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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外面,终于松了口气,自语道:本公子终于自由了,哼,你们俩去斗吧!
“陈伯。”
陈伯抬头见是董少华,连忙过来见礼,“董少。”
“赶紧给里面添一幅桌椅,再送点茶点进去。”
陈伯疑惑的看着他,董少华看了看身后,小声说道:“夕月姑娘在里面,两人恐怕要聊上很久,你懂吧?”最后三个字,董少华一边说还挑了挑眉毛,对着陈伯挤眉弄眼。
显然陈伯也是人老成精了,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告了声谢便满脸笑意的去办了。
董少华走后,墨无尘便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夕月看着他,卷着秀发的手指微微一顿,反问道:“那你又是什么人?”
“你什么意思?”墨无尘冷眼看着她。
夕月一点也不害怕他,直接说道:“我一没有害你,二和你没有交集,你打听本姑娘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接近我的?”在夕月面前,墨无尘便不再假装,这个女子一直在骗他,这是无需置疑的。
夕月噗嗤一笑,“我说墨公子,虽然我承认你长得还算对得起老夫人,可本姑娘也不差,难道你以为本姑娘看上你了不成?”
若是寻常女子,是万万说不出这种话的。
由此可见,夕月定然是江湖中人,而墨无尘翻遍自己的脑海,也想不出有她这个人。
“那你为何骗我说,你不会武功。”
夕月脸上的笑意不减,“我何时说过我不会武功?”
“在墨府暂且不提,可在狼牙山时,你故意装作不会武功,差点让楚楚受伤,难道这是我瞎编的吗?”墨无尘斜睨着她,等夕月解释。
“我说墨公子,你还真是做生意的,江湖上的事情知道的也太少了吧?”夕月不等他变脸,便继续说道:“难道你没听过江湖上有一种药,可以让人暂时失去内力,在狼牙山时,我若不会武功,早就死了。”
“再说,我可从来没有亲口说过,我不会武功吧!”
墨无尘一想,还真是,夕月说的都很有道理,但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
第二十一章 拌嘴吵闹()
敲门声打断了两个对峙的人,墨无尘看了一眼夕月,沉声说道:“进来。”
声音刚落,陈伯朴实蹲厚的脸便出现在书房内,陈伯先是看了一眼墨无尘,再扫了一眼夕月所呆的地方,随即不等墨无尘说话,便手一扬,道:“都拿进来。”
不一会儿,书房内便多了一桌一椅,外加点心茶水,书房内两人都一头雾水的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夕月姑娘,请座吧!先前是我们怠慢了,还望姑娘不要见怪才好。”陈伯走向夕月,右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夕月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了然的走了过去。
嗯,茶是刚泡的,点心似乎也是现做的,“夕月谢过陈伯。”
陈伯还想再说什么,墨无尘却打断了他,“陈伯,您老的事情都办好了吗?”言下之意,你是太闲了吗?
陈伯回头望着墨无尘那张黑脸,心想,董少说得果然没错,少主只有在夕月姑娘面前才会变脸,这样才像个正常人嘛!
他拱手弯腰,一丝不苟的回答道:“回少主,这是老夫人吩咐的,老奴已经做好,这就去复命了。”说完便退出了书房。
过了半晌,墨无尘才冷笑道:“看来娘很喜欢你嘛!”
“那当然,再怎么说我也算救过老夫人的命,对我好一些也无可厚非,哪像有些人,整天疑神疑鬼的,对救命恩人像审犯人一般。”夕月轻挑的说道,斜眼看向墨无尘。
“我什么时候当你是犯人了?”
夕月一手撑在桌上,正视着他,“现在不就是吗?”
对上夕月那双水灵灵的大眼,墨无尘有些头痛,她看似天真无邪、笑靥如花,可说出来的话却总是咄咄逼人、一针见血。
“墨无尘谢夕月姑娘昨天的救命之恩。”墨无尘走到夕月的面前,拱手道谢。
夕月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我不是来墨家庄接受你的道谢的,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墨无尘眼神微闪,示意她继续说。
夕月抬头看了他一眼,墨无尘本就比她高出一头,如今他站着,她坐着,感觉脖子都快断了,只好无奈的说道:“墨公子,你就打算一直站在这里同我说话吗?”
墨无尘倒是无所谓,向回走去,夕月刚准备开口,却见墨无尘将自己的椅子搬了下来。
夕月吃惊的看着他的动作,一只手将椅子举在空中,信步走了过来,夕月咽了咽口水,他是怕她不知道他内力深厚,力大惊人吗?要做出这样的举动。
碰的一声,太师椅刚好落在桌子的另一边,如此两人便相临而坐,墨无尘信手拿起桌上的点心,暗道:母亲真是有些偏心,自己累死累活的也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墨公子,你……”
“我没吃早饭。说吧!”墨无尘很快便将盘子里一大半的点心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却因为开口说话,一下子噎到的。
夕月一愣,看了桌上只有一个茶碗,刚准备开口叫人,却在下一刻,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气。
只见墨无尘看也没看,长手一伸将夕月的茶水送到自己的嘴里,这才顺了顺气,又将她的茶碗送了回来。
夕月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怒道:“墨无尘,你太过分了。”
“啊?”墨无尘睁着有些茫然的眼睛看向夕月。
除去了往日的谨慎和防备,这一刻的墨无尘让夕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们曾经就是这样的亲密,他也曾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自己,虽然那时年少,不懂事,但感觉是不会变的。尽管过去了六年,她仍难以忘记。
“夕月,你怎么了?”看到夕月流泪,墨无尘自己也没发现,他对夕月的称呼都变了,他只知道,他似乎看到了她真实的一面。
那样的脆弱,无关身手,只因那眼眸深处不经意流露出的那一抹伤痛,他的心也跟着抽痛起来,甚至有一种想法,他想疼她,想抹平那份绝望却又带着甜蜜的悲痛。
夕月回过神来,怒道:“你怎么可以用我的茶碗?”
