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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也摸了过来“嘟嘟以后有母亲了。”含糊不清的说着,就抱着我一直摇重复喊着“母亲。”
“母亲?”
“啊,母亲。”
噜噜急坏了,想阻止自己的姐姐,但是声音太小了。
奶奶正好回来,声音似乎在忍住笑“嘟嘟,她只比你大两三岁,要叫,姐姐。”
“孩子,奶奶给你起个名字吧?”
噜噜顿时露出失望的神色,我摇摇头,指指自己“我叫嘟噜。”又指指噜噜重复那句“噜噜帮你起个名字好吗?”
奶奶笑笑,慈爱的摸摸噜噜的头“那你以后就叫嘟噜了,从今天起你就是嘟嘟与噜噜的姐姐,要跟妹妹弟弟好好相处哦。”
接下来奶奶也陪我们坐在门口,讲起了故事。
那一刻我明白了,讲故事是什么,他们都很喜欢听,我依旧没有感觉,只有从他们的眸子里捕捉情绪,才会明白,虽然不理解。
奶奶讲了两个小故事,就带着我们去串门了,说要我早些熟悉这里。每个人,都有毛茸茸的耳朵尖尖的有点长,耳朵动起来就像尾巴一样自然,不由的摸摸自己滑溜溜的小耳朵一个村子的人都没有像噜噜一样银色的瞳孔,奶奶说,银色瞳孔在族里比较少见,我看不到不奇怪。
最后一家,就是招待我们一起吃饭的邻居,他们家也是有两个孩子,不过我只见到了弟弟多,他的兄长去了远方的战场。
吃完饭,多就煽动着好动的嘟嘟要去森林里偷蜜。
结果,我牵着噜噜的手跟在两个好动份子的后面,走了一段路,就看到了所谓的‘蜜’他们说很好吃的东西。
多拉着嘟嘟商量着,看向嘟嘟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望着‘蜜’,他很想吃。
于是我站了起来,弓起身子,凝视着树上奇怪的包包,上面好多会飞的东东,脑海中回忆起吃苹果的时候,他说核不能吃,目光凝注在飞舞的小动物身上,蜜就是这些乱飞的小家伙了。
瞄准目标,脚尖一踏,箭矢一般射了出去,一手抓住一把,突然一阵刺痛随着落地手心摊开了,飞走了几只,手心火辣辣的。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只见噜噜焦急的将我手心的小东西拍掉,一直吹“不疼,吹吹就不疼了。”
我搞错了吗?看着地上垂死的小东西“蜜。”
嘟嘟也跑了过来,急的快哭了,好像被遮到的是她不是我“那个不是蜜,蜜是上面的蜂窝。”
手心很疼,疼的眉头都打结,但是看到噜噜担心难过的样子,抽回手,弓起身子,准备一举拿下,不料被他们两死死的抱住,拖到一边。
由噜噜死死的抱紧我,不让我动,嘟嘟擦擦眼泪交代“嘟嘟去给母亲摘蜜吃,噜噜带母亲回去包扎。”
我不明白,为什么嘟嘟在奶奶面前喊我姐姐,一旦奶奶不在又赖着喊母亲,这一点我想不明白,嘟嘟是我生的宝宝吗?我跟她一样高,所以才是母亲?后来知道,他们的母亲也叫嘟噜。
噜噜拽着我就往村子的方向跑,看起来很难过。
奶奶看到后,很快就用研好了药汁“一会可能很疼哦。嘟噜要坚强。”
看着药汁倒入手心,真的好疼,皱起眉头“疼。”
奶奶笑笑,包扎好后,又问了两人的行踪,就出去了。一会就带着他们回来了,嘟嘟笑得很甜捧着一块蜜递给我
一个月后。
战火烧到了家乡,奶奶带领着我们与村民们开始了逃亡,我不懂,为什么他们都不让我去赶走侵略者
逃亡陆陆续续有断后的年轻人牺牲,那时我明白了战争是什么,死人死人重复死人,还有逃亡的老弱妇孺。
地婆婆说,战争代表着你身边的人都会离你而去。
两个月的逃亡,地婆婆也死了。
两个半月后,就在一个山谷里,剩下的人失去了意志,被敌军包围了,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敌人,他们跟我一样,耳朵上没有毛,那时我有点想摸摸看他们有没有尾巴,但是我要保护奶奶他们,拦在他们面前“不准再前进一步,敌人。”
很快他们就开始议论开,说我跟他们是一个种族的。他们没撒谎,但是,种族跟敌人有什么关系?
