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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天真幼稚的小丫头成熟多了。”
“说来说去我还是老了。”她叹着,“八年啊,抗战不过也才八年,我最美好的青春时光就是这八年,给了一个我不爱的男人,到头来一场空,什么也没得到。”阿稚深深地注视着她,说:“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吧,憋在心里对身体也不好。”
她垂着眼帘不说话,突然一滴泪珠就滴落在台面上,阿稚伸出手轻轻揽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在这里掉眼泪给别人看见不好,我带你到别处去吧。”她跟着他走出夜总会,上了他的奔驰车。阿稚一边开车一边频频转脸看她,她就说:“你还是小心开车吧,我没事。”
“没事还掉眼泪。”阿稚打趣道,“八年前你狠心离开我时都没有掉一滴眼泪,嘴里再说不爱王梓却在为他落泪,叫人嫉妒啊!”她伸手扶住额头一副头痛状:“你们个个都向我声讨,我去向谁声讨呢?王梓恨我对他不忠诚,你恨我离开了你,我不知道我究竟错在哪里,选择你们哪一个都是错误,早知我就独身。”“你现在没得选择了——”阿稚一脸自信的微笑,“你还爱着我,你就注定要跟我在一起,王梓拥有了你八年,他也该知足了,我苦了八年,我的幸福人生也该开始了。你什么时候跟他签字离婚?”“王梓说随时,我想现在他一定更加恨我了,除非他有一天不爱我了,他才会平静下来。”她叹着。
阿稚将车停在一幢豪华别墅前摇下车窗一边欣赏着别墅豪华别致的外观一边对她说:“这是我八年的全部身家,为了有一天能等到你,娶你进门,我花了八年的时间拼命赚钱,八年里的每一天我都在关注你的一举一动,我知道你婚后并不幸福,但是那时我没有将你从王梓怀里抢过来的资本,但是现在我有,我不仅能让你再不受他的打扰,我还能让你丰衣足食幸福一辈子。”
张宇波一脸的感动,她凝视着他说:“你完全可以继续恨我的,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因为爱你!”阿稚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拉她下车,从背后紧紧抱住她脸贴在她耳边说:“不许再离开我,其实我能理解王梓的感受,我比她更拥有你的全部,这八年来夜夜陪着我的都是八年前我们相处的那一夜,永远美好的回忆。”
张宇波转过脸来面对他:“难道这八年你一直没有女伴?”他点点头:“为了你,我守身如玉了八年。”张宇波忍不住笑了,他拥着她走进别墅大门,她伸手要开灯他迅速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喘息道:“我要你,bobo。”她还没来得及拒绝他,他就将她抱上了楼抱进了卧室,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他脱掉了西装外套,然后又解领带,一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她。“bobo,你怎么了?”他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脸庞……黑暗中,她在他的耳边说:“我是不是又做错了,八年前的那一夜我就深深地伤害了王梓,今天我带他去你的夜总会对他说了那么多无情的话,再一次伤害了他;这八年来虽然他一直对我的不忠诚耿耿于怀,可是他一直很爱我,是我不好,嫁给了他还在想着你,他说得对,我对爱情不忠诚,我不是个好女人……”“不要再说了。”他吻住她的嘴唇试图制止她,她将脸扭到一边继续说道:“我忘不了刚才王梓离去时的表情,他看我的眼光就象在打量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如果他那时用一种仇恨的目光盯着我,我都能接受,可是他的眼里全是淡漠,阿稚,我怕他会做傻事。”说着她就流泪,他紧紧抱住她安慰着她:“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王梓不会有事的,他是个男人,走不到那一步的。”“那你就紧紧抱住我,不要松开手,我害怕。”她喃声道,他亲吻着她的脸将她抱更紧。
6.她不敢面对他()
张宇波回去收拾东西,王梓正坐在电脑前敲键盘。张宇波还以为他在搞什么创作,或是在word软件里写日记,要不就在虚无缥缈的网上尽情倾诉着他对她bobo背叛的无比仇恨……她没有打搅他,更准确地说是她不敢面对他,尤其是直视他的眼睛。经过昨晚与阿稚的那一夜她比八年前更深地伤害了他,就算她这八年在这间屋子里受了多少委屈也抵不过昨夜她对王梓的伤害,当她心甘情愿地躺在阿稚的怀里时她就知道她和王梓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
张宇波在衣橱里取走她所有的衣物,那么多漂亮的衣服两个大箱子都装不下,她费力地拉着拉链,王梓就靠在门边上对他说:“带走那么多衣服你也不一定都会穿,到哪都是仍就留在这吧,让我感觉这间房子还象个家。”
她说:“你昨晚很晚才回来吗?”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昨夜与阿稚在一起的情景一下就浮现在眼前,她虽然没敢去注视王梓的眼睛,却感觉他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已经穿过她的身体进入了她的心里,将她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都看得清清楚楚。
“对不起,我得走了,楼下的车子还在等着我。”她说,拎起一只皮箱经过他身边。“你还少拿了一只箱子。”他说。“我走后你就把它给扔了吧,都是一些过时的衣服,穿不上了。”她说。“衣服穿旧了可以扔,难道人与人相处久了也要象旧衣服那样扔掉?”他在她身后说道。
“你不要再说了。”她的声音已经微微有些颤抖,“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不是你不好,是我不好,我八年前就做错了很多事,现在还在继续,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彻底忘掉这段感情,去爱一个值得你爱的人。”说完她轻轻拉开门,回过头最后一次望他。王梓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眼的伤痛,她几乎崩溃,王梓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箱子对她说:“让我送送你吧,天黑了,楼道里的灯都坏了,你以前有一次晚上加班回来楼道太黑不小心扭了脚,鞋跟都断了,于是以后总是随身带一个小手电,不知道今天你带了没有,我不想让你在离开我时又将脚给扭伤。”她点点头,跟在他身后下楼。王梓边走边说:“离婚的手续有些麻烦,得等一段时间,房子财产随你要,我可以回我妈家住,你这么晚能去哪呢?”
