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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冬日暖人,难得一遇的晴天。最近财多多一直被留在家里,林一星忙着工作,木白也忙着工作,两个人都没了时间和耐心陪它,它的空虚无处可泄……
看着财多多胖滚滚的身子老是在地板砖上蹭来蹭去,看样子好像很想出门玩,木白看了眼手机,距离打工还有一段时间,牵起财多多出了公寓。
财多多精神抖擞,平时一向对其他不知名种族的狗视若无睹,但被困了太久,深深体会到了做一只有身份有地位的狗狗的不易之处,瞬间想混进平民狗中体验一把。
木白松了绳子,看着财多多一步三回头的朝狗堆里走,木白微微弯唇对着它点了点头,允许它放任一次,转身去外面的副食店买水。
一经同意,财多多也顾不上逐渐臃肿的身子会给那些小狗崽们带来多大的伤害,径自冲了进去。
“啊啊呀!”
“米米快回来快回来,你哪打得赢那么大的狗啊。”
“乖乖过来,别去那里!”
短短几分钟,刚刚还围成一个小包围圈的狗堆顿时只剩下了财多多只身一狗。它嗷唔了一声,不明所以的睁着两只黑漆漆的明眸,像在询问那些狗的主人们:我做错什么了吗?
“阿冉,去跟那条大狗狗玩啊。”清甜的嗓音如沐春风,秦冉冉正抱着一条受了惊吓的狮子狗,轻轻揉抚它的毛发,“阿冉不怕哦。”
秦冉冉把阿冉放下,轻推了它一把,像是在为它助攻让它勇敢去寻求自己的幸福,阿冉犹豫了会儿,小心翼翼的朝财多多伸出一只爪子,有些胆怯的发着颤,财多多见状,刚刚还阴郁不解的眸子陡然间亮了起来,它也伸出雪白的爪子和阿冉的碰了一下。
“嗷汪!”财多多低低的喊出声,在原地扑腾了两下,猛的奔向了体积不及自己四分之一的阿冉,阿冉被财多多的激情吓得一动不动的,但感受到财多多实则极为温柔的将自己拥住,阿冉上一秒还担惊受怕的心下一秒就如释重负。
高贵的财多多终于认识了此生第一位平民狗友,真是值当普天同庆的喜讯啊。
秦冉冉弯眼笑得格外明媚,搬来一条长凳坐在外婆大院里一边刺绣一边时不时的看阿冉和那条圣白的萨摩一起玩耍,唇边的笑容与阳光交汇,显得她如此清雅。
木白买好水回来找财多多的时候没有在刚刚的地方看见它,突然有些慌乱。
蠢狗死哪去了?!
他沿着附近走了一遭还是没看见财多多,手里的水被捏得快要变形,他咬牙又绕回去继续找,刚路过一个大院,突然从里面传来几声狗叫,木白当即顿住脚步,看向院子里。
还没看见财多多,先看见了一脸震惊的秦冉冉。
“木……白?”秦冉冉不敢置信的站起身,针刺入了手指,她‘呀’了一声甩开手,结果刺绣掉在了地上,溅起了灰蒙蒙的尘埃。她皱皱眉头捡起刺绣拍去灰渍,抬头看木白时又换上笑脸,“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啊?”
虽然知道木白住在西北区,但真正的在这里看见他还是头一次,多少还是有些讶异的。
秦冉冉唤来了阿冉制止了它的叫声,院子里静了下来,她咧嘴笑着:“进来坐会儿吧。”
其实她还没准备好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木白,昨天才被拒绝过,就算她再怎么没心没肺也还是会有些难过的。
木白走进去,看见财多多正在埋首于残羹冷炙中,他抿唇,脸色说不上和悦,没有理会秦冉冉的无所适从,冷声叫道:“多多,过来。”
“汪汪!”财多多见是木白,尾巴摇得跟癫痫了似的,四脚并用的跑向木白,在准备跳上去时突然想起自己如今已经肥得不像话,虽然它只是一条狗,但也是有自尊的,于是在距离木白几十厘米的位置,财多多停下了步伐,吐着舌头兴奋的望住木白。
秦冉冉哑然了一会儿才开口:“这只狗狗是你家的啊?”
