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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不怕,是老公!”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头顶处响起。
这个熟悉的声音让她惊慌失措的心缓缓的平复下来,她深呼吸了一下,眼眸渐渐睁开。
“风总!”几个保安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识时务的驾着顾银华,使她动弹不得。
风钦炀不看一眼顾银华,心疼的两只手握住明姿画的手,“不怕不怕,有我在!”
边说边拉着明姿画的手上了他开到路边的法拉利,拿出一瓶水拧开盖子,递给明姿画,“老婆,喝点水!”
边说边抽出纸巾帮明姿画擦拭额头上的冷汗,却被明姿画防备的躲开,他的手僵持在半空中。
眸光柔和的观察到明姿画的脸色恢复了平静,才侧身重新走下车。
顾银华双手捂在胸口处,显然也被明姿画失常的表现给吓坏了,她咧嘴干笑,
“风总,对不起,我不知道明小姐怎么变成这样,我……以为她在欺骗你,像她前夫……啊啊……”
风钦炀一脸阴鸷的掐着顾银华的脖子,浑身透着杀气,旁边的男子看到这架势,吓得转身就跑,“你叫什么名字?”
顾银华被掐得满脸通红,眼眸有些失落,“风……总,你不记得我了?我是银华啊,当时你还向我爸爸打招呼,要我来盛世,说会照顾我……”
风钦炀两眼猩红,嘴角上扬,可是给人的感觉似乎不是在笑,而是要杀人的样子,“告诉我,你那只手撕了她的衣服?”
顾银华浑身哆嗦,双腿有些软站得左右摇摆,脖子一直被掐着,呼吸有些不顺,气息微弱的摇摇头。
在她的印象中,风钦炀从来不打女人,身边的女人争风吃醋,他只会笑笑不参与。
然而。
这次她动明姿画,是她的失策。
第一次看到风钦炀打女人的样子,着实有些恐怖,而且对象还是她。
她接受不了。
她不服气的吼道,“风总,为这个女人打我你值得吗?我爸爸利用银行的权利给你拨款,我哥哥帮你疏通那么多关系,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的好吗?啊……”
只听咔嚓咔嚓几声。
风钦炀松开她的脖子,一手捏着她的手臂,反过来直接给掰断了!
痛的顾银华哇哇大叫,脸色惨白的跌坐在地上。
风钦炀双手怀胸,一脸暴戾的看着她,“还真把自己看得那么重要啊,我的妻子我都不敢得罪,你是哪根葱,居然赶来挑衅?嗯?”
闻讯赶过来的陆少峰,脸色难看,“爷,差不多得了!注意点形象,这里可是国内,不是在M国!”
顾银华听到有人为自己求情,哭得梨花带雨,面容扭曲嚎叫,“陆副总,救救我,明姿画那个女人配不上风总啊,她刚勾引了前夫,现在又来勾引……嘶……”
风钦炀两眼腥红的蹲下,掐着她的下巴,毫无怜香惜玉的风度,眸光犀利得像把利刃,似乎要把顾银华刺杀千万刀一般。
“记住,她没有前夫,只有一个丈夫那就是我,下次我听到什么不好的流言,会有什么下场,你懂的!”
说罢桀骜不驯的站起身,心系着车里的人,急匆匆的朝车里走去。
顾银华被折断的手臂火辣辣的疼,趴在地上哭诉着,“陆副总,你都不管一下风总吗?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陆少峰抬手扶额,“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千金大小姐不去享受生活,怎么如此想不通跑到大街上来作死呢?要作死也要滚远点,在我们面前晃悠真是晦气!”
说罢一脸嫌弃的转身离开,想了想还是心慈手软的拨打了120,挂了电话后,意味深长的看着顾银华,“你还是想想你的日子吧,估计好日子快到头了!”
顾银华坐在地上呜呜的哭着,哪里听得懂陆少峰说的话,满脑子想的都是风钦炀怎么可能会打她,风钦炀可是出了名的对女人好,从来不打女人!
上了车的风钦炀,神色有些慌张,语气居然有些结巴,“老婆,怪我怪我,不该打电话,忽略了你,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就是不允许生我的气!”
明姿画目光恍惚的看着前方,若有所思,没有理会风钦炀的话,如果没有听错,顾银华的嘴里好像说她有一个前夫?
她原来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样的?
后面的车喇叭一直在响,督促他们尽快开车离开。
明姿画被“叭叭”的喇叭声给拉回到理智中,她侧脸疑惑的看着旁边的人。
风钦炀装作一脸委屈的样子,声音带着讨好,“老婆,你还生我的气吗?”
明姿画嘴角抽了抽,“我为什么要生气?快开车吧!”
“遵命,老婆!”风钦炀如负重荷般,像个三岁的得到一颗糖一样,笑得花枝招展的启动引擎,开车。
车子一直缓缓前行,风钦炀一边开车,一边偷瞄着明姿画的表情变化。
明姿画秀眉蹙着,脸色有些白,声音低沉,“老公,刚才那个女人说,我……有个前夫!你有多少事情没告诉我呢?”
车子倏而一个转弯急刹在路边,明姿画的身子向前倾了一下,被风钦炀急忙伸手挡住。
他推开车门,走下车,绕过车头,绅士的帮明姿画打开车门,一脸温柔的看着明姿画,伸手拉着明姿画的手,“老婆,下车,我把这一切都告诉你!”
