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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涸,生命终极处的坟墓随时都在他们的身边闪现……
那时,两个人并肩而行,在人群中缓缓移动着脚步,他们的身边到处都是脚步匆匆的人,除了他们像散步一样,悠闲在行色匆忙的旅客中。一种十分不和谐的慢节奏陪衬着接下来的两句风马牛不相及的对白。
他说:你还是嫁给我吧。
她说:我要帮着你一起去侵略。
童总经理向往的家庭生活是这样的:早上睡懒觉不用靠手机下载铃声提醒“起床了!起床了”!而是有种温柔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唤着:“猪总,再不起床就要被炒鱿鱼了!”白天在金大商都里日理万机的时候,无论眼前晃动的美女有多令人眼花缭乱,老婆笑盈盈的美人照就醒目地摆放在老板台上最显著的位置,时刻提醒他已经是有妇之夫,所有对异性的非分之想都要抛弃得干干净净,唯老婆大人至尊;晚上下班回来,会无比幸福地觉得原先那个被他称作“窝”的地方,如今已是名正言顺的一个家。
如今这些就像变魔术一样真实地在他童总经理的生活中上演了。结婚登记之前,曾部长跟他进行了长达三个小时的谈话,比她在金大商都任何一次部长级会议上向总经理汇报工作的时间都要长。关于谈话内容,估计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清楚,态度之认真,言语之诚恳,表情之严肃,绝非儿戏表现。在他们二人看来,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两个人组织一个家庭,从小的着眼点来讲,关系着两个人的终身幸福,从大的方面来讲,则关系着社会的安定团结,祖国的繁荣昌盛,世界的和平发展,所以我们的童总经理和曾部长在经过了一番细致缜密的谈话后,终于撇开分歧,达成共识,决定在公元2oo拍甑哪掣龌频兰日里正式登记结婚。
婚礼举行地点是在市区一小教堂,平日里除了虔诚的基督教徒来做礼拜,很少有人来光顾,参加者除了新郎新娘,还有一兼职神父外,没有其他人。盛装打扮的童总经理很是气恼,说这又是曾部长给他下的套,悄无声息地结婚,以便以后不知不觉地离婚。身着婚纱的曾曾看起来就像是童话里的白雪公主,只是嘴角的顽皮戏谑之色令她今天的这种身份十分可疑,换作谁是童磊,都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新娘的别有用心。
童磊一边给新娘戴结婚钻戒,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婆,我很怀疑你嫁给我的诚意!”
曾曾一边给新郎戴结婚钻戒,一边柔声细语道:“放心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结婚证上的大红章可是货真价实的!”
兼职神父笑眯眯地瞅着他们,说道:“二位可以跟着我宣读誓言了吧?”
童磊立马一脸无比神圣状,不等兼职神父问完话,就自作主张地深情回答道:“我愿意!”
曾曾在一边笑得前仰后合,被童总经理怒斥制止道:“老婆,过分了啊!好歹在神父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回家我给你跪搓衣板都行!”
曾曾这才收住一脸顽劣,抬起头,仰视着高她一个头的英俊新郎,目光如水,深情无限道:“我愿意!”
兼职神父一人给他们来了一个大拥抱:“孩子们,恭喜你们从现在起结为夫妇!我都有二十年没给人主持过婚礼了!你们可是这个教堂二十年来唯一接待的新婚夫妇!这下我也可以下岗了,回家抱重孙子去了!”
新郎新娘尴尬地笑着,表情僵持,笑容痉挛,将白发苍苍步履蹒跚的兼职神父送走后,这才如释重负起来。
童磊长出一口气,一把抱住他的新娘,一阵大喘息:“感谢上帝!感谢主!感谢观音菩萨!老婆,你终于属于我一个人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警告你——别忘了我给你制定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放心!老婆大人,都记住了!不就是以曾曾为中心,高举老婆主义伟大旗帜,勇往直前,奋勇开拓吗……”
“再贫就罚你洗碗一个礼拜!”
