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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胶似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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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给了我一些基金,下个月分红到账的话,应该够还你的。”关忆北说。

    莫羡看他的眼神虚了虚,问:“你妈把基金交给你了?”

    关忆北捏着筷子捞碗里的西红柿,随口说:“大概是觉得她儿子这么大岁数也没老婆管,应该自力更生学习理财了。”

    莫羡无语。

    让习惯散财的关忆北学理财总觉得很玄幻。

    关忆北其实一点都不穷,挂在他名下资产不比那些富二代少。

    关爸爸是大学校长,关妈妈是大学教授,他本就是中产家庭出身。

    她妈妈的背景更不一般,家族在民国时期便是豪门。虽然历经几场历史变革,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后代们手里头的资本也是一般人无法攀比的。关妈妈除了在国内有几处房产,包括现在这栋历史文化保护建筑,股权、债券都有不少,甚至也持有美股的几家百年公司的原始股份。

    关忆北可以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莫羡是在结婚半年后才知道自己婆婆是个富婆。因为婆婆把关忆北名下的资产交给她来打理。

    婆婆特意嘱咐她,关忆北经济概念不强,拜托她好好扶持他。

    关家家教良好,日子过得平常,不招摇不显摆。关爸爸是理想主义者,从小教导关忆北,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关忆北对于爸爸的理念继承良好。也可以说是继承得太好了。他学医救人,对钱没有痴念,别人有难处他会伸手帮忙。

    他们谈恋爱到结婚,他借出去不少钱,病人都会给他打借条,有的还了,有的没还。莫羡把借条按照时间装订起来,不时翻一翻,问问那些人的情况,顺便告诫他做事要量力而行。而他帮人前都会跟她商量,让她帮忙参考一下该不该帮。

    离婚后他们接触少了,不知道他又散出去多少财。

    “这次要帮的是谁?”莫羡用筷子搅着泡得发胀的面条,问他。

    “一个男孩。爸爸是建筑工人,在工地上意外身亡,她妈妈是环卫工人。他爸爸死后不到一个月,他就被诊断为多发性主动脉瘤,转院到了我们这里,来的时候连住院费都交不起。”关忆北说到此,叹了口气,问,“那孩子很懂事,住院了还带着课本,每天自学,怕落下功课。你说,这种情况,该不该帮?”

    “应该。”莫羡淡淡说,塞了口面条到嘴里。

    “住院费解决了,手术及事后恢复需要的钱也不少。他们肯定无力承担。”关忆北说。

    莫羡没说话。

    “我们科商量了一下,决定帮他申请众筹。”关忆北说。

    莫羡才松了口气,想他终于知道找别人帮忙了。

    “把平台网址发我一份,我帮你宣传一下。”她说。

第19章() 
吃完饭,关忆北把碗碟收拾到了厨房,又给莫羡的膝盖换药,刚包扎好莫欢就来了。

    莫欢一双眼贼溜溜地直瞄莫羡的膝盖,扭头揽着关忆北的肩,暧昧地说:“久别重逢也不用玩得这么狠吧?”

    莫羡小心地登上高跟鞋,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关忆北对莫欢说:“她的车被人撞了。”

    莫欢吃了一惊,回头看莫羡的背影,问:“她的腿是因为那个伤的?”

    “她救人的时候弄的。”关忆北说着,把棉棒碘酒存到一个袋子里,递给莫欢,“皮外伤,不严重。注意不要沾水,晚上再换一次药,你会吗?”

    莫欢把袋子接过来,呲牙一笑,说:“我是肯定不会的。晚上我接你过去得了。”

    关忆北伸手把案桌上的花抓起来丢给莫欢,说:“今天我值夜班。”

    莫羡在车子旁等莫欢出来,结果看他抱着那束花来了。

    上车后,莫羡问莫欢:“你身上带了多少现金?”

    莫欢从后屁股兜里摸了钱包出来,数了数,说:“六百。”

    莫羡把钱包从他手上拿过来,指了指前头说:“先去那个花店。”

    莫欢把车开到花店,莫羡拿着钱下车。光头大叔依旧坐在店里听苏州评弹,店里还有一对青年男女在挑花,女的也拿了一束厄瓜多尔玫瑰。

    莫羡把钱放到大叔手边的桌子上,大叔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问:“还要买花?”

    莫羡指了指女的手里的玫瑰,说:“是这花的钱,补给您。”

    大爷惊诧地看看花,又看看钱,又看看花,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什么花金贵成这样,这还是花吗?”

    莫羡只说了声再见,转身走了,听大爷在后头冲那对男女说:“走吧走吧这花不卖了!”

    回去的路上,莫欢劝她说:“小羡,跟忆北复婚吧。”

    莫羡则问:“你请了一上午假?”

    “昂,你问这干什么?”

    “陪我去买双鞋。”莫羡说。

    “瞧你这话题转得多硬。”莫欢无奈地说,“你就躲吧!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躲到什么时候?

    莫羡手里搓揉着一片玫瑰花瓣。

    到她收不到他薪资到账短信提醒的那一刻吧。

    最后莫欢带莫羡去了商场,莫羡选了一双平底皮鞋,然后他们又一起回了家。莫欢下午有课,放下莫羡后就开车走了,爸爸妈妈去了朋友家,莫羡倒是耳根清静了。她洗漱了下,化了妆,换了条长裙挡住膝盖上的伤,便穿着刚买的平底鞋出门,打车去了公司。

    小南见到她后一惊一乍的,追在屁股后面问她怎么上午没来。平时为了工作莫羡几乎全年无休,突然莫名其妙地旷工让小南生疑。

    莫羡知道小南是好心,可她简直不堪其扰,顺口问她:“韩总来了吗?”

