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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玦与南予相觑一眼,又看向了那公公。
书香殿
书香殿书香四溢,慕知矜立于一副画前,目光炙热浓烈,画中女子青衣着身,不染纤尘,立于一座山前浅笑盈盈,“幻息颖,你别怪朕狠心。”
窗外寂寥,稀星散在夜幕之上,火光忽闪,偶尔可以听见风吹瑟瑟的声音。
南予与君玦步入殿中,前者脚步忽顿,“有人!”
然而话音刚落,身后的门便紧紧关上!
“慕知矜,出来吧。”君玦向前走了几步,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浅笑。
火光忽然一熄,殿内如同黑夜一般!
南予蹙眉,几乎同时,君玦眼前闪过一个人影,星光打在白花花的刀上,南予迅速将手中银铃打出!
“叮——”银铃撞击刀片发出脆响!
君玦勾唇,飞身而起,漆黑的大殿内人影散乱,几处尖叫声后,殿中便带了浓浓地血腥味儿。
南予挑眉,再将手中的银铃打出,凡有何处清脆的声音响起,君玦便能在短时间内将其击毙!
慕知矜也想不到南予与君玦不需沟通便能如此默契,殿中血腥之味已经十分浓烈,抿了抿唇,手中磨盘轻转。
南予与君玦同时脚下一空!
第20章 20。坠入暗室()
暗室密不透风,深不可测,如若没有君玦搂住自己,南予说不定会摔得粉身碎骨。
轻盈落地后,君玦便拿出了一颗用以照明的夜明珠,南予望向上面,“我好像以前来过书香阁。”
君玦一滞,回眸凝视着她的侧颜,“你长得像我印象中一个人。”顿了顿,一边向深处走去,一边道,“慕知矜要杀你绝对不止因为我的关系。”
移天来书香阁打探时便回报说了那挂于内阁的画,画中女子与南予的眉目竟有七八分相似,风姑也曾错将南予认成了那画上女子,看来此事与她的身世也脱不了干系。
“他看到我的样貌时眼神惊了一下。”南予跟在后面,不禁蹙眉道,“现在怎么办?”
君玦回眸,笑得跟朵太阳花儿似的,语气半真半假,“和我死在一起是你的荣幸。”
南予眼皮一耷拉,“别笑了。”这妖孽那深邃的眸子一笑起来就是深不见底的醉人,“君玦,身陷囹圄……你为何如此风轻云淡?”
“我要找一个人,找到了再出去。”君玦敛了敛戏谑的神色,接着挑眉浅笑道。
南予这才看明白这腹黑敢情是故意掉下来的?!
不禁扶额:腹黑就是腹黑,太特娘的任性了!
两人也不知走了有多久,密室前方仿佛没有尽头,但一路走过却总能碰到不少尸体,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竟然没有被腐蚀。
君玦忽然驻足蹲下了身子,仔细地打量着脚边一具尸体,南予跟着蹲下身子,脑中似有什么东西来回闪现,不由自主地伸手将那具男尸的袖子挽起。
“云火骑兵之首……”男子手臂上被印上了云火的图案,南予不禁喃喃道。
“果然死在这里。”君玦又将男子胸口的匕首拔了下来,仔细观察匕首上的玄纹,嘴角微翘,“看来是被慕知矜杀人灭口的。”
南予瞥了君玦一眼,“你认识这个男的?”
君玦眯了眯眸子,“杀父仇人。”语气冷若冰霜,透着杀气与森寒。
南予抿了抿唇,其实这么安静煽情的时候她本不想打断,但是秉着自己是个好人的信条,她还是忍不住揉了揉鼻子道,“要不再插上几刀?”