“洗碗算什么啊?让我帮你生孩子都行!”
“童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是啊!是啊!反正你要是谋杀亲夫,你也活不了,从现在起,我走到哪都用绳子把你给拴在我身边,看你往哪跑!”
“还真没见过你这种男人!撒起谎来面不改色!”
“我也真没见过你这种女人!有谁见过只有神父参加的婚礼吗?还是兼职的!出了教堂还要新郎亲自开车?回头交警看见了,非把我当成神经病给扣下来不可!”
“有本事你别开车啊?我们走回家!”
“你以为我不敢啊!我是怕你穿着婚纱,踩着高跟鞋,一路上招苍蝇!”
“哎!我就愿意招苍蝇!你怎么着?看不顺眼,跟苍蝇决斗去啊!”
“曾曾,你是存心气我!”
“说对了!谁让你瞎了眼看上我的?我告诉你——这才是开始呢,你的苦日子还在后面呢!你这叫自讨苦吃!”
“老婆——”童磊果真气得面红耳赤,帅气的脸庞这会儿被激动的五官给挤捏得都快变形了,甚是滑稽。
曾曾赶紧偃旗息鼓,上前作温柔状,用纸巾擦拭着童磊额头上的汗珠,笑嘻嘻道:“老公不生气了哦!玩不起的!几句玩笑话就气成这个样!回头我要是真跑了,你不得跳楼去啊?”
童磊一声大喝:“你敢跑!小心你回头弄出人命来,后悔死你!”
27、 帮着你一起去侵略()
曾曾赶紧又是一阵哄:“哎哟!还当真了!随便说说嘛!小气鬼!平时看你在金大商都不是挺威风的吗?自诩打遍风月场所无对手!那个白秘书不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吗?”
一见老婆揭老底直击要害部位,赶紧举手投降,嘿嘿笑道:“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谁没有过去啊?伟人还有好几个老婆呢……”
典型的愈描愈黑!曾曾这边还没消气,那边的怒火又被他给勾起,于是不顾一切地踢掉高跟鞋,一手提着长纱裙,一手提着细细的高跟鞋四处追打他。
童磊抱头鼠窜,大呼救命,悲愤欲绝道:“曾曾,你还真够狠啊!走着瞧!我非让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生孩子,当什么狗屁作家的!做好你的老婆身份就行了!……哎!你有完没完了?……还打?……喂!真要出人命了!你谋杀亲夫!救命啊……”
曾曾去金大商都看望以前的同事,与童磊刻意一前一后走,新婚燕尔的童帅哥甚是委屈,尽管刚才坐在私家车宝莱里还是一脸的神采飞扬,可是自从下了车后,被老婆严重警告不许暴露二人新婚关系后,心情一下就跌落谷底,满腔悲愤地询问老婆大人为何如此藐视他的夫权,被告知“闭嘴”!悲痛万分,恨不得学张氏艺人,风华绝代之流,一纵身从金大商都二十四层上坠下……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老婆大人接着对他妩媚一笑,温柔说道:“回家再好好疼你!这里是金大商都,不要忘了我们的正事!”
一谈到正事,童总经理的脑袋一下就处于高度警戒状态,曾曾在机场对他说的那句“我要帮着你一起去侵略”余音至今还在耳边缭绕,可是话中精髓老婆大人却始终闭口不提,将童总经理的胃口吊得十足,绞尽脑汁也捉摸不透老婆的高深布阵,按兵不动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一走进金大商都的大厅,雷鸣第一个不顾死活地奔出来,无视童磊的横眉竖眼,抱着曾曾就痛哭流涕,说这段日子以来生活在白军的恐怖统治下,暗无天日,日夜盼着见亲人姐姐,今天可把亲人姐姐给盼来了,这真是比翻身农奴都幸福啊。
眼睛瞪得溜圆的童磊见这家伙将他的新婚老婆抱得亲密无间,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响,拳头捏得鼓鼓的,估计过不了多久雷鸣那身瘦排骨就要变成骨头渣,为了避免一场血灾的发生,曾曾及时推开了雷鸣,一语双关 道:“你老姐现在可是别人的太太了,不比从前了!”
