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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的脸,惊艳无比,严肃十分,认真得不能够再认真。
的确不像是在开玩笑。
“呵呵,我觉得应该是在开玩笑吧!”我还在死鸭子嘴硬。
“你再说一遍试试!”恶魔发飙的征兆。
完了,我掉坑里去了。
“算了算了,我相信你说的话就是了!”我连忙低头,开始依次品尝着这一桌子诱人的食物。
人啊,就是这么矛盾。我无力咀嚼着新鲜蔬菜,虽然在此之前摆在我面前的这些菜色是那么的诱人,但是现在在我嘴里,已经完全没了味道。都是泷岛熏害的,说什么要给我补习功课,害得我完全没有了食欲。
不管怎么样,我看还是死之前多吃点东西积累力气才是最正确的事情。
叮铃叮铃叮铃
就在我准备大吃特吃之时,只听一阵甚是清脆的铃音响起,且是越来越急促。
这是什么声音?我抬起头来,迷茫地看着泷岛熏。
“去开门!”泷岛熏已经开始指挥我起来。
呃话说我是他家的佣人吗?既然我是他的前辈特意拜托他照顾的客人,就应该以礼相待吧!
虽然我很不甘心,但是还是起身走向门边。可是还没到门前,就恍然看到一张特大写真人脸印在了玻璃门上,而且那个人的全身还湿淋淋的可怕,跟落汤鸡没什么两样。
“安安陵葵?”我吃惊地叫道。
没错,这个看似被雨淋得万分悲惨的可怜人,确实是安陵葵没有错。
此时的安陵葵,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整个人都贴在玻璃门上,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我连忙捂住嘴巴,掩盖自己想要爆笑的冲动。真是庆幸这玻璃门有够强厚,万一要是脆弱得承受不起安陵葵的重量,一定会让安陵葵雪上加霜被碎玻璃割破身体导致血流不止。
“别站着跟个傻子一样,还不快给我开门,你想冻死我啊你!”见我呆了好久还无开门的意思,门外,安陵葵杀猪般的嚎叫声立马传到了我的耳里。
我敢肯定,这个家伙一定有口吐超声波的潜质!
“你怎么会弄成这样?你,没事吧?”我打开房门,扶着安陵葵进来。
外面虽然还有点小雨,但是怎么可能淋成这副惨样?这家伙到底经历了什么呀,一副史前最倒霉的模样,让我这个外人看了都有点担心,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感冒的,虽然现在是盛夏。
“冻死我了,冻死我了,熏,赶紧给我找衣服,我要马上去冲个澡,拜托了!”安陵葵没理会我的关心,直接冲上了二楼向浴室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没事吧?”我不放心地向泷岛熏问道。
安陵葵那个家伙简直比我还悲惨!
“你放心,他死不了的!”
我顿时十分无语。这是作为朋友该说的话吗?不关心也就算了,语气还这么冷淡,好像他的朋友就算是死了也事不关己一样。
第26章 不安的一晚()
精致无比的房间,谜一样的气息。门口守护着的紫白薰衣草,芳香不言而喻。
时钟已经走向十点,外面雨声淅沥沥的一片打响。我半躺在柔软的床上,嘴角顿时浮起一抹大大的贼笑。
我进这个房间已经过去整整三小时,用泷岛熏的话说,晚上早点休息,明早别忘了早起。
问我为什么可以不做作业?这个嘛,不告诉你!
叮铃铃
就在我放自瞎想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铃声。
这又是什么?该不会又是谁在按门铃吗?
用猪脑子想都知道,不会!
我连忙坐起身来,咕噜噜的两只大眼不时在房间里搜寻,希望能够找到声音的发源处。
叮铃铃
铃声叫得更加奋起,表示着它对我的不满。
床头,桌子,座椅上都找遍了,没有可疑的物品。
而铃声还在不断响起,我急得就差抓头挠耳了。该死的泷岛熏,发出这么难听的铃声的东西竟然放得这么隐秘,他这是在考验我的侦探能力吗?可是老天,人家到底不是名侦探柯南,而且要我在这么大的房间里面找出发源处的存在,似乎太难了吧!
叮铃铃
它丫的还在奋力崛起呢!
“shit!你到底有完没完啊!”为了加重语气,我特意骂了一句英文。虽然说我这个人天生就与英文相克,但是简单普遍一点的单词,还是难不倒我的,更何况是这种人人挂念在嘴边的词。
我刚要翻阅书桌下的抽屉,铃声突然就此挂断。我差点就要咬舌自尽,该死的声音,我都找你这么久了,你就不能等下再停嘛!
算了,我看我还是睡觉去吧!明儿个还要早起,说不定还不到六点,泷岛熏那个衰人就会过来强制性地提我起来。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又重新回到床上。因为运动衣的方便,我甚至连衣服都不脱一件就倒在了床上。
“这感觉真是太奇妙了!”虽然说这是泷岛熏的房间,但我还是不免要大叫出声。从没睡过这么舒适的床铺,又大又香,这里虽然没有蕾丝床单,也没有女生的粉色,但整个房间的畅大和布置来看,还是挺合我的意!
好香啊!
这是我进入梦乡的最后一个想法。
在这奢侈不已的别墅内,我将进入第一个甜梦之夜。昨天因为是睡在楼下的沙发上,所以感觉比睡床要糟糕得多。宽敞偌大的房间里,一片明亮寂静。灯光下的这个世界,即使香气弥漫,却又不乏一股浓厚的忧伤之感,透明且脆弱着。
明天,又将是怎样的一天呢?表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到底要被泷岛熏压榨多少天?我与淳子蒿之间能否进一步发展?安陵葵为什么会一身狼狈地回到家里?
