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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关于这些,池渊心里还真是一点底都没有。
他是一点也不愿意看到叶舒窈难过的,可是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并不是你不情愿、不喜欢,它就真的不会发生。
就算他心疼窈窈,却也不得不帮着她找回那些痛苦的回忆,因为只有这样,她才可以真正的重生,也只有这样,等到暗神的力量恢复了之后,她才可以有同她一战的能力。
所以,哪怕是再心疼,池渊也还得醒着心肠帮着叶舒窈找回那些让她痛苦的根源。
——
“竟然又失败了。”丞相府后院,张予曦一脸气急败坏道:“这个叶三莫不是成了精不成?怎么老是弄不死?!”
闻言,正在下手伺候着的小丫鬟绿芽忍不住把头低了低,心道,叶三姑娘成精没成精她不知道,不过她家姑娘眼看着就要疯魔了倒是真的。
然而这话绿芽也只敢在心里面想想罢了,在气急败坏的张予曦面前,她却是半个字都不敢吭的。
没办法,绿柳那血淋淋的例子还在前面摆着,作为一个有脑子的丫头,绿芽当然不会再傻到自己送到张予曦手上去找虐。
然而绿芽打定了主意当哑巴,张予曦却不肯给她这个机会,只见她眼眸微眯,下一秒目光就转到了绿芽身上。
“你说说,本小姐为什么老是除不掉叶三那个碍眼的?是不是你们有人给她通风报信,所以本小姐才屡屡不能成功?!”
这话绿芽可不敢认,通风报信背主什么的,莫说她真的没有干过了,就算她真的做了,那也不可能承认的。
要知道,她家姑娘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曾经为她出谋划策过的绿柳她都能想打死便打死,更何况是她这个临时被提上来的炮灰了。
因此,在听完张予曦这番阴恻恻的话后,绿芽吓得一把扑跪在地上,焦急道:“小姐明察,奴婢不敢。”
见绿芽被自己吓坏了,张予曦心里终于满足了,她有些残忍的勾了勾嘴角,一边拿起手边的清茗,一边幽幽道:
“既然你不敢背叛本小姐,那你不如帮我出个主意,本小姐要如何才能除掉叶三那个贱人,顺利的嫁给睿王爷。”
听到这话,绿芽简直心苦嘴也苦,她就是个小丫鬟而已啊,杀人抢人的事情为什么要问她啊?她也不会好不好?
可是这话不能说,谁知道阴晴不定的小姐会不会因为她承认了自己没用也活生生打死她呢?
只要一想到自己有可能遭受绿柳的前车之鉴,绿芽就忍不住狠狠打了个冷战。
不管了不管了,活命要紧。
这么想着,绿芽不由偷偷打量了下张予曦的脸色,试探道:“奴婢不知道怎么才能除掉叶三小姐,不过如果小姐只是想要嫁给睿王爷的话,倒也不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奴婢听说,红牌楼的老鸨有一种独门的媚药,此药药力极强,姑娘若真的想要嫁给睿王爷,不妨去红牌楼找金妈妈买药。”
“只要睿王爷中了药,姑娘还怕进不了睿王府吗?”
对池渊下药?这点张予曦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一来她没有机会下手,二来,就算她真的和池渊生米煮成熟饭了,那也终究只能做个侧妃,叶三那个贱人始终会压她一头,这点她就不是很高兴了。
因此,张予曦冷冷道:“你的意思是,本小姐只能屈居人下做个妾吗?”
绿芽当然不敢有这个意思,因此她听完话后不由得更加惶恐。
“小姐恕罪,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奴婢真的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呀。”
绿芽快哭了,这个小姐怎么这么难搞呢?她可以申请继续回去做个扫洒小丫头么?呜呜呜。
看见快被吓哭的绿芽,张予曦不由得有些嫌弃,心道,丫鬟到底是个丫鬟,上不得什么台面的。
因此她很是嫌恶的冲着绿芽摆了摆手,“行了别说了,你滚吧,没有本小姐的允许不要进来了。”
闻言,绿芽简直如蒙大赦,欢天喜地的就退下了。
而张予曦也没太在意,因为她现在心里已经有了别的计划。
既然金妈妈的药那么厉害,那她用在叶三那个贱人身上,让她和别的男人滚床单的话,睿王爷大概会很恶心她,并且休掉她的吧?
毕竟,这个世界上可没有忍得下绿帽子的男人。
第60章 王爷要修仙(二十六)()
当翌日张予曦再次来到睿王府拜访的时候,叶舒窈简直诧异的不得了。
这女人到底怎么想的啊?上次丢了那么大的脸竟然没见得她长教训,这脸才刚刚好就又迫不及待的跑来搞事情了?
可真是执着,话说她真的不怕继续丢脸吗?
叶舒窈表示,她对于张予曦的厚脸皮很服气。
不过服气归服气,叶舒窈心中也忍不住打鼓。
张予曦这个女人一向对她不安好心,又时时刻刻觊觎着池渊那个家伙,而今她再次跑来睿王府,不去找姓池的想办法勾引他,却跑来找她这个被她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的睿王妃,说这里面没有圈套她真是打死也不信。
然而张予曦若真的没安什么好心,那她葫芦里又在卖着什么毒药呢?
搞不懂搞不懂,女人的心思太难猜。
叶舒窈正这么想着,就见得张予曦春风满面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一张脸都快要笑烂了。
见状,叶舒窈不由得狠狠的打了个冷战,只觉得今日的张予曦格外的难看。
“张大姑娘再次来访,不知道所为何事呢?”叶舒窈道,脸上到底扯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那什么,输人不输阵么,她张予曦可以春风满面的吓人,就不许她假笑恶心人了么?拼演技而已,谁还怕她不成?
