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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喝了杯茶水,聊聊最近药品市场的情况。
代理商诚惶诚恐地招待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暗想难道商先生要调查市场有意进入医药领域?可又觉得不对,商先生想做事,怎么会咨询他?国际大牌的咨询公司哪个不比他这个小代理商强?
末了,来人说要走。代理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送,送那人上了他那辆锃明瓦亮的宾利雅致。车门关上,听里面司机发动了车子,代理商方才吐了口气,以为这事儿算是了了。
可车窗降下来,那人伸出手朝他勾了勾。代理商急忙过去,弯腰听训。
“莫羡,这个名字你熟悉吗?”那人问。
代理商愣了愣,心想怎么又是莫羡?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莫羡展开的。
“听说过。”代理商脸上带笑,小心地说,“是我代理这家药企的销售总监。”
那人挑眉,轻飘飘问:“只是听说过?”
“也见过几次。”代理商赶紧追加一句,心里有鬼,口头上就说,“不太熟,不太熟。”
“今早商先生提起她来,说有人陷害她,搞得她停薪留职。”那人说。
代理商不敢说自己知道,也不敢撒谎说不知道,汗从额头上滑落下来,在下巴处汇成一滴,弯着腰拱着背地陪笑脸,笑得脸都僵了。
“商先生让我给你带句话,不管是交朋友还是做生意,都要摸摸良心,否则,都无法长久。”那人的语气冷冽地说。
代理商心里却明白了八分,连连点头称是。
车窗慢慢升上来,代理商伸手去挡了一下,里面的人目光凌厉地射过来。
“那个我斗胆问一句”代理商鼓起勇气,讷讷地问,“这个莫羡跟商先生是什么关系?”
车里的人斜着眼看看他,继而冷笑,告诉了他一个让他肝胆欲裂的信息。
“商先生的儿子对她很中意。”
代理商心里最后那二分的不明白,此刻也算是终于明白了,顿时腿都软了,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路边的石台上。
宾利就这么开走了,代理商老婆过来扶他,问:“怎么了你这是?”
代理商半天没回过神,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车子远去的方向。代理商老婆吓到了,忙着给他揉胸口。
代理商喘上一口粗气,喃喃说:“完了完了,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莫羡到公司的时候,在写字楼门口遇到了在那里久候多时的代理商。
代理商见了她差点跪下了,哭丧着脸跟她赔罪,说话颠三倒四的,吧啦吧啦把事情的原委全和盘托出。
代理商说,促销案的事儿,本是孙经理跟他暗地里搞的。孙经理利用公司运作机制的漏洞,利用自己手里的权利,背着莫羡跟他签了高力度的促销案,然后把公司给付的促销费用做了分成,孙经理吞了四成,剩下的代理商拿。
然后前几天孙经理去找他,说促销费的事情被公司查出来了,要有麻烦。
其实他本不怎么在意这事儿,因为促销费有问题还是没问题,跟他关系不大,总归公司盖了公章,他根据合约拿钱。所以出事也不过是孙经理出事,做为代理商,他市场根基深,公司不会因为一个渎职的员工而处罚代理商,这样会导致市场不稳定。
可孙经理说,自己这次也是逃不掉了,所以想让他帮忙把销售总监拉下水,这样新任的销售总监可以跟他在明面儿上把同样力度的促销协议签了,以后继续合作。
他问新任销售总监是谁,孙经理说是苏珊,美国总部来的女强人,跟公司董事关系匪浅,绝对有本事把销售总监这个职位拿下来。
然后孙经理说了整个计划,包括伪造签名跟收条,拉着马特助一起诬告等等,筹谋得非常细致完善。加上又想到那25%的力度,以后明面儿上签了协议,那四成利润都不用给孙经理分了做生意不就是为了赚钱?而且对他也没多大损害,于是他便答应了。
接着,便有了莫羡后来经历过的所有事情。
“莫总啊,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被鬼迷心窍。我刚才去公司把一切都坦白了,我当时怕有事儿偷偷录了音。我保证还您清白。我不求别的,只求您能原谅我我我给你跪下了!”代理商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完膝盖一弯,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莫羡立刻闪到一旁。
第62章()
此为防盗章;12小时后可见。
老太太崩溃了;开始烧香拜佛求菩萨给莫家添一个孙女。
菩萨保佑;老太太有生之年终于看到孙女的出生,抱着宝贝孙女,老太太差点哭出来。
莫羡这个名字由此而生。
莫羡的成长经历用天之骄女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八个哥哥都是妹控,金刚护法一样地宠着护着。莫羡的感情经历是一片空白,从幼儿园到高中,背后始终有哥哥们晃来晃去的身影,高中的班主任还是亲大哥莫欢;所以惦记莫家大小姐的男生十中有八|九;敢出手的却一个没有。
都知道莫家的这朵娇难摘;哥哥们一直沾沾自喜;可没想到莫羡刚上大一就被关忆北摘了。
关忆北第一次到莫羡家拜访的时候;八个哥哥全来了,筹谋好了要给关忆北一个下马威,结果一顿饭下来被集体圈粉;全面倒戈。
莫欢勾着关忆北的肩膀;醉醺醺地说:“忆北,我这个妹妹脾气不好,以后你多担待。”
那时候的莫羡自然满心欢喜;现下却高兴不起来。
她看着哥哥们排着队很有秩序地逐个走过来;用耳语级别的声音跟关忆北打招呼。
二哥:“回来了。”
三哥:“辛苦。”
四哥:“慢慢玩。”
五哥:“不用急着回去。”
六哥:“床头柜抽屉里有套;右手边那个。刚买的。”
七哥:“不用去找了;我刚给扔了。”
八哥拍拍关忆北的肩膀:“早生贵子。”
莫欢敲了敲门,妈妈过来开门。莫欢假模假式地问:“妈,忆北还没来?”
