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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孟浮生说完,君玦已经走出老远,“要是哪个人死得有一丁点儿痛快,你们就来替他尝尝不痛快的死法。”
两人一惊,顾不得追上去,猛地跪下来应声道,“是!”
95。太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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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楼域·帝渊楼
深处蜃楼域中央极为深幽静谧之处的帝渊楼向来有灵鸟啾啾、灵兽周旋,今日却格外安静祥和,连往日里守镇在楼阁旁的青龙、朱雀等四位神兽也消失无踪。
像是有人刻意将它们驱赶,免得打扰了这份祥和的宁静。
渊珠之光铺洒在帝渊楼上,窗牖被微风轻扑,微微的吱呀声悠然动听。屋内有清淡的沉木香在银质香炉中焚着,香炉放在窗下的一角,由着清风吹散,袅袅缕缕游丝不断。
南予是被大腿上传来的暖意而又温柔的微微刺痛弄醒的,迷迷糊糊地蜷起腿想要动弹一下避开这样柔情的疼痛,却被人轻轻抓住了脚踝,而后便听见有人低低笑了一声。
南予一惊,霎时间清醒不少,猛地掀开眼皮半撑着身子看去,这么一看她险些一脚踹在君玦身上,“我擦!你脱我裙子作什么?!”
君玦轻而易举地拿一只大掌握住她两条腿的脚踝,低低笑了一下,见她蹙起的眉后,又有些无措地看她,“你放心,其实前几天你昏睡的时候我都已经看过了,这次是上药。”
“……”南予愕然静止,“你都已经看过了是什么意思?!”
君玦微微挑眉,随即低眉拿另一只涂了药膏的手轻轻去揉她大腿上的血口,一边揉着一边不自觉地忽然缓缓翘起嘴角——你他娘的还敢跟小爷笑出来?!小爷有一句脏话真他娘想甩你脸上!
南予面无表情地瞪着君玦,眸子里净写满了一个字:靠!
而君玦也是个脸皮厚的,就这么在南予怨怼的目光之下,风轻云淡地将她两条腿都放在自己腿上,然后换了个姿势继续抹药。
现在的局势很诡异,南予半撑着身子靠在迎枕上,上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亵衣,下身轻薄的亵裤已经被脱了随意扔在床角,素白长裙还被掀开捞在了腹部。
而她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就这么毫无遮掩地被君玦钳制在他腿上,准确点说是像被护在怀里那样窝在他腹部往下一点。虽然好像并不是很柔软的地方,但无可否认,很暖和就是了。
要是南予能想得到为什么这么暖和,可能会一脚踹在君玦脸上。
真是太不要脸了!
君玦抹药的神情很专注,可能是这几天没少给她抹过,所以格外熟练且能掌握好力道。
生怕她有一点痛感,君玦就琢磨出很多让她不会那么痛的办法,譬如给她轻轻吹几下、拿温热的唇轻柔地碰一下,再不然就是用内力给她安抚一下。
但是要完全不痛还是不可能的,每次南予在昏睡中感觉到疼痛就会嘤咛几声,搞得君玦每次给她上完药都要去洗两回凉水澡。
南予移开视线,抬起手臂看了看,第一眼她发现手臂上被挫掉的皮肉都涂满了药膏被白色纱布包扎好了,第二眼她注意到了手腕上的那个镯子。
那天晚上喝醉了,第二天起来手上就多了一个镯子,她知道应是君玦送给她的,觉得挺好看的便也没取下来。
这个时候不禁有些庆幸这个镯子没像她的手臂一样被挫掉一层皮,不仅没有,这个镯子竟完好无损。
96。无耻之极()
《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来源:
正在思索这个镯子是不是和寒禅材质差不多,就听见君玦道,“你都沉沉睡了三天了,饿不饿?想要吃些什么?”
“吃肉。”南予抬眸挑眉,“我要吃灵兽的肉。”
君玦一边点头一边跟她正经道,“我猜你就要吃这个,所以我提前找人帮你尝过了,不好吃,你要不要换一个?”
南予悠悠看他一眼,忽然发觉自己的脚还被她握住脚踝窝在他怀里,随即挣扎着蹭了两下想要挣开,君玦却逮着她的脚不让她离开,“脚这么凉。”
南予白了他一眼,一边把双腿往回抽一边抄起枕头就往君玦身上摔,“关你什么事?放开我。”
君玦无所谓,反正他脸皮厚,就是被骂也觉得无所谓,低低笑着拿手捏住她的脚踝,就是不让她抽回去,偏要给她焐着暖和暖和。
一边钳制她的双腿,一边单手挡开她扔过来的枕头,南予真是床榻之上目之所及她全都往君玦身上摔!
君玦忽然笑得更妖孽,侧身躲过一只鞋子,而后凑近她低声悄悄道,“怎么不关我的事情?你是我的妻子,现在不是以后也是,不瞒你说,我已经让人快马加鞭赶去飞灵国皇城将你和我的文书合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周遭气氛瞬间静止,下一刻,南予反手都要给他扇脸上了!
君玦往后轻轻倒了一下刚好避开,然后面色无辜道,“不是予儿问我还能否更不要脸一些?是予儿问了我才告诉你这些的……这样究竟算不算更不要脸?”
南予咬牙,“我要吃人肉!”
君玦当然知道南予是在回答他开始问她换一个吃要吃什么的问题,但他还是伸出自己的手,挑眉邪魅一笑,“吃谁?吃我?吃我好不好?我给你吃,你睡着的时候我咬了你几口,你咬回来,嗯?”
南予当真把他的手臂扯过来一截儿,撸起他的袖子张口就咬!
