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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个狗东西,千方百计的想要陷害自己,今日若是再是不将这话抒发出来,那以后便再也没机会了。
所以,他言辞激烈将所有人都骂了个狗血淋头,皇帝见场面难以控制,当下也十分生气,便让人将太子待下去,暂时软禁在了东宫。
但这些都没能挽救的颓势,第二日,废储的诏书就下来了,当天太子就疯了,一头撞在了柱子上,皮开肉绽,头破血流,好不凄惨。
皇帝还不算丧心病狂也知道虎毒不食子,这便派去了太医给废太子看诊治伤,只是不料治好之后太子已经疯疯癫癫,神智全无了,在府里到处跑,大喊大叫自己登基为帝,还有让人将唐友年拖出去斩了等言论。
这惨况让人听了无不触目惊心,皇帝也没料到太子如此刚烈,他一直都觉得这个儿子十分懦弱,不堪大任,不想竟有今日情状,一时也有几分黯然伤神。
虽说他不喜欢这个儿子,但是也没想将他怎么样,现如今儿子疯了,他这个做父亲的柔软心肠又冒出来,觉得那日的事情确实做得过激,便有了几分愧疚的意思。
东宫自然是住不得了,他便让人将太子接到了一处行宫之中,吩咐人好生伺候照料着,吃食用度还是跟当初在宫中的一样。
总而言之,此事到此也算是告一段落。
处心积虑二十多年,有人总算是心愿得偿,只是却也未必能尽如他意。
顾琰在后宫之中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神情倒是没什么大的起伏,太子被废,这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只是她这次可算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丝毫力气也没出,那边傅安蓉和唐友年就跳上跳下的把太子给扳倒了。
这天刚好又是春红带着陈熙进宫的日子,她抱着小孩儿爱不释手,哄了又哄,在他脸上留下了好几个唇印“哎呀,熙儿怎么长的这么可爱呀,呦呦,本宫真的好喜欢你哦,要不要给我家培宁做”
不小心碰到孩子的关键部位,顾琰顿了下道“伴读啊”
陈熙笑呵呵的看着她,眼神欢快得很,小胳膊一个劲儿的摇啊摇,真是要将顾琰的心都揉碎了。
真漂亮的孩子真是让人赏心悦目,欲罢不能呢。
陈熙倒是亢奋的很,小身子像只毛毛虫一样的拱来拱去,小手一个劲儿在她胸前扒拉着,模样讨喜的很。
顾琰笑了
“小东西莫不是想你娘?”
陈熙顺应的呀了一声,笑的更欢了。
像是再回答是呀是呀。
彼端,他那乐不思蜀的娘亲还在东南的海边撒欢呢。
弩箭取出来之后,陈巘的伤势好得很快,伤口愈合也很好,清嘉得意极了,可算没白费她那些好药。
既然陈巘的伤势稳定好转,那大军便要准备开拔了,早在前两天陈巘手下的各个地方驻军已经回防,如今还在的便是他的亲卫了。
数万人在原地待命,清嘉在最后的两天到处溜达,到处去寻宝。
贝壳,海螺,漂亮的石头,还有各类的手工饰品,清嘉喜滋滋的将她的宝贝们都收入了一个大大的箱子。
陈巘当时正在看书,见她翻箱倒柜的忙乎,奇了“你整天不见人,这一回来就跟要拆家似的,到底在忙些什么。”
清嘉不搭理他,自顾自的忙自己的。
陈巘不甘心受到冷落,这也看不进去的书了。走到她伸手抱住她,吓了清嘉一跳,手中用贝壳制成的她,只是风铃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清嘉气得想要锤他但又顾忌到他身上有伤,气极了只能破口大骂。
陈巘素来脾气好,乐呵呵的抱着她不松手,任由她各种指责,毕了清嘉也累了,见他还是一派从容,当下伸手掐住他的脸,道“我说这些你都无动于衷,怎么脸皮这么厚呀!”