“没有呢。你们这帮臭小子是都饿了吧?”妈妈带着笑意说。
“九点了妈,再不给饭吃他们就该吃我了。关忆北那小子去哪儿野了?”莫欢嘴里抱怨着,伸手在关忆北肩上拍了拍,走进房里。
“怪我没跟忆北说清楚,他不知道我叫他来是吃晚饭。他说今晚有点事,要晚些时候才能来。”妈妈解释说。
“你厚此薄彼啊婶。饿着我们就为等他一个?”二哥说着,也拍了拍关忆北的肩膀,紧随着莫欢进去。
“那你们都先进来吧,我给你们弄点面条,你们先垫吧垫吧。”妈妈说。
“婶给点肉吃吧,嘴里淡出鸟了。”三哥嘴上说着,也拍拍关忆北的肩,跟着二哥进屋。
妈妈在屋里“哎哎”地应着,四哥五哥六哥七哥先后拍过关忆北的肩膀,陆续进去了。
八哥拍过关忆北肩膀后,丢了个眼色给他,大概意思就是你们慢慢来家中二老有他们拖着,刚要往前走,却停了。
“大伯,你拿凳子干什么?”
“我给过道灯换个灯泡,看看是不是灯泡憋了。”
“灯坏了?”八哥抬头看一眼,跺了跺脚,灯确实没亮,他伸手照着墙上的感应器拍了一掌,灯应声而亮。
乍然而至的灯光让莫羡闭上眼,光线透过眼皮,眼前一片光亮的红。
“是感应器不大好了,明天让欢哥去找物业来修修,你年纪大了就别去了。”八哥嘴上说着,推着爸爸进了屋,随手关上门。
八个大男人全进了她家,隔着门都能听到哥哥们抢食的闹哄哄声音,过道里则又安静下来。
莫羡蹙着眉,闭着眼,没有勇气睁开。刚才太荒唐,她没法面对。
她感觉他手伸进她包里,然后她手里的高跟鞋被拿走了,她光着的那只脚被他握了过去。单脚站着不好控制平衡,她的手掌撑到墙上,略略张开眼,看他单膝跪地蹲在她跟前,已经戴上了眼镜,高跟鞋放在他手边的地上。
她穿着肉色的丝袜,很薄很透,他隔着丝袜检查她的脚趾,一颗脚趾头一颗脚趾头地揉过来,最后在她小脚趾头上轻轻掐了一下。
一阵痛,她“嘶”了声,脚立刻从他手里抽回来。
“已经麻木了?”他清清淡淡地调侃,拿她自己的话堵她。
莫羡含着下巴不说话,靠着墙单脚站着,鞋跟太高,平衡不好控制,她身子晃一下,脚底下扭一下,又晃一下。
他又把她的脚抓了回来,帮她套上鞋子,让她站稳。然后他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拉开她的包,熟门熟路地找到她包里的湿巾,撕开包装,抽出来一张仔细地擦拭双手。
他们作医生的习惯,时刻保持双手的清洁。她跟他在一起以后养成的习惯,包里常年放一包消毒湿巾。
莫羡不去看他,垂着眼,脚在鞋子里扭了几下,让脚更适应鞋子。
“在办公室备一双平底鞋,工作的时候换上。”他低声嘱咐。
“不需要。”她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冷淡。
他没说什么,把擦过手的湿巾团成团,捏在手心里,开始帮她系扣子。她冷着一张脸挡开了他的手,自己去系。
“喝得有点多,一下没忍住。”他说。
这解释荒唐得很,他的口气非常理所应当。
莫羡默默把扣子季好,抬起胳膊归拢头发,松松地挽了个发髻。他适时地把发卡递过来。
她弄头发的时候,他又从她包里抽出来一张湿巾,在右手食指上叠了几叠,俯下身去,一手托着她的下巴,用湿巾在她唇上抹了一下。
唇上又湿又凉,她偏头躲开,拿眼瞪他,不明所以。他扬了扬眉毛,给她看缠在手指上的湿巾,上面有一道口红的痕迹。
她发现他嘴上有几块口红印子,很秽乱的景象,脸上一时有些热,想她自己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又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把她的头拧回来,继续帮她擦唇上弄残了的口红。
她想起刚结婚那会儿,她初初步入职场,每天化妆。晚上下班回来,他总会先帮她抹掉口红。她跟他解释她买的口红是食品级的,没他想得那么可怕,他还是擦。
“贾宝玉还喜欢吃女孩子的胭脂呢!”她知道的典故不多,难得知道一个一定要说出来。
他被她逗笑了,说:“那我也尝尝。”
他亲她,把她亲得脚都软了,最后得出结论:“甜的。”
他在她唇上擦了最后一下,又从她包里找出口红,拧开盖子在她唇上涂抹,他往后退一步,端详片刻,最后用食指在她唇角揩了下,冲她笑一笑,说:“补好了。”
莫羡抿了抿唇,滑滑腻腻。
关忆北伸手向她,掌心摆着她刚买的那支口红。她把口红捡回来,抽了一张湿巾扔到他手里。
她想让他把嘴上擦干净,免得一会儿回家惹人注意。
他垂眸看看那湿巾,开始慢条斯理地叠,把湿巾叠成四分之一大小的方块。
“现在的口红都不甜?”他漫不经心地问。
莫羡眯了眯眼,把包往肩头托了托。
这世界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口红是,人也该是。
关忆北突然靠上来。莫羡立刻抓过包包挡在胸前,凶狠地瞪他。
如果他再亲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