叶舒窈这么想着,嘴角的弧度不由得咧的更大了,“是不是你前几日摔跤的时候落下了什么东西在王府,这刚一养好伤就迫不及待的来寻东西来了?”
“你看你,要是掉了东西就直说嘛,难不成王爷还能不让你去寻东西?你还非得先来找我一趟,多麻烦啊。”
说罢,叶舒窈便冲着青竹招了招手,笑呵呵道:“青竹,你带张大姑娘去前院看看,那里是不是有张大姑娘前些日子落下的东西。”
对于自家小姐的安排,青竹的脸上写满了不认同,她忍不住一边摇头一边低声唤道:“小姐”
叶舒窈当然明白青竹未尽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觉得张予曦对姓池的别有用心,她这么做就是送羊入虎口吗?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这张予曦明显来者不善,她懒得和这个心里深沉的女人斗智斗勇,直接将人踢到姓池的那里有什么不对么?
谁叫人是他招来的?他不负责解决,难道还想让她费脑筋不成?
开玩笑,自己的事情自己搞定好不好?!
这么想着,叶舒窈心里简直毫无愧疚。
然而叶舒窈想快点将张予曦打发走,张予曦却不愿意就这么走。
她当然不乐意走了,毕竟她此行的目的都还没有达成呢,怎么可以就这么铩羽而归呢?
就算她真的更想和池渊独处,可是不解决了叶三这个碍眼的绊脚石,终究是不够保险。
想到这点,张予曦忙不迭道:“叶三姑娘误会了,我并没有什么东西落在王府,而且我这次前来,也不是来找王爷的,我是来找你的。”
找她?看来这个女人果然是没安好心!
叶舒窈这么一想,心里不由得警钟大作。
这个坏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自找麻烦,叶舒窈索性不客气道:“张大姑娘找我干什么?我可不记得咱们的交情好到需要你隔三差五的来找我唠嗑。”
闻言,张予曦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她不由得暗恨咬牙,心中简直恨死了叶舒窈的不给面子。
要不是为了成功嫁给池渊,她何必跑到这个贱人的面前遭受这份羞辱?
张予曦想着,不由得换上了一副略带悲伤的神情,“我知道叶三姑娘不大喜欢我,毕竟,当初若不是叶三姑娘横插一脚,如今嫁给王爷的就是我了。”
“如此,我让你有危机感也是正常的。”
“可是叶三姑娘不能因为觉得自己抢了我的东西,就如此不待见我吧?我只不过是真心想同你交个朋友而已。”
“更何况,就算叶三姑娘你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亲事,可我一点也不曾怨恨过你,难道这样你也依然容不下我吗?”
张予曦说着,眼底不由得染上了几分泪意,看上去倒真的好似一副受了委屈却忍辱负重的模样,不知情的人,可能真就以为她是一朵柔弱善良的小白花了。
然而叶舒窈却很清楚,眼前这位分明就是一朵有毒的食人花,一不小心就能把人吃的渣都不剩的那种。
“张大姑娘想太多了,我只是质疑一下咱们从前的关系罢了,毕竟我最近这些日子记性不大好,老是忘记一些事情,所以我是真的不记得我们从前的关系有多好。”
“倒是张大姑娘你,这委屈的,好似我故意欺负人似的,我这心里真是内疚极了。”
叶舒窈说完,悠悠的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嘴里说的内疚其实不过就是说说而已。
有了这样一个认知,张予曦差点没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敢情她在这里费力演了半天,人家权当自己在看戏呢?真是气死人了!
如此一来,张予曦算是彻底演不下去了。
她有些仇视的瞪了叶舒窈半晌,在差点拂袖而去之前,到底还是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前功尽弃。
因此她努力的深呼吸了两口,然后又戏精附体般大度道:“叶三姑娘倒是不必内疚,因为我从来也没有怪过你。”
“不过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的话,不如咱们学一学古人好了,今日咱们一起喝杯茶,明日再见,便是朋友了,如何?”
张予曦嘴里问着如何,可行动上却没有给叶舒窈半点说“不”的机会,在叶舒窈还在愣神的时候,她就已经飞快地起身走到了桌案前提着茶壶往茶杯里倒水了。
叶舒窈目瞪口呆的看着张予曦这一番普通行云流水般的操作,整个人都被惊呆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变脸变得这么快的女人吗?明明张予曦前一秒还一副恨不得和她撕破脸的样子,怎么后一秒就跑去倒茶要和她一笑泯恩仇了?
这特么都什么神操作?
叶舒窈正腹诽着,张予曦已经笑吟吟的将一杯清茶塞进了叶舒窈的手里,道:“叶三姑娘,希望咱们以后可以成为好朋友。”
说罢,张予曦自己倒是爽快的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了,只留下叶舒窈捏了杯烫手山芋似的“和解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如果她扔了这杯茶的话,是不是会显得很不大度啊?可是张予曦这个女人倒的茶,她也确实是没有勇气喝啊。
叶舒窈正纠结着,就听得张予曦道:“叶三姑娘怎么不喝?是不想同我和解还是担心我在茶水里下药呢?”
“叶三姑娘,原来你竟然这么怕我么?”张予曦激将道。
叶舒窈生平最受不得别人激她,于是在听了这话之后,当下头脑一热,就把茶给喝了。
确认了叶舒窈是真的喝了茶,张予曦不由得得意的勾了勾唇角。
很快,这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