他直接抓了她犯上作乱的手,放在嘴里轻轻咬了一口
“我还有更厚脸皮的时候,你要不要试试?”
清嘉见他眼神幽暗的很,哇的一声就要跑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归朝()
“啊”
一声惊呼溢出嘴角,但却转瞬又被他吞没入辗转交缠的唇齿之间。
清嘉被他这么一吓手忙脚乱的拍他,但却一点不见他收手,反倒还见她一点点往床边带,做夫妻这么久了,哪里能不知道他的暗示。
只是他现在身上还有伤啊,这不是胡闹嘛!
清嘉这下没有更被动的了,轻轻的被他压到床上,她还在呜呜呀呀的挣扎不已,好不容易等到陈巘松开她,不等松口气有感觉胸前对襟被解开。
她一把将他四处捣乱的手拍开,压低声音,怒道“你做什么妖!不看看现在什么状况嘛,还想着乱来,不要命啦!?”
清嘉真是要被他气死了,这家伙没一点儿让人省心的时候!
陈巘也微微有些喘息,温热的鼻息洒落在她的白皙敏感的颈边,只听得他声音十分低沉,忍耐道“不碍事的,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他亲了一口她的耳垂,惹得她一身轻颤。
清嘉的心里还在剧烈的挣扎着,矛盾不已,道“不行,你再静养一段时间再说。”
陈巘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亲了她一口“要不你来?”
轰
瞬间清嘉整个人都炸了。
脸像是被辣椒水泼过,火辣辣的又烧又烫,若此刻哪里能给她一条缝,她一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天哪,他在说什么,真是羞死人啦!
这下清嘉挣扎的更激烈了,啐了他一口“这都是当爹了的人,你还这么不正经,这还要不要脸了?”
陈巘轻笑一声,直接一吻封唇,再不让她说半个字出来。
清嘉看着他衣衫褪下,那处每日都要细细检查一次的伤口已经脱了痂,只剩下一片鲜嫩欲滴的粉红色。
她伸手指摸了摸,再压了压,低声道“真的不痛了吗?”
陈巘知道她顾忌什么,一点也不害臊“怎么,我说疼,你要给我呼呼吗?”
清嘉一听他调侃自己,一下子什么伤感心疼都没有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原本想要警告他,不想自己如今这幅衣衫散乱,发髻凌乱的模样配上这似嗔似怒的眼神更是撩人。
陈巘低低呻吟了一声,手下动作更快了,完全不给她任何反悔的余地。
清嘉被他弄得左支右拙,索性也就随他去了。
大军即将开拔,陈巘伤势未愈,受的长途骑马的劳累,这便让人找来了一辆马车。
清嘉见了十分欢喜,因为这马车十分宽大,她正好可以将她收集来的宝贝都放上去,初步不离的看着。
陈巘原本在马车之中闭幕眼神,不想清嘉就跟个不安分的孩子一般,忽上忽下,闹腾个不停。
你有心派人帮她,她还不乐意,真是个难伺候的小女人。
他几乎不用看,甚至用不着猜也知道她在折腾什么,这么些年了,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个样子,像只小松鼠一样喜欢到处收集东西不说,还老是不厌其烦的整理摆放,她自己不觉得烦累,倒是让一旁看的人十分心累。
你可以不可以安分一秒钟?
陈巘甚是无奈,好不容易看着她的箱子都摆上来细细的码放好了,这下该安静了吧。
没想到她有拿了一只大大的瓦罐进来,陈巘这下不淡定了“你这是做什么?”
