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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生存日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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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洛兰延说:“你说得对,不过还是有劳再重新总一下吧。李大人,皇上器重你,我也知道你是值得信任的,咱们一处共事,应当多沟通,凡事一起商量拿主意才对。先前也是我的错,没有说清楚。这样,咱们再斟酌一下”

    乌洛兰延走了,李益一人回到大堂,众官吏看了他一眼,识趣地低下头继续干活了。李益回到座上,坐下,继续工作。

    到了中午,官吏们都到饭堂去吃午饭。

    午饭是三菜一汤,主食是米饭。这些官吏们吃饭也极其安静,各自在自己的席位上就餐,绝不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吃完放下餐具,起身离去,餐具是公用的,自然有杂役收拾。李大人的餐具则是自己家里带来的,一个饭碗,一个汤碗,两只小碟。这套碗筷他用了有十几年了,但是因为造价昂贵,全红木的,质地极好,一直不坏,所以一直用着。

    乌洛兰延是不在衙门里吃饭的,每日进宫去陪皇帝用膳。官吏们之间流传着他和那位关系的闲话,将其比作汉文帝和邓通。有人见李大人和兰大人关系不和,便将这话跟他耳边说。

    李益听了,倒没想起拓拔叡和兰延怎样,只是瞬间想起了她。

    他知道这只是谣传罢了,反应过来顿时作色,将说话者斥了回去。

    乌洛兰延向拓拔叡说:“李大人好像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如此这般,将争执的事告诉了他。

    拓拔叡挑眉:“这样?”

    很快,李益被传召了。

    时在太华殿中,拓拔叡端然坐在榻上,皇后也在。李益惶恐入殿,下跪磕头行礼,他心中估摸着是因为乌洛兰延的事,皇帝要找他训话了,是以心里也忐忑。拓拔叡倒是淡淡的,也没训,只是有些赧然,好言说:“乌洛兰延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李大人,以后他说什么,你就照他的意思办就行了。”

    李益有些惊诧,抬头:“皇上的意思是”

    拓拔叡有些不自在,因为这事他本不想亲自出面的。得罪人的事嘛,皇帝亲自下场,不好看,出了事情也不好回旋,所以交给乌洛兰延去办,下面的人该明白的。哪晓得还没开始就碰一鼻子灰。李益和乌洛兰延杠上了,有点扫他面子,弄的他非要亲自开口暗示。

    拓拔叡说:“不用问啦,你就按他说的做吧。”

    李益心中惊了一惊,简直倒出一身冷汗,再不多言了,道:“是。”回到省中,立刻重新起草政令。

    拓拔叡的这次改革,主要是针对军事系统展开的。

    几个要点,一是裁并军镇,改镇为州府,改护军为太守。二是确立由校尉、司马掌兵的格局,对太守、校尉的职能进行了明确的规定和划分。限定太守校尉的任期,调期,明确其任免制度,并确定了一套详细的政绩考核方案。削除太守兵权的同时,限制校尉的兵权,避免权力集中。三是对各州、郡、县的兵员数进行限额,削减部分兵员,

    这次改革规模较小,很多都是朝中已经既有的制度。但诏令下来时,还是激起了不小的声浪。大体的政策,大家都是支持的,只是有一条,清查无籍的私丁,反对声甚众,引的满朝沸沸扬扬。

    最终的方案细则确定下来的前一天,李益在省中。一只蜡烛昏黄地照着书案,他拿着笔,对着这幅草案,几次想勾去其中一条,几次又放弃了。

    如果这便是皇上的意图他当时犹豫了许多遍,然而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此时此刻站在朝堂上,他听着左右大臣们沸反盈天的喧闹,只感觉一切都乱糟糟的。

    李惠站在积极支持的一方,陆丽等大多数人其实都没说话,跳着脚地高声反对的,主要是乙浑。拓拔叡坐在龙椅上,一张年轻英俊的脸隐藏在密密的冕旒后,一言不发,谁也看不到他真实的表情。等到大家都吵嚷完了,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散朝,起身很任性地走了。

    乌洛兰延甩甩袖子也走了。

    李益随众出了永安殿,正一个人行着,冯琅身着朝服跟了上来,小声问他说:“李大人,你为何要趟这种浑水?”

