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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离微微蹙眉,“可是,擂台现在都还没被击穿,连一丝裂缝都没有。”
“废话,这可是君山的千年玄铁,殿下送的能这么容易就被击穿?”子黍偏着头继续瞻仰,“我猜,风鸣也不全是想坐收渔翁之利,她约莫也想先让那个人试试这擂台究竟需要耗上多少气韵才能撼动。”
南予确实是这么想的,她并不认为像千年玄铁这样的东西就凭祝白明那边儿几个傻叉就能给击穿,她不过是想看看以那人饕餮的修为能将擂台击到什么程度。
如此看来,饕餮也没什么用,专门清了场子没让北雪他们插手就放他一个人在下面击了这么久擂台依旧纹丝不动。
“诶!下面的!”南予屈腰冲下头击擂台的人吆喝了一声,“你试试把气韵灌入剑里用劈的行不行?!”
祝白明瞪她:你他娘的利用我的人还指手画脚的这么嚣张?!
他这厢瞪是瞪了,下头的人却如醍醐灌顶,翻身将剑握紧在手,双脚由着气韵托住,手里凝聚的气韵尽数灌入长剑,这回蓄力十成,他怒吼一声释放气韵当头劈下——
“轰——!”
尘土在空中爆裂炸开,众人侧身以手背挡住脸,待到硝烟散去后再定睛一看!
玄铁依旧纹丝未动!!
南予低头沉吟蹙眉,“我擦,这都没反应,这玄铁成精了罢?”
《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来源:
177。偏要得到()
匪夷所思的不止她一个,在座看客皆是一脸震惊:十成十的饕餮之力都无所撼动,不愧是殿下送出手的东西!
“嘶……”紫元尊蹙眉转头,“君玦,你送的这玩意儿可把你女人给难住了啊!昨夜把破风剑焊进去的时候可是我们三位尊者一齐施力才得以成功的!”
见君玦还是那一脸郁郁寡欢遥遥望着南予的模样,紫元尊只好兀自说道,“虽说破开玄铁取破风剑定是要比焊入破风剑容易许多,但至少也得是神兽一阶才可办到罢?”
“我记得你女人如今只是梼杌而已……说起来是快要踏足神兽了,可谁都知道梼杌与神兽天壤之别,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君玦垂下眼睫,还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整个人都消沉了下去,实际上他只是在思索该如何补救,但是一直没有想出来。
他不知道予儿原来最恨别人骗她了,要是知道他肯定不会骗她的,哪怕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谎言,也绝对不会。
“唉,你这又是何必?想这么多作甚?”紫元尊劝他,“六年前休思叛出云岚宗的时候你自己跟我说过的,不必勉强,顺其自然,个人有个人的造化。我就是想通了你说的,才放了休思去当那劳什子国师。如今你也要想开些,芝麻大点儿的事儿也给你怕成这样?”
“你不如这么想,她不喜欢你就不喜欢好了,不理你就不理好了,以后她总会遇上自己喜欢的人,跟她喜欢的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不就成了吗?”紫元尊拍了下他的肩,“喜欢为什么一定要得到呢?”
倘若南予此时还坐在这儿,必定会撑着下巴调侃他一句:紫元尊一看就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君玦想到这里居然微微笑了出来,继而又想到紫元尊方才所说的话,不禁痛苦地敛下了笑意,整个人更加消沉起来,用极低极轻却极为清晰深沉的声音道,“我的喜欢,就要得到。”
因为太喜欢了,所以她的幸福只能我来给。见不得她和别人在一起,见不得她因为别人展颜,更见不得她喜欢的是别人。
他没有那种只要她以后开心幸福就好的气度,他醋性大,就是偏要得到,就是不容许她喜欢别人,哪怕以后逼不得已强占了也要得到,他不仅不许她喜欢别人,别人喜欢她他也看不惯。
“你看你这个人,瞧给你小心眼儿的。被你喜欢上真不是什么好事情!”紫元尊弹开扇子扇了扇风,“可你再怎么样想要得到,如今她理都不想理你了,你不也没法儿吗?”