清嘉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很,先是将瓦罐轻轻的搁在马车上然后才是自己爬上来,陈巘好奇将那瓦罐拉过来一看,只见里面也没什么稀奇玩意儿,不过是一些鱼虾罢了。
这样寻常的东西,她做什么这样神神秘秘,陈巘暗自觉得好笑。
清嘉爬过来也低头瞧了瞧,喜滋滋的说“这些是我去海边,那些渔民伯伯送给我的,你瞧,这些小鱼真是斑斓可爱,我要将它们带回去。”她开始仔细的盘算“我刚才也给喂了些虫子碎肉,五谷杂粮什么的,它们也吃呢,看上去倒也跟家里的那些个锦鲤一样好养活,我到时候就让人把后院那个石缸给我空出来,放上些水就可以养啦!”
她觉得自己计划的十分周全并没有遗漏的,这些小鱼真是可爱,不禁颜色鲜艳而且各有形态,真要比寻常可见的锦鲤金鱼好看多了,清嘉见了十分喜欢,这不就赶紧拿来了罐子装起来。
陈巘见她这样兴致勃勃,当下就撑不住笑了“你倒是想的周到,只是你抓来的这鱼生来便是在海里的,一旦脱离了海水很难存活,纵然受的住路上的颠簸让你带了回去,只是你以后若要想要观赏,那便只能让人在它们死后晒成鱼干了。”
清嘉听了登时不乐意了,抱着罐子瞪着他,讨厌,无论她做什么,他总是喜欢泼冷水,上辈子果真是冤家不成!?
陈巘轻笑着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再次扫过她的罐子,这次竟又看到了更惊奇的玩意儿,不由伸手探进去,下一秒便从里面捞出一直大大的龙虾来。
这下他更是乐了,抓着龙虾在她眼前晃了晃,调侃道“怎么,你这是准备在路上烤着吃么?”他戳了戳龙虾的蜷缩起来的尾巴,道“果然还是夫人想的周到啊”
“你真的好讨厌啊,谁准你乱碰我的东西了!”清嘉很想把龙虾抢下来但是又害怕被钳子伤到,只能冲他嚷嚷,气鼓鼓的像只塞满了葵花籽的松鼠,此刻瞪着溜圆的眼睛幽怨的看着自己,情态十分可爱。
陈巘害怕她闹,这小小的马车顾忌不到她,只能手一松将龙虾扔了回去,连连道“好吧好吧,还你,还你就是了。”
不想他这才刚一表达妥协退让,她却是扑上来抓住他的手咬了一口以示惩罚。不过陈巘已经习惯了,这小丫头总归是想不出其他更有利的法子只能以此发泄了。
不过,他还不肯吃亏的主儿,顺势摸了她一把,嗯,在脸蛋上。
清嘉立马松了一口,转过身去,背对着,不理他。
陈巘生平最讨厌什么,最讨厌清嘉不理他了。
这又赶紧厚着脸皮凑上去了,双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虽未用力,但是却有说不出的亲昵。
片刻之后又听他悠悠开口“傻丫头,你将这龙虾放在罐子,估计要不了多久那些鱼都要被吃光了,到时候龙虾没吃的了,小心将你也吃了去。”
清嘉听了马上又忘记两个人再闹别扭了,望着陈巘的目光水汪汪的“为什么?”
陈巘爱怜的看着她,这傻丫头估计还不知道海里的龙虾就是靠吃些小鱼生存的呢,你现在将他们放置在一起,可不就是将大灰狼和小白兔关在一个笼子了么。
末了,清嘉小小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掀开帘子抱着罐子出去了,问她做什么也不说,陈巘不放心也就跟着出去了。
一路跟着她来到的海边,只见她赤着脚抱着瓦罐,在晨曦金黄的暖阳下,在静谧的沙滩上留下一道优美纤长的斜影。
阳光勾勒出她窈窕的轮廓,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神秘,摇曳动人,让人恍惚间就觉得她是趁着每天日出探出海面享受日光的海中巫女。
她轻轻的瓦罐中的小东西们倒出来,让它们回归大海,海平线上波光粼粼,甚是美丽。
清嘉流连忘返,在之前的二十年,她从未见过这样壮观的景色。
瞧了一会儿,她转身回到陈巘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