君玦对于南予这种煽风点火还津津有味颇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意思很是鄙夷,但是两人眼神交流过后,君玦果不其然还是面无表情的将匕首插了回去。
南予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君玦在尸体旁做了记号才起身道,“我们上去。”话音刚落,南予便被拦腰抱起,君玦环住她的纤腰如乘奔御风一般,眨眼间便消失在原处。
再回神时,已经到了另一方的密室暗间,君玦蹙了蹙眉,凝视着她,那撩人的模样格外认真,“做好心理准备。”
南予还没来得及体会他话中的意思再睁眼时就知道自己被坑了,早知道这场面如此惊心动魄亢奋人心,就该在密室里一刀先把君玦捅死……自己怎么就没捅?!
眼前约莫百余人,全部黑衣蒙面,手执长刀相向,那别样犀利的眼神中皆是透着一股“正等着你”的意思……
第21章 21。好奇害猫()
好奇心能害死猫,对于南予这种作茧自缚了数回还不长记性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至理名言。
“后悔跟本王来皇宫了?”君玦漫不经心打量着四周伺机而动的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妖娆的笑。
南予撩了撩身后青丝,气定神闲道,“后悔没把你先奸后杀。”
君玦朗声而笑,“本王竟不知道你对我还有如此企图?”顿了顿,旁若无人地戏谑道,“重点在奸?”
南予剜了他一眼,凉凉道,“不好意思重点在杀。”
一干黑衣人完美的充当了八卦看客,眼前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笑得跟朵太阳花儿一样,敢情前前后后聊得这么投入就没把他们搁眼里?!
领头的黑衣人蹙眉呵道,“上!”
身后百余人一同涌来,打头阵的人皆手执长刀,后有执鹰钩的补上,左右执铁锁包抄!
君玦递了个眼神给南予,后者就地起身,手中银铃全数打出,银丝破空尖啸,宛若三千白发成魔,漫天飞舞缠住包抄之人,力道之大足以绞断铁锁!
君玦空手而搏,主攻手执长刀之人,错身之际将其长刀绕手折断,反手旋刀化作己刃顺势便斩了自空中飞下的鹰钩!
南予与君玦相觑一眼,又换打法,君玦飞身以长刀攻上已经手无寸铁的黑衣人,南予勾上房柱挥出绞来的铁锁,意在摧毁上空接连不断的鹰钩。
血水铺了冷宫前殿,血腥味充斥着鼻尖,正欲飞出长门,却闻有逆风疾走的脚步声逼近。
两人相视一眼,君玦蹲下身子玩味一笑,“火骑兵可难收拾多了,要不要玩够了再走?”
南予勾唇一笑,“那就玩儿个大的。”
话音刚落,火骑兵便已赶到,分成两队左右包围,手中火把明亮异常。
南予与君玦相觑一眼,几乎同一时间手执铁锁闪身而动,如鬼魅一般脚底生风穿梭在火骑兵之间,火把跟着人影的风连成一片,晃得人眼花缭乱。
“人呢?!”
火骑兵手中长矛骤出,两队分出一队来,周身气韵流转,十人背后皆是重明鸟飞出!
两人同时飞身踏上长门躲过气韵,站于长门之上,南予手中一颗银铃带着火苗打出,落击在没有气韵笼罩的一人身上。
“啊——!”
那人在一眨眼间便被点燃,由于铁锁相连,跟着火烧连营一般燃成了一片,此起彼伏的叫声交织在夜空之下。
君玦与南予飞出长门,向宫外而去!
*
等到了街市的时候,只剩下寥寥几个小贩在收拾着摊子,几盏灯笼摇曳。
君玦一直隐藏气韵阶位,南予也想得明白,慕知矜此举只是想试探君玦现处于哪个阶位,知己知彼方才百战不殆。
然而今日自己所见,君玦没有使出气韵便可毫不费力徒手杀上百暗影,绝对不简单。
“君玦,既然今时今日咱们如此和谐……”南予话锋一转,笑得花儿这样红,“能不能把连心锁还给我?”
君玦轻挑眉宇,睨了她一眼,抿了抿薄唇,“风姑的事情还未办完。”
“风姑的事情与我有关,我自然会帮你,但是连心锁对我很重要,你得先还我。”
“很重要?”君玦微微挑眉,眯了眯眸子,“莫不是哪个男人给你的定情信物?”
