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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扯了姐姐的首饰,然后就走了。”
凌蔚眸子一眯,当官的爹娘,华服首饰,除了凌藜还有谁?这孩子说的果然是那个胖『妇』人!
凌藜在凌家这么多年,便是凌父凌母也未曾动过她一根手指头,那个胖『妇』人扯了她的首饰她竟然还隐而不发——看来那个胖『妇』人知道的一定不少。
“谢谢你的提醒。”
南瑞见凌蔚面『色』不对,连忙柔声对着小孩道,小孩抿了抿唇,有些羞涩地跑开了。
南瑞走到凌蔚身边,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凌蔚眸中一片寒光,冷冷道:
“看来,必须得找到这个『妇』人了。”
旧事()
年后第二日的清晨; 由于家家户户准备着过年; 京城的街道颇有几分冷清; 一个胖『妇』人裹着厚重的棉衣; 垂着头走在小道上。
李氏最近的日子越发不好过了。
自一个月前她找到了凌藜; 便一直住在京城西街的客栈中; 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顶尖厢房; 没了钱便去找凌藜要,凌藜生怕她去的次数多了被人发现,有时还会上赶着送钱给她; 就盼她能安分点。
李氏觉着,自己头先找凌藜要一大笔钱然后回乡的想法实在是太傻——有凌家那个聚宝盆给她钱花,流水县那种旮旯小村有什么好回的?还不如她和小柱就待着京城里自在!等自己回头再把小柱她爹娘叫到京城来; 一家人留在京城吃香的喝辣的!
想到这; 李氏顿时觉得浑身是劲儿,脚步也不由快了几分。
最近那个妮子似是有些不安分; 不来客栈送钱就罢了; 后来自己去凌府找她; 她还不『露』脸; 竟然还叫仆人打发自己!
这些人编瞎话也编个好点的; 非说什么小姐不在府上——哪家的大户小姐能出府这么长时间?分明是听了那妮子的指令诓骗自己!
李氏抬头看了看眼前敲了十来天的后门; 冷笑了一声,那小妮子不是嘴硬吗?不是出去了吗?好啊,今儿个自己就在这后门闹一场; 看她出不出来!
“咣咣咣!”“开门!”
李氏刚拍了几下门; 紧闭的后门便迅速打开了,与往常敲好长时间才有人来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守门小厮看到李氏双眼一亮。
心大的李氏并未察觉到小厮的异常,她粗声粗气地问:“今日凌小姐在不在府中?”
小厮出乎意料地回答:“在,小姐吩咐了,若是您来了便让您进去。”
说着,他偏过身子,给李氏让了让路。
李氏面上闪过一抹惊讶,随即恍然大悟,眸中闪过一抹得『色』。
看来那小妮子扛不住了,这才叫人放自己进去吧!
李氏认定了这个想法,毫不怀疑便走了进去,结果刚一进门,便听身后一声利落地落锁声,紧接着自己两臂突然被人从背后扭了起来,李氏痛得大叫了几声,慌『乱』中扭头一看。
嚯!身后五六个婆子正凶神恶煞地看着自己!
李氏这才感觉到害怕,连忙扯开嗓子大声叫喊:“救命啊!凌府杀人了!救命啊!凌府杀……”
话未说完,她便感觉眼前一黑,一个清丽的丫鬟用令人难以想象的强力将她下颌锢住,下一刻,一团布被塞了进来,堵住了她后头的话。
李氏愤怒地瞪着眼前丫鬟,只能从喉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唔唔”声音。
瑛绿满意地拍了拍手掌,对扭着李氏的婆子道:“还不快将人送到少爷少夫人那里去?”
婆子们应了一声,扭着李氏朝偏厅走去。
……
偏厅,早有人禀告的凌蔚和南瑞等了一会儿,才见瑛绿带人押着李氏过来。
李氏一路上挣扎不休,力气被她自己折腾得没了七七八八,一到偏厅,不需瑛绿再敲打,她自己腿一软,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凌蔚和南瑞面前。
南瑞看到李氏面容,眉头蹙了蹙——凌藜离京那日,自己在府前看到的鬼鬼祟祟的人影分明便是眼前这『妇』人!
凌蔚挥了挥手,押着李氏的婆子们自发退了下去,李氏连忙扯出口中丝绢,“呸呸”两声,她偷偷抬眼,看见上头坐着一个煞神一样的人物,顿时心头一跳。
“你、你们是谁!凭什么抓我来这地方?小心我去官府告你们!”
李氏面上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南瑞却一眼看出了她的『色』厉内荏,她淡淡道:
“你多日徘徊在凌府后门,要说报官,也该是凌府去吧?”
“我、我只不过是路过而已,”李氏打定主意胡搅蛮缠,嘴硬道,“怎么,凌府门前的空地还不让人走了不成!”
“砰!”
凌蔚猛地砸了一下桌子,冷冷道:“何须听她在此胡搅蛮缠,直接送到大牢里去,到时候由不得她再编瞎话!”
李氏身子一抖,抬眼见南瑞面上似是在思索,仿佛有些意动,心中顿时害怕了——在客栈住的时候,凌藜可没少跟自己说凌府权势之大,自己若真的被投进大牢,还不是任这群人随意磋磨!且不说牢中如何可怕,她的孙子小柱可还在客栈待着呢!
李氏连忙叫嚷起来:“我说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你们可千万别让我进大牢!”
南瑞安抚地拍了拍凌蔚的手,然后对李氏道:“你是哪儿的人,为何多次来府上找凌藜,又是如何认识凌藜的?”
李氏听安瑞问话只围绕着凌藜,心中顿时松了口气,张口便道:
“我叫李兰花,家住平城,府上的凌小姐十几年前不是丢了吗?当时啊就是被我家那口子的哥哥嫂子捡到了,大伯夫妻俩去了之后,凌小姐就让我们养了,后来你们府上派人找凌小姐的时候,还是我看见告示,才将凌小姐亲自送过去的呢!”
“平城?”凌蔚眼睛眯了眯,“我记得凌藜是在流水县找到的,平城与流水县可不在一个地方。”
李氏眼珠子朝下转了转,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这、我和当家的正好想去平城生意,所以送走凌小姐之后就带着孩子搬走了。”
南瑞与凌蔚对视了一眼,紧接着问:“那你现在为何来找凌藜?”
李氏面上浮现一抹局促:“这、还不是因为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所以我才想到来京城求求凌小姐,看她能不能看在过去在我家住过的份上赐一点赏银。”
李氏见坐着的二人面无表情,实在是捉『摸』不清他们的意思,心中不由慌『乱』,于是咬咬牙道:
“我也是生活所迫,才厚着脸皮来凌府,两位贵人就看在老『妇』一把年纪的份上放了我吧,我保证、我保证一定不会再来纠缠凌小姐了!”
李氏一番话说得声泪俱下,南瑞若不是在衙门审问过诸多犯人见多识广,恐怕也要信了她的话。
南瑞勾了勾嘴角,冷声道:“满口谎话!”
李氏动作陡然一僵,装作并未听到她的话,继续抹泪,却见南瑞转头对凌蔚道:
“相公,我看这『妇』人着实嘴硬,咱们不必陪她耗费时间,报官吧!”
凌蔚点了点头,旁边的婆子立刻利落地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将李氏架了起来。
李氏本想胡诌两句蒙混过关,却没想到眼前这两个年轻人竟然要将她直接送到官府!她一下子慌了,一边狼狈地躲着婆子的手,一边道:“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南瑞抿了一口茶的功夫李氏便被拖到了门口,南瑞摆了摆手,两个婆子会意,立即将手松开,李氏连忙跑了回来。
“李氏,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再如同刚才那般信口胡言,我必不饶你。”
李氏闻言赶忙应了一声,刚才三番两次折腾,她可算是看清了,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和善,可人家却不是个软柿子!李氏再不敢有什么坏心思,老老实实地道了一声“是”。
“那好,我问你,你们十五年前送来的这个凌藜,到底是不是我凌府的小姐?”
李氏猛地抬头,目光触及凌蔚冷峻如刀锋的面庞时心脏骤停。
感受到面前两人的压迫气势之前,李氏还敢辩驳一番,大不了就是被拆穿,然而刚才那个漂亮的女人已经说了,自己若是再撒谎便要将自己送进大牢!
更何况当年的事情并非天衣无缝,只要凌府派人去流水县探查一番,恐怕就会知道……
李氏一咬牙,突然跪在地上:“求两位贵人饶了我吧!当年我也是、是迫不得已啊!”
凌蔚瞳孔一缩,一字一句道:“将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李氏畏缩地瞟了凌蔚一眼,垂头支支吾吾道:
“当年、当年我大伯一家上街时的确是捡了个丫头,可是大伯上山采『药』不幸跌入悬崖,他媳『妇』儿没多久就跟着去了,我和当家的就将他闺女跟那丫头接了过去……”
李氏住了口,讪讪地看着二人,凌蔚拳头紧握,冷冷看了她一眼,李氏心一横,只得继续往下说。
“可是我们那旮旯实在是太穷了,我家一个儿子也就算了,再来两个丫头实在是养不活,我就和当家的商量,把捡来的那个丫头卖到山里……”
凌蔚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瞪着李氏的眼睛迅速充血,眸中杀意尽显,李氏被他这股骇人气势压迫得恐慌不已,连忙喊道:
“没卖成!我们还没来得及卖,就、就领着那丫头往山里走的时候,半道上遇到了一只老虎,我和当家的实在是害怕,就连忙跑、跑回来了。”
说到这,李氏咽了口口水,将自己往后缩了缩,生怕凌蔚打她。
凌蔚目眦尽裂,眼中尽是红血丝双手紧紧握成拳,发出嘎吱嘎吱的骨节响声。
南瑞上前握住凌蔚手臂,轻声劝慰:“事情还未得到证实,你别急着伤心。”
凌蔚点了点头,南瑞转头看向李氏,问:“你们送来的这个假的小姐又是谁?”
李氏缩了缩脑袋:“她就是我大伯家的闺女,我和当家的下山之后约莫过了一年,凌府的人就找到流水县了,我当时看见那告示心里还慌得不行,要不是那丫头跟我提出来假扮一事,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官家啊!”
南瑞眼睛眯起来:“她手臂上的烫伤,可是你们造的假?”
“嗐,我们哪儿能想到这个?”李氏哼了一声,“那是她自己用水烫的!”
南瑞迅速抓住了重点:“她自己烫的……也就是说,你们送来的凌藜知道她不是真的凌小姐?”
“当然知道了!”李氏两掌一拍,“假扮这事就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啊!当时她还说她们俩人长得差不多,我看着也是,就领她去碰碰运气,谁知道凌府的人真就把她带走了,还给了我们老多钱,我跟当家的害怕你们发现,就赶紧收拾东西跑到平城了。”
李氏见南瑞目光带着怀疑,生怕她以为假扮一事是自己的想法,连忙嚷道:
“你若是不信,就将那妮子叫出来我们当面对质!再不成、你派人去流水县那边问问,一定能查清楚我说的没错!”
“你最好每日向菩萨祷告,保佑我妹妹还在世上,若是我查不到我妹妹的下落……”
凌蔚眸中杀气凛凛,李氏脖颈猛然一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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