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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地躺着了,静静地看着站在床边的关忆北一件一件地往下脱衣服。
冲锋衣脱了,接着是t恤,衣服全扔在地上,然后他开始解牛仔裤的裤扣。
“转过身去!”莫羡轻声喝道。
关忆北一怔,垂眼看她,她扬着小巧精致的下巴,杏眼微眯,一副女王一样的神态。他玩心顿起,勾着嘴角说:“遵命。”
他慢慢转身,倒是很期待接下来她会做什么。
莫羡看着他的背,漂亮的上宽下窄v字型身型,小麦色的皮肤光滑紧致,肌肉线条漂亮分明,腰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是上次手术的时候留下的。她坐起身子凑过去,用食指在他那道疤痕上来回划了几下,感觉他身子颤了颤。
“还会疼吗?”她问。
“有时候会酸疼的。”他说。
“什么时候?”她问。
他顿了顿,微微侧过脸,她看到他的眼角闪着意味深长的光,听他慢悠悠地说:“你夹得太紧的时候。”
莫羡只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低喝:“把头转回去!”
关忆北耸肩,从命。
莫羡又看了他良久,慢慢把手移到自己衬衣的领口,开始解扣子。
屋里暖暖的,身上不着一物也不觉得冷。莫羡把手慢慢爬上他的肩,自上而下用掌心感受着他温热的身体。从坚韧的颈肩,到坚硬的蝴蝶骨,肌肉覆盖的肋骨,结实的脊柱,柔软的侧腰,手掌沿着牛仔裤的裤腰滑到前面,从他解开的裤扣处插了进去。
她听到他喉咙里发出舒畅的喘息,她的身子贴到他的背上,他又颤了一下,想反手过来抓她。她立刻命令:“别动!”
他的胳膊顺从地垂下去,她把脸贴到他的背心处,听到他打雷一般的心跳声,又稳,又急。
“这么有精神?”她用手玩弄着他已然崛起的那部分,语含笑意。
“有精神你不喜欢吗?”他嗓音喑哑地反问。
莫羡的手倏然握紧了。他的身子震动一下,她能感觉到他整个背部的肌肉都绷了起来。
“我当然喜欢了。”她在他蝴蝶骨上咬了一口,用舌头舔了舔。
“莫羡”他的声音更哑了,手又想往后伸,想去握她的腰。
“别动!”莫羡加重了语气。
关忆北手伸到一半,只得握成了拳头,又收了回来。她这样能捣乱,他第一次经历,他本是有心想陪她玩的,可前面是她顽皮的手指后面是她馨香柔软的身子,他快把持不住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沙哑地问。
莫羡轻笑,把手抽出来。一瞬间的轻松让关忆北身上松弛下来,紧接着却发现裤子被莫羡扒了下去。她从他身后绕过来,光溜溜地站在他眼前,美得像个刚出生的维纳斯,仰着迷人的脸看他。
“很想做吗?”她问。
“你是明知故问?”他反问,抬起手想去抓她的身子,却被她压住手腕,被反问:“那这六个月,你打算怎么忍?”
他怔了怔,继而用额头撞了她的额头,说:“你怎么不问我这些年是怎么忍的?你大一的时候,我在课堂上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开始忍了。”
莫羡嗔了他一眼,骂道:“衣冠禽兽!”
“只对你。”他邪气地笑。
莫羡把手移到他的胸口,低声命令:“向后退!”