明姿画抬头警惕的看着风钦炀,一副我完全不信任你的神情,浑身一愣。
经受不住风钦炀灼热的目光洗礼,她不情不愿的伸出手,被他牵着下了车。
风钦炀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气定神闲的沿着马路走到了江边,五百米处是座大桥,
今天的风不是很大,江水在静静的流淌着,不时的看到有几条不知名的鱼欢快的跳出来。
江边的榕树成阴,三三两两对情侣坐在草坪处,卿卿我我,明姿画不自然的别过头对着江对岸的高楼大厦发呆!
风钦炀斜睨着明姿画,拉着她坐在旁边的长椅上,伸手指着五百米处的大桥,“老婆,你曾经差点从那座桥上跳下来!”
明姿画心一紧,目光定定的看着风钦炀,“是因为你吗?”
看来以前的自己,果然不是那么一帆风顺!
风钦炀温柔的笑着摇摇头,“算是,也不算是!”
明姿画抽开被风钦炀握着的手,眼眸下垂,盯着在地上忙碌着的小蚂蚁,若有所思,“什么意思?”
心里嘀咕着,难道以前的自己真的很花心。
她原以为自己辜负了两个男人,现在还多了一个前夫。
简直,太狗血了!
风钦炀轻笑出声,伸手重新握着明姿画的手,一脸深情,“我们曾经很相爱,但是不是在国内,我和你相识在意大利,你怀上了小心肝!我被人陷害,昏迷了一段时间,你以为我死了!”
明姿画猛地抬头,目光殷切的看着风钦炀,“然后呢?”
风钦炀挑了挑眉,心里的小尾巴翘得老高,装作一脸悲伤的样子。
“爸爸有个私生子,一直想认祖归宗,他想证明他有能力,所以和你假结婚借助了明氏的实力创建了汇晟公司,你瞒着他生下了心肝,我回国后发现了你们母子的存在,收购了汇晟,帮你拿回明氏,让你脱离了他的掌控,后来我两结婚了!后来你就消失不见了!”
明姿画蹙眉,一脸惊慌的站起身,狐疑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风钦炀,“不可能!我们真的……相爱过?”
风钦炀委屈的说着,“老婆,我们不心系彼此,你会在找不到我的情况下生下这么一个可爱的儿子?”
明姿画目光冷冽的看着江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听你的描述,以前的我挺傻的!”
风钦炀一脸讨好的站起身,拉着明姿画的手,小心的揉捏着。
“不,老婆,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女人,生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儿子,被别人胁迫的情况下,还能把儿子养的这么好,我们兜兜转转走了很多弯路,老婆,咱们好好的过日子好不好?”
明姿画身子僵硬的站着,任由风钦炀揉捏着自己的手,目光清冷的看着风钦炀。
江风徐徐,吹乱了他额前的短发,遮住了他的剑眉,深邃的眸光显得更加的灼热,这眼神似乎要把她吞噬一般。
她抿了抿嘴唇,别过头看向右边的榕树,不禁叹了一口气。
“风钦炀,也许有情人真的不能终成眷属,我的心像死潭一般,无法起波澜,做一个好母亲可以,做好妻子,我没有信心!”
风钦炀见明姿画没有追究那些过往的细节心里松了一口气,“老婆,你不离开我们,就是一个好妻子了!”
明姿画眉头微蹙,扭过头,目光冷冽的对上风钦炀灼热的目光,“风钦炀,我有什么好?萧齐这样,你也这样!我坦白的说吧,如果没有儿子,我可能会想着逃离你……”
她停顿了一下,感觉到风钦炀的眼神由柔和渐渐的变得粗暴,急忙补充到,“没有在N国遇到你,我也会逃离萧齐!”
风钦炀的眼神又渐渐的恢复到柔和,声音有些沙哑,“老婆,你不许离开我和儿子,这一年,我们父子两都已经过得好辛苦了!”
明姿画一脸抽搐,“风钦炀,我真的不值得你这样,我回国不到两天,就有2个女人找上来为你拼命,一副恨不得要把我吃掉一样……”
“这种事以后不会有了,那些女人我这一年都没有见过几次面,老婆你因为他们要抛弃我,实在太冤枉了,比窦娥还冤!”
风钦炀继续揉捏得明姿画的手,一脸讨好。
明姿画烦躁的抽手,却抽不开,只能任由他揉捏着,目光坚定的看着风钦炀,“那我试试吧,一年后,还是不行,你就放我走,对吗?”
风钦炀温和的笑着,“可以,但你得要听我的安排!”
一年后,变数可大了。
先答应,缓兵之计才是上上策。
某只大灰狼邪恶的计划着。
明姿画见风钦炀爽快的答应,松了一口气,抬头目光清澈的看着风钦炀,“老公,明氏既然是我爸爸的心血,我想去那里工作,可以吗?”
风钦炀一脸豪爽,“当然可以,那公司本来就是你的,我给你请了一个职业经理人,你有事直接找他就好了!”
明姿画睁大眼眸,漆黑的眼眸中透着感激,“谢谢你!”
“要谢我就以身相许好了!老婆。”风钦炀边说边拉着明姿画的手往回走。
明姿画,“……”
这句话怎么听着怎么好熟悉啊!
可是。
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风钦炀压根没给她继续思考的机会,考虑到她的衣服破损,套着他的外套有些热,拉着她的手重新上了车,直接往家的方向开去。
明姿画有些头晕的回到房间休息。
风钦炀表情温和的目送明姿画进房间睡觉,待明姿画把房门关上,他的脸倏而变得一脸暴戾,转身进了书房,拿出手机拨打陆少峰的电话,声音透着杀气。
“顾银华的父亲可以让他下台了,送一封举报信上去,她哥哥那破事,也该曝光了!”
他要让所有人知道,得罪他家小娇妻的下场。
明姿画不是贪睡的人,小憩了半个时辰,便起了床。
她承认,风钦炀是个知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