    李益苦笑,不知道当说什么,只好对着他,举了袖再拜,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冯琅看呆了,半晌醒悟过来:“这是皇上的意思?”

    李益道:“咱们都是奉旨办事。”

    冯琅说:“这不行的,我打算回去写奏章,跟大家商量商量,一定要反对此事。你等着瞧吧,不光我一个,刚才大家都不敢出声,等着回去通气呢。”

    李益道:“冯大人请去吧,我也要回衙门里去了。”

    李益走了,冯琅跟一群大臣在后面小声议论着。乌洛兰延就算了,反正都是佞幸。李大人这么明事理的人,怎么也当起皇帝的爪牙,干起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了呢。{手打更新更w快'

第121章 天下() 
“这苗头好像不对呀。咱们要不要上书反对一下?”

    “反对什么?没见新官上任三把火吗?我看只是闹闹罢了,咱们还是看看情况再说吧,啊?诸位,我看这波不是冲着我们大家来的。常英下去了,皇上摆明了支持李惠,要借此机会来打压常氏,扶持东宫。没见这次起用的都是太子东宫一系的吗?支持的最响的也都是东宫那一批人。我看这才是皇上的真正目的,其他都是噱头罢了。皇上既然表态了,咱们都应当积极支持的。”

    众人纷纷附和说:“对,对,咱们应当支持的。”

    冯琅一看众人全都这幅态度,没人支持他,心里真是闹心死了。他跑去找常英,常英和乙浑正在一起,也正在商议此事。常英没去上朝,穿着家常的服饰便袍,乙浑则刚刚下朝来,朝服都还没换。两人立在厅中,神态严肃。

    乙浑说:“摆明了就是冲着咱们来的,你没见下朝时李惠那副嘴脸。他最近总揽朝务,各方培植亲信,将咱们的人统统排挤了。中书省闹这一出,不就是为了方便各司换血么。这估计只是开头,接下来还有大动静。”

    常英想不出法子,只是背着手听他抱怨。冯琅过来了,两人忙道:“你见着大家是什么态度了吗?”

    冯琅说:“他们都支持李惠。”

    然后三人一起犯愁了。

    乙浑说:“要不你进宫去问问皇后,让她试探试探皇上的意思?”

    冯琅不高兴了,脖子一缩:“我干嘛要去,皇后不高兴我过问这些事,你怎么不去问问太后。”

    乙浑说:“这叫什么话,我一个外臣,哪能随时随地进宫去。”

    冯琅说:“呵呵。”

    乙浑指他:“你这人”

    常英说:“太后皇后恐怕也都不知情。”

    乙浑说:“要我说,这都是因为皇后没有诞下龙子。要是皇后能生有龙子,咱们何至于这样掣肘。”

    冯琅说:“要不让人去试探试探陆丽?看他什么态度?”

    乙浑厌恶地说:“他能有个什么态度,一万年装死不出声的老东西,脚踩两只船,哪头大压哪头。朝廷里都是这帮东西。”

    常英匆匆无奈进了一趟宫,忧心忡忡向太后说道:“皇上这次恐怕真的要针对常家了。”

    常英先前虽然罢了官,但那只是暂时而已,罢官并不妨碍他用自己的力量对朝政施加影响,因为朝中地方,上下很多位置,都有他的人。即便他不在其位也能在运筹帷幄,然而皇上此番调整,则会彻底挖掉他的根基,扶持起来的新朝局,常家则被排除在外了。

