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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跟着沉默。
『奶』『奶』起身回家。
我紧紧地跟在『奶』『奶』的身后。
『奶』『奶』进了书房,我也跟着进去。
『奶』『奶』的书房挂着很大的一副郑板桥的“难得糊涂”。
『奶』『奶』说,“我真想真的糊涂了过去,才能听不到你今天说的话。”
我说,“『奶』『奶』,我不想瞒您。”
『奶』『奶』又说,“这回我情愿你瞒我!”
我愣了愣,说,“那『奶』『奶』你当做不知道吧!”
『奶』『奶』一下子很用力地拎着我的耳朵不放。
我痛得很,可还是很有骨气地咬牙不吭气。
『奶』『奶』说,“她是女的,你是女的,你说你喜欢她,你能喜欢她嘛?你喜欢她你能把她娶回家吗?脑子好使得很,净说混账话!”
歪着脑袋减缓『奶』『奶』捏耳朵的痛感,我坚持说,“『奶』『奶』,您知道不是混账话的!”
『奶』『奶』恼狠了,吼我说,“混账才说混账话,你说你是不是个混账?!”
“『奶』『奶』,我知道我是个混账,我知道我们循规蹈矩的家里不应该有我这样离经叛道的感情,可是『奶』『奶』,我喜欢她,我真的喜欢她,我看不到她我就难过,我也不想喜欢她,我也不想!呜呜呜,『奶』『奶』,我喜欢她也没有用,她一点都没把我放在眼里。”
拗不过我『奶』『奶』,我干脆一屁股坐在书房椅上,对着『奶』『奶』不管不顾地一个劲儿地哭了。
『奶』『奶』狠狠地说,“我倒也看看是什么人,还这么敢欺负你了!”
我大惊,一下子也忘记哭了,赶忙拖着『奶』『奶』说,“不欺负不欺负,都我欺负她来着。”
我知道,以『奶』『奶』的关系和手腕,她如果存了心思要不给李大人好果子吃,李大人是真的可能会有麻烦的。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给李大人麻烦,从来没有。
『奶』『奶』大致见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人不像人了,很是生气地拖着我进了书房的洗手间,找了块『毛』巾蹭点水就很用力地往我脸上擦。
说是擦脸,估『摸』着是舒缓胸口郁气了。
我一声不吭地让『奶』『奶』随着心『性』缓解心情。
小脸红扑扑的时候,『奶』『奶』好像才意识到她做了什么。
又拎着我回了书房,『奶』『奶』说,“站好!”
我立刻原地立定,站得笔直。
『奶』『奶』很严肃地说,“感情的事,我管不了,当初管不了你爸,现在也不可能管得了你。你有本事就带回家,没本事的话……”
我以为『奶』『奶』要出什么为难的问题给我,『奶』『奶』却问我说,“你说你有没本事?”
我用很坚定不移地口吻说,“有,绝对有!”
『奶』『奶』满意地点了点头说,“这才像样!”
我忍不住地,瞅了瞅『奶』『奶』,小声地问,“那『奶』『奶』,您是支持还是不支持啊?”
『奶』『奶』毫不客气地一个巴掌拍了过来,我反正躲不过了也就没躲了,脑袋被狠狠地拍了一下!
『奶』『奶』却没了刚才的气势,看着我摇着头说,“『奶』『奶』不管了。再说,你打算怎么办?”
我一下子被『奶』『奶』问住了。
我要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
『奶』『奶』该不是要我真去追李大人吧?
我傻傻地看着『奶』『奶』没了声。
『奶』『奶』是对我彻底没辙了,一根鸡『毛』掸子甩过来,我赶紧抱着脑袋撤出书房溜回了自个儿的窝。
…………
没有人告诉我喜欢着不喜欢自己的人该怎么办?
我不聪明的大脑也想不到该怎么办?
只是偶遇时她很随『性』地一句问候都可以开心上一整天。
也只是偶尔可以同在一个会议室里听她用温柔好听的嗓音说着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事情时微笑着发起了呆。
最多的是找着空子和小杨天南地北的聊,聊到她下班的时候,可以很开心地对她说一句,“下班了啊,真快!”然后,换来她的一个点头轻笑,留着我满足地回了家,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美美地幻想着某年每月某一日把她捉回了家,让『奶』『奶』好好见识见识我的真本事。
可惜,我是真的没本事,转眼间,都快过年了,我在李大人眼里估『摸』着还是个路人甲,╮╯▽╰╭
第23章()
23
阳光灿烂的周末,『奶』『奶』说,快过年了,新年必须新气象,所以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必须是干净得可以光着屁股蹭上去还不沾灰的。
我很乖地戴着报纸制作的济公帽拿着刷子垫在小凳子上和家里的天花板奋斗。
『奶』『奶』边清理着厨房的橱柜边对我说,“年末你爸那的晚会,你也去凑凑热闹,你爸给了好多张抽奖券呢。”
我“哦”了声,表示没有意见。
反正年年我都去,年年我都拽着一大把的抽奖票子眼红着看别人喜气洋洋的上台领奖,从没有我的份儿!
『奶』『奶』见我兴致缺缺,又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我说,“不都要过年了,你那对象谈得怎么样了?”
