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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到一只手隔着被子探进了她的睡裙里。所碰触之处,就像被电麻一般,微微的颤抖着。
小心肝平躺着,睁着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我会很快变得强大的!”
明姿画伸手进被子里面,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扭过头,愤怒的看着风钦炀。
风钦炀恶人先告状,无辜的笑着,“老婆,怎么了?”
明姿画欲张嘴说什么,小心肝扭头看着明姿画,一脸狐疑,“妈咪,在我还没变得强大的时候,媳妇就被别人拐走了怎么办?我觉得还是先圈养在自己眼皮底下,让她陪着我一起成长!”
那只大手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游移着,一直往上……
明姿画搂着小心肝咧嘴干笑,脸色却很难看,“心肝,有点出息,你的志向只是娶媳妇吗?”
小心肝据理力争,“理想很重要,媳妇也很重要啊,妈咪!”记土边扛。
明姿画伸手在被子里,两根手指拧着风钦炀的手臂上的皮,想让他知难而退。
然而,拧着的手好像不是真的一样,人家没有丝毫退缩,依然我行我素在探进去揉捏她的圆润。
“妈咪?!”小心肝扭头疑惑的瞪着明姿画的答案。
明姿画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对着心肝强颜欢笑,“这个……啊……我想想!”
“妈咪,你不知道你现在整张脸上都写着敷衍两个大字吗?”小心肝杏目瞪圆的看着明姿画。
“心肝,妈咪刚回来,还不是很适应,别让妈咪太累!”风钦炀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被子里的手却在双管齐下,直接把明姿画的睡衣往上撩。
心肝对着明姿画笑嘻嘻的说道,“妈咪,对不起,睡吧!儿子爱你!”
说罢侧过身背对着明姿画闭上了眼睛。
明姿画要疯了。
掀开被子坐起来,抽风钦炀几巴掌,大声的吼道,“滚下去!”
然而。
这个场景只是她的幻想而已。
床上的自己,如僵尸般僵硬的躺在床上,害怕小心肝掀开被子,看到里面的春光,她怎么说?
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墙壁上的那张结婚照,风钦炀在海滩上帅气的抱着她,霸气十足。
她心里嘀咕着,真是特么的瞎扯蛋!
结婚?脑壳昏才是真的!
风钦炀伸出一只手拿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把房间的灯全部关上,整个人全身贴在明姿画的后背。
把小心肝护在怀里的她,在黑暗中,一脸僵硬。
她感觉到后背一片灼热,似乎要把她的后背灼伤一般,她抿了抿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害怕把似睡非睡的小心肝给吵醒。
她的不反抗,助长了风钦炀的得寸进尺,两手手怀上她的腰际,一个用力,把她全部圈入她的怀里。
把头凑过去,邪魅的舔着她小巧可爱的耳垂。
明姿画浑身一个哆嗦,伸手去掐他的脖子,却被他准确无误的抓住,一起伸进了被子里,直接探进他的裤头,碰触着他的分身。
明姿画要疯了,呼吸有些急促。
握紧拳头不愿意去碰触,那处的灼热,透过她的手背,如电流一般,传遍她的全身。
明姿画咬着嘴唇,侧耳倾听到小心肝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小声的说着,“老公!”
风钦炀声音沙哑的回道,“老婆,好想你!”
明姿画蹙着眉头瞟了一眼小心肝,确定他已经熟睡,一个用力,抽身坐了起身,在黑暗中眨着一双愤怒的眼神,低吼着,“风钦炀你……嗷……”
她话还为说完,就被风钦炀一个巧力拉倒,整个人趴在了风钦炀的身上,整个人被死死的控制住,动弹不得,她甚至感觉到了那处正在凸起,顶着她的小腹。
两个人在黑暗中,近距离的对视着,半响不说话。
“老婆,我好想你!”风钦炀沙哑的说着。
明姿画斜睨一眼睡在旁边的小心肝,把头僵硬在半空中,房间昏暗,她依然能感觉到风钦炀灼热的目光,似乎要把她烧成灰烬一般。
她声音冷漠,“风钦炀,如果你不想我恨你,就请放开我!”
紧紧搂着她腰际的两只手,缓缓的松开,一个翻身,把明姿画放在床上,侧身抱着她,语气中参杂着无奈,“我什么也不做,睡吧!”
被搂着的明姿画,思绪风中凌乱。
霸道如他。
她清楚,在风钦炀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妥协两个字。
然而。
他居然对她妥协了!
她反而希望他来一场霸王硬上弓。
事后她顺理成章的对他大吼,风钦炀我恨你一辈子!我们分开吧!
他什么也没有做,只说了一句睡吧。
她平静的心又荡起了无数个涟漪。
以前,他霸道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时,她没有想过说一句,风钦炀,我恨你!
如今她想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不给她想说这句话的机会!
这个时候的她,只是一心想走。
思想没有大彻大悟到,一个男人能做到这个份上,心早已交付给了她。
她抿了抿嘴唇,腹中的千言万语在她的心里翻江倒海。
她想说,风钦炀,你不必如此卑微,我已经原谅你了!
这句话化成肺里的二氧化碳,通过她的叹气化入了黑暗的空气中。
她迷迷糊糊的有些睡意,倏而听到了风钦炀的呻吟。
“老婆!”风钦炀嘴里含含糊糊的叫着她,呼吸有些急促,缓缓的坐起来,窗外的月光打在他身上,看着有丝颓废。
明姿画僵硬的扭头看着他,“怎么了?”
