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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此刻恨不得从窗户翻出去,看看他想出的鬼主意!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现在他只能祈祷庞弗雷夫人不要透露白鲜是要给谁用,否则斯内普决不会放弃这样一个为难他的好机会。
但是今天梅林似乎没站在他这边。庞弗雷夫人果然只离开了一会儿,当她回来的时候,后面赫然跟着面色阴沉的斯内普。
斯内普瞄一眼哈利的手臂,冷哼道:“我们的救世主又做了什么伟大的举动,落到这样可悲的境地?波特先生,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这个伤口的来源?”
“我,我滑到了,从楼梯上摔下去,可能是被什么东西挂到了。”哈利尽量流畅地说。
“是吗?摔倒?从楼梯上?只留下了这一个伤口?我肯定你摔下楼的方式一定很特殊。”斯内普阴冷的假笑,恶毒地看着哈利,“波特先生,你能描述一下具体的情况吗?比如是怎么摔倒的、在哪儿摔倒的、在哪儿刮伤的?”
事情似乎糟糕到不能再糟了。他绝对不能让斯内普察觉他的目的,否则罗恩的伤口一旦暴露,后果比直接向麦格教授坦白还要惨。哈利额角开始冒冷汗了。
“波特先生?”斯内普冷冷地催促。
没有办法了。哈利真是急昏了头,想起了特瑞西的话――当你想逃开质问、博取同情、得到好处,最好最有效的方法就是――
哈利猛地抬头,翡翠绿的眼睛里充满了无辜泪花,低声带着抽泣的尾音说:“我的手很疼,教授。”
“够了,斯内普,他只是一个孩子。”庞弗雷夫人一直沉着脸,终于说话了。
事实上斯内普在对上哈利眼睛的一瞬间,眼神立刻变得慌乱,不自知地后退一步。直到庞弗雷夫人喊他,他才稍稍收起他的震惊,从衣袋里拿出一小瓶魔药给庞弗雷夫人说:“用三滴就够了。”然后他匆匆地离开,竟然没有再看看哈利一眼!
效果似乎出奇地好?哈利有些吃惊地看着斯内普近乎仓皇地离开,心中生出强烈的疑惑,他可不相信这是斯内普良心觉醒了。不过眼下,事情总算有了巨大转机,只差临门一脚了。
庞弗雷夫人轻轻地在伤口上洒上三滴白鲜,绿色的立刻烟雾升起来,等烟雾散去,伤口大大地被收敛了,看起来像已经愈合了好几天一样。
庞弗雷夫人又对不规则伤口进行清理,那一小瓶珍贵的白鲜被放在不远处治疗桌上。
“夫人,我想喝点儿水,可以吗?”哈利小心地开口。
“噢,当然,你被吓坏了吧,孩子。”庞弗雷夫人抬起施展治疗咒的魔杖,“――水杯飞来!清水如泉!速速加热!”短短几秒种,一杯冒着热气的水送到哈利没受伤的手里。
哈利瞠目结舌,在他的想象里,应该是庞弗雷夫人去某个地方倒水,趁她倒水回来志强然后他抓紧时间倒走一点白鲜,但是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巫师!这才是巫师!
哈利喝下苦涩的热水,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庞弗雷夫人已经在包扎伤口了。“――绷带飞来!”治疗桌旁边的架子上,一个盒子啪啪地震动了两下,但是并没有绷带飞过来。
“我什么时候锁上的。”庞弗雷夫人自言自语地说着,亲自起身去拿绷带。
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但是庞弗雷夫人站得离治疗桌太近,白鲜几乎就放在她的手边上,他怎么可能在庞弗雷夫人眼皮底下偷渡魔药呢?