木白拉起绳子,无关宏旨的看了她一眼:“是林一星的宠物。”
……
秦冉冉:听说木白要上架啦?
阿舟:呵呵哒,成绩虽差,但架还是要上的。
秦冉冉:哦,你好有种哦!
阿舟:信不信马上把你写成坏女人?
秦冉冉:雅蠛蝶!我错了!
阿舟:来不及了,狐狸尾巴即将暴露,等着。
司木白:噢。
…
今天三更 作者已疯,因为木有评论木有留言也木有红包,连个勾搭我的都木有,886
打流血了()
秦冉冉记性再怎么差,情敌的名字也必定烂熟于心。
一听到‘林一星’三个字,秦冉冉漂亮清澈的眼睛霎时间黯淡了下来,她搓搓手哈了一口气又插入衣兜,紧了紧大衣:“这样啊……多多是吧?刚刚阿冉在外面玩儿结果受了惊,我出去看的时候才发现多多吓跑了好几只狗狗,这边的住户大都是农民,家里养的都是土狗,所以没见过那种名贵犬,都吓着了。”
木白大概也能想象出那个场景,肯定是他家这条蠢狗太不矜持,他没有详细询问,只要没有把林一星的狗弄丢就好。
秦冉冉抱起一脸不舍的阿冉,抚着它的毛:“阿冉,多多找到主人咯,要开心才对呀。”说着,秦冉冉还举起阿冉的纤细的爪子,向木白挥了挥,面庞天真得像个孩子,“来,给木白大哥哥打声招呼,叫木白哥哥记得下次也把多多带来家里跟咱玩啊。”
木白轻轻蹙了下眉,没有多言,打算带财多多走,但还没来得及转身一把大扫帚就劈头盖脸而来,气势汹涌得如万丈波涛。
木白英挺的鼻梁不过一秒之间就挂了彩,鲜红的口子瞬间被血液爬满。
“外婆!你这是干嘛呀!”秦冉冉一阵惊呼,连阿冉也顾不上了,直接把它往旁边的座垫里一扔,急急忙忙的拉住木白想要摸鼻梁的手,“没事儿吧木白?啊!都流血了。”
秦冉冉一直都怕血,看见木白俊逸的脸上多了条格格不入的口子,心塞得一阵慌,向来在外婆面前孝顺又文静的秦冉冉转过脸高着嗓子叫:“外婆你把人打流血了,你说说你这是在干什么啊?!你平白无故的打人干嘛啊!”
年迈的外婆皮肤松弛,脸上已经不能说是皱纹,完完全全盖着的是岁月,少说也得有个八九十的年龄了。外婆也没想到自己会真的打到这张生面孔,她本来在外面卖刺绣,听到有人说自家院儿里进了个陌生男人,一想到自家外孙女儿还在院子里,外婆这脚就坐不住,连摊子都顾不上就赶了回来,结果谁知自家外孙女儿竟帮着外人吼自己!