风钦炀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有气无力的说道,“没事,可能白天喝得太多,头有点不舒服!”
明姿画倏而坐起来,昏暗的暮色掩盖了她的紧张,她咽了咽口水,声音依旧冷漠,“我去叫家庭医生来帮你看看!”
说罢侧身欲下床,却被风钦炀伸手按住了她的头,声音依旧无力,“没事,吹吹风,可能会好点,你赶紧睡吧!”
边说边抬脚下了床,走路摇摇欲坠的朝阳台走去。
明姿画坐在床上,斜靠在床上,目光紧锁着阳台上的风钦炀,只见他疲惫的躺在阳台上的躺椅上,远处的天空,布满繁星。
她躺下去,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虽然是夏天,江边的风大,这睡在阳台上会不会着凉?
她掀开被子,从柜子里翻出一床被子和一个长枕头,蹑手蹑脚的朝阳台上走去。
果不如她所料,阳台上的风有些大,只见风钦炀两只手枕在自己的后脑勺处,紧蹙眉头,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
她弯腰轻轻的把被子盖在他身上,伸手去抬起他的头,费力的把枕头塞进去,顺手摸摸风钦炀的额头,一切正常。
她不禁松了一口气,低着头,目光聚焦在风钦炀的脸上,伸出修长的手指勾勒着他的剑眉,狭长的眼角。
手指最后停留在他薄薄的唇上,记得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薄唇的人薄情!
这个男人,的确很薄情!
她修长的手指按在他的薄唇上停留了一分钟,缓缓的抬起来放到自己的嘴唇上,眸光中尽是伤感。
心中不禁感慨,如果他们是一对普通的夫妻,为着柴米油盐酱醋茶而愁着生计该多好,那也是一种幸福,因为可以在一起!
她嗅着自己的指尖,间接的闻着他薄唇的味道。
得到了满足的她,悄然的挪动着身子,欲起身离开。
倏而身后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让她无地自容,想跳进江里,无颜见任何人。
“老婆,这样亲吻是没有感觉的,也难怪你说对我没感觉了!”
她扭头愤怒的看着风钦炀,“你没睡着?故意的?”
风钦炀轻笑出声,伸手揽着她的腰,翻身把她压在躺椅下。
她的脑际一片空白,空洞的眸光看着满天繁星。
不禁感叹,今晚的星空真美!
在她还没有感慨完的时候,便被一张温热的唇给覆上了。
她第一次看到如此温柔的风钦炀,似乎能把一个人揉成一个明珠,小心翼翼的呵护在手中一般。
导致她慢慢的沉沦。
待她发现身上的凉意时,竟然发现自己是期待的。
她堕落的想,就这一次吧,当作这辈子最后的念想。
两人以天为被,以地当床,在阳台的躺椅上紧紧拥抱着。
她不禁冷笑,想起几年前意大利的那个夜晚。
然而。
她还没有来得及以景物来思考人生。
他搂住她,狂轰滥炸般的啃咬她,落在她的嘴唇上,深入她的口中。
导致她完全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感慨人生,脑袋全是空白。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明姿画后知后觉的开始害怕房间里的小心肝醒来,也害怕周围有人经过,看到就丢脸死了。
毕竟经验少,不如风钦炀那般厚脸皮。
她睁大眼眸防备的看着四周的环境,这是别墅区,万一不远处的别墅有人走出阳台看到他们这样就惨了!
她的心思完全放在了警惕的看着周围的环境中,做出随时喊停的准备,竟然忘记了根本没有必要在这里开始。
明姿画感觉到他强烈的欲望。
她再笨,也知道风钦炀想要干嘛。
急忙推着风钦炀说道,“别在这里,会被看到的。”
“看到就看到,怕什么。”风钦炀霸道无耻的说着。
她可没他那样无坚不摧的脸皮,“老公,不可以……唔……”
千言万语以及担惊受怕均被他被吞入腹中。
她这张柔柔的脸庞,带着担心害怕的颤音,更加激发了他的斗志。
迫不及待的吞咽她口中的甜美,嗅着专属他的芳香。
认真的耕耘着属于他的地。
他耕得很有耐心,生怕把她弄得不舒服。
以前的他太混蛋,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的呵护……
让原本恍恍惚惚中的明姿画更加无法思考。
男性本色,一旦开始了,最后还是控制不住的奋力采撷。
夜空中,传来阵阵求饶声……
抑扬顿挫……
直至璀璨星光渐渐褪去,天边渐渐泛白……
一切才开始宁静!
……
*
翌日。
风钦炀被柔和的晨光刺醒,伸手挡住阳光,把明姿画搂进自己的怀里,拿过被子盖上她的半个头。
“你们就那么讨厌我吗?两人居然跑到阳台上睡,太伤我的心了!”小心肝奶声奶气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睡得迷迷糊糊的明姿画,半眯着眼睛,欲起身看小心肝,却被风钦炀压住她,不给她起来。
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翼而飞。
风钦炀扭头看着小心肝,沉声说道,“爹地和妈咪在阳台上商量事情,不小心睡着了,快去洗簌上学!”
小心肝双手怀胸斜靠在门框上,瘪瘪嘴,“你确定不是在嫌弃我?”
风钦炀挑了挑眉,“没必要骗你!”
小心肝嘴角抽了抽,放下手背在后面,一脸无奈,“算了,你哪次不是骗我,好几天不见我的媳妇了,看到你们秀恩爱,害的我都好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