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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出乎意料之外又合乎于清理之中的是,清月并没有出任何的差错。
铁牛知道,通过一个人敲出的鼓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态如何。
按照清月刚才那个状态,铁牛已经有理由相信,她确实是已经改变了。
所以铁牛笑了。
“二小姐,你回来就好了,俺别的话没有,铁牛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
“你不用说,我自然都是知道的,你好生操练士军吧”
清月伸手止住了铁牛接下来的话。
铁牛自然是欢欣的应允了,清月目送他跳下了高台,转身去开始操练士军。
清月拍拍手,也从高台跳下,行走的方向却是去往后面那一方建筑群。
清月这一番行为虽然是在众人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但日子总是要继续下去,这一个插曲也被略过,各自认真投入了接下来的训练中。
清月缓缓踱步前行着,红衣看清月的方向,在她走近时,突然从屋顶上跳了下来。
红衣笑得裂开了嘴角,一口白牙完全显露在清月的眼中。
“阿离,好久不见”
她的鞭子挂在腰间,本人生得极其的貌美,清月想到之前遇见时她不认得红衣被她所惊艳的那一时刻。
又想到了多年前自己还是忍冬离时第一次见到红衣的场景,挽着繁复发髻的少女挥舞着一手好鞭子,连鲸歌也称赞不已。
那些往事一幕幕的涌上心头,清月突然悟出一份沧桑的意味。
五年不见,原来有些东西变了,而有些东西没有变。
清月勾着唇看红衣“好久不见,墨红衣。”
“欢迎归来。”。
第一百四十九章:红衣 清月()
清月轻轻的笑了,点点头。
这一动作可是乐坏了红衣,说来年纪相似,从前又认识,这下自然是有很多话想说。
红衣一下伸手挎住清月的手,眉眼弯弯“阿离,你这些年都去了哪里?那一夜猛地一下见到你真的是惊到我了。”
清月按着从前惯用的小动作捏了一下红衣的手回答道“这五年我一直待在落桑谷”
红衣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离陌姐姐竟然是将你送到了落桑谷,这般说来,我早就应该猜到的。”
红衣对忍离陌的提及,突然让清月陷入了沉默中。
虽然她一直在落桑谷中,看似是个阿姐距离最近的那一个人,可是实际上,阿姐一直努力让她远离这些事情,她自然也就是距离阿姐最远的人了。
清月斟酌着开口问道“红衣,阿姐她如今是个什么样子你可清楚?”
红衣脸上出现了为难的神色,像是有些什么不太好回答一样,可是看清月那个表情,她又知道不回答的话万万是不好的。所以红衣吐了吐舌头,放松了一下回答道
“我们自从进了这青尧山,就不曾怎么到外边走动过,所以离陌姐如今情况如何我们并不知道。”
清月闻言似乎很吃惊。
“你们不怎么出山那你们的盐巴还有必需的用品从哪里来的?”
红衣对于清月能想到这一方面一点都不好奇,扯了扯衣衫继续回答道
“那些东西的来源是从铩羽宫来的啊,不过,”
清月皱了一下眉头“鲸歌?”
红衣很是激动的拍了一下清月的肩膀“对,不过阿离是怎么知道鲸歌同铩羽宫有关呢?”
清月却没有回答红衣这个问题,而是陷入了沉思。
两人缓缓的往建筑群的中心走去。
清月在落桑谷时就已经见过鲸歌了,时常缠着他带自己去出任务,然后自然而然就知道了鲸歌的身份。
鲸歌是知道清月真实身份的,这一点清月自然不用怀疑,可是鲸歌却一句话都没有提到过,若说他没有得到忍离陌的半点交代,清月是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所以,鲸歌和她大姐是一直都有着联系的,然而这么多年青尧山里红衣她们这一边却没有丝毫关于忍离陌的消息。
所以,一直是忍离陌在当中隐瞒了什么吧。
如果不是清月在继位的前一天晚上收到了陌生人的书,也许清月也不会知道忍离陌会在什么地方。
说到神秘人,清月先前还以为神秘人会是青尧山里的芮奈雪,可是按照现在这个情况看来,如果这一切真的是芮奈雪所为,那她如何又会不知道她大姐的行踪?
连她大姐的行踪都摸不清楚又如何能瞒住她大姐的眼睛给她送来东西?
“阿离,在想些什么?”
清月回过神来,拍拍红衣的手“我才刚恢复记忆,还有很多东西想不明白,红衣你让我见了芮奈雪再说如何?”
红衣挑了一下眉,眉眼里都是笑容。
“那你好生的想想,反正呀,你如今回来了我就跟着你,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还像以前那样做你的打手怎么样?”
清月愣了一下,显然也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唇角缓慢的勾起,清月回答“好。”
红衣好似很开心,眉开眼笑的将清月熊抱住,这样一个样子的红衣,哪里还像是清月之前碰上的那个?
不过清月也是知道,只有在自己熟悉的人的面前,红衣才会这样的肆无忌惮。
红衣开始絮絮叨叨叽叽喳喳的讲话。
“唔,那一日夜里苏竟来找你那会我还捞回来一个有趣的人,你猜是谁?”
那一日夜?清月自然是想到了苏竟冲过来插进身体里的那一剑,到现在也还在疼着。
清月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落寞,随后就消失了,笑着回应红衣。
“让我猜猜,不是拦云吧”
红衣惊讶的看着清月“阿离,还真的叫你猜对了”
清月伸手捏了一下红衣凑过来仰起的那张脸“苏竟的院子里只有拦云不在,你让我怎么猜不出来?”