雷鸣一脸心痛道:“哎哟!哪个占便宜的家伙这么幸运?这不是逼着我犯错误吗?”
童磊立刻不失时机地咳嗽了两声,提醒雷鸣他的存在,然后将两只眉毛挑得老高,一副十足的挑衅状。
雷鸣怀疑地打量着他,然后瞅瞅曾曾,有些难以置信,嘴里念念有词:“不会吧?你?我老姐?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吗?”
“嘿!嘿!说什么呢?”童磊不愿意了,也不顾童总经理的尊严,跟雷鸣不依不饶起来。
“童总经理,你不开会了吗?”曾曾哭笑不得,开口提醒他。
童磊这才悻悻地用手指点点雷鸣,然后无比深情地凝视着老婆,肉麻道:“我一会儿就来陪你!”
童磊人都走出老远了,雷鸣还发不出声音来,经曾曾一再询问后,才伸出一只胳膊,将毛衣卷起老高,给她展示道:“看!老姐,汗毛都竖起来了!一根一根的,都不带打弯的!瞧把人给的!回头都能闹出病来!真没有公德心!你就是打个喷嚏都要捂着嘴吧!这可好了,唯恐别人不吓出神经来!”
“没那么严重吧!瞧你形容的!”曾曾不依他了,尽管嘴上还是温言细语,可是脸上已经是略有愠意。
雷鸣多聪明啊,一看风向不对,赶紧转舵,掉转船头,弃暗投明,抱姐姐有人要给使绊子,没准路上还埋伏击呢,那咱就挽着姐姐的胳膊总可以了吧,咱给美人姐姐当护花使者,当遮阳伞,当拐杖总可以了吧,诸位还有眼红嫉妒的,那就太说不过去了,知道你们都暗恋姐姐,恨不能各个都把枪眼瞄准我,来个万箭穿心,那也不能让咱做个饿死鬼,怎么也得让咱跟姐姐零距离一回再嘎嘣吧。
雷鸣愈想愈美,恨不能这一会儿干脆就带着姐姐一人插上一双翅膀在金大商都里招摇一回,气死白洁一类的小人,最大限度地满足他的虚荣心。
曾曾注意到了身边雷鸣的神魂颠倒,转过脸去仔细地打量他,关切地问道:“弟弟,你没有事吧?”
雷鸣这才从半空中沉下来,一边意犹未尽地咂着嘴道:“姐姐就不能让弟弟我再美一会儿吗?弟弟知道你现在是名花有主了,这辈子赶不上了,那咱现在提前给下辈子报个名,行不?姐姐,你可要一碗水端平啊!不是吹牛!就冲我现在这表现——‘高风亮节’不算过分吧?把悲伤留给我自己,陈笙那歌就是写给弟弟我的。”
曾曾喜得合不拢嘴的。
雷鸣用眼角余光一瞥,见效果明显,大喜过望,继续添油加醋着:“老姐,我知道这回童磊是拣着个大便宜了——您别瞪我,我这是贬词褒用,就凭您老姐在金大商都的美名,我就长十张臭嘴都熏不倒您,我就是嘴快一顺溜出来了,姐姐可别多想。我继续说啊——哎,我说哪了?哦,对,童磊,不,童总经理,您放心,我绝对不给你们传播,不就是你们偷偷摸摸地结婚了——瞧我这张嘴,又贬词褒用了,我是说你们多与众不同啊!两个腰缠万贯的家伙,资产加起来至少七位数吧?……什么?你没那么多,是童磊的钱……哎,老姐,你咋那么死心眼呢?你现在是他的老婆了,他的钱不就等于你的吗?傻!哦,又跑题了!我怎么一见到姐姐就脑子不灵光了呢?你说吧!两钻石王老五,住复式房,开宝莱,成天没事就往机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