南予扶着下巴略微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问得颇有技术含量,一下就戳了她杀手生涯这么多年连半个男人都没沾过的痛。
不过思及自己向来对风花雪月不感兴趣,也就释然了,“小爷我向来只勾搭不盈一握的女子。”
第22章 22。一脚踹裆()
对于昨晚那句话没了下文一事南予一直耿耿于怀,直到第二日早上也没想明白那腹黑笑得那么灿烂是个什么意思。
房门一开总能看见几个客官走窗户,跟着就有几个泼妇架着两把菜刀来这儿寻男人,南予对此本来毫不关心,但由于昨晚那腹黑死活没把连心锁还她以至于小爷现在看谁都不顺眼。
裙子一撩,嗑着瓜子儿顺脚就把那男的从窗户踹了出去。
折回屋子里换了身男装,寻思着还是得出门溜达溜达。
带上莲碧与映荷,翩翩白衣,温润无暇,手执折扇,素靴冠玉,这架势怎么看都是活脱脱的二世祖。
“公子,今儿个一早我听月娘说九方郡主回召阳了,好像是要赶在武林大会之前比武猎药呢!”莲碧拍手笑得格外撩人,不禁让南予侧目了一把。
“你干嘛这么激动?”
映荷掩唇笑了笑,“她是想凑个热闹,听说就是过几天,九方郡主亲自打擂台,场面可精彩着呢!”
莲碧使劲儿点头,“听说九方郡主也是女中豪杰,不爱红妆爱武装,可厉害了!”
南予白目:哪儿那么多听说?
稍微一回眸,南予才知道什么叫做冤家路窄,前方不远最多五里处,南宫黛正扭着一青衫男子走走看看,笑得跟朵太阳花儿一样。
心道这厮不是对她那个泽哥哥爱得死去活来一往情深永不回头至死不渝的吗?女人就是女人,果然猜不透。
青衫男子眉清目秀,青丝高束,手中一把折扇泼着墨还提了字,青衫白绸,有几分轻云出岫的意味。
南宫黛似乎是看到了莲碧与映荷,紧了紧手中的剑,阴阳怪气儿地笑道,“哟,换主子了?”
莲碧与映荷纷纷看了南予一眼,后者掩唇一声娇笑,要多浪荡有多浪荡,手中折扇戳上了她的胸,挑眉道,“哎哟,换裹布了?”
青衫男子蹙眉欲推开那戳在南宫黛身上的折扇,南予顺势收手让她打了个空,掩唇又是一笑,“哟,口味也换了?!”
“是你?无耻之徒……!”南宫黛皱眉大喝,转头对青衫男子道,“沁儿,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人!你帮我教训她!撕烂她的嘴砍断她的手!”
莲碧与映荷相觑一眼:沁儿?难道是……?
青衫男子勾唇一笑,“人贱自等天收,而我就是你的天!”拔出南宫黛腰间的长剑腾身跃起,当头劈下,南予折扇一合侧身躲过,向后凌空翻身又闪过一记横剑。
长剑在青衫男子手中挽了个剑花,飞身上前之际长剑竟然脱手旋向南予,后者折扇一开以扇心为轴旋转白扇,长剑被弹开后青衫男子又迅速腾身来接,南予伸出右手两指轻弹竖立的剑身……!
长剑调转方向时南予迅速接住向前刺去,青衫男子慌忙错身,南宫黛眼见形势不利,顺手抄起摊上一根长鞭向南予背后抡去。
“小姐小心啊!”莲碧与映荷同时喊出声。
南予勾唇侧身,那鞭子就稳当当地落在了青衫男子的身上,后者惨叫一声不妨退了几步,南予如鬼魅一般顺势上前拎住青衫男子的衣服!
左抡一耳光,“啪!”人贱?!
右抡一耳光,“啪!”天收?!
左右再连抡两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