墨无尘再次望去,她还是那个她,有些认真却又调皮,有些执着却很聪慧的女子,似乎刚才他所看到的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应该是他看错了,不然夕月此时应该拂袖而去,毕竟她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见她只是为这件事生怒,墨无尘便也不在意。说道:“这是我墨家庄的东西,我是墨家庄的少主,有什么是我不能用的。”
“可是,可是这是我刚才喝过水的。”夕月指着他,眼里的泪水似不要钱的往外冒。
墨无尘有些心虚,刚想道歉,似乎想到了什么,淡淡的说道:“夕月姑娘,这样算应该是我吃亏吧!本公子可是喝了你的口水。”
墨无尘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更没有这般无赖过。
夕月本以为他会道歉,没想到却说出这般无耻的话,当下再也忍不住,也不在考虑这是什么地方,素手一抬,一壶茶水直直的向着墨无尘而去。
望着夕月离去的背影,以及那躺在地上的房门,墨无尘无所谓的拍了拍身上的水渍,眼里闪过嫌弃,冷声道:“下次再多事,本公子便让你们去守山。”
陈伯和董少华藏在假山的后面,刚才见夕月一掌劈开房门拂袖而去,他们便觉得大事不妙,刚准备离开,却听到墨无尘的话。
陈伯小声说道:“董少,这可都是你的主意,若是让少主知道这不是老夫人的意思,那老奴我可就惨了。”
看着可怜兮兮的陈伯,董少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那个,陈伯,你赶紧派人将书房收拾一下,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回见。”
陈伯望着董少华一闪而逝的身影,心想:就再相信你一次。
“夕月,夕月,等等我……”夕月回头,见董少华快速的飞了过来。
“你这是干嘛?”夕月问道,这大白天的,在府里也用轻功,这是有多急的事情呀!
董少华落地,还未开口,夕月便向他身后看去,没什么东西呀,“你跑这么急,是背后有老虎追你吗?”
董少华连连点头,“嗯,是有老虎追我,可惜不是母的。”
夕月噗嗤一声,掩嘴笑道:“若是母的,你就不跑了?”
“那也要跑,只是母的应该不会那么凶嘛。”董少华见夕月笑了,也知定然不是什么大事,便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夕月回头望去,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到了墨家庄大门口,刚才在想事情都没有发现。
“我该回去了。”
董少华收起脸上的笑意,正视着夕月道:“夕月,无论你有没有当我董少华是朋友,我都交定了你这个朋友。”
“你说什么呢?”夕月假意怒道,其实在墨家庄,除了墨无尘与楚楚之外,所有的人都对她很好。
“那好,算我说错话了。”董少华连连举手,“既然你当我是朋友,那么无论你与无尘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暂且放在一边好吗?”
“我与他没什么事,这辈子也不会发生什么事。”说到墨无尘,夕月收起了笑意,脸上恢复了淡然的表情。
这却让董少华有些奇怪,按理来说,在墨无尘与他之间,姑娘总会先看到墨无尘,毕竟他温和却疏远,不像自己,对待任何人都是一派的温柔,但人就是犯贱,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
“夕月,你是不是,讨厌无尘?”董少华本来想问的是,她是不是认识墨无尘,随即又觉得不可能,他们年岁都不大,如果认识,无尘不可能不告诉他,也从未听他提起过任何女子,当然除了楚楚,那都不用提,直接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意愿。
“怎么会?只是他似乎很讨厌我,总是一幅本姑娘偷了他宝物的那般模样对我,所以……”夕月说到这里,有些委屈。
董少华这下也放心了,原来是这么回事,他立刻说道:“走,走,走,这呀,是有原因的,我慢慢跟你说。”
夕月也不是真的要离去,只是不巧走了过来而已。
他们走后,墨无尘从另一侧走出,望着他们的背影,暗自皱眉,是他,多心了吗?
“夕月,你可回来了。”才走到半路,便见老夫人迎了过来,说道:“我都听紫儿说了,无尘这小子又惹你生气了是吧?走,跟老身回去,老身替你收拾他。”
夕月望着老夫人身后的紫儿,对她感激一笑,心底却一沉,书房发生的事情她一个小丫环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候知道的。
紫儿似乎知道了她的想法,解释道:“刚才遇到了陈伯,他与我说了书房发生的事情,让我禀告给老夫人。”
老夫人却不管她们在说什么,拉着夕月便向前走去。
紫儿与董少华便落到了后面,董少华摸着下巴一脸郑重问道:“紫儿,你看这夕月会不会是老夫人的女儿,无尘是捡来的呀?”
紫儿刚准备说话,眼神一凝,便匆匆向前赶去。
第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