君玦抬眸遥遥凝望着南予,不知所措。
“诶,你别说我八卦,我问你个事儿!”紫元尊一脸三八地凑近他低声笑道,“你那个跟你一块儿长大的同门师兄,是不是也……把你女人看上了?”
君玦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眉头锁得更紧了些。
“啪!”紫元尊折扇一敲,“啧啧,那你别抢了,说实话,不是我打击你,虽说我也挨过你师兄的揍,但你师兄的性子明显比你好得多了!你这脾气既冷傲又残戾,性子恶劣不说还嚣张,我要是南姑娘,我肯定不选你啊!”
君玦缓缓回头,一时间杀气四溢,果然如紫元尊所言,高冷残戾,但下一刻,他又黯下双眸,用手扶住太阳穴,过了好半晌才喑哑着声音道,“可我……平日里只对别人这样,我对她很好的,我怎么可能像对别人那样对她呢?我没有……”
178。纹丝不动()
“都是些没用的废物!我来!”不知候场区里谁人爆喝了一声,紧接着狂风骤雨倾轧而来,强大的气场瞬间充盈了整个擂台!
“吼——!!”冰蓝色的白虎自气流之后纵跃而来,随着上场之人的飞身逼近,他身后的白虎也隆出愈来愈巨大庞然的兽形!
愈渐硕大的白虎狰狞张开大口吞吐气流!只见场上原本六人释放出的气韵皆在它的抬头咆哮颔首喘息之间吞吐成漩涡激流!六人的气流霎时间混杂在一起如同飓风般周旋!
——三丈之高的白虎就好像……就好像是穿梭在苍穹之中恣意搅弄风云的天神!
原来这就是……神兽之阶!
有人按捺不住了要上场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怎么也想不到这才一场没打完就有个白虎高手按捺不住!
南予反应极快,在白虎纵跃而上的前一刻她便翻身拖住北雪洺、萧如晦两人踩着寒禅往后疾速滑步!
纵然南予反应再快还是免不了被神兽白虎这等高阶兽形倾身纵跳间揽起的气流波及的危险!
冰蓝色的气浪一阵逼着一阵!
南予一边儿侧过脸眯着眸子猛退,另一边儿抓紧了北雪洺、萧如晦二人向后拖!一直滑到坐于高处的尊者们身前的玄铁栏杆处,三人才退无可退被栏杆径直一挡!
“咯”地一声,君玦清晰地听见南予的脊骨被撞出一阵脆响!
南予疼得几不可见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顺手就将北雪洺、萧如晦两人用力推出去以免他们顺着她的动作也撞上栏杆跟她一样的下场!
南予转身单手抱住栏杆,脚踩在栏杆下的地板上,另一只手反过背去揉背后撞伤之处,抬眸间刚好对上君玦的眸子,后者眸中霎时恢复了三分神采,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她,张口欲言,南予却错开了眼神。
北雪洺、萧如晦在被她放手的瞬间也迅速翻身抓住栏杆,站在她一左一右处,北雪洺用手覆上南予的背给她微微施力揉着,“风鸣,你还好罢?!”
“无事。”南予蹙眉,“你们这儿究竟是怎么个上场法儿?怎么都是想上就上?真抢?”
萧如晦摇头,“我如今也搞不清楚了,以往不是这样的!”
北雪洺换了只手抱住栏杆,抬眼瞧见坐在君玦身边儿的紫元尊,他兴奋喊道,“师尊!师尊!这究竟怎么回事儿?我们云岚宗弟子不是还没上完吗?那个人是谁?”
