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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赐双肉用力的拍在地上。大声哭着:“现如今,咱给你报仇了,那些个蒙古王爷该杀的都杀了,兄弟你就安息吧。”
何天赐满脸的泪水,双手慢慢的攥着一大把积雪,用力的捏着,仿佛这团积雪就是这些该死的蒙古王爷,他恨当初是自己亲口下令问斩刘达子,可自己的这个达子兄弟到临死还想着给自己留面子。不让自己难堪,带领众兄弟跳下了十米多高的洮南城墙。
如今深仇已报,何天赐却依旧空洞洞的,这些该死的蒙古王爷死了,可是达子兄弟的命却再也救不回来了,刘达子和王占奎在镇安救过他的命,可他却杀了刘达子,作孽啊。
“啊……”何天赐用力的捶打着大地。宣泄着心中的苦闷与无奈。
痛苦的嘶吼声,声震四野。在安静的小青山山谷,回荡着悲伤的喊声。
“不好统制有危险。”喊声刚一出来,宋富贵就动身准备向上面冲过去。
“不用……”傻狍子拉住了宋富贵,摇了摇头道:“没事,让统制安静会,放心吧。”
宋富贵漏出将信将疑的表情。有仰头向着上面望了望,这才放心的坐了下来,心里暗暗道:“以前都说统制杀人不眨眼,可是没想到统制也有重情重义,义薄云天的一面。”
宋富贵摇了摇头。真是搞不懂这个双面大帅,算了不想了,反正也想不懂,自己一个保镖,也不是傻狍子萨副官,可没必要将他研究的那么透,自己的责任就是保护好统制,这就行了,也算是对得起统制的知遇之恩了。
一旁的傻狍子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呜呜的说道:“达子,兄弟你就知足吧,如今仇也报了,统制能为你哭的这么伤心也是你的福分了。”
在夜郎寨的时候,傻狍子好斗,刘达子为人有热情,两人很快就建立了身后的友谊,此时此刻他的内心也是一阵酸楚。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下,小青山一片绯红,红彤彤的夕阳映在何天赐的脸上,透过晶莹的泪珠,折射出微弱的光芒,何天赐拖着疲惫的身躯,步履阑珊的向着下面移动着。
走在安静公墓中,洁白的墓碑鳞次栉比,每一个墓碑背后都有一个英勇的故事,他们都是第十一镇的英雄,都是为了脚下生存的这边黑土地,为了积贫积弱的国家而死,看着冷清破旧的公墓中,何天赐一阵愧疚。
这都是为了自己的梦想——大中国梦,牺牲的英雄,他们应该得到纪念,烈士陵墓创建了一年之久,可长时间没人管理,的确冷落了这些弟兄,应该让人长期来看看他们,也让新兵看看这些英雄。
日本有靖国神社,美国有阿灵顿公墓,何天赐内心一阵酸楚,回望着平行世界,那些为了国家而死的英雄们,不禁没有一块墓碑,没有功绩记载,甚至死后只能客死异乡,连快安身之所都没有。
何天赐摇了摇头,我来了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出现,为自己而死的士兵,一定要得到公正的待遇,这样士兵才能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为自己卖命,为那些新兵树立榜样,让军队中这种永不畏惧的精神,永远的传下去。
“统制,你回来了啊!”看着何天赐拖着冻僵的双手阑珊的走了下来,宋富贵急忙迎了上去。
何天赐轻轻的摆了摆手道:“没事。”
“狍子,你记一下,回去到甘志明那备个案,给兄弟们找一个守墓人,让这山里面有点生气,另外让各地的驻军,定期的来山上墓地,陪陪死去的兄弟们,让那些新兵看看咱们死去这些士兵的英雄气概,让他们看看第十一镇不怕死的精神。”
“是!”傻狍子习惯的答应着,恭维道:“统制这个想法真好啊,让这些小崽子们,看看老兄弟的精神,我们第十一镇自从在镇安成立就没孬过。”
“恩”何天赐点了点头,要是从镇安算起,这倒是提醒了他,在日俄战争的时候,在图们江保卫战中死去的老兄弟也应该算在第十一镇的历史,何天赐补充道:“狍子,另外在将在六家堡子的老兄弟的牌位也带过来,还有当年死在老毛子手中的两个孩子。”
说到这里,何天赐想起来初到大清,带领众兄弟,杀鬼子屠毛子,大发战争财的日子,这些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一路上何天赐一路感慨,一边看着熟悉的洮南大街,熟悉的马粪味道,靖边行动开始后,整个洮南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可此时的通辽城下却来了两伙不速之客。
“噢,上帝,难道我来错地方了吗?”日俄战争的时候马德里道夫来过通辽城,白音达赉抢占通辽的时候,通辽城跟普通的乡村没什么区别,不过此马德里道夫再一次来到通辽时,发现通辽在不经意间,正在发生着某种改变。
通辽城下,十一镇士兵,各个挺胸昂首,手持毛瑟九八步枪,荷枪实弹,灰色呢子军大衣难以遮盖这些士兵强壮的身体,认真的对着来往的行人进行排查
“请出示通辽通行证!”马德里道夫刚一下车就被城门口的十一镇巡查兵给拦了下来,不过好在十一镇的士兵态度温和,还对着马德里道夫行了一个军礼。
“通辽通行证?这是啥玩意啊?”马德里道夫一阵惊讶,通辽通行证,自己也没听说过,难道这通辽城真是翻天了,刚一进城门,看着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马德里道夫暗暗佩服起来。