自从进了这栋别墅,我好像越来越多的问题,脑子也变得越来越迷茫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泷岛熏这个衰人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可是却又无法记起。只要一想到泷岛熏这张脸,我的心就不由得变得特别烦躁不安。
因为我讨厌他吗?我问着自己。或许是吧。他就像个恶魔一样,霸道得难以理解,嚣张得不可一世,要我不讨厌他都很难。
周公的手在向我温柔地招呼着,他的座前是一摊白棋。
“哇,周爷爷,你这是在等我吗?”我坐在周公对面,拿起一枚白棋就下。
不过,这是什么?
我不住看着捏在手里的东西自问道。
刚才明明是一枚白棋,怎么到了我手里就成了一个手机了?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不确定地指上突然变成手机的白棋,不,是手机。而摆在我和周公面前的那些白子黑棋,却也都成了一个个大小不一款式不同的手机。
难道我见鬼了?
“小薰,说话呀!”对面的周公突然开口叫道。
什么小薰啊!
“周爷爷,我不是小薰,你是不是老花眼了?”我压制住要不悦的心情,温和地对周公解释道。感情这泷岛熏还真是大受欢迎,连周公这样的等级人物都将我错认为他,这对我来说真是一件在糟糕不过的事情。
“那你是谁?”周公突然不悦起来,对我大声吼道。人老了,真是连事都记不住,周公也不例外,毕竟他也是个老头嘛。所以我并不窝火,只要对他好好解释,我想他一定会记起我来的。
“我是清清啊。那个经常陪您下棋的清清,嘿嘿,记起来了吗?周爷爷。”我不就是那个不论上课还是下课都要抽出时间去见他的安清清嘛!我在心里加了一句。
“清清清?我的亲表妹安清清?”对面的周公听后一脸吃惊状。
晕倒!说什么我是他表妹,他老人家也不瞧瞧自己多大岁数了,还好意思说我是他的表妹,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真是的,亲可不是乱认的,况且他还是个老头子呢!
“我不是你表妹,我是经常和你下棋的清清!清清,你懂不懂?您不会是岁数大了连思维都变异了吧?我怎么可能是你表妹,我怎么可能是你表妹呢!老爷爷,您开玩笑也要适度点”
我越说越激动。
最后,砰的一声响
我甚是悲催地倒在了地上。
好痛!
我捂着差不多踹成两半的丰臀,还有因为着地而不小心撞上桌脚的后脑勺,咧开嘴就开始吃痛地大叫起来。
“清清,你没事吧?别吓表哥啊!”电话的那一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对方甚是着急地冲着电话问道,那声音别提有多刺耳骇人。
“都说了您老老眼昏花认错人了!我不是您表妹啦不是啦,再见!”我还沉浸在刚才周公的误会里,想也不想地就按下了中断键。
一按下电话我就后悔了。因为此时此刻的我,已经光荣地从床上摔落到了地上。要不是地板凉飕飕的感觉直戳我肌肤上的毛孔,冰冷不断地袭向我的全身,再加上窗外仍然下得正欢的雨声,我也不会知道,刚才的我完全是在做梦,而周公也从来没有错认我为他的表妹。真正冒牌周公的人,事实上却是我那可恨得不得了的表哥,这个可恶的“人口贩子”!
我揉着松意朦胧的眼睛,连忙从地上爬起翻到床上。
奇怪的是,电话再也没有打来。
更奇怪的却是,话说我什么时候找到这电话的?难道是周公送到我手里的?或者是我梦游找到的?
三个大大的问号一齐狂缴着我的脑海。
我简直就要抓狂,这个该死的电话,当我千辛万苦去找它的时候,半天都不见影子。这倒好,我睡个觉倒自个儿跑到我手里来了。你说奇不奇怪?如果你要问我是否梦游,我可以很绝对地告诉你,安家上下没有人会有这种怪例。
我一刻不离地盯着电话的屏幕,希望表哥能再打个电话过来。一是为刚才的事情道歉,二是想要弄清楚泷岛熏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更重要的是,他老兄回国又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
五分钟过去了,没有听见电话的铃声。
二十分钟过去了,仍然没有等到我所期待的回音。
一个小时过去了,它老兄仍然安静地在睡觉。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屏幕依然一片黑色。
再看看时间,已经三点过五分,却仍旧没有起色的预兆。
直到我带着无尽的疲惫,合上双眼沉沉睡去。
一直到早上六点整,我仍然没有等到表哥的回电。然而我所迎来的却是,泷岛熏极不温柔的敲门声。
“早安!”我顶着一双熊猫眼,甚是疲惫地拉开了房门。
“你的眼睛怎么了?”泷岛熏第一句话便是关心我的眼睛。
这家伙真是少有的关心人啊!
“拜他所赐!”我扬起手中的电话,耷拉着眼向泷岛熏挥了挥手。
没错,我整个晚上都紧紧地握着这个电话。想着要是表哥什么时候来了电话,我能够第一时间接起,第一时间给他一顿臭骂。可是除了窗外的雨声淅沥的陪伴,电话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你在哪找到的?”泷岛熏突然很吃惊地抢过我手中的电话,大声问道。
奇怪!不就是个电话嘛,用得着那么吃惊吗?
“你在哪放着的?”该奇怪的是我才对吧。
神不知鬼不觉,这电话就出现在了我手中,你说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