紫元尊轻声咳了一下,看了眼目光近乎呆滞看着南予一眼不眨的君玦,又看了眼周围盯着这边儿的尊者们,然后弹开折扇挡住脸,蹲身与他们平视道,“倘若没看错,那人应该是自秦国祁山一脉来的隐修者,名为祁落。”
“原本应该按照云岚宗的规矩来,本宗弟子先上,再由宗外之人上场,但一来此次试炼大会有所不同,以往的猎头都是摆在明面儿上一目了然抢就是了,可这回是埋在地下,要抢之前还要先击穿玄铁,跃跃欲试的人和那些性子急躁些的人自然就等不得了。”
“二来,风鸣公子也不是我们云岚宗的人。祝白明确实是想要偷袭如晦,但祝白明却是我们宗内的人,就算是偷袭他也算不得犯规,可风鸣公子上场救下如晦便是犯了规,有宗外之人开了先河,后面的自然也就会接踵而来了。”
南予微微点头,思忖片刻后道,“也好,祁落高居神兽之位,让他破开玄铁,我们再抢便是。”
“单凭祁落一人,我料想还是开不出玄铁。”紫元尊摇了摇扇子,指着那方用白虎不断撞击玄铁的祁落,“风鸣公子,你看——”
南予转头打眼望去,场上祝白明等三人显然是已经被拖下了场,整个擂台上只有祁落一人!而他双手凝聚的气韵不断化出白虎兽形向玄铁撞击而去!
每当白虎撞上玄铁就会自己被砸得七零八落,气流碎散!但祁落却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再次凝聚出兽形,只猛攻玄铁上一个点!就南予回头看的这么一会儿,同一个地方已经被白虎攻了十多次!
可是,玄铁——纹丝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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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全都炸了()
北雪洺大呼救命,愁云惨淡地望着紫元尊,“师尊,今年的试炼大会怎么这么难啊?!神兽一阶都不能破开玄铁,我们该怎么办?!”
“我和你们两位师叔师伯昨晚将破风剑焊进去尚且用了一个时辰,你们怕是也只能找神兽一阶的修炼者合力先破开玄铁再说。”紫元尊摸了摸两个弟子的头,笑道。
萧如晦蹙眉,“可我们怎么知道场下哪些人是神兽一阶?”
“就是啊,而且就算是知道了,那些人高居神兽,把他们全都拉上场去合力破开玄铁后,我们不是直接就被他们丢出场了连抢的资格都没有了吗?”北雪洺把手指插在头发里,“我们自己破开玄铁的话尚且占了一线先机,可我们靠自己本宗弟子根本就破不开玄铁!”
“不仅如此,就算你们破开了玄铁,也已经没有力气再跟我们这些宗外的抢破风剑了。”南予一本正经地点头道。
“啊?”北雪洺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南予,“风鸣你不是我们这边儿的吗?”
南予拍了拍他的肩,挑眉笑道,“傻了罢?你们宗内弟子尚且不是一头的人,我又怎么可能和你们一道儿?既是抢剑,又是试炼,说白了你们其实都只有自己一人作战而已。”
紫元尊嘴角抿出一个弧度,赞道,“正是如此。北雪、如晦,此时你们可以合力对外,一旦破风剑出,你们就须得各抢各的,拔得头筹者只有一人。破风剑最好也不要落入了云岚宗外人之手。”
北雪洺、萧如晦点头,“弟子谨记。”
“嗯,如此甚好。”紫元尊嘴角挽出一抹笑,又斜眼去看南予,“凤鸣公子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没有?”
南予转身把目光放在祁落身上,蹙眉思忖道,“我只是在想,倘若剑的威力远超过气韵的威力,再以气韵灌入剑中,是否破开玄铁的几率要大一些?”
“剑的威力……”北雪洺喃喃道,“你是说倘若换把更好、更厉害的剑来,需要的气韵之力就可以不必那么大了,倘若这剑真是威力极大,就不一定需要神兽一阶的气韵才能破开玄铁了,谁这个意思吧?”
南予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紫元尊点头赞道,“办法是好办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