    这招釜底抽薪,乃是君王惯用的伎俩。

    太后最近本来就在为此事忧心,被常英一顿说,气的脑仁疼。她立在殿中扶着额,打了两个晃,险些栽倒。

    她本以为得到太子,就可以保持住常家的地位,然而事实残酷。她现在根本毫无办法,天注定了,她只是一个保母。皇帝要用,随时可以用,要弃也随时可以弃。

    常英还希望太后能拿出主意,结果看她这个样子,生怕引得她发病,只好安慰一通,悻悻出宫去了。

    冯琅入宫,想要求见皇后,皇后却不见他。

    宫人回话说:“娘娘身体抱恙,不便见人,请国舅爷先回去吧。”

    冯琅不肯离开,恳求说:“我有要事要同娘娘相商,请一定向娘娘通传一声。”

    话又传回殿中,冯凭靠在榻上,头痛地抚着额。她知道冯琅要说什么,她不想听,她不想掺和这件事。这是千难万难才下的决心,然而常英进宫了,冯琅也来相逼。她按着额头,思索了半天要怎么回话,左右思索不出。

    她低着头,半晌,一双黑幽幽的眼睛从手掌下抬起来。脑子里整理了一下措辞,她缓缓冷声说道:“你们也只是皇上的臣子,虽仗着宫里的亲戚可以封爵做官,但这也只是皇上给你们的恩惠。不要以为有女眷在宫中得位就可以任性,皇上可以重用你们也可以不重用,为臣子者当守本分,哪怕是皇亲国戚也不可逾矩。”

    宫人听这话听的心惊胆战,担忧道:“那就这样说吗?”

    冯凭道:“原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他。”

    宫人战战兢兢领命去了。

    宫人告以娘娘不见,并将原话转告冯琅,冯琅听了,低头默了半晌,黑着脸,一生气,甩了袖子转身走了。

    拓拔叡放下笔,讶道:“皇后真是这么说的?”

    “国舅都气的出宫去了。”

    拓拔叡听到她这样的话,心里自然是无比欣慰的。需知这宫中朝中,凡是围绕在皇帝身边的人,无人不是为了一家私利争的头破血流。都觉得自己和皇帝最亲,都觉得自己家应该得到最多的权力和好处,常英,李惠,无人不是如此。抓住一点机会就要放肆地揽权,*都是无底的沟壑,你给他的越多,他越不知足,反过来还要怪你不公平怪你给的不够。你给他的时候,他觉得理所应当,你想收回来的时候,他就跳起脚来,觉得你偷了他抢了他的。可笑,这天下都是朕的。

    可惜,天下都是朕的,只是皇帝们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皇帝这样想,别人不这样想,天下是天下人的,权力是谁有能力谁就去争,谁争到手就是谁的。大家都在做事,大家都在辛苦,奔奔走走,忙忙碌碌。皇帝高坐龙椅,没有种过一粒谷,没有流过一滴汗,却享受着泼天的权力和富贵。总不能你撒泡尿说天下是你的大家就得承认天下是你的,一切都是皇帝陛下的恩赐吧。拓拔叡其实心里明白这一点,没有什么生来应当,这就是个肉食者的世界。

    你不正义,我也不正义,肉食者大家都不正义。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而他,既然身在其位,便只好尽力做一个好君王。

    天下是朕的。

    他需要人人都明白这一点,最好渗透到他们的血液里去。他是君,他们是臣,天下属于君王,一人王冠,除此皆是奴仆。这些一门心思与君争利,与民争利的人,应当摒除。

    晚上,拓拔叡到了崇政殿,拉着冯凭的手说起这件事:“其实朕也不是专为针对常氏,只是军事之弊,不得不除。”

    她躺在榻上,乌发披散在肩,头上只戴着一朵莹润的白茶花,脸蛋洁白柳眉弯弯,眼睛像被水洗的极干净的黑曜石发光,看起来别样温柔。拓拔叡把玩着她的手,抚摸着她皓腕上的墨绿翡翠手镯,玉石的光滑和肌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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