外婆又难过又生气,已经看不太见的眼里也溢满了惆怅,支支吾吾也说不太清楚话:“冉冉……我以为……你被欺负……”
听到外婆的话,秦冉冉心头愤怒的小火苗瞬间被浇熄了,她也软了下来,上前去拍拍外婆的肩背:“哎呀好啦好啦,外婆,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是你也不应该打人啊,凡事都得问清楚缘由,下次可别这样了啊,这次幸好来的是我的同事,要是换作别人,指不定得闹出什么事呢。”
秦冉冉又看向木白,木白一直不动声色,除却鼻梁那一处是红色以外,整张脸白得有些可怕。
“木白你等等啊,我去买药,等我啊!”秦冉冉急得连冬风都不怕了,飞快的跑到外面的药店里买了棉签和擦伤药,再飞快的跑回来时,院里已经没有了木白和多多。
“外婆,人呢?”秦冉冉看向外婆,外婆显然被她刚刚的批评吓住了,一个人默默的站在墙角,嘴里念念有词。
秦冉冉跺了跺脚,握紧药瓶冲出了大院。
……
阿舟:今儿两更,依然没人看没人留言,虽然我自娱自乐也蛮不错的啦。
司木白:可怜。
阿舟:TAT求摸摸头。
财多多:汪汪汪!(摸摸你)
她没空,你擦吧()
《木白的星星树》来源:
财多多十分同情木白兄的遭遇,所以特别安分的跟在木白后面,不闹腾也不蹦跶了,贵族狗该有的气质展露无遗。
木白没有去触碰鼻梁的伤口,冷汗涔涔顺着完美无瑕的轮廓流下来。
缓步走出四合院,攥着绳子的手放进大衣口袋里,到路口时停下来打算拦车,这两天天气是越来越恶劣了,眼看着春节就快到了,不少外流人户都衣锦还乡与家人团圆,而他却在干什么?
他希望能够成为自己亲人的那个人,此刻说不定正在和别的男人耳鬓厮磨。
“木白!你等下!”
木白侧身看着追出来的秦冉冉,脸色并不好。
秦冉冉喘了两口气,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说得越多只会让他对自己越来越反感,索性闭着嘴直接用棉签沾了药走过去,木白太高,她只能仰着头稍微踮着脚才能够细心的擦他伤口。
棉签还没碰到他英挺的鼻梁时,秦冉冉惊觉了什么,突然收回了手。
木白抿唇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转过身就想离开,秦冉冉有些颤抖的开口叫住了他:“木白。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碰你,但是你自己擦药不方便,我帮你,可以吗?”
木白脚步顿住,偏头。秦冉冉低头没敢看他,紧紧拿着被褐红色药水浸泡的棉签,因为一路跑出来所以鼻子被风刮得红通通的。
秦冉冉以为木白会很果断的拒绝,毕竟这些天的相处让她明白了至少两点,一是木白很逞强,二是很专情。
沉默在二人之间徘徊,最后秦冉冉还是吸了下被冻得要流出来的鼻水,把药水瓶递到他面前:“我看还是你把药拿回家,让你喜欢的女孩子给你擦吧。”
木白的心脏猛的一缩。
看着药瓶,眉头微蹙道:“她没空,你擦吧。”
秦冉冉像是听到了星球爆炸般惊悚的事情,抬眼直直盯着木白的脸看了好半天,直到他鼻梁上的血已经凝固得快要结冰了,她才急忙收好情绪又沾了沾药水,“恩,你可不可以稍微蹲下来一点?”她很怕把他弄痛了,虽然口子并不是很深,但要知道现在可是零下十几度的大冬天,光是风吹脸就已经痛得发碜,更别说伤口了。
木白很配合的蹲下来,鼻梁的确很痛,药酒的酒精含量很多,棉签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附在口子上时,木白只觉从鼻骨一直痛到了心坎儿。但他只是稍微皱了下眉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多余的情绪也没有。
“痛就说出来啊,不然我不知道力度大不大。你别老是逞强啦。”秦冉冉小心翼翼的涂了一遍,又拿出一根干净的轻轻擦去血迹,对着吹了几口气,直到药水被伤口吸收才站起身把棉签丢进了垃圾桶,“好啦,这个药留在我这儿吧,医生说每天涂一次,不会留疤的。对了,今天书店休假,老板有事要去外省一趟,你明天来我再给你擦一次。”说完,她又垂了垂眸,声音变小,“对不起啊,我外婆也不是故意的,她也是担心我,我没想到她会那么冲动,害你受了伤,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恩。”木白起身拍平大衣,平静的回应,“没关系。”
秦冉冉点点头,但觉得还是过意不去,想了想说:“你中午回家吃饭吗?”
“恩。”鼻梁有点痒,木白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