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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在的那个村子。进了村子,打听梅周家在什么地方,很多人告诉我们,梅周家已经没什么人了,剩下梅周和梅秀兄妹两个,很少回家,他们家已经破得不像样子了。不过,村民们还是告诉了他们家在村子里的位置,一番寻找之后,我和盘玉子去到了他们家。(《大校奴》磨铁首发,请支持正版的确已经不像样子了。土坯院墙已经坍塌得剩下不多了,院子里的房子,也是土坯的,但房子也已经残破,门窗都坏了,腐朽的木门勉强遮蔽着屋子,屋子里,黑洞洞的,看不清什么。院子里野草疯长,新的野草从枯死的野草丛中生出来,显示出这院子的确很久没人住过了。估计,去年过年的时候,梅秀和她的哥哥都没回去过,有可能都住在各自学校的宿舍里。 盘玉子情绪低落起来,我的心情也不好。盘玉子说:“真可怜啊,这兄妹两个,不仅没有亲人了,连家都没有了!太可怜了!” “这个样子,他们还在读书,真是不容易!”我也跟着盘玉子感叹。我们感叹着,出了那个残破的院子,正要推着自行车离开,然后,我们发现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正在盯着我们看。她看我们的眼神充满了怀疑,而且还上下打量我们,就像是见到了小偷一样。盘玉子赶紧解释说:“这是梅周和梅秀家吧?我们只是来看看,了解一下情况!” “你们是什么人?了解什么情况?”那女人一副审查者的模样,就好像我们是跑进她家偷窃的小偷一样。盘玉子有些生气,面色冷冷地,看着那女人,说:“我们是梅秀所在学校奖学金调查委员会的,我们来看看梅秀家是不是真的很穷,是不是真的应该给予她奖学金!你又是什么你人?你为什么问我们那么多问题?” 那女人被盘玉子那么一说,嚣张的气焰一下子没有了,赶紧赔上笑脸,说:“哦,原来是梅秀学校的啊!奖学金?应该调查,应该调查!我是他们邻居,就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别往心里去!” 看来,盘玉子的那么一套说辞,还真的唬住了那个女人。虽然我和盘玉子年龄都不大,但是盘玉子装得有模有样的,估计那女人也不懂调查委员会是个什么机构,但农村人,一般比较害怕政府机构,她多半认为我们是政府相关机构派来的,所以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我们再没理睬那女人,推着自行车,往前走去,没想到那女人却发话了。她说:“你们两个……两个代表,要我说,你们最好不要把什么奖学金发给梅秀!不值得!” “为什么?”我们停下脚步,盘玉子转过身,问:“为什么奖学金发给梅秀就不值得呢?” “因为……怎么说呢?”那个女人欲言又止,是那种典型的嚼舌头的女人,明明想说什么,却要等别人问,但是,我和盘玉子都没继续问。她终于憋不住了,自己说话了。她说:“你们有所不知,梅秀啊,在我们村子里,名声不好!你们把奖金发给这样的人,其他学生会是啥看法?” “她的名声怎么不好了?”我问。我心里很不高兴,这个女人,不仅嚼舌头,还诋毁梅秀,让我心里生出了一股厌恶之感。那女人却没看出我的不高兴,继续说:“这个……让我怎么说呢?她一个女孩子,在我们村子里……大家都知道,我说不出口!要不,你们还是向别人打听打听?” 那女人却卖起了关子,我不想问了,想离开,盘玉子却说:“这位阿姨,你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干嘛?我们是陌生人,也不认识你,又不会说是你说的,你怕什么?” “那我,可就说了?”那女人好像终于得到了批准一样,没等我和盘玉子再说什么,她就继续说了下去。她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和盘玉子大吃一惊。她说:“梅秀呀,看着年龄不大,可是啥事都有过!她在我们村子,和一些男的……不干不净,不清不白!” “什么?”我大怒,大声说:“阿姨,你可不要乱说,不要造谣!人家还是个小姑娘,还上学呢!” “这娃说的,我咋会造谣?”那女的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嗓门大了起来,“她和我们村子的男的,还有几个老头,胡搞,谁不知道?我咋会造谣?你知道梅秀她奶奶是这么死的吗?就是被活活气死的!他们兄弟为什么不敢回村子?还不是梅秀那事儿,怕人骂!” 我和盘玉子都沉默了,我们没想到,这一趟村庄之行,会问出这种事情,这是我和盘玉子都不愿意相信的事情。而且,梅秀那么乖巧,那么怕漂亮,看起来,也不像是回做这种事情的人,我们怎么都不相信。那女人看我们一副怀疑的样子,说:“你们不相信我啊?不信,你们去村子里打听打听!村子里谁不知道这事儿?” 那女人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我和盘玉子推上自行车往前走去,我不想再听到那女人的聒噪,但那女人却在后面大声说:“你们千万别把奖学金给梅秀!那梅秀,不是个好东西,小小年纪,就是个骚狐狸,要不是她**那些男人,那些男人怎么会跟她胡搞?” 村子里的路坑坑洼洼、高低不平,我和盘玉子不得不推着自行车。走到一棵大树下面的时候,一群妇女向我们走过来,经过我们的时候,都停下了脚步,其中一个说:“你们是梅秀学校调查什么委员会的吧?” 我和梅秀点点头,看来,这么大一会儿工夫,之前的那个女人,已经把我们来调查梅秀的事情传播出去了,也许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问我们的那个妇女说:“你们呀,别被梅秀骗了!