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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办?”申夜问凝漩。
凝漩想了想道:“我们去路边等一会儿吧。”
“什么?”申夜不满道:“我问了,他们都不知道慕容秀什么时候回来,我们等在这里要等到什么时候?不如我带你去比赛的场地看一下?”
“不用。”凝漩一口回绝了他。
申夜道:“你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不知道变通了?孟家的威力可真大啊,一下子就把你变得和那个大小姐一样乖张了。”
凝漩也不理他,独自靠在路边的一棵树上,望着对面的府地出神。
申夜没办法,只得陪着她。
快到正午的时候,有一顶轿子来到了府地的门口。
不知怎么回事,凝漩口袋里的幻鸟突然在这里叫了起来!凝漩也是吃了一惊,幻鸟最近睡的时候越来越多了,而且很长时间没有叫了,怎么会突然叫了起来呢?
本来下了轿子的人打算走进府地的,可能他也听到了幻鸟的叫声,忙回头看了看。
“啊,不好。”申夜忙转过身拉了拉凝漩,“他是地皇大人!”
那个头发胡子全都花白的老人看见了凝漩。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向她走了过来。
申夜看见地皇走了过来,吓得躲到了凝漩的身后。
这时,幻鸟又叫了一声。
“我可以看看你带的鸟儿吗?”地皇望着凝漩问。
凝漩轻轻地把口袋打开,让幻鸟露了出来。
地皇很是惊讶地想要去摸幻鸟的脑袋,可是被凝漩阻止了。
地皇有点尴尬地笑道:“姑娘,你拿的可是我的东西。”
凝漩也笑了,“你怎么能证明它是你的东西呢?难不成它认识你?”
“当然。”地皇说到这,把他怀中抱着的用布包裹着的东西打了开来,是一把剑。
“圣剑?”申夜惊呼道。
地皇点了点头。他把剑放在阳光下,然后反射到幻鸟的身上,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幻鸟在变大,而且幻鸟身上也有一道光又反射到了剑身上,剑全身都像笼罩在一片金光的光茫中。
最后幻鸟在那道金光中消失了!
“这,”这倒真让凝漩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呵呵呵。”地皇看着闪着金光的圣剑,不由自主地笑了,“我今天还特意带着圣剑去找人推算了下。自从圣剑回到我的手中,却一直没有开锋,这让我非常的苦恼。没想到一切的缘由在这里。”
就在这时,地皇手中的圣剑一挥,尖利的剑锋已抵住了凝漩的脖子。
“你就是秀儿说的那个什么孟家二小姐吧?”地皇盯着凝漩道。此时申夜在她的身后全身都动不了了。
“之前说你是魔族的奸细,但是因为太后的原因,你被放了。现在,”地皇手中的剑刺入了凝漩的肌肤,“你不得不承认自己是魔族的人了吧?”
“为什么?”凝漩盯着他问。
“剑灵如此的衰弱,是因为有魔族的气息。而它一直在你的身边,除了你身上的气息,难道还有别的人是魔族的奸细?”地皇很肯定地道。
原来是因为魔族的气息。凝漩心里终于知道了。她一直都很担心幻鸟,可是却未曾想到是这种原因。
难道她身上有魔族的气息?这也让凝漩不禁一愣。
“死在我的圣剑下,也是你的一种荣耀!”地皇手上的剑向着凝漩刺了过去
“啊!”申夜大叫了一声,跌坐在地上。
凝漩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如果此刻她要出手的话,也许有逃命的机会。可是当她知道自己身上有魔族气息的时候,她突然之间不想反抗了。
圣剑并没有刺穿凝漩的胸膛,而是在刺进她身体的那一刻,本来金光闪闪的圣剑突然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黑烟给包裹住了!
圣剑从地皇的手中掉落。剑落地的那一刻,金光和黑烟全都消失了。
“不,不,”地皇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颤抖着把圣剑捧在手中。凝漩发现圣剑本来已经开了的剑锋再次封闭了。
凝漩向四周望去,果然看到幻鸟躺在不远处的地方奄奄一息。
她忙跑过去把幻鸟轻轻地抱了起来,放回自己的口袋中。
“把它放下!”圣剑再次抵住了凝漩的后背,“你这个魔族的妖孽!今日我绝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钝了的剑深深地刺进了凝漩的后背,她倒在了地上。
地皇把剑拔了出来,“我还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你留着还有用。”
地皇一挥手,便有一阵人从青鸾峰的府地里跑了出来,他们把凝漩押了进去。
凝漩转头望向申夜,发现他还呆呆地站在那里。
地皇看了眼申夜,没有理他。直接进了府。
申夜见他们都进去了,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此时他心中还未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来。不过当他看到慕容秀的时候,不仅没有上前去,反而快速地站起身来转身跑掉了。
“刚才那个像是申夜。”沈静皱着眉头对慕容秀道。
慕容秀看了看,说了句,“我们进去吧。”
第62章 有一个人很在意她的事()
一块露天的空地上,四周支起了火架。火盘里的大火熊熊地燃烧着。
在火盘围绕的空地中心有一根直插入云端的石柱。石柱上此时吊着一个人,这个人便是凝漩!
自从她被地皇拖入府地后,就直接被吊在了这里。若不是她自己运了点功封住了后背的伤口,她可能已经昏过去了。
绑在她手上的铁链并不是一般的铁链,因此她被锁在这里根本无法动弹。
在她的脚下是一个隐形的阵。相当于就算她挣脱了铁链,可能也无法从脚下的这个阵中逃出去。这个地皇很明显是要把她困在这里,还有吸引别的人来!
