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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说再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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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数次地对发小说,“姐啊,人各有志,我志不在仕途。”

    发小也无数次尖锐地责问我说,“那你说说,你志在哪里?”

    我摇头晃脑,故作神秘,实则无言。

    我不知何为志向,活着,日复一日地活着,求得心安。心安就好。

    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好,有吃有喝有工资拿,回家可以逗『奶』『奶』玩,高兴了就笑,不高兴了就哭,畅快得很。

    我很难理解别人眼中对我怜悯,就好像此刻站在我跟前的女人的眼神。站在我跟前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她看到我接了三个电话,帮同事画了两个图表,打了一个补丁。

    我知道,她一定认为我是傻子,每天都做着最琐事的事情,却不懂得察言观『色』,还笑得像个白痴。

    别人笑我太痴癫,我笑她人看不穿。

    她说,“你好,我是xx单位……”

    我很不礼貌的打断了她的话,因为我认为我不需要知道她的名字,对于不喜欢的人,我一向都表现得直接干脆。虽然,这是很不好的习惯,但是我想保持下来。

    我接过她送过来的文件,同事林遥公休,我代她收文登记。

    眼前的女人比我懂事,她看出了我的不喜欢。给了我文件,一言不发地走了。

    大概,没有见过比我更傲慢的人了,所以她竭力忍耐还是表现出了她的不愉快。

    我微微笑着看着她走出办公室的门。发小对我有一个很贴切中肯的评价,她说我是个闷『骚』的人,外闷里『骚』。

    我拆开她送过来的文件。

    红头黑字的任职文件。我看了一眼,记住了名字和职务,“李琳,副局长。”

    我想,她应该是个女的,这么温柔的名字。我们局里将多兵少,已经有一局长,两个副调研员,三个副局长,清一『色』男『性』。她的到来,会稍稍缓解我们局里的阴阳失调的局面。

    于是在后来的几天内,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我迅速听到了许多关于李琳的传闻。

    传说,她很年轻,只有33岁。我拿计算器按了又按,盯着屏幕上“7”的数字发了许久的呆。七年的时间,副处级干部。她比我天天拿眼仰视的发小还要厉害。

    传说,她未婚。关于这个说法,办公室隔壁的司机休息室里的大叔们用了个很不客气的字眼,老处女。我听了,含在口中润舌尖的茶水差点给喷到键盘上。我恨不能立刻打个电话告诉发小,我俩婚前不『乱』『性』的统一战线上有望新增一员大将,还是年过三十的成熟女人。

    传说,她很神秘。家底不算丰厚,背景不算耀眼,普通的工薪阶层培养出来的最年轻的处级干部引起了诸多猜测。这些猜测,大多带着和“老处女”相反的论调。我一向不喜欢他人的捕风捉影,所以当“包养”、“情『妇』”、“小三”这些只言片语出现在耳边的时候,我乖乖地找出耳麦,挂上耳朵,选择了听而不闻。

    又有传说,她长得很好看。我不知道隔壁里那些猥琐大叔关于好看的尺寸设定在什么标准,至少在这个雄『性』生物比例远高于雌『性』的机关单位里,看来看去都是几张不咸不淡的埋入人堆里没点特『色』的脸谱,我真的需要有美好的事物来刺激我快失焦的眼球。

    同事林遥,传说年轻时具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而眼下在我面前的林遥,空有扶风弱柳之姿,却没有了那倾倒众生之颜。据她口述,生了孩子过后,『操』劳过度,大量『色』斑在脸上竞相择地生存,毁了她容貌出众的美誉。对此说法,我无从考证。我只知道,单位无美女。除我之外,还无少女!

    一下子又是处女又是熟女又是美女让我很是激动,我有任何情绪波动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发小。所以,我抬头转眼发现办公室人多得不适合我和发小隔着电话线咬耳朵的时候,我果断地出门右拐,往前走了十米又右拐,目的地——女洗手间。

    果然,大冬天的上洗手间的人都大幅度减少了。环视一圈,唯见那最内侧隔间的门半掩半开着,我扫了眼,感受不到人气,也就放心地掏出我那混账老爹奖励我帮他哄回老婆送我的大红手机,一键快拨,发小立马接起,给我的感觉是那厮就是守株待兔在等我自投罗网的。

    “姐,我们局里要来个副局长了。”我直奔主题。

    “什么来头?”看,发小就是比我靠谱,比我犀利,她关心的和我关心的明显不在一个层次上。

    “不知道。”我是老实孩子,在发小面前从不撒谎。

    “同事说很年轻,还说,是个老处女,你我同类,哈哈。”我笑得格外的肆无忌惮。想当年,就婚前是否应该有『性』行为,我和发小和同寝室的另外两个室友展开了激烈的口水之争,一番唇枪舌剑下来,室友在一向沉默寡言的我突然爆发的伶牙俐齿之中灰溜溜地败下阵来。算起来,那也是我平淡无奇的大学生活里为数不多的出彩经历之一啊。

    “多大了?什么星座的?”

    “比咱俩大7岁,星座不是很清楚,关星座什么事?”发小的发散跳跃『性』思维时常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和她同为天蝎座,对了,虽然我叫发小姐,但她其实只比我大一天两小时。

    “你说是同类就是同类了吗?不调查不分析能往我们两个人中间挤吗?”咦,这发小今天来大姨妈了吗?还是吃太多火锅上火了?隔得这么远都能感觉到□□味了。

    “我说的是老处女同类啦。这怎么调查?怎么分析?”我顺着发小的话头往下问,和发小相处的十大法则里,有其中重要的一条就是,发小上火时,要顺『毛』安抚,不得火上浇油。

    “总之不要和我俩一样才好。”发小的声音飘得有点远,倒是有几声咳嗽声特别的响。我忍不住地压了压耳朵对着电话那端的发小说,“姐,你咳嗽别靠手机太近,我耳朵都要震聋了。”

    “死小南,你来咒我的啊?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咳嗽了?割下来寄过来,我不给你油煎吃了就不是你姐!”