    小南一拍脑门:“啊!差点忘了!韩总刚才还找你来着,我给你打电话结果关机,他让你来公司后去他办公室一趟。”

    莫羡沉吟片刻,开始猜测韩略找她到底是为公还是为私。

    所以她最讨厌公事跟私事混在一起。

    莫羡去了韩略办公室,他没在,秘书说他去了吸烟室,请她稍等。两分钟后,韩略回来了,带了一身的烟草味儿,莫羡不自觉抬手掩了鼻子。

    她不喜欢烟味儿,有点过敏。

    看她的反应,韩略愣一下,随即低声说了句“抱歉”,扭头问秘书:“请问有口香糖吗?”

    秘书从抽屉里找了一包绿箭递给韩略,韩略拿在手里,回头对莫羡说:“进里面谈。”

    说完他边往里走边拆开包装纸,把口香糖塞到嘴里。

第20章() 
韩略推开门,站在门边等她进去,莫羡进了屋,他才在她身后把门关上。他单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咳了声,指着会客的小沙发说:“请坐。”

    莫羡便知道他叫她来肯定是为了私事。

    如果是为了公事,他不会这么客气。

    莫羡扶着腿,小心翼翼地坐下了,看韩略在办公桌下面找着什么。片刻后,他拿出了她的包,是落在车上的。然后他抽了张纸巾捂住嘴,把口香糖吐在里面,这才拎着包朝她走过来。

    “这是你的包。”韩略把包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看一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莫羡只看着他却没动手,韩略便解释:“我今天上午去警局办手续,拿姐姐的东西,就顺便把你的东西也拿了回来。”

    莫羡低眸看看那包,说了声“谢谢”,伸手把包抓过来,拉开拉链先去找手机。

    手机还在,关机了,她摁了开机键,没有反应。

    “应该是没电了。”韩略提醒。

    莫羡把手机扔到包里,扬起下巴看向韩略,问:“韩总叫我来,还有没有其他吩咐?”

    韩略耸肩,摊摊手,温和地说:“没什么吩咐。只是想把包交给你。另外,想看看你的情况,有些担心你。”

    他看向她的膝盖。她穿着丝质长裙,把腿盖住了。

    “我很好,不会耽误工作,请韩总放心。”莫羡故意把话题从私人领域牵出来。

    不管有没有关忆北,她都不喜欢办公室恋情,尤其是跟上司产生关系。

    这是个男权社会,一个展露头角的女人总伴随着一些绯闻流言。她靠自己的能力打得天下,不想被流言玷污。

    韩略看着锋芒毕露的莫羡,笑着摇摇头,直起身子往后靠到沙发背上,意有所指地说:“你真该去买个路障,把全世界的单身汉都挡在离你三米开外的地方。”

    莫羡假装听不懂,扶着沙发站起身,冷淡地对韩略说:“如果韩总没有别的事情,我想我该去工作了。一上午没来,攒下不少事。”

    “我还有一个问题。”韩略说。

    莫羡站在原地没动,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你有跟关医生复婚的打算吗?”韩略问。

    莫羡怔住了,没想到“复婚”这个词,还会从韩略嘴里听到。她不喜欢外人评判她跟关忆北,尤其是韩略这样的陌生人。

    “我跟前夫的关系不会影响到我的工作。所以韩总问的这个问题,我有权不予回答。”在原则问题上,莫羡从转弯抹角。

    “这与公司无关。”韩略交叉双手置于膝上,仰起脸看着她,带着成功人士特有的那种势在必得的自信笑容,对她说:“我只是想评估一下,追到你的成功率会有多少。”

    许多男人见到她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征服,仿佛征服了她就可以对他们举世无双的男性魅力提供佐证。

    他们从未好好想想,她怎么就那么爱搭理他们?在莫羡心里,这些男人绑在一起都不及关忆北的一根小拇指。

    莫羡说:“如果韩总长得像毛爷爷那样诱人,我会很快会拜倒在您的西装裤下。”

    韩略愣一愣,疑惑地问:“毛爷爷?”

    莫羡莞尔一笑,拿着包离开了韩略的办公室。

    回了自己办公室,莫羡先给手机充电,开机。很快进来一条微信,是关忆北转发的众筹链接,她便把链接在她所有的群里发了一遍,自己也捐了一千。

    下午在忙碌中度过,不少文件要签。马特助的第二个案子也提上来了,莫羡打开案本,发现根本没有案子底本,只有一封道歉信,字里行间对她的溢美之词酸爽得她不忍卒读,干脆揉烂了扔垃圾桶里了。

    处理完工作,心里空下来,莫羡就控制不住地开始想关忆北,想他的病。她第一个想到了徐婉,拨了电话她没接,她便又想到了盛鸿年。关忆北回来那天,盛鸿年跟她打电话的情形历历在目,莫羡断定盛鸿年必定是知情的。

    盛鸿年接了电话,莫羡单刀直入地问:“关忆北的病,你是知道的吧?”

    盛鸿年被她问住了,起初还想狡辩,被莫羡几句拆穿后,便就承认了。

    “他回国那天晚上我接到他电话,他说身体不舒服,让我去你家接他。后来就查出来脊柱旁有阴影,确诊的话需要做活检。”盛鸿年没有丝毫隐瞒,把知道都说了。

    “你认识比较不错的肿瘤专家吗?”莫羡问。她总觉得该做些什么,如果就这样空等着,会觉得很无力。

    她讨厌无力感。

    “肿瘤专家的话,忆北认识的比我多。”盛鸿年说,“而且,他本身就是医生,他很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莫羡承认盛鸿年说得对。

    盛鸿年接着说:“莫羡,这么多同学里面,你们两个是最让人羡慕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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