红衣撇撇嘴“什么嘛,明明冷然也没在苏竟身边啊,你怎地不猜他?”
这一句问得清月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只是思绪一下飘远想到了冷然。
“冷然,好久没见了呢”清月低头掸了掸衣裳上的灰尘,看不出表情,听不出喜怒。
但是红衣知道清月现在心中是有一些不好受的。
苏竟伤她,将她丢弃是因为她确实是一个拖油瓶,也有可以说服的理由,然而冷然那是因为什么?
她们那样要好,他也忍心将她丢在火场?
一想到这里清月就有些难受,甚至于比苏竟带给她的伤害还大。
毕竟从前的时候,苏竟一直在拒绝她,一直也在有意无意的伤害她,所以那一日夜里他会走掉还是在清月的意料之中的。
虽然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可是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冷然的态度。
红衣抿着唇,捏了一下清月的胳膊,她不知道此时此刻说一些什么好,也只能用这样一个小动作告诉清月她红衣一直在她身边。
清月叹了一口气,语气清淡的回答“我没事,”停顿了一下,又开口道
“当初的事到底究竟是什么样的,也只能当面问他了”
而这样的机会,清月相信很快就会来了。
“然后呢?他认出你了吗?”
红衣脑海中思绪也很混乱,显然是想到了从前清月和冷然的事情。
这么冷不丁的听到清月的话还有一些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后才知道清月是在问拦云的事情。
“没有啊,怕是已经记不得我了,不过这又有什么重要的,从前记不住今后肯定也能记住了。”
红衣说着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清月无奈的陪着她笑,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红衣摆着手“呀,那就严重了,差点要了他的性命呢”
清月倒是没有想到红衣的这一番话,差点要了性命是个什么意思?
清月摇摇头,也不知该如何评价,只轻微的叹了一口气。
“唉,你呀,要我如何说好?”
红衣撇撇嘴,翻了个白眼“怎么说都好啊,嘻嘻”。
第一百五十章:书生与红衣的过节()
红衣说到拦云清月自然是能想到一些别的同拦云以前的一些事情。
说来以前的时候清月同拦云的关系也还好,他当时跟在冷然的身后,总是不自觉的就会受到冷然的诸多责罚。
那些时候,都是清月在其中说项,冷然才没有再多加的要求。
清月想到那时候总是跟在自己身边的拦云,嘴角慢慢勾起一个笑容。
红衣自然是瞧见了“阿离,你是想到了什么?这般开怀?”
清月眼底露出狡黠的光,转头去看着红衣说道“我记得从前你和拦云关系也还不错,今时怎么到了差点要了他性命的地步?”
红衣一愣,反而是找不到回答清月的语句,只是垂下了脑袋。
好一会才闷闷的传来声音“说的什么从前关系也还不错,关系若是还说得过去,他怎么会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清月挑了挑眉,红衣性格如何,她最是清楚,大大咧咧的人怎么会在这样的小事上面下功夫?清月是如何都不会信的。
不过红衣既然有事不想告诉她,她也不强求,顺着她就是了,左右不过是一件小事。
是以清月一只手去捧住了红衣的脸颊,像是捧住了一块上好的丝绸面料。
“你呀,岁月更迭你怎么可能还是当年那个声音?你如今声音这般妩媚婉转如何让拦云将之与从前那个擅使一截鞭子的蛮女相比较?”
蛮女是红衣从前还在蓝雪国时,都城中百姓为她取的名字,只因为当时的红衣使着一截鞭子实在是太过厉害,都城中被她打过的纨绔公子不再少数。
红衣听到清月突然间提起了她多年以前的糗事,当下脸一红,嗔怒一声,伸手推了清月一下。
“好啊,阿离,想不到多年不见你还是像从前那样会揭人小辫子,看我蛮女红衣如何教训你”
说着就抽出那挎着她的手来,作势就要去挠她的痒痒,清月最是怕痒了,从前红衣也惯用这样的伎俩逗她。
是以清月是知道红衣下手的轻重的,那可真是一点情面都不会讲,清月担心那样的后果,当然是不会让红衣得手。
在红衣的动作还没有到达清月的腰际之前,清月就已经用着轻功一溜烟跑掉了。
红衣这时却已经是傻眼了。
从前清月是不会武的,更不要说有多么高明的轻功了,而现在清月的轻功,在红衣的估算来看是实打实的超过她的。
红衣咬了咬唇,偏偏不信邪,就是要追上清月,结果可惜哦昂而知,当然是没有追到。
期间清月还故意放慢了速度等着红衣,待红衣追上来之后又再一次的提速将红衣远远的甩在后头。
两人追赶着不过片刻就到了这群建筑的中心,也就是那议事大厅的所在。
红衣这时的心情已经好了许多,清月停下摆摆手,指着前方的议事大厅大门对赶来的红衣说到“红衣,议事大厅到了,你还要同我戏耍?”
红衣抬头一看,果然已经是议事大厅的大门前了,当下露出愤恨的神色瞪了清月一眼。
而这一幕正巧被走出门来的书生瞧见,书生没有什么表情的走下来同清月打招呼,心中不住的摇头红衣又使了小孩家的脾气,不想同清月这个新来的人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