看来这次要空手而归了。哈利悲哀地想,真不知道他白忙这一场到底图个什么。不过至少他让白鲜从斯内普的办公室移到了医疗翼,大不了晚上借着隐形衣,再来一次夜探医疗翼,哈利无奈地安慰自己。
清风吹过,治疗室的帘子被吹起来,连接杆又发出难听的嘎吱声。
“噢,这个见鬼的帘子!”庞弗雷夫人不耐烦地把被风吹得挡住她拿东西的帘子拨开。
不用再思考,哈利已经明白他该干什么了。他用没受伤的手握住魔杖,隔着衣服指着帘子那脆弱地连接杆挂钩,心里疯狂默念:“――速速变形!速速变形!速速变形!速速变形!”
吱――
一道微弱的红光击中挂钩,本来就生锈变形的挂钩细微地变平坦了一点,但这已经足够了。连接杆哗啦一声彻底散架,落下地白挂帘把庞弗雷夫人整个兜在里面。
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哈利两步跨到治疗桌前,一手掏出一个小瓶子,咬开塞子。另一手拿起白鲜瓶子,拇指食指微微揭开盖子,往小瓶子里倒一点,迅速放回桌面。小瓶子也往嘴上一杵,扔进衣兜。
即使哈利动作流畅,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也足够庞弗雷夫人从帘子里理出头绪了。庞弗雷夫人已经找到了出口,一只手从裹住她的帘子里伸了出来,哈利肯定自己再坐回原位是来不及了。他灵光一闪,两手伸出去抓住帘子,庞弗雷夫人一露头他就“焦急地”问:“夫人,你怎么样?”
“噢,你怎么乱动了,你不应该过来帮我拉扯帘子的。”庞弗雷夫人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哈利的手臂,“有一点裂开了,我想我们需要重新包扎。”
哈利可不会告诉她,他的伤口实在刚刚偷渡白鲜的时候弄裂开的,和他出工不出力的拉帘子行为没有半个子儿关系。
当晚罗恩的病情就大大缓解了,第二天他已经愿意下楼吃饭了。但是几天过后两人就意识到,问题并没有彻底解决――伤口虽然不在**发臭,但是却没有丝毫彻底愈合的迹象。事实上一旦停用白鲜,伤口就会又开始腐化。
幸好这时,做魔药最拿手的特瑞西回校了。因为不放心“浆糊脑袋”的哈利,特瑞西提前一天结束假期。
38争吵与和好()
特瑞西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约哈利、罗恩到秘密基地见面重生吕布一统三国。接到薇尔的纸条,哈利、罗恩匆匆赴会,早已在基地等候多时的特瑞西老远地就向两人挥手:“哈利、罗恩!”
等到走近了,罗恩实在忍不住抱怨:“我说,我们一定要把基地安放在这种地方吗?”虽然已经不再下雪了,但是依然寒气刺骨。罗恩保暖咒不怎么样,十分不满意现在的聚会环境。
“对,我也建议我们更改一下基地选址。”哈利倒不觉的冷,就是单纯的觉得这种行为很傻。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在大冷天里坐在室外低温的草地上商量事情呢?在室内,坐着沙发、围着火炉,哪怕有个像海格那样的漏风小屋呢,也比现在强。
“好吧,好吧。自从天气冷下来,你们每次都要抱怨这个。”特瑞西嘟囔,然后对罗恩说,“哈利说你需要白鲜,你受了什么严重的伤吗?”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罗恩指指鼻子上一条淡淡的血痕,“就是这个。”
“那完全用不上白鲜嘛,你这种小伤还要”特瑞西突然停住,“你这个伤是哪儿来的?我猜它肯定不容易愈合,是吧。”
“你知道?你有解决的办法对吗?”哈利连忙问。
“我不确定,我看这个伤口有被毒素腐蚀的痕迹。”特瑞西掰过罗恩的脸指着血痕上的一点,“你看这里,还有这里。”
“嗯和警花修行的日子。”哈利也掰过罗恩的头左右扭动,“确实――完全看不出来。”
“够了,你们!”罗恩把两人的手拍开,揉揉被捏得发红的脸。“你到底有办法让他痊愈吗?我的白鲜要用完了,没有白鲜要不了一天它就会恶化的。”
“你说说这个伤口怎么弄的?”特瑞西问。
“被四楼走廊门里关那只不知道什么东西刮了一下。”罗恩说。
“你们去了四楼?还打开了那道门?!”特瑞西回头瞪着哈利,“你嫌命长了?”