关忆北依言,向后走了三步,脚跟抵到床边,退无可退。莫羡手上一个用力,关忆北仰面摔倒在床上,莫羡抬腿上床,毫无预警地坐了下去
关忆北瞬间失神了,很快又被耳边的疼给叫回了神,是她在咬他的耳朵。
“你到南苏丹后,我送你一个礼物。”她颤声说。
他想问什么礼物,她的身子开始起伏,他只能被她牵着鼻子翻滚进无限的旖旎中去了。
第71章()
此为防盗章,12小时后可见。莫羡目光一闪;随即说:“发卡坏了。”
妈妈脸上却是不尽信的神色。自己女儿晚上相亲;端庄地去了;披头散发地回来;任谁都会有些不好的联想。可当着一屋子的大小伙子又不方便问。
这时候莫欢退回屋内,说:“妈,忆北来了。”
妈妈的注意力转向了门口;莫羡借机回了房。
关上房门,听到妈妈喜气洋洋地说:“忆北啊,快坐。莫欢;给忆北倒点水。”
接着是哥哥们七嘴八舌地跟关忆北打着招呼;伪装成才刚见面的样子。
莫羡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居家服换上,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吐出一口气,突然发现脖子上有两颗肿起来的吻痕。
她脸上一热;抬手捂住了。
她是过敏性体质,特别容易留下痕迹。指甲在皮肤上轻划一道;在别人是一道浅浅的红痕,在她就不但会红;还会肿,现出一道疑似被虐的丘壑,需要点儿时间才能消肿。看着触目惊心其实并不会疼。
关忆北打趣说她这种体质生来就是克他的;亲亲摸摸都不敢下重手;怕被人见了以为他家暴。
莫欢过来敲门;说妈叫她出去吃饭。莫羡借口说自己在卸妆。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你趁早出来吧。”莫欢闲闲地说。
莫羡不想说话,莫欢站了一会儿便走了。
闭上眼,莫羡让大脑放空了一会儿,伸手拿起卸妆油的瓶子,倒了一些在手心里,慢慢在脸上涂抹。
外面推杯换盏,众人嘻嘻哈哈气氛祥和。一顿团圆饭是他们的久别重逢,却是她的鸿门宴。
她离开关忆北用得是一个简单粗暴又特别有效的理由:钱。自打离婚后,就有无数的亲戚朋友们前仆后继地企图导正她的价值观。
谁都知道莫家唯一的孙女爱钱如命,从小就会做生意。
幼儿园搞游园会,有小朋友没带零食,莫羡把自己的q。q糖拆了包,五分钱一颗,两颗起卖。
小学社会实践,国庆节学校组织学生去公园门口义卖报纸,莫羡让妈妈去批发了一书包的小红旗,进货价五角她卖三块,买两支红旗送一份报纸。
初中军训,听说要去鸟不拉屎的远郊军营,莫羡提前让莫欢给她采购了两箱火腿肠送去。军训两周时间里价格翻倍也被同学们一抢而空。
高中念住宿式学校,食堂饭菜寡淡,同学们热衷叫外卖。莫羡趁周末跟校外的饭店一家一家谈团购,回来建了外卖下单群,每到饭点同学们在她的群里点餐,她统计好资料发给店家,从中赚取团购差价。
莫家不是巨富,可家道小康并不缺钱。莫羡爱钱,是出于追逐资本的本能,她不喜欢看着赚钱的机会白白流走。
爸爸妈妈是传统的人,认为女儿的人生应该相夫教子平平淡淡,找个好男人照顾一生。关忆北就是他们眼中的最佳人选。
所以当她用这个理由放弃了关忆北,就格外显得罪大恶极起来。
莫羡跟爸妈的抗衡已经持续了三年,双方都是不退不进。可在今天这个满是荒唐的晚上,莫羡突然感觉压力倍增,竟有点想念三姑妈。
她看着镜子里面糊了一脸卸妆油的自己,发起了呆。
“忆北,听说你还在法国待了一个月?”莫欢闲聊着问。
“是。”关忆北说。
“法国,呵呵,你小子碰到艳遇了吧?”八哥脱口问。
外面突然冷场了。
莫欢喝道:“老八,去楼下扛箱啤酒上来!”