    发小够狠,我想象着自己血淋淋的耳朵塞在发小嘴巴里的可怕场面,忍不住地抖了抖小身板。

    “明明两只耳朵都听到了。”我小声嘀咕着,又一阵咳嗽声回『荡』在耳边,我疑『惑』地把眼球从靴子上转回声源处。

    沉闷的重物落地声,我跳脚又跺脚,又哐当一声,手机直接落入了旁边装满水的水池子里。

    千错万错,我不该惊吓得拿不住手机,更不应该在脚搁在水池子边上用鞋底划水玩,最不该的是,没有抑制住自己的八卦细胞『乱』嚼舌根子。更糟糕的是,我有强烈的直觉,眼前在我面前无限放大到什么都看到了又什么都看不清楚的脸,有极大的几率就是我刚才口中的“老处女”——李琳。

    “你是什么星座的?”我脱口而出的问话让自己恨不能当场找个地洞把自己就此深埋,永世不得出洞。

第3章() 
“王小南,你的手机掉水池子里了。”在我以为问题肯定会如泥土掉大海有去无回之时,她水润的嘴唇微张,唇角勾起了抹笑意,刹那间我的脑中迅速的想起了一本书的书名,微微一笑很倾城。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清楚的知道我的名字,还能把我的名字叫得这般的顺溜和动听,是的,是动听,在没有听她说我名字之前,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的名字能如此美妙得像人世间最美的音符。

    不过此刻的我已经失去了任何思考的能力了,不是被她的倾城微笑和天籁般的嗓音蛊『惑』了,相反的,我无比的清醒,清醒着听到自己倒吸了口气的响亮声响。可怜我那被发小称为“『骚』货”的手机啊,尽管它的颜『色』一直都入不了我的眼,可从我那混账老爹送我时那蛋疼的表情,我就知道这全球限量的机子必然价格不菲。我是真的心疼了,如果我也有长蛋的话,我也必然蛋疼了,白花花的银子啊,我这辈子最不愿意过不去的就是它了。

    我咬牙,我切齿,我黑着脸趟水捞起了已经完全无声无息的机子,甩了几甩,特别痛快地看着机子上沾染着的水珠甩向了背对着我拿洗手间镜子左照右看完全将我当空气的女人背上,水珠落在她那身裁剪考究得碍眼的黑『色』西服套装上时,那快速隐没不留一点痕迹的质地让我很是不甘。如果可以,我真想抢了她挎在手臂上的印着无数个生怕人家不认识的lv标志的包包,有钱拿钱,没钱找卡,没卡卖包,总之,凑够钱赔我损失再说!

    大概是我的视线太毒辣,呼吸太激烈,表情太狰狞,她转了个身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把挎包换了个方向脱离了我杀人眼球的荼毒,温润悦耳的声音再度穿透我的耳膜,“王小南,不用再瞪了,瞪穿我也没用,我是不会为一个传了不该传的传言的东西买单的。”

    我胸腔里燃烧着的熊熊烈火在她轻描淡写的这句话里熄了个尽。我理亏,我活该,谁让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我还是心疼,这手机,它贵,它是真的很贵啊!

    “我没说老处女!”心虚让我方寸大『乱』,嘴巴里莫名冒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真想立刻咬断自己的舌根子,我就是二十一世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典范啊典范。

    她“噗”地笑出了声,虽然立刻察觉到不妥抿了唇闭了嘴噤了声,但我还是听到了,一清二楚。我的整张老脸包括耳朵以后脖子以下悉数滚烫了起来,全身肌肤都好像浸嵌在过热的水里。没敢去瞧镜子,平生我最讨厌看到的东西就是猴子的红屁股,因为我小的时候曾经好奇那地方别样的颜『色』而忍不住找了只母猴子凑上前去『摸』了『摸』,挠了挠,抓了抓,结果差点被蹲在一侧发情又发癫的公猴给撕了,自此对过于像猴子屁股的大面积晕红我有着明显的心理阴影。

    “老处女是吗?好,很好。王小南,我记住了。”一阵冷香滑过我的鼻尖,沁人心脾的气息,丢下了两句分外清晰而又含义不明的话头,她脚步轻快地从我的身侧走过,擦耳而过之时,我清晰地接收到了她扫过来的一记冷眼,气势十足,魄力非凡,摄得我定在原地许久都缓不过劲来。

    我诚惶诚恐地回到办公室,坐下来喝了口茶想定定心神,结果,喝得越多想得越多,想得越多心里的不安也就越是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我是真的悔得肠子都青了,平安无事地在机关里安逸了五年,这下子可好,平白无故地招惹了尊大佛,看她临走时那鼻孔朝天的傲娇样,将来我能有好果子吃吗我?

    她也没给我太多的惶『惑』时间,就在我懊恼得挣扎着要不要再去找找她老老实实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求得她大人不计小人过化干戈为玉帛的时候,我的直接领导——办公室主任马大川,平日里我们习惯『性』称呼他为“马头”,顶着他标志『性』十足的地中海脑袋满脸堆笑的和她肩并肩地出现在了我们的办公室里。

    “来来来,大家欢迎我们李副局长来关心指导我们的工作。”马头的话音刚落,办公室里不忙碌也假装忙碌的众同事立刻相当自觉地起身相迎,各自争先恐后地介绍着自己,竟不约而同的都是一副唯恐说慢了就会懊悔终生的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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