“你说话越来越像斯内普了。”哈利抗议地说,“知道吗?你在地窖里关禁闭的时间才是真的太长了。”
“好吧,即使你要冒险进去,那行动计划表呢?我们说好的不能不顾后果地行动。”特瑞西说。
“我有计划表!”哈利说着气呼呼地翻出裤包,把那张可怜的、皱皱巴巴的行动计划拿出来。
特瑞西接过去,一眼扫到底:“就这个?!”
“从一到六,条条都有!”哈利强调。
“你脑袋里有没有装点基本的理智,这个也叫行动计划?”
“非要像你写的,七八英寸的计划书,除了准备清单谁会看啊!”
“你还没有清单呢!”
“怎么没有,”哈利抢过羊皮纸,指着倒数第三行,“这儿,写了――带魔杖和隐形衣!”
“够了!”罗恩大吼一声,“你们说点有意思的吧,别折腾那张可怜的羊皮纸了!”然后看着特瑞西,“特瑞西,你约我们出来干什么的?”
特瑞西慢慢吞吞地从背包里拿出两叠厚厚的订好的羊皮纸纸分给他们,封面上写着“走廊四楼探险计划”。
“我以为你们还没去。”特瑞西说,“不过看来你们也不需要这个,反正你们除了准备清单什么也不看。”
哈利尴尬极了,埋着头不看特瑞西。
特瑞西站起来拍拍衣服:“罗恩你的伤口不用担心,上次斯内普教授被那个东西抓之后已经熬出了解毒剂,我晚上要去关禁闭,我会想办法弄一点出来的。”说完特瑞西就跑开了。
“嘿!特瑞西!”罗恩在后面叫他,但是特瑞西没回头。“你们怎么了,怎么一见面就吵架。”罗恩问。
“他先开始的!”哈利立刻说。
罗恩抱着手看他。
“反正他不对在先,我的计划表挺好的,他要有好的计划怎么不写信来?一直写信就只会说斯内普是无辜的。”说到这里,哈利突然找到了攻击点,顿时激动地起来,“就因为魔药学得好得了斯内普另眼相待,他就这么看不清现实,还说我没脑子呢!”
“他居然还相信那个老蝙蝠是无辜的!”罗恩嘶嘶地吸气,追问道,“你把你听到的都告诉他了?”
“都说了。你想想看,我们在斯莱特林的决斗室、在遇到巨怪的时候,是不是都有斯内普在?他根本就是主谋!”哈利皱着眉抿着嘴说,“他居然说了一大堆什么分析、推断,反正就是不肯相信。”
“那他肯定是被老蝙蝠给骗惨了才这样的。”罗恩肯定地说,“他刚刚还主动提出帮我去偷老蝙蝠的解毒剂,他还是我们这边的人。”
“我知道,我就是”哈利叹了口气,摸摸怀里厚实的计划表,“我不该和他吵架的。要是我有证据就好了,证明给他看斯内普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没关系,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罗恩安慰。
两人一路沉默着回到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罗恩被人叫去下棋了,哈利翻出一本魁地奇战术合集坐着发呆。直到下午落山的太阳刺到他的眼睛,他才回过神来,发现整个下他都是把书倒着拿的。
哈利叹气,把书收好。他得做点什么,虽然他们从前也争吵过很多次,也有真正生气不理对方的时候,但是这次特瑞西刚刚放假回来,他不应该和他吵的。
哈利闷闷地往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走,一路上想着该怎么开口,一直走到拉文克劳塔也没想出来什么好主意,于是他蹲坐在拉文克劳的一个偏僻没人走的楼梯上接着想。