整的很惨吧?”
这句话,这个眼神,更加明确了我的猜测“你故意骗我。”
“本大人最讨厌狐假虎威,所以嘛索性大方的留下你去磨练磨练,自己闯的祸,理当自己解决。”
“白泽!你不觉得可笑吗?既是这样,你用得着跟我演戏嘛?让我相信光明王是真谛碎片。太过分了。”
“就知道你小脑袋还算灵光,没错,我是骗你了,你能拿我怎么着?”
果真,早就觉得一切太不可思议,早就觉得不应该相信。
赫德突然插话“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是,大婶,请不要出言伤害,再对她不敬,我赫德手中的剑可不是好说话的。”
“这毛小子,你的那副臭脾气就是跟他学的吧?如果我没算错,你就是收留了她三年的赫德?”
赫德一愣“是啊。她跟你提起过我?”
从一开始就盯着白泽的眼睛,想捕捉一丝可疑,当听到白泽说那句话时,同样也是一愣,不禁道出“白泽,你知道我在这里呆过三年?”
白泽没理我,只是对赫德问了一句“你朋友烈呢?”
赫德傻气的笑笑“他说有事要忙,我也找不到。”
白泽嘴角一扬,要知道这个表情在这副大婶尊容里展现出来很抽象“看来我没猜错。”
突然脑袋一丝激灵“白泽,你是说?”
“喂,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赫德无奈“吃饭吧。”
夜。
“白泽,你究竟是什么人?”
白泽大婶坐在屋顶上,眺望远方,还是回答“高人。”很显然,这个时候是不需要冷笑话的“白泽,你能告诉我的,统统告诉我吧。”
沉默。
许久。
“我演算天机,本是卜卦算出真谛碎片还未到苏醒时间,那日与你到宫殿之后,一丝明悟,演算出真谛碎片已觉醒,只怕要逃,带上你便会大大减少速度,最重要的是,追踪真谛碎片很可能要经过很多规则时间,你知道你现在的状况,一旦与时间接轨,那帮家伙就会发现你失踪了。”
“所以,你没有告诉我,自己一个人去追真谛碎片?”
“你的前路还有太多坎坷,必须更多的磨练才能成长,留下,对你又何尝不是是一种磨练呢。”
“为什么,会怀疑烈?”关于白泽恶意的玩笑,无心计较了,他说的对,也许我是该为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所以前面承担的,我合该。只是,烈的事,我放不开。
“我追过去,发觉了一件事,就是你来到这星球的那三年,被锁定了,这个星球上的异象,一个不规则世界的规则。他逃到了那三年时间里,我尝试了个中法门,都不得入内。向前跳跃,与向后跳跃,发现了件了不得的事,也映照了我的怀疑,烈与常人不同,没有过去未来。用了较长的时间,也证实了烈相对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除了真谛碎片,任何一个生灵都有过去未来,无奈之下,只有回来。”
“没有过去未来?”什么概念?
“宇宙中的万物,除超凡者,都有一条细微的拖影,便为过去,比如说,如果能打破地球的规则,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