“阿稚在楼下等我。”她小声说。“是吗?”王梓的反应很平淡,“这样也好,把你交给他比交给蒋中天放心。”他们出了楼道后,一直靠在车门上喷烟圈的阿稚立刻站直身子,吐掉香烟,上前从王梓手中接过箱子,对他说:“我认为这样的分手方式对我们大家都好,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情人做不成仇人。你照顾了bobo八年 ,现在我来照顾她,有机会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我还没有那么大度。”王梓说,“希望你以后好好对她,这八年也许我没能给她带来幸福,我希望你以后能令她幸福,再见!”王梓离去后,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流,阿稚叹了一声将箱子放进车后箱,替她拉开车门。车子开动后她还在流泪他就忍不住说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哭,是舍不得他还是又反悔了,不愿意与我在一起。”她仍旧不说话还是流泪,他就闭上嘴巴就跟赌气似地将车开得飞快。
礼拜天王梓是一个人回去的,王慧一看bobo没跟来就问王梓:“bobo呢?你没跟她说吗?”王梓一言不发地走进去,在沙发上坐下后就不停地吸烟。王慧走过去又问了他一遍为什么bobo没来,他这才开口说道:“我们准备离婚了。”王慧立刻条件反射地尖叫起来:“让我说对了吧?看来公司里的传闻都是真的,我说蒋中天怎么那么急得要跟我离婚,原来他们两个人是串通好的——”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王梓有些烦躁地说道:“bobo是跟阿稚在一起。”“什么?怎么会是他?”王慧一脸的失望,原以为这一次她抓住了蒋中天的把柄,没想到却是一场空欢喜,而且更糟糕的是不仅她的婚姻面临解体,现在居然连王梓也难逃这一恶运。她向厨房里望了一眼,小声对他说:“先别让咱妈咱爸知道,以后慢慢跟他们解释。唉,王梓,你和bobo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八年前你们都才十八、九岁,你和bobo手拉手走在大街上时没有人看了不羡慕的,就算当初她喜欢阿稚比喜欢你稍多一点,可是她跟了你八年,八年的时间不短了,你怎么就能让她八年后重投阿稚的怀抱?”王梓将头埋进手中不说话,王慧叹着气起身离去。
蒋中天也没想到bobo最后选择的人是美美夜总会的老板,那天晚上他就对她说那个男人看你的眼光不对劲,可她死活都不肯承认,现在好了,真相大白了,中天集团漂亮的公关部长婚变再觅新情人男主角却不是他。蒋中天坐在老板桌后琢磨了半天也没给自己找出一个可令自己信服的失败理由,他就感觉bobo对他不诚实,他都将自己的心事告诉她,而她呢,一念之间就能换掉八年的旧情人换上一个新情人。他拿起桌子上的内线电话叫杨曼进来,她推门进来后他就对她说:“你亲自去把张部长给我请来,说我有急事找她。”杨曼应声离去,不一会儿就领着张宇波走到他面前。“你先出去吧!从现在起所有找我的电话都说我不在。”他对杨曼说,然后又关掉手机。张宇波看着杨曼离开后才说:“怎么董事长要炒我的鱿鱼?”“你认为呢?”他的确是生气的样子。她有些不相信地打量着他,不会吧?在女人堆中从未失宠的蒋中天会为了她的私生活而大动肝火。
她在他对面坐下从放在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枝香烟问他:“可以吗?”他瞅着她半天才点了一下头。她从鼻孔里笑了一声,点燃香烟喷出一口烟圈后才说:“蒋董事长找我有何贵干?别以为我们这些小职员的时间就不值钱,我们每一分钟也是在为公司挣钱啊!”“也只有你敢在我面前这么放肆地说话。”他哼道,“要是不把你的聪明才智还有过人的胆魄充分利用起来真是委屈你了。”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她喷着烟圈问他。他走过去从她嘴里抽掉吸了半截的香烟扔进废纸篓里,说道:“你最好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你这个样子就象阿稚夜总会里的那位卖唱的小姐。”“你是说我象黑雪?你该不是想打她的主意吧?其实很容易,你只要肯给钱她一定会陪你上床的。”她漫不经心地笑道。“那我给你一百万你陪不陪我上床?”他盯着她问。
“我不跟你废话!”她这才收起一脸虚假的笑容,脸绷得紧紧地说道,“你到底找我是什么事,如果是问我的私生活就请您免开尊口。”他摇着头叹着:“我拿你当知己,可你拿我当什么?要离婚这么大的事也不通知我一声,就是作为你曾经的姐夫你也应该事先给我打声招呼,你以为生活真象你想象得那么简单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bobo,你把生活看得太美好了。”她不说话他就继续说:“王梓生性单纯,王慧可向来工于心计,就算王梓答应跟你离婚,王家那一关你肯定过不去,我想他们面子比命还重要的王家是不会对这事袖手旁观的,bobo,无论如何你现在跟那个夜总会老板公开在一起都还太早了,你还是有婚姻束缚的人,在这个男权社会里你如此招摇的做法最后受到伤害还是你。”
他一直喋喋不休地说了半天,她才抬起头来看他,刚才她一直保持着一种闭目养神的状态,现在听到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