莫羡舒了一口气,拿起化妆棉在脸上慢慢擦拭。
莫欢来叫了她三次,她都没出去,第四次的时候莫欢说大伙儿都吃完了,叫她出来送客。莫羡才从抽屉里拿了一个螺旋发圈,随意地把头发扎起来,起身出去了。
哥哥们簇拥着关忆北站在门口,爸爸妈妈靠在一起满脸的笑意盈盈。见莫羡出来,妈妈便吩咐:“小羡,你开车送送忆北,咱这边路不太好找,出租车不愿进来。”
“我今晚喝酒了。”莫羡说。
“那你送忆北到小区门口,帮他叫个车。”爸爸说。
莫羡自然是不想去送的,她回头看莫欢,还没来得及开口,莫欢摊摊手:“别叫我,我得回去备课,明天有教育局的人来听课,直接影响到我今年的特级教师职称。”
莫羡又把目光投向其他几个哥哥。
八哥的手机响起来,他瞥了眼手机屏幕,匆匆走到阳台去接电话了。
接着哥哥们的手机像是约好了一样地渐次响起,一个个都神情严肃地四散到房子的各个角落,低声讲着电话。
莫羡冷眼看着,不信他们突然间都成了关键人物,有不可告人的事情需要他们处理。
“一会儿有人来接我。”关忆北说。
妈妈“哎”了一声,警惕心顿起,问:“这么晚还能来接你?什么人啊?”
“一个朋友。”关忆北说,看了莫羡一眼,补充,“共同的朋友。”
妈妈这才略略放下心。
“那小羡,你还是去送送忆北吧。”妈妈吩咐。
莫羡虽不情愿,还是陪着关忆北到了楼下,站在小区门口等着。她不知道谁会过来接他,也不想去问,她只想让这个混乱的晚上尽快结束。
晚上有点凉了,等了一会儿觉得冷,她抱着胳膊搓了搓。关忆北把夹克脱了下来,披在他身上,拉起两条袖子在她身前打了个结。
她没有躲,只淡淡跟他说了声谢谢,刻意地不去看他,也刻意忽视着衣服上他的味道跟他的体温。
一辆银灰色的车子开过来,停到他们身边。车窗玻璃贴了防晒膜,晚上看不清里面坐着谁。莫羡却看着这辆车眼生。脑子里忍不住开始筛选最近他们的哪位共同朋友买了新车。
车子停稳后,车窗玻璃摇下来,才看清是一个短发女人。
很精干稳重的样子,并不很美艳,却别有一番清爽的韵味,看着很顺眼。
然而这个女人她并不认识。
莫羡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打了一拳,倏然间呼吸都疼得厉害。
女人歪头过来看看关忆北,说:“上车吧。”
莫羡转身便往回走。
爸爸说他的车来了,她就可以回去了。
莫羡疾速走在小区的鹅卵石步道上,凸起的小石头硌得她脚底板疼。她就不该换上这种又薄又软的平底鞋!
走了半程,她听到汽车开走的声音,脚步不觉慢了下来,到最后终是停下了。
她一直跟他说,让他找个女朋友的可当有一个陌生女人出现在他身边的时候,她没想到自己会这样难堪,妒嫉,想打人。
她站了良久,猛地转身,却发现他跟在她身后,距离只有一步之遥。
她被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惶惶然地往他身后看,发现那辆车跟那个女人还留在原来的地方。
刚才她明明听到有车子开走的声音
难道是过路的车?
关忆北朝她伸出手:“我的衣服。”
莫羡回回神,立刻把身上披的夹克扯下来扔到他手里。关忆北慢条斯理地穿上夹克,仿佛不经意地解释:“我叫鸿年来接我,结果他把他女朋友派来了。”
莫羡的心头倏忽一松。
关忆北含笑看着她,单手插在裤兜里,一步一步向后退着走,路灯下他的笑脸光风霁月一般清朗。他一直退到那辆车子旁边,朝她挥一下手,说:“再见。”
他转身,上了车。
莫羡觉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