梅秀不是个好东西!她害得我们村子好一些男人都坐牢了!你们可别把奖学金给她!” “坐牢?”我很是意外,大声说:“他们为什么会坐牢?” “还不是梅秀搞的鬼?”另一个女人显得很是气愤,喋喋不休地说:“梅秀引诱这些男人,和男人胡搞,后来却报警,警察说她是幼女,那什么,未满十四岁,弄得好多男人都坐牢了!你们说气人不气人?” 我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绝不是这些女人说的那么简单,我问:“你们说的这些事情,是啥时候发生的?” “大概,两三年前吧?那时候,梅秀的奶奶还活着!”又一个女人说,边说边掰着指头算时间,“反正那时候,梅秀还没上中学呢,在上小学!那女娃,脸皮真厚,发生了那种事,她还继续上学,还上中学了!要是我,我还敢出去见人么?我早就一头撞墙碰死了!” “是啊,是啊!”最早说话的那个女人又说话了,一副恶心兮兮的口吻,“你们说,梅秀那个小**,那么点年龄,就怎么会**男人?后来还污蔑说,说是那些男的**了她,真是不要脸!” “说是**!太不要脸了!”另一个女人补充说,脸上一副鄙夷的表情。 “**一个!”“**!”“骚狐狸!”其他妇女也帮腔。我气愤极了,捏紧了拳头,但却忍着,但是,盘玉子爆发了,她冲着那群妇女大喊:“住口!你们这些长舌妇,光会嚼舌头,不要脸的是你们!不要脸!” (《大校奴》磨铁首发,请支持正版br /》 。。。
第177章 沉默,让听到的东西烂在肚子里()
“你说啥?”第一个说话的妇女大喊着,朝盘玉子扑过去,“小**,我撕了你的嘴!” “你敢?”我大怒,一把将她拨开,大声说:“我们是上面派来的,你们敢动我们一根手指头,我让你们一个个全坐牢!” 那女的被我的话给吓住了,一下子停了手。这些妇女,没文化,没见识,光知道嚼舌头,并不懂什么法律,所以,我随便那么一说,她们就有些相信了。农村人,对公安,对坐牢,还是很害怕的,所以,这一招,很是灵验。 为首的那个妇女,虽然不再扑过来,但那群妇女,都是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瞪着盘玉子,也瞪着我。盘玉子还是很恼怒,想要继续骂人,我制止了她,我轻声告诉她,别惹事,这群妇女,一看都是泼妇,我们惹不起。 我和盘玉子,推上自行车继续走。那群妇女在后面骂我们,但声音并不大,我们听不清骂什么。真是一群混蛋,我停下脚步,转过身,那些妇女却转身走了,装作啥都没发生的样子,我继续往前走,听见她们又骂了起来,而且声音大了些,骂的很难听,不仅骂我们,还骂梅秀。盘玉子想回去理论,我再次阻止了她。农村的很多恶妇泼妇,就是那个样子,心眼坏,舌头长,要是有人去理论,她们还撒泼,完全不讲理。 我和盘玉子心情低落,推着自行车一直向前,快到村口的时候,路逐渐平坦了,我们正要跨上自行车,突然听见有人喊。我们转身,看见一个瘦瘦弱弱的女孩跑了过来。这是一个十四五岁左右的女孩,看起来,比梅秀小一些。她看着我们,一副怯怯的样子,说:“你们认识梅秀姐姐?要给她发奖学金?” 我和盘玉子都点点头。那女孩说:“你们不要听村里的那些人胡说,他们都是一些坏人!梅秀姐姐是个好人,她以前对我可好了,可是,现在我都见不到她了!是那些男的欺负了她,不是梅秀姐姐主动的,那些男的不是好人!那些人活该坐牢,他们欺负们梅秀姐姐,一直欺负她!” 虽然我和盘玉子之前已经大概明白了是这么一回事,听见这个小女孩这么说,我们还是有些难受。盘玉子说:“妹妹,我们相信梅秀!我们知道梅秀是无辜的,我们一直相信她!” 我说:“你和梅秀关系很好啊?你怎么不去学校看她?你也上中学吗?” “我……”那女孩低下头,声音放低了,“我不上学了!我小学毕业就不上学了,我爸爸不让我上学!我在家看弟弟,干农活,今年打算出去打工了!也许我去打工之前,会去看看梅秀姐姐!” 我心里一阵酸楚。我们这边的农村,还是很穷,而且重男轻女,很多女孩,小学没毕业,就出去打工,好一点的,初中毕业去打工,我很多同学,有小学毕业不念书的,有初中上了一两年就去打工的。不仅农村是这样,我们风城市,也是一个落后的小城市,连四线城市都算不上,而且,很多厂子倒闭,整个城市,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苦的是,像眼前这个小姑娘这样的女孩。她们出去打工,也挣不了多少钱,有一些,就像袁娇一样,走上了风尘之路。(《大校奴》磨铁首发,请支持正版是个好姑娘,你还惦记着梅秀,我们会告诉她的!你叫什么名字?”盘玉子问。那小女孩脸上有了笑容,扭捏着告诉我们:“我叫米粒,就是我们吃的那个米粒,我爸爸希望我以后不缺米吃,所以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米粒,以后出去打工,千万注意安全!”我和盘玉子离开之前,盘玉子再三叮嘱米粒,“现在的坏人很多,尤其是男人!你看见她们,要多张个心眼,知道了吗?” 米粒说她记下了,梅秀被欺负了之后,叮嘱过她。我和盘玉子心里很是难受,和米粒道了别,就骑上自行车离开了。骑出好远之后,我们回过头,看见米粒还在向我们挥手,我和盘玉子,用一只手握着车把手,向米粒挥了挥手。 一路上,我和盘玉子都沉默着,不说话。我们默默地回了风城市,到了市区,天已经快黑了。我们找了一家小吃店,将自行车锁在门外,到小吃店吃东西。盘玉子似乎没什么胃口,总是发呆,我问她在想什么,她说:“我在想,那些人,怎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