回头看向奶奶,奶奶闭上眼睛,没有再看我一眼,回过头,一个人走了过来,迅捷的手砍在他的脖侧,随着那个人倒下“不准再前进一步,敌人。”
他们收起了温柔,拔刀相向,就在这个时候,一支游击队伍发现了被困的我们,混战中,我中了一箭,是游击队伍里的箭矢大家得救了,同时也是第一次知道不喜欢是什么。不喜欢游击队伍,因为他们那时想要杀我。
游击队伍陆陆续续的带领各部落剩下的村民赶回,战争使人披上了疲惫的眼神,每个人似乎都在心底叹息或者悲伤或者仇恨。
我们在汇合的路上,奶奶病倒了,可是病魔并没有松开扼紧奶奶喉咙的双手,就在离汇合点还有几里的路上,她离开了我们。痛苦纠缠着姐弟俩,从噜噜的眼眸中我读懂了悲伤与不舍,而嘟嘟的眼眸里却多了一种叫做仇恨的情绪。
看着他们哭泣,很想为他们擦干眼泪,突然明白这一生想守护他们的情绪叫做责任,那是奶奶托付我的责任,望着远方,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哭不出来。
五个月的时间,迫使许多孩子不得不成熟起来,到处都是孤儿,他们只有一个心愿,加入队伍中,拿起武器去抵抗侵略者。嘟嘟一定要参与战士的培训,尽管我告诉他们,我可以保护自己的弟弟妹妹,她依然那么固执。训练是很严格的,恶劣的环境下教给这些孩子也包括我的是怎样杀人,妹妹的眼神随着训练开始冰冷,她不再缠着我,只是坚强的承受着磨练。而我的弟弟,噜噜渐渐的像一个男人,说话不再细声,个头也开始长高,他继承了奶奶的衣钵,为受伤生病的人诊治。
时间就这么慢慢流失,不知道为什么,睡觉不再被两个小家伙粘着,会觉得有些冷,于是,挤到噜噜身边沉沉睡去时间,它太快了,噜噜与嘟嘟都长高很多,并且身在十七八岁的青春期,引来不少暗恋或追求者,两人都显得是那么的优秀,而我却始终还似十四五岁的样子,就好像这几年对于我来说只是个幌子。
而这几年时间,战争的局势扭转了,军队一点点的占领回曾被侵略者拿下的城市,大家都说新皇有战神庇佑,士气高涨。
就在那一天,嘟嘟说要去前线,我曾答应过奶奶照顾俩姐弟,面对固执的她,噜噜也点头了,所以我们一家人一起奔赴前线。
那是危险的地方,野蛮的种族斗争,不可思议的是前线里也有几个跟我看起来一般高的孩子,当后援队到达的时候,那些战士们曾再次对我举刀相向,他们以为我是敌人。即使这场战争短暂的结束后,战士们还是对我保持着距离,我不在乎。只是不懂为什么噜噜会为我难过,黑夜的篝火跳跃着,拎着长发不禁摸摸身后,为什么我没有尾巴呢?
噜噜看起来就像是我的哥哥而不是弟弟,他温柔的很像奶奶,笑着说“姐姐很想要尾巴吗?”