我一下子焉了,一屁股往小凳子上坐着不吱声了。
『奶』『奶』走了出来,手里托着几包中『药』包,我看着忒眼熟了。
『奶』『奶』看着我一个劲儿地摇头说,“这『药』包抓也不容易,丢了可惜,她不是用得着,你给送过去不就好了。”
我眼前一亮,一骨碌跳了起来,接过『奶』『奶』的中『药』包抓起车钥匙就往门口蹿。
真好,我终于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再进李大人家的门了,嘿嘿……
刚出的家门,我口袋里的手机就震个不停。
我拿起一看,马头的号码,大周末的,找我肯定没好事。
本想不予理会,可是马头极有耐心地打了一次又一次。
我受不了地接了起来,马头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要求我说,“小南,马上到局里,拿份文件要赶去省里给林秘书长拿给市长签。”
我看着我抱在怀里连把方向盘都舍不得扔边上的中『药』包,郁闷得真想把挂在车前的弥勒佛当成马头拿手机砸过去。
马头听我不吭气,又放缓了语调解释说,“市长今天在省里开会,明天直接从那出国考察,没个十天半夜回不来,文件局长又急着要签出来,不去不行,也就只有你能办这事儿,就辛苦跑一趟吧。”
我知道再不情愿我也得去。
就找市长林秘书长这活儿,也真就只有我能干。
我们市长林秘书长,公认的脾气最差『性』情最难捉『摸』的主儿,换谁找他办事儿只要是超出常规的工作要求,想托他去办,不仅门都没有,还得领回好一段数落。
我接手这活儿以前,我们接触过他的同事个个都避他唯恐不及。
人人都以为这样的人在官场里混不长久,可是人家官位稳得很,市长换了一个又一个,他这秘书长的位置端的就是无人可以撼动。
至于为何他会对我另眼相待,起初我也不明白,就是偶然我们有幸同一张饭桌吃饭的时候他也就是对我笑眯眯地问东问西话叨个不停。
也就是从那一顿饭结束以后,局里凡是要通过他办的事儿,都会让局长大人大笔一签,落到我的头上。
后来我无意中在我混账老爹办公桌玻璃片下看到他们两人搭着肩膀很随『性』合影照片的时候我大概知道了缘由,
不是我面子大,是我混账老爹面子大。
我沮丧地问马头,“谁带我去?”
公事总是要用公车的,我才不要傻乎乎地拖上我的甲壳虫,来来回回烧掉满缸油的话死抠的财务还要填一大堆单据证明真的是私车公用才给报销呢。
马头说,“这几天两摊接待,局里的车都出去了。你用小杨的车过去,李副去办事,顺她的车,明早再一起回,晚上住那,回来给报住宿。”
我一听,乐了,哈,李大人也去,真是好得不得了啦。
我赶紧一个劲儿地说,“好好好,我肯定去,肯定把事儿给办好,主任您放心。”
马头极为满意我的态度,连着对我说了好几句的“辛苦了。”
我笑呵呵地回他说,“不会不会。”
然后踩着我甲壳虫的油门,风驰电驰地飞扑回局里。
找马头拿了文件,我抱着我的中『药』包找上了李大人的办公室。
李大人没在忙活儿,一个人坐在会客沙发上显得挺悠闲的。
我敲门而进。
坐李大人面前看着微微笑着的她的时候,我突然地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好半天,我才想起把抱在怀里的中『药』包放在茶几上说,“上次调理胃病的『药』,一个疗程的,才用了一回,剩下的我给你带过来了,有空就吃吃看,也许就好了也不一定呢。”
李大人没有接我的话茬,只是把茶杯推到我的面前说,“喝喝看,芽茶。”
我拿了茶杯,咕噜一口下肚,什么味道,没品出来。
反正都是茶,能解渴的就是好茶,刚好我渴了的。
李大人看着我,一下子笑了,笑容明媚动人得让我不好意思直视。
我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没品位了。
就算是没品位也该掩饰下显得有些品位啊!
拿着茶杯,我懊恼地低眼没了音。
倒是李大人笑过后还保持着好心情地说了声,“谢谢。”
松了口气,我也好心情地给了李大人一个大大的笑容说,“不用不用,能有用就好了,呵。”
说实话,我还真怕李大人再绷个脸给我来句,“不需要,拿回去吧。”
所幸,没有,嘿。
李大人又给我冲了好几杯的她说的芽茶,我全喝到肚子里去了。
喝撑得差不多了,也就不口渴了。
我没再一个劲儿喝茶的时候,李大人两手撑着沙发往后挪了挪,挑了个很舒服的位置靠在沙发背上,很不经意地问我说,“王小南,你上次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嗯?”
我呆了呆,脑子里开始回想我上上一次和李大人说的是什么话,可是我脑子转了几圈又几圈,还是想不出李大人说的到底是哪一句。
李大人又很好心地提醒我说,“来,解释解释,什么是亏大发了?”
我一下子想起来了。
只是,李大人,您这秋后算账的时间也太长了点吧?
第24章()
24
扁了扁嘴皮子,我也很好心地给李大人普及口语常识说,“亏大发就是很亏很亏,亏到没边了。”
李大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然后又点了点头问我说,“那小南跟在我身边的时候就觉得很亏很亏,亏到没边了?”
我点头不是,摇头不愿,只好耷拉着脑袋眼睛瞪着地板研究着长时间这么瞪下去的话地板是否可以穿出个洞来让我直接掉下去什么也不需要说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见我老半天没吭声,李大人起了身,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轻飘飘地落了句话来说,“王小南,你再亏也没我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