他想要吸引谁来呢?凝漩不禁抬头看了看灰暗的天空。
“凝漩!”正当她惆怅无比的时候,慕容秀来到了火盘外面。
他试图靠近凝漩,可是他根本无法走近那个阵。
“我会向师父解释的。”慕容秀对着凝漩大叫道。
凝漩望着他摇了摇头。
慕容秀却一转头便走了。
大厅里,地皇正甚是得意地喝着茶。不时抬头看看自己面前桌子上那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幻鸟。
“我会帮你除去你身上缠绕的魔族的气息,到时候你就可以回圣剑里去了。”地皇很是肯定地对幻鸟道。
幻鸟却孤独地哀鸣了几声。
“师父!”这时慕容秀走了进来。
地皇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望着他道:“我知道你来要说什么。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的心里对于一切都很清楚!”
“可是师父,”慕容秀还是坚持道:“你难道没有看到她身上的伤吗?那些都是魔族所为,她恨魔族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是魔族的奸细呢?”
地皇打量着他道:“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苦肉计吗?”
“这是不可能的!”慕容秀很是肯定地道。
地皇轻叹了口气道:“秀儿,你就是心地太好了,以为什么人都是好人。你根本不知道魔族的人为了对付我们人族,他们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相信凝漩姑娘绝不是这样的人。”慕容秀对他师父道。
地皇不由得一笑,“你凭什么相信?你拿什么相信?只因为她救了白山吗?那也只不过是为了取得你信任的一种手段罢了。”
“可是她没有跟着我进都城。如果她真的是魔族的奸细,那她一定会想办法留在我的身边套取情报才对。”慕容秀还是不肯相信。
地皇不禁问他:“我真不知道这样一个容貌尽毁的女子为什么值得你这么地信任。秀儿,你觉得沈静怎么样?”
地皇突然转变的话题让慕容秀不禁一愣。
“你一直跟着我,除了师兄妹很少与外人接触。”地皇轻叹道:“你也知道你大师兄被留在魔园看守圣剑,可是圣剑回来了,他却并没有回来。想来也一定是凶多吉少。”
“师父,”慕容秀被地皇这么一说,反倒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你若是对静儿有意,那我”地皇刚说到这里就被慕容秀给打断了。
“师父,”慕容秀道:“现在正是与魔族对抗时期,秀儿怎么敢去想什么儿女私情。秀儿只想着一心对付魔族”
“那好,”地皇忙道:“那你就赶紧下去准备。你也知道马上就要比赛了。我们青鸾峰可是要做阵的。到时一定要好好表现。”
慕容秀还想再说什么,地皇已经命他退下去了。
夜色暗了下来,慢慢地天完全黑了。
大雨倾泄而下,把吊在那里的凝漩完全地给淋透了。大雨已经遮住了凝漩的双眼。只不过透过那道重重的水帘,凝漩还是看到火盘外有一个人的背景坐在那里。
“对不起,”
凝漩听出是慕容秀的声音。
慕容秀一直坐在雨地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句。他背对着凝漩,好像不敢望向她。
凝漩没想到慕容秀竟然这样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更重要的是,她确实是魔族的人。如果她身上魔族的气息无法消退,那这些就完全可以定她魔族奸细的罪名。
她很想上前去劝劝他,这并不是他的错,他尽力了根本不用说对不起。可是她被绑在这里动弹不得。
慕容秀就这样在雨中静静地陪了凝漩一夜。天快亮的时候,他才起身离开。至始至终都没有和凝漩说过一句话。
若不是昨夜那场大雨,凝漩可能就要干死了。还好,有了水,她的身体又有了些力量。只是想要逃出去,还需要再想些办法。
这个地皇竟然连吃的东西都不给凝漩送去。
当夜色再次降临的时候,凝漩饿得肚子都叫了。
这时一个黑衣人停留在火盘外面。他的手里提着个食篮,正在想着用什么办法把吃的给送过来。
最后,他竟然提着食篮走了,走了!
凝漩本来还心存的希望就这样被打断了!
“饿了吗?”突然一个声音在凝漩的头顶响起,吓了她一跳。难道真的有人可以破这阵法?
凝漩小心地抬头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刚才那个黑衣人手中的食篮。反正它们长得一模一样,应该是的。
难不成黑衣人找到了办法?可是这个人身上穿得可不是黑衣。
待看到那个人的脸时,凝漩的心跳都差点停止了。
是玄泽!
是玄泽飘在她的头顶上,一手提着食篮,用一种很是平静的表情看着她。
凝漩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头慢慢地低下来。此时她看到玄泽真是心情复杂。她很想恨他,可是他好像又没做什么特别招她恨的事情。她很想与他为敌,可是自己的能力还像又不允许。而且他那些真正的敌人又根本不接纳她。
“不饿吗?”玄泽飘到了她的面前,从食篮里掏出一只用油纸包着的醉鸡。虽然是用油纸包着,可那飘过来的香气却一下子便让凝漩猜了出来。
玄泽慢悠悠地打开油纸,金黄的醉鸡出现在凝漩的面前,害得她口水都掉下来了。
“圣灵在哪?”玄泽像是漫不经心地问凝漩。
凝漩听到这话轻叹了口气道:“我说了你会相信吗?”
玄泽抬头看了她一眼道:“说说看。”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