“嗯,噜噜那样的耳朵也想要。”
他从我手中接过长发说“姐姐这样也很好啊,有很漂亮的长发呢。”他的尾巴轻轻的摇了摇。“等战争结束,我们一家人又可以回到从前,一起快乐的生活。”火光跳跃在他的眸子中,影响了对他情绪的解读。
“战争结束是不是要杀光那些人?”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
回过头,看见远处黑暗中嘟嘟的背影,她离我们越来越远,对我连直呼名字都显得麻烦了,将视线拉回到篝火前,靠在噜噜身上“敌人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成长缓慢?”
“不,你跟他们不一样。”
疲倦袭来,我沉沉的睡去。
今夜,我做了有记忆以来第一个梦。
我看见一个跟噜噜长的很相似的人,除了他背后那对皎洁的羽翼,完全就是噜噜本人。
他温柔的笑着,看着我,没有说话。身后的羽翼挥动了几下,一个很好听的声音“这是我唯一可以为你留下的祝福。”随着声音落下,羽翼及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最后留下白茫茫的一片光的世界。一支洁白的羽毛从天空中飘落下来,最后化为晶莹散落在我身体周围。
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真正感觉到情绪,一种叫做熟悉的感觉,很强烈。那一瞬间,我明白自己跟别人有什么不同了,就是我没有真正的感觉。一直以来,都是凭借着从别人的情绪中去理解,而自己却从未有过真正的共鸣。
光明的世界渐渐的淡了下来,直至能看清远方。,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73章 七十三章:时代的脚步(二)()
战争持续到五年以后。
二十三的妹妹有了一个很可爱的孩子,父亲同样也是前线的一个战士。自从有了孩子以后,她对我终于再次用姐姐称呼,因为她懂事了,不再将我归类为害死奶奶的不祥之人。
弟弟英俊医术高明,人又特别好,每每经过女孩子面前,总是能激起她们的爱慕憧憬等等,只是他心思不在恋爱中。
五年的时间,我并没有多少变化,更在我心中凝聚起了疑惑,就像我从未属于过这里。
年末的时候,那件事还是发生了。刚满岁的孩子失去了父母,我失去了妹妹,他失去了姐姐,是的,嘟嘟离开了我们,死于战火。那时候我们这支队伍从另一个方向准备包抄敌军,而嘟嘟同她丈夫在另一边受到突袭,光荣的战死。
当我找到嘟嘟的尸首时,抱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同她一样冰冷,如果那时我执意同她一个队伍,或许不会酿造这样的悲剧。在军营中照顾着孩子的弟弟当时抱着孩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站在面前不知动弹,只是看着嘟嘟的尸首。
后来,他说,会照顾好我跟孩子。他说反了,是我照顾他们,我没忘记,自己是姐姐。
为了将孩子抚养成人,我们离开了前线,战火一直在燃烧,孩子却一天天长大。
十年过去了,战争终于走到了尽头,走到街中,不认识的总会以为噜噜是我跟这孩子的父亲,岁月在他英俊的脸庞刻下了痕迹,沧桑的银色眸子渐渐的黯淡,不再像从前那般容易理解。
同一个地方,因为我的存在,不能呆很久,在别人的眼中我是一个妖怪,一个时间在我身上留不下痕迹的妖怪。一直搬迁,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孩子厌倦这样的生活,才有了朋友又要被迫分开,于是我离开了,背着噜噜悄然离开,留下书信,告知。也许他会生气,但是我知道,他需要一个真正的家,那是我给予不了的东西。
我远离人群,每天看着日出日落,时间本就对于我来说可有可无,也许,不仅仅是几百年,甚至更久,身体终于有了一点点变化,长高了一截,也开始有了第一次的思念,思念曾经在身边的家人。
那一次,离开过这里,可是外面的世界变了,充满繁荣,更换了种族成为此地的主人,熟悉的,记忆中的,都随着时代的脚步不留一丝过去的痕迹。当再次回到躲避的深林中,回味着一丝模糊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