这一下真是咬得极狠,但是君玦的手臂上全是劲肉,看着不是很粗却十分有力,坚硬无比,南予这一口咬下去只起了两排浅红色的牙印。
她不甘心地拿两颗小虎牙往下戳,势要戳破个血洞来!
然而君玦就比较悠闲了,一只手伸着任由南予随意咬来撒气,另一只手就着握住她脚踝的姿势用拇指搬弄着玩儿,时不时还跟南予交流几句。
诸如,“我其实没有咬你,你都伤成那样了我怎么可能咬。”
再诸如,“只是看你一直不醒,偷偷亲了你几下,顺便咬了一两口嘴唇而已。”
还诸如,“其实……我很希望你咬回来的。”
更诸如,“你的两颗小虎牙这几日里我吻着都没那么尖的,现在咬起人来还挺疼。”
“我饿了!!”南予忽然甩开他的手臂,不料这一甩牵动了一下自己的伤,她疼得倒嘶了一口,脸色都变了。
君玦也敛了笑意,赶忙松开她的脚踝然后去捧起她的手臂用内力焐着,“弄疼了吗?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咬你的。”
我擦!
你敢不敢再说得有歧义一点儿?!
趁他松开手靠近,南予看准时机猛地抽回脚踹他胸口!
这一脚真是踹得极凶狠,但是君玦却只是被她踹得站起来踉跄了两步,随即茫然地看向盘腿坐着瞪他的南予,而后忽然又笑出了声,“予儿,你这会儿有力气踹我,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手抬不起来却还是要我喂的,说到底你踹我也没有用,反正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板上钉钉。”
“滚!!!”最后一摔,南予哪里就抬不起手?她直接抱起被子朝君玦身上砸去!
岂料被子落下的时候,南予刚好看见君玦堪堪避开了被角走出了门的背影。
南予咆哮:靠!!
97。百年好合()
南予倒回床榻上瞪着床帐,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心脏却跳动得异常快,甚至她好像能听见心脏跳动的声音。独自发了一会儿呆,南予才转过头打量这个房间。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是她可以确定的是自己还身处蜃楼域中,只因空气中浮现出一丝和蜃楼域里一样的味道,并不是难闻的,却很奇怪。
也有可能是因为有沉木香和清风的掩盖,所以变得不难闻。
抬眸在周围扫了几眼,南予终于可以确信这真就是君玦的房间。因为陈设风格和他在长陵院的房间如出一辙。
君玦的房间总是透着那么一股子并不违和的矛盾感,既清雅又繁冗,还透着那么点儿缱绻妖娆的意思。不晓得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来形容一间房间,就是莫名契合。
他的东西其实挺多的,光是那些书籍就落了四个像人那么高的书架,意外地都收拾得很整洁,错落得很有韵味。就算君玦可能长期都不住在这里,这里也干净得一尘不染,想来是有人每日都给他打扫的。
“吱呀——”
木门轻轻开阖,发出微弱的吱呀声,下一刻,南予着实被进来的这位女子的容貌惊了一下。
花容月貌来形容她已经算是贬义了,她更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散仙,眉目灵动得让人痴迷,一颦一笑都灵气萦绕。
此时这位画中散仙正小心翼翼地抱着两个玉质的罐子,陡然看见南予正在看她,就甜甜地咧开嘴笑了,“我主怕你无聊,便让我来陪你聊天玩儿。”
南予坐了起来,想了下她口中的“我主”,应是指的君玦,“为什么要称呼他为‘我主’?你是他的婢女?”
“婢女?”渊灵吃了一惊,这个空档已经将玉罐子放到了南予面前,继而抬头跟她笑道,“我不是婢女,我是我主的女人!是伺候我主的,但不是婢女!”
南予瞬间想明白了是哪种伺候,清了下嗓子,斟酌地拍了拍她的肩,然后慢吞吞道,“……祝你们百年好合?”
渊灵惊讶地张开嘴,随即愣愣道,“百年好合的不是你和我主吗?我主喜欢你,你也是我主的女人。”
南予一顿,随即撑着下巴看她,挑了挑眉错开话题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我主在蜃楼域住的地方,名为帝渊楼。”渊灵打开玉罐子的盖子,跟她介绍道,“这个罐子里都是我主八岁的时候自己做的玲珑棋子,我主说你要是喜欢可以统统都拿走!我跟你说,这个东西对我主的意义非凡,我主可是从来不准人碰的!我今天都是第一次摸!”
“八岁的时候?”南予好奇地拿起一颗棋子儿,继而想到什么似的,点了点下巴问道,“他八岁的时候你就认识他了?”
“不是,我第一次见我主的时候,我主已经十多岁了,不过还是很小的年纪,大概是十二三岁?我记不太清楚了。”渊灵忽然从床边站了起来,然后很熟练地翻了君玦的柜子,翻出一本书来。
像是要拿给她看,因此就站在那里先翻了几页看自己有没有拿对书,然后又很熟练地把它放回去,再拿出一本翻看。
如此迅疾反复,她的动作十分熟练,像是常翻君玦的柜子,而且对他会把哪些书放在哪里了如指掌。
南予则拿着棋子在手里摩挲,暗自思忖着这颗棋子是如何被打磨出来的。
“找到了!”渊灵兴奋地跑过来,把一本书捧在她面前,笑道,“缚灵鞭意你领悟了,如今可以修炼它的鞭法了!”
南予惊讶地接过来看了两眼,不免暗暗震惊,君玦居然有缚灵鞭法?!
正想询问,却听渊灵又忽然道,“哎呀!遭了!今天还没打扫我主的房间!这里怎么这么乱?”
南予狐疑地看她,“他的房间原来是你一直在打扫吗?”
“对啊,一直都是我打扫的!”渊灵站起来转了一圈儿,笑吟吟道,“因为我平时也住在这个房间里!但是这几天你来了,所以我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