马德里道夫一口纯正的东北话,比通辽的蒙古人还要标准,与其他俄国人相比,则个马德里道夫有不是很高,高沿礼帽将他的面容恰到好处的遮盖起来,巡城士兵也没看出来他是外国人,还以为他是第一次到通辽做生意的商人呢,就耐心的解释起来。
可此时的马德里道夫却没有了耐心继续听下去,透过帽檐下的月光,他发现左侧两个身材矮小的人有些可疑,眯起三角眼,扫了扫周围的环境,暗道不好,微笑在对着两个士兵笑了笑,慢慢的走向了四**马车里面。
“哎……”刚才盘问马德里道夫的士兵喊了一声,可马德里道夫已经上了马车,早就听不到他的声音了,士兵索性对着身边的同伴道:“真是怪了,这人真怪,看着身着应该是个大老板,还是第一次来通辽,这咋刚问完,就走了。”
“算了,算了。”身边的士兵摆了摆手,两人聊天的这回功夫,有两个瘦弱的中年男人,已经走到了城门口,等待巡逻。
“请出示通辽通行证!”士兵熟悉的重复这句户,这样一句简单的话,一天他不知道要重复多少遍。
这话一出口,负责盘问的士兵这才发现两人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的这一边,一个向着俄国大马车望去,另一个小眼睛滴溜溜的扫视着,好像通辽城的一切都对他充满着吸引力。
“哎……”负责盘问的士兵显得有些不耐烦,怎么怪事都让他摊上了,没人拿自己当这个小巡逻兵当回事:“出示通辽通行证。”(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这两伙人有点怪()
“嗯啊”
领头的小个子中年人,这才反应过来,勉强的答应了一声后,就头也不回的拉着身边的同伴靠向墙角的位置。
“怪,怪,今儿个遇到的这都是什么人啊?”负责盘问的士兵将手中的毛瑟步枪,靠在城门上,每天他热情的过去给第一次来通辽做生意的商人敬礼,商人的反应那是高兴的不得了,都给他敬礼,今儿个遇到这两伙奇怪的人,非但不感谢自己,还急匆匆的连个招呼都不打,真是怪了。
“狗子,别卖呆了,在坚持一会,到中午咱们就换班了。”身旁的士兵推了一把叫鬼子的士兵。
“岗上君,在咱们之前那个头戴呢子大衣,戴礼帽的高个子男人有点怪,通知咱们在通辽的特务班查查他的底细。”墙角的两个中年男人嘀咕着。
通辽城早就成了草原和东北交易的中心城市,来通辽城做生意的也不在少数,穿呢子大衣的商人也不少,岗上作为通辽情报部分的负责人当然知道这些“田中大人,您多虑了吧?通辽有钱的商人那可是有的是,何天赐在洮南就有服装厂,都能生产呢子大衣了。”
田中义一摇了摇手指,眼里闪过一丝警惕:“不,作为一个特工我们必须警惕,我绝不会走眼,对面那个高个子人的眼神绝对有问题,很有可能是俄国特工,而且今天他已经看到了我们,所以我们必须小心,关键时刻可以考虑动用东蒙的特务组织。我不想让任何人阻碍帝国利益。”
“哈衣”岗上低下头道。
田中义一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谨慎的说道:“换地方,此地不宜久留。”
这里不是关东州,这里是何天赐治下的通辽城,日本在这里有一定的特务部门,不过他们可没有实力保障他在通辽城的安全,俄国人跟日本人在东北是水火不容,就是不考虑何天赐的因素,错综复杂的通辽局势也足够让他担心的。
“驾”
四轮马车在公路上奔驰着,银装素裹下,白灰色的水泥路映射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直到跑出一千多米的路,车夫才停下来。
“希律律”
跑在公路加快了速度,可是拖着这么沉重的马车,车上面还载着货物,前面的拉车的马累的气喘吁吁,不停地蹬蹄子喘气。
“行了吧?”车夫掀开大马车的门帘。
马德里道夫身手依旧利索,轻快的翻下身问道“这是到那嘎达了?”
“这估计是到了二嘎图了?反正是出通辽了。”
一听这话马德里道夫才放心,悬着的心暂时是放了下来,刚才在通辽城门口看到的那两个小个子中年人,他内心闪过一丝不妙,以他在东北情报部门的经验,这两个小个子青年不像是关东本地人,说是做生意的也没有做生意的样子,倒是眼睛一直滴溜溜的赚个不停。
本来在东北找个小个子就不容易,同时出现两个小个子,虽然头上也留着小辫子,但在马德里道夫看来,头上的辫子长在他们的头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马德里道夫怀疑他们两个是日本人,俄国在东北的情报部分,早就知道日本在通辽一带有势力。
“吉科诺夫,你先去通辽城给我探探风声,把这封信交给何天赐。”马德里道夫掏出呢子大衣里面的信封,交在助手的手里面。
“恩。”吉科诺夫结果马德里道夫手里的信,不过脸上却是满脸的疑惑:“马德里道夫领事,你是不是太多虑了,这次我们来,是来解决问题的,是给他何天赐赎罪的机会。”
马德里道夫摆了摆手道:“你要注意,这里是通辽,是何天赐的地盘,在这里有何天赐一万多装备精良的新军,这里不是我们在远东的莫斯科哈尔滨,就在这里有个东蒙镇守使,他将你们引以为傲的蒙古骑兵打的落花流水。”
马德里道夫对于俄国人扶持陶克陶、白音达赉、牙什这群蒙古马贼并,没有好感,当初就极力反对,他认为这些土匪终究是土匪肯定上不了台面,本质上他还是喜欢和他有生意来往的何天赐,毕竟这样双发的利益才能更牢固。
“是。”吉科诺夫耸了耸肩,满脸的不悦,不过鉴于马德里道夫的资历,以及在远东的实力,他不得不答应下来,日俄战